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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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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宽容,我原谅了他,因为我爱他!
  方浩赤裸的从卫生间出来,沐浴过的身子凉冰冰的。他向我走来,我的心里怦然的心动,更有一种冲动。他在我的身边,我更有种幸福,那激动人心的接触,使我们的身体发酥。
  我又想要了,他一边用手绕过我的肩抚摩我的乳房,一边说。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在每寸土地上的耕耘。他开始吻我的唇,从耳根到脖子,由上到下,每一个感官地方,最后来到有些湿润的花园。
  我感到自己变了形状,整个身体灼热。
  他不停的挑逗我,最后用舌尖在我的花心中煽情。我忘记时间,忘记天空,忘记了世界,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的一切。我是那么的干净,没有任何的污垢,有的是造物主给我的圣洁躯体。
  我把自己的唇迎合他,最后伸进彼此的嘴里,舌头来回的挑逗。他的阴茎进入了我温润湿热的体内。
  这一刻就象我期待很久一样,我要我要,我再喊,我要重重的,快呀,快呀,我呻吟着……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那么的到位,更象是训练有数的床地高手,专来修复女人的森林一样。
  我突然想到一个不知谁给我发来的一条短信。说,十七八岁的女人做爱羞答答,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做爱……
  完事之后,女人一般都很兴奋,脸上会有红晕,而男人就不一样,就疲倦的躺着。
  我拿起衣服,想起床一下看看已经睡下的儿子。他把衣服给我丢在一边,抱着我说,就这样多好,我想你的身体这样永远肌肤贴肌肤的粘在一起。我说,我本生就是你的老婆,我的心,我的身本来都是你的嘛。
  他说,我不光是整个心和身是你的,我的生命都是你的,你把我迷死了。这么多年来,我一下班就想回家,想儿子,想你。我对你的激情是有增无减,你在我的心目中是冬天里的火,夏天的冰,秋天的枫叶,春天的白云,时时刻刻都需要你。
  他的这一串表白,我相信是真的,事实也是这样。几年如一日的爱家,爱我。
  想象着我们欢娱过的余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两性的相吸,他能把人变成多样化。比如女人,白天宁静,夜晚呻吟;男人,白天绅士,夜晚工具,开垦花园与森林。女人有爱的滋润才皮肤光洁年轻,比任何一种扶肤用品更有效。男人也是有爱才有活力,越发青春。
  女人与男人的交配又会创造生命,又是一大奇迹。那小小的黏糊糊的,银白色的东西,进入女人的子宫里,就会新生一个生命。这就是生命的发源起。
  这时,他把自己的手放在我颈子的脑袋下面,让我舒服的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长相依。我看着他,说,老公,我们也结婚好几年了,我们的性生活还是这般的和谐,富有激情,为什么?他说,傻瓜,难道不好吗?我要与你一辈子这样,让你一辈子享福,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感到自己本来就是最幸福的女人,儿子活泼可爱,聪明伶俐,丈夫对自己疼爱有佳,家里家外都不让我操心,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想到这些,我的脸上自然流露出满足的神色。
  倦意爬上来,我的眼睛开始打架了,我打了个呵欠。他问,想睡了吗?恩。于是他把灯关了,抱着我入睡。
  房间里一片静嗌,风情轻轻地吹拂着阳台上的落地窗帘。
  窗外一片寂静,我们慢慢地进入梦乡了。
  第三章 他走了
  成雅高速路上,盼盼欢快的唱着:Onemanwenttomow;wenttomowameadow;Onemanandhisdog;wenttomowameadow。Twomenwenttomow;wenttomowameadow。Twomenonemanandhisdog;wentto……
  唱完以后,盼盼嚷到,啊!我回家了,回家了,快到了,爸爸加大油门吧!好过瘾了!
  我们已经在路上开了六七个小时了,盼盼想早点回家。方浩朝我笑了,然后一只手摸着儿子的头,说我们马上就到了。
  接近傍晚,高速路上的车多了起来,方浩越过很多的载重车辆汽车,他的面前出现一段空阔的路面,他开足马力,汽车箭一般的向前驶飞。两面的车窗敞开着,风撕扯着我的长发。我的心已经到家了,我想今晚我们一家去双林路上的那家野生菌餐厅吃饭。我也很久没吃过野生菌,芦荟和仙人掌了。盼盼再笑,说,差点碰车了。紧接着的几秒钟的事,我只觉得车子突然猛的一跳,失去控制,向前飞去。
  方浩在大声的喊,快抓紧,他的面孔变形了车子的左前胎爆了,方浩使尽气力握紧方向盘,可是速度太快了。车子窜进绿化带,我们被高高的抛起,又扔到一边。我只听到丈夫一声凄惨的呼叫,感到一下激烈的撞击,就眼前一嘿,什么也不知道了。
  刺眼的强光顺着窗子射近来,屋里很亮。我从昏迷中醒来,闻到一股药味,下意识里:这是哪里?我这么会在这呢?我感到头有些痛,手痛,脚痛,全身痛。明白过来,这是医院,我是怎么来的?我怎么没有意识呢?我不停的搜索记忆。
  房间的墙壁很高,粉刷得雪白。床边坐着一个护士。我正要坐起来,护士小姐把我按住了,她的额头很宽,而且很饱满,皮肤洁白,但眼神很严厉。她说,你还不能动。我问,我是在什么地方?这是怎么回事?
