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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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马人一边在看一部电影,一边在想小学一个老师的名字。那天问过拥护好几次,可还是忘记了。据说,马人那次和周强吵过架后,晚上是他请的客。在马人的印象里,他是很吊而郎当和很下作的样子,他和他媳妇也在门口用一个小床出生意买。他们都是这学校的老师,他们好象很恩爱,早晨倒尿桶都要走一路。马人今天看到,好象离他最近的这个班就是他媳妇负责的,他好象是负责楼上高年级的。
而最那边的一个班是一年级,负责的老师原来是住中学的,她丈夫原先也是中学的,后来调走了。曾经有段时间,她经常从马人家过,马人后来就不让过了。大概为这,她记恨马人,与她相同情况的还有个老太婆。
这天马人的生意很差,他想应当与上面提到的这些人有关。
在大休息,马人让几个小孩帮他到那边园子里拔了几棵葱,摘了一把朝天椒。他想,中午做豆腐,这些都用得着,不吃白不吃。这些鸟人,见不得别人好。对他们,也就得刁钻些。
巧极的是,今天的生意恰好是昨天的一半。
对此,马人心里明白得很,假如不这样,那才是怪事。中国人,从来都是喜欢窝里斗的。各级吃公家饭的,多少都有些变态,尤其是官僚,几乎可以说,所有的官僚都很变态,就好象所有的猫都吃老鼠一样。
从于学尧往下,都是坏东西,不愧是邓小平时代出来的。
但是,真的对他们太麻痹了一点,马人忘了自己的初衷。
不是为了苟且偷生,不是为了妥协,而是为了彻底解决。
马人想,假如换成利海,她肯定比马人好混得多。那是因为她更油,更滑,更下贱。
是的,主要是被邓小平搞坏了。整个社会都很坏时,一时一地也不可能好起来。
要不断保持警惕,保持昂扬斗志,不断斗争,才会有出路。
不要忘了自己的名字,对无耻的人,要不断地骂,不停地骂,认真地骂,有水平地骂。
24
2008年09月12日07:41
这两天马人总是没来由地心烦。昨天和一个网友聊天,聊到盼盼以后,他忽然感到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和根源。后来,他和那个网友都一致说应该去看望她一下。想到这个,马人的心就更乱了。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入睡的,感到这夜太长,日子过得太慢,他恨不得把时间拨快,到了后天,他才能自由,才有去见她的机会。
就这样想着,一夜过去了,就这也让他有点兴奋。他想马上就给她邻家打个电话,因为她家是没有电话的。但是他又怕打草惊蛇,他想还是在八月十五那天,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这样想时,感到心里再也放不下一件别的事了。他就一心一意地想着这件事。
天气冷了,肚子又有点疼。
老天保佑,让我能见到她,并且让我如愿以偿,他在心里暗暗地祈祷。
思量再三,马人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那边是童音合唱“床前明月光……”一直没人接,马人听得心折,就挂了。又从网上查了一会儿,也找不到她那个村的电话,又打她妗子家的,很生硬的嘟嘟声,马人很快挂了。
电脑似乎出了问题,写的文字无法修改了。而且,这两天,每到上午这个时候,就要拉一次肚子。
还老打喷嚏,马人一心想着盼盼,生意的好坏他也顾不上管了。
马人这天的生意很差,几乎没有人来买东西。马人问一个小孩,小孩说:“不让在班里吃东西。”看来这伙人不把自己的毒计使出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伙人是于学尧、于自英、毕道中、陈杰章,在门口卖东西的老师等等。马人总算看清了他们的丑陋嘴脸。
肚子里不舒服,他就躺在床上昏睡,一面想着盼盼的事。
他终于按捺不住又打了电话,这次很快有人接了,是她的奶奶。她说:“你找盼盼?她说上淮北不知去了吗,我去给你看看,你一会儿再打过来。”
马人听到这个消息激动不已也兴奋不已。首先他感到安慰的是,她还活着,看来活得还好。其次,从这个老太的口气来看,盼盼似乎对他有所觉察。不过,也许她已另有新欢也说不定。
过了几分钟,马人又打过去,那边只说一句:“她上淮北了。”就挂掉了。
是的,昨天那个网友说,既然这样,他就是盼盼命中注定的人,决不要放弃。马人也想,他如此赤诚地想,也该感动上天了,她也该不会没有一点感觉吧。
不管怎样,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她有没有找好对象,是最关键的一点。要是没有的话,马人这次一定不再丢松。要把自己的一生都给她,要兑现,要付出。
