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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仿佛爱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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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床头的橱柜旁,有一张照片,里面有我哦。
  那是一所房子,白色的墙,红色的顶,尖尖的房顶上,有个十字架,我就站在那房子前,目光不知看向哪里。
  到这里,我得出两个结论:第一,车祸没有伤到我的头部,我的脸上只有几处玻璃划伤,至于死因多数是由于冲击导致脏器破裂;第二,这个把我火化的人是真的认识我,不然也不会有我的照片。
  我坐在窗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人类。
  我在思考。思考我和这人的关系。
  亲兄弟?我飘过去,看着床上人的睡颜,长的和我半分都不像。
  朋友?这个倒是有可能。
  就在我认为找到答案的时候,他说梦话了。
  “喻莘,留下来,别走。”
  说完这句,他就翻个身又安静的睡去。
  喻莘是谁?
  就算我已不是人,也不能这样折磨我,弄这么多未解的问题来困扰我,我经不住快要抓狂。
  为了能找出我至今仍不能消失的真相,我压下脾气,决定跟着这个貌似是我朋友的人,看能不能拨云见日。
  第二天,我就跟着这货,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
  一天过去后,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人是个工作狂。
  一天二十四小时,他有十多个小时都是在工作。别人下班都回家了,他还要在办公室里加班。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坐着不动,期间有人给他过送几次文件,那算是站起来了。还有两次,我看到他批着批着文件,突然停下来,看着摆放在桌旁的手机。甚至有一次,他放下手里的活,拿起手机开始拨号。
  奇怪的是现在的手机不都是有名片夹吗?为什么不直接把号码存起来,这样找人打电话也方便嘛。
  作为年轻的鬼魂,我越来越不明白人类的想法。
  这个电话他并没有打出去,我站在他身边,看到他拇指在拨出键那里等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放下手机,他笑了。不知为何,我能看懂这个笑的意义。
  他在自嘲。
  等到他加班结束后,已经接近二十三点,公司给他配有车,但他在下班时已经通知秘书让司机先开车走了。
  跟着他走出公司大门,我坐到一辆出租车上。
  没办法,这货下班以后不回家,害得我也不得安生。
  的哥技术不错,小车开的又稳又平,很快,目的地到了。
  酒吧?这次,我笑了。
  因为我能看懂英文,这个酒吧名字翻译过来是“阿西比亚德”,这位可是古雅典一位很出名的美男,可惜他的追求者都是男人。
  我大概能猜想到这家酒吧的性质。谁能想到长的这么正经的人,夜生活竟也这么丰富。
  走进酒吧,我看到了一个熟人。
  别指望将生前事忘得一干二净的人突然恢复记忆,那是在八点档的韩剧才有的事。
  我只是看到当初救我的那位闫医生而已。
  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以朋友的身份带走我的尸体,并把它火化。
  他明明就是和这个闫医生认识,他们一定是串通好了,为了解决一具无人认领的男尸,不给医院添麻烦,二人狼狈为奸,里应外合地把我火化了。
  可怜的我啊,死后魂魄不安,不能投胎入轮回。
  在我幻想到精彩之时,闫医生向刚走进酒吧的他招了招手,然后他就走了过去。
  “怎么样,喻莘的后事都处理好了?”
  “嗯,我把他安排在北区的公墓。”
  他回答完闫医生的话,顺便点了杯酒。
  “话说,那地方的价位可不低,你倒舍得。”
  闫医生身边还有另外一人,直到他说话,我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生前就不肯多用我的钱,这也就是没了,不然又会同我理论。”
  我当然意识到他们说的人是我了。
  没想到的是,我生前也是个挺有骨气的人嘛。得知这一点,我偷偷窃喜。
  乐着乐着,我又想起昨晚他说的那句梦话。
  我打赌,如果我还活着,那么我的脸在这瞬间的变化肯定相当有看头。
  我苦着脸,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三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气氛瞬间就变得有些诡异。
  “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要不是遇见刑哥,他还没准怎样呢。”
  那个陪着闫医生的人这样说,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闫医生用眼神止住了。
  我再一次听到身体冻结的声音。
  “不是,小闫你刚来这城市,你是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我和刑哥有一次来这里玩,碰巧遇到他,他当时……”
  我看到闫医生被那人搂过去,那人用耳语灌输着关于我的信息。
  用了三五天才消化了我生前是个鸭*子的事实,不得不承认,我也是个适应性很强的鬼魂。
  试着努力接受事实的这几天里,我都躲在姓刑的那货家中,没有再跟着他来回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阳光下的恋人 之三

  今天,是开始习惯没有你在的第一天。
  早晨起床,头脑不是很清醒。看着床上空着的那半边位置愣住,还在想昨晚你怎么没回来。
  糊里糊涂地坐在床上想了许久,才记起你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昨天,是我亲手把你的骨灰放入墓地里。
  你看,你总说我是很理性,很独立的人。你不晓得,我的理性和独立并没有在你走后起到太多作用。
  之前不小心把你的手机碰掉,因此喻颁要回来的事我是知道的。
  没有阻拦你去找他,而是想让你自己选择,你总说很多事情都不由你选择,所以很想让你自由一次。
  当然,我也不是圣人,我也有私心。我想看看,究竟是陪在你身边两年多的我重要还是让你牵肠挂肚的他更重要?
