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无可救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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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该怎么让我答应你的要求,是吗?”
她吓了一跳,这男人有读心术吗?
“当然,我们也不是平白要你答应,我们一定会拿出最好的制作水准……对了,我今天还带来我们公司历年来的得奖作品……”
“不用,那些我全看过了。”骆翔东站起身,指着一旁的乳白色沙发组,“过去坐,你站着让我压力好大。”
“原来我也会给你压力呀。”她笑着走过去。
骆翔东先行坐进沙发,眯起眸笑问:“你知不知道我这一生最想要的是什么?”
“啊!”她脸色一变,“是什么?”
“如果你给了我那样东西,我就答应你。”他故意不把话说清楚。
“你说明白点,我才知道给不给。”她拼命吞着口水,满脑子直往有色的地方想。
“就看你我之间的默契啰。”他挑高一眉,“想喝什么?我请秘书端过来。”
“不用。”她有些害怕的看着他那张邪气的笑脸,“你想要的东西我有吗?”
“绝对有。”他对她眨眨眼,“好了,我给的提示已经很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期限呢?你总要给我一个可以猜想的期限吧?”
瞧她一副因想不出来而懊恼的表情,骆翔东轻笑道:“喂,丫头,别这么难受,真想不出来或拿不出来就放弃吧。”
“我才不会放弃呢。”她很坚持的。
“好,那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
“你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多待一会儿?等下我就离开。”或许坐在这里多多观察他,可以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说来还真惭愧,跟他相处这么久,她从没想过他的想法,只知道他很喜欢跟她作对,该不会这次是他想跟她作对所找出的怪难题吧?
“骆翔东,你不会是因为不愿帮我才这么说吧?”她得先问清楚。
“我拿三宅毅夫的商誉与名誉保证,绝不是。”他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拿什么怀疑他呢?
见他埋首在公事里的神情,连四季不禁开始怀疑今天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而已?
一个刑事组组长眨眼间变成了跨国集团的执行长,天,这不是童话故事里才有的情节吗?
连四季纤指揉着太阳穴,正慢慢消化自己满腹疑虑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话筒,听见对方的声音立刻笑说:“王总,怎么?你也对我这次新案子的广告代理有兴趣呀……嗯,这事急不得,我还没作出决定,除了要公司内部做评估外,还要比价呢。”
他场面话说得倒挺溜的,不过连四季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会不会把这机会直接给对方。
“什么?你价钱向来公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样吧,给我三天时间,我会仔细比价与评估,我想你的希望会是最大的。”又说了一会儿的客套话,骆翔东才挂上电话。
“我的对手很多?”她急忙问道。
“直到目前为止有三十几家广告公司在争取。”他说的是实话。
“好,三天内你不能给任何人这个机会,我一定会想到你想要的东西的。”小拳头紧紧一握,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骆翔东看着她疾步而去的身影,看得出来她极重视这份工作,可是这小妮子能猜出他要的是什么吗?
从她十六岁等到现在,他还真不敢奢望他能要得到。
第六章
连四季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反覆思考着,脑袋都快要想破了,还是猜不出骆翔东要的是什么。
这男人怎这么麻烦呢?她哪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该死的!”她用力按下电视遥控器,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一个男人紧张地搓着手,有点腼腆地说。
女孩同样害羞地绕着手指头,“嗯……我知道。”
“那……我们可不可以……”男人用力吞了口口水,伸手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接着转首攀住她的肩用力吻住她。
女孩也羞赧地回吻他,但没多久,女孩居然开始宽衣解带,任男人在她身上摸索着。
“天呀!”连四季赶紧关掉电视,吃惊得张大嘴。
难道真如她所想的,骆翔东要的也是这个——她的身体?
虽然先前她是这么猜测,可又怕是自己会错意,这才会又恼又伤神。
天,她该怎么办?
突然,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连四季紧张地坐直身子,等着他进来。
门被推开,骆翔东走了进来,见到她在家,不禁笑问:“以往这时间你通常不在家的,今天还真是破天荒啊。”
“你少装了,该知道我正在等你。”她盯着他那张俊脸瞧了半晌,再看向他的穿着,“你怎么换衣服了?早上不是穿得挺高档的吗?”
“刚刚去警局办交接,总不能穿着那一身吧。”他笑意盎然地瞧着她那张娇美的小脸。
“我想一定没人知道你还是双面人呢。”她冷冷地说。
“你不就知道了吗?”他伸了下懒腰,学她上次逃避的借口,“真累,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骆翔东,你等等。”她喊住他。
“还有事吗?”