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就感到,他活着的唯一的意义就是为了她,除非她死了,嫁人了。承认自己的这份美好的痴心吧,再不要象以往那样患得患失,犹豫不决。
马人这样想时,感到,不要说生意,连他的家,他的电脑,他的正在写的长长的小说,他的这一年来牵挂的一切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他感到,好象一天的云彩都散了。
他有一种踏实的愉快,并且为这种愉快感谢上苍。
天真(第四十八章)勇闯盼盼家
25
2008年09月12日13:38
中午,马人起来准备做点饭吃。先抽了一缸水,接着洗菜、切菜、活面,做了个鸡蛋西红柿面吃。此外还放了很多葱和辣椒,还有胡萝卜。马人吃得满头大汗。他比边吃边想,到了下午放学时,一定要再给盼盼打个电话,把去她家的事落实下来。
他想到有可能很快就见到他最想念的人了,心潮澎湃,热泪盈眶。他仿佛看到自己跪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腿,就象孩子抱住妈妈的腿。
他在吃饭时边吃边想,她要是接了他的电话,就问她的QQ号码,让她看他写的小说,他们就可以通过电脑来联系,那样的话,即便是马人不去她家也是一样的了。
他又想到了她的妈妈和她的妗子,他不知她们是什么态度,会不会依然在怀疑和阻拦。
既然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他们都很爱盼盼。真金不怕火炼,也就不怕他们的考验了。
马人就这样想着,已是午后,孩子们都来上学了。
中午,一个叫赵轩轩的小孩和马人拉了好大一会儿的话。
他先是存钱,马人要找他零钱时,他说:“搁你这儿行不行?”
他说,陈杰章是他的语文老师,对他们说马人是中学的老师。小孩都害怕老师,这样一来,小孩就都不敢买东西了。真是何其毒也。在他们的印象里,首先甚至问:“你是不是校长?”马人感到奇怪,不知自己哪一点象校长,但是,从另外一个叫刘捧的学生那儿知道不叫买东西的口令是首先由校长发出的,可是这个校长他们都不太熟悉。
还有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下星期一他们就全部搬走了。那时,那个楼上的学生搬来多少,不得而知。万一不搬来,马人就只好另觅生路了。
赵轩轩的妈妈死了,他爸又娶了一个。马人有点可怜他,惋惜刚与他熟悉他就搬走了。
在和他拉话时,马人的脑袋也飞快地转着,他想,外面的世界的变化真是大得惊人,比较起来,他就象个傻子、白痴。他考虑问题,要么太简单,要么太复杂,总之是不靠谱。他该如何走好眼下的关键一步,和盼盼的未来会怎样,他俩,到底是谁配不上谁,还是根本就是不合适的,还是天造地设?
快了,快了,马人想。就快要知道结果了,可是我现在真的活得好烦啊,活在这些人中间,让我感到他们都是冶炼我的熔炉,他不停地想。
下午快点过去,我要再给她打个电话,他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想。
昨晚马人接到一个电话,说了很长的广告,是洋市打来的。难道有人知道马人的心思?这实有点可怕。
下午飞快地过去了,不知怎的,马人总有点心慌。于学尧又在那儿假积极,挑水浇菜。马人算了一下,这两天还没有过去一天卖的钱多。
西边的老师在外面扫地,而且好象有人来把那个破三轮开走了。
马人百无聊赖的在网上看了一会儿地图,想到即将要给她打电话,似乎很害怕。怕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他把水放着,打算放学了就洗澡,然后打电话,然后去李之强那儿换钱取钱。初步打算取四百,至于是不是从他那儿买东西,还是从别处,到时候再说,反正离明天坐车的时间是很近了。
洗好澡,打了两回,都没人接。马人就去李之强那儿,看到鹿侠手捂着肚子好象很痛苦的样子。马人等了一会儿,没见她来,就把数好的零钱给了李之强。挺巧的,几次的零钱加起来不多不少整好是四百块。
看到学校对面的生意象是很好。英英的孩子不见了,马人走时才看到她抱回来。
有人从另外的教学楼上拾了两大袋塑料壶。
操场上,门口卖鞋的和利海一庄的带着孩子在玩。她家就住南面,但是从来也不见他来过的。
看到她,马人想到,卧塌之侧哪容他人安睡,这小学里的有权势的肯定也是这样想的。马人问李之强是不是下星期一这边教学楼上的学生就搬走了,他竟然说不知道。
拿钱回来之后,马人先洗了衣服。王浩的儿子王嘉领着几个小孩买了一块钱的东西。
马人又打了一次电话,开始是个孩子接的,后来还是那个老奶奶,她还是说盼盼上淮北去了,并且说今天不回来了,啥时回来也不知道。马人很纳闷,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他们是啥意思。看来也许真的是不想嫁她了,毕竟养了这么大,又有病,舍不得,也不放心,那就随她去吧。
在李之强那儿时,马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