  可惜,你还是选择去找他。
  你有点胆怯的向我借车钥匙时,我就意识到你是要离开我了,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彻底。
  我该拦着你,我明明知道你身体不舒服,刚刚服下止痛药和感冒药本是不能开车的。
  可我也知道,你决定的事,多半是不会改变的。
  郑涛明同闫艺都说是我包*养了你,可你知道,在你我相处的模式中,处于被动的一直是我。
  最初的见面,与我就是场劫。渡了,便是满身白骨伤痕累累;未渡,也只能被慢慢凌迟。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还是想回到两年前那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我是家里的老小,父母从小就偏爱于我,大哥也对我很是宠爱。他们不求我能多出息,只求我能平平安安渡过一生。
  显然,我是没能如他们所愿。
  二十五岁我毕业后归国,给别人打工不到一年就开始找朋友和亲人集资,开了自己的公司。
  五年后,我的公司经营壮大,我认识的人开始丰富起来。其中有类似南锡那样的生意伙伴,也有郑涛明那样的狐朋狗友。
  那天我刚刚签下一个大单,郑涛明就来公司找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
  想想下午也没有什麽事,就同他一起开车到了阿西比亚德。我开始是不知道这种地方的本质,直到郑涛明叫来两个孩子。
  致力于工作中的我这才意识到如今的社会竟流行这种时尚,盛情难却下,我胡乱点了其中一男孩陪我喝酒。
  就在小酒喝的正酣畅时,门外有人敲门。郑涛明正无比陶醉在另一个男孩技巧高超的挑逗下,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只好起身前去开门,命运之门。
  门刚刚被我解锁,你就从门缝的空隙中钻了进来。
  很久以后当我同闫艺说起这段经历时,坐在他旁边的郑涛明插嘴说这是你特意安排的邂逅。
  我却是知道他们这是误解了你。
  接客人的第一天,你就临阵脱逃,慌不择路误闯我们的房间。
  见我肯开门,你也没有隐瞒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我虽在外国居住许久,却是信奉佛教的。你说你如果被抓回去,定是死路一条。救人于水火,又是举手之劳,我自然是不会拒绝。
  再后来,你同我住在了一起。
  我听你讲述了关于你的事情。
  年幼时父亲好赌,弄得家徒四壁,母亲不堪忍受最终和别人私奔。哥哥是唯一一个对你好的亲人。父亲因母亲的事情怀疑你的身份,常常喝醉耍起酒疯来就将你暴打一顿。哥哥总是挡在你身前,等父亲解气后,你就替哥哥处理伤口。
  又一次遭遇父亲无理由的痛打之后,哥哥为了保护你,终于还手推了父亲一下。那时你哥哥正值年少,下手失了轻重。竟将年迈醉酒的父亲推倒,脑部撞在了家里的锅台角上。
  父亲当场死亡。哥哥已经成年,被判过失杀人。那时你才刚满九岁。
  你说你这十多年来一直都在想法将哥哥救出。即便是寄住在待你如亲子的姑姑家中,你也没有忘记哥哥。
  姑姑家条件也不十分好,你想帮姑姑解决生活问题才会来到酒吧。
  你同时也明白,哥哥的一生算是毁了,以后找工作也不会顺利。你想趁这几年挣些钱给哥哥,让他开个小店,当个小老板。这样他就不必出去找工作,看尽别人脸色。
  你跟了我以后,又开始认真学习。你是聪明的,摒弃了这些烦恼后,你的成绩开始突飞猛进,考上了本市颇有名气的大学。
  你不愿离开这座城市,因为你的哥哥再有五年就将刑满释放。你说你想第一时间去接他,你甚至还同我讲述你做梦梦到了那一天,阳光明媚,空气清爽。
  我本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知足的沉醉在你给我的快乐中。
  我忘了,爱本来就是一把双刃剑。在享受爱的甜蜜时,我们还要忍受爱给予的不安和惩罚。
  那是你同我在一起的第二年年初,我出差回家刚巧你也探监回来。小别胜新婚,我将你带上属于我们的床,然后我知道了你一直以来埋在心底的秘密。
  在我们极尽缠绵时,你叫了我一声:“哥哥。”
  我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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