“我想到了,想到你要的是什么。”她站起身,一脸柔媚地走近他,“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拖,既然知道了就想尽快解决。”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的心,才半天的工夫就知道了?”他双臂抱胸笑睇着她。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连四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要给自己勇气,不停地吸气又吐气,终于调适好心情后,她伸手抚着他微带胡碴的下巴,面露媚笑,“男人嘛,想要的东西不就是那几样。”
“哦,哪几样?”她这样的话题倒是新鲜。
“五子登科啰,最好是外加个情妇。”她微眯着眼回答。
“嗯,如果真能这样,实在是太完美了。”骆翔东没有否认。
“我帮你看了看,像车子、房子、银子你都有了,如今只差个妻子跟儿子,不过这两样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情妇我倒可以充当一下。”她大胆地向他下挑战书,“我都自愿下海了,那你敢吗?”
“这世上除了作奸犯科和找死的人我不屑之外,没有我不敢的。”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凝住她的眼,“只是我很好奇,你知道情妇该怎么做吗?”
“呃……”她微微蹙起眉,随即又笑了起来,“当然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嘛!”
“你这样的比喻还真有趣,那你就表演一下吧。”骆翔东双手环胸看着她那张看似叛逆却又清纯的小脸……
“你以为我不敢?”连四季用力拉过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这是她这辈子首次主动献吻。
“就这样?太小儿科了。”他扯笑。
“这种事总不能在客厅里做,是在你房间还是我房间呢?”她漾出笑容询问。
“去我房里好了。”说实在,他并不喜欢她现在这副故作放浪的模样。
“OK,没问题。”她点点头。
骆翔东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将门打开请她进入。
连四季一进去便往他身上扑去,将他推到床上,小嘴贴着他的耳说:“我不想再拖下去,要就开始吧。”其实她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会突然消失,只想趁她还没后悔前完成这件事。
下一秒,她低下头在他的颈部啃咬着,小手亦不规矩地在他的胸前抚弄。
天,那是什么味道,是属于他男人味特有的青草混着麝香的气味吗?那味道自她的鼻间直达心窝。
“喂,等一下。”骆翔东将她推开一段距离,伸手抹了下她沾得他满身满脸的口水,摇头说:“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挑!”她不悦的瞪大眼。
“我哪敢挑,只是想教教你怎么做好情妇的工作。”他撇嘴一笑,翻身压住她,望着她那对无比清艳迷离,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大眼。
“随便了,就让你教吧。”在近距离的对视下,她才发现他那对黝黑的眸竟是这么邪、这么坏。
连四季俯在他胸前,到现在她的心跳仍很激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挑逗他,但刚刚所经历过的滚滚狂焰至今仍烧灼在心口,让她浑身发烫着。
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骆翔东将她搂得更紧些,“会冷?”
她摇摇头,“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连四季从没想过她会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这个她向来讨厌又有点喜欢的男人。
还记得她父亲失踪后,社会局的人将十六岁的她带到他面前,她当时幼小的心灵突地触发一阵悸动。
她知道自己被他全身散发出的绝魅性感给吸引了,但上一辈的教训告诉她男人都不可靠,所以她开始反抗他、挑战他,之后会沦为太妹,也算是拜他所赐,因为激怒他已成为她生活上最大的乐趣。
“你认为是什么样的关系?”他抬起她的下颚,望着她眼底流转的光影,“别忘了,这次是你勾引我的。”
“哈……”她笑得夸张,“你在怕。”
“我怕什么?”他蹙起眉。
“怕我说我们这种关系像……乱伦。”她推开他,捡起四散的衣服着衣。
“是吗?”骆翔东再次推倒她,灼热的视线逼视着她,“如果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喊我这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一声叔叔,我就承认。”
“我……”连四季瞪大眼,瞧着他逼近自己的俊魅脸孔,还有他已赤裸上身的结实肌肉,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根本开不了口,他索性说了,“如果我说我们之间是情夫和情妇的关系呢?”
“你说什么?”她一双柳眉轻蹙。
“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的确很像,我猜你八成不敢跟你那些死党说已经跟我有一腿了,对不对?”他肆笑地松开她,而后套上T恤,走出房间到厨房倒了杯水。
连四季想想不对,跟着穿好衣服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