  一阵恐惧袭击我,突然感到汽车从我的身体下面飞走,有听到一声呼救,又受到那一下撞击。
  我下意识的喊着,方浩!盼盼!方浩!盼盼!我的老公和儿子呢?他们怎么样?
  他们就在附近,他们都没有受什么伤,这真算是万幸了。
  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她醒了吗?小刘。
  小刘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走到一边,大夫来到我的身边。
  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我的手指死死的抓住被单,护士走开了,我盯着大夫,眼睛里流露出祈求的眼神。大夫在我面前坐下拉住我的手。
  他朝窗外望了一眼,很坚定地说,你一定要拿出勇气来。
  不,我想。不可能,我的心在战栗。
  我说,我的老公和儿子都死了吗?他说,不,你的儿子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我说,是不是死了?他说,是的。我悲泣起来,把自己埋在被单里,我觉得自己失去了知觉,主治医生让我哭了一会。
  我问,他一定很惨是吗?他说,没有,当场死亡了的。
  我闭上眼睛,泪珠控制不住的象泉水般的涌了出来。当场死亡,生命永远的消失,不符存在了。昨天还是一个好好的,开朗的人转眼间就不在了,而现在,我不敢去想象。
  我说,我的儿子呢?
  他说在隔壁。
  我点点头,让我单独呆一会吧。医生出去了,我哭了起来,我抓住自己的头发,陷进了绝望之中,那是万丈深渊的绝望。方浩死了,离我们远去了,我看不见他了,这怎么可能呢。那是我最爱的人死了,我的天空陡然的倒塌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我想大声的喊,我想出去狂奔,我想死,立即就死。随他而去,没有他我不知道我的生活该怎样?我又想到儿子,我死了,可是儿子呢?
  我不能死,也不能狂奔,甚至连大声的喊都不可能,我怕儿子听见我的哭声,怕儿子知道这一切,我更不能让儿子知道他失去了爱他的父亲。我不能让他幼小的心灵有着一块残缺。我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让泪水任意的流过面夹,湿头枕头。
  一个星期以后,在朋友的帮助下方浩埋葬在天回镇的皇恩寺公墓。
  我不知道葬礼如何,我想不是很隆重,他走得好孤独,没有我们相送。我恨自己,在最后的一程没有送他,我无力的躺在床上,我恨自己的腿不能走路,连自己的儿子也没有到场。
  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满脑子都是方浩的身影,突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朝门口望去,方浩的哥方俊走了进来。
  他是专门从浙江赶来的。自从哪次高速路上的出事以来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方浩已经埋了。方俊当时在浙江,由于事务缠生,不能参加葬礼。
  他望着我说,你怎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我把眼睛望向窗外,我的视线里是对面的高楼。我说,还不知道,我的腿还不能动,主要是内伤。只有等身体好了才能出院。
  他吞吞吐吐的说,是啊,身体要紧,不过……我看他的表情异样,牙子咬着下嘴唇,大概又是什么是吧。我说,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迟早都得告诉你,那好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恒远装饰公司破产了,我自己也受了很大的损失,当前关键的是你本人的问题,如果把方浩的遗产全部拿出,虽然可以还清债务,但所剩的东西就没有了。一无所有,没有房子不说,也没有汽车了,所有的东西都要变成倒闭企业的资金来抵偿。
  我还是当头一棒。我惊慌失措的说,那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他说,我和你的主治医生通过几次的电话,他极力劝阻我,暂时不让你受到刺激。再说,要改变这种状况你也无能为力,方浩生前就已债台高筑了。我激动的说,不可能,怎会这样呢?他死了,一切都变了呢?不,不,不,我不相信!他不是说只是小问题吗,这么突然就倒闭呢?
  你还不信,他作得太过分了,我一再劝他别这样,就是不听。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黄河心不安。他从小就是这个脾气,最后说了一句,现在得由你来还。
  我没有回答,难以抑制越来越上升的恼怒。为何转眼间发生这样大的变化,比72变的孙悟空的还快。我从来就忍受不了这个夫兄的处处逼人的高傲态度,他和方浩之间发生很多的争吵。方俊是个学财会的,本来在一家企业做会计,后来自己开了家怡康休闲服务中心,他是一个地道的奸商。因而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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