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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广州教父-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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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刚跟章阁锋都很得意?”
  “他们把我们原来的地盘大都抢了过来,势力比过去更扩大了。很多手下还有枪。如果只是少少几个人,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城东情况怎么样?”
  “城东、东南都是猛虎堂赵刚章的地盘。也是有枪的。
  那个赵刚章,见钱眼开,据说没有什么智谋,但打起架来如同拼命三郎,而且听说枪法也准。“
  “西边一带呢?”
  “那是广龙堂的地头,人多势众,林风平名震黑道,更惹不得。”
  “沿江一带怎样?”
  “也都各有霸主。也是全带枪的。就靠你我与陈旺三条枪,二十来发子弹,打不过。”
  这一晚两人心情都不好,一直喝到祥真酒楼收市,才醉醺醺地走回姜雄的小屋。
  不觉又过了八月十五中秋节,到秋分这一天,姜雄把陈旺、袁狗仔、杨三密、侯清叫到自己的住处——还叫过以前的好几个兄弟,但他们说已“金盆洗手”,不干了——听金城的“大计”。
  大家喝着茶,眼睛都看着金城。金城先说了几句闲话,然后站起身,目视众人,一拱手,话题一转,间道:“各位兄弟,大家再齐心协力干一场,怎么样?”
  “好!”众人齐声应,陈旺和姜雄加上一句,“我们听城哥的!”
  “那就这样,我们先开间赌常”
  “在哪里?”陈旺问。
  “出东面不远,旧报国寺旁边有间小平房,里面住着一对老年夫妇。我和雄哥去跟他们商量过。他们愿意作价五十个大洋把屋买掉,回乡养老。我们就用这间小平房开赌常”指指杨、袁和侯,“你们夜里也不用睡骑楼底了。夜里就睡在赌场里。我也睡那儿。”
  “好是好,”侯清犹豫了一下,“但是城哥,这样到什么时候才能报仇?你看我,三年前又壮又实,现在又干又瘦,就是因为三年前挨了义兴堂和乾良堂的人那几下闷棍,当时还养了好几个月伤。城哥,几年来我都忘不了要报仇。”
  “你知不知道是谁打了你那几棍?”
  “不知道,但我知道是那两个堂口的人做的。”
  “那就只有找毛刚和章阁锋报仇。”
  “当然。”
  “但他两人出入都有五六个保镖,这样去杀他只有把自己的命也填上,就算逃得了以后也不能留在省城了。这样划不来。我们先要有钱。有了钱自然就有人来投靠,人多势众就有报仇的机会。”金城的拳头轻捶了一下桌子,“或者,有钱后就可以用钱买他的命,不用我们自己动手。”
  说到这里,金城有意停下来,边拍拍侯清的肩头,边目视众人:“这个仇是必定要报的。我三年前就说过了,现在我再说一次。有仇不报非君子。我金城的为人,是有恩必报,有仇必报!我现在仍然忍下这口气,是我不想只是为了报仇,而且还要在省城扎下来,逐步建立势力,大家发达,等到时机合适,我就会要他们的命!各位认为如何?”
  除姜雄外,其他几人本来也想先要报仇的,听了金城这么说,也就不好再说了。陈旺道:“城哥讲得对。听城哥的。”
  农历九月初一,也就是金城真正回到省城后的一个月,城东旧报国寺旁边的“如发”番摊馆开张。老板是金城和姜雄(姜雄把自己在金雄堂做副首领时赚得的钱全掏出来做本,他相信金城),兼做“巡潮;侯清做”摊官“,负责拨摊皮;陈旺做”横柜“,负责管钱帐;杨三密做”荷官“,负责帮赌徒放赌注;袁狗仔做”进客“,负责招待客人。馆里就只有一张番摊桌。
  开张时请了人来舞狮,热闹一番,其实当时金城心中真如井里的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因为这里属猛虎堂的地头的边界,赵刚章手下有三五十人。
  幸好,第一天平安无事。以后来捣乱的也只是几个街边小流氓,即被金城与姜雄打得落荒而逃。直到开张了一个月,猛虎堂的人才终于来了。
  这天是星期日,上午九点多钟,来了十多个赌徒,场内正是热闹。突然,在门口迎接客人的袁狗仔一脸慌张地进来报告:来了一大帮人。
  金城与姜雄立即出来,掀开门帘的一瞬间,金城首先看到了满脸得意的赵刚章,后面跟着十个八个手下。
  在做金雄堂堂主时,金城与赵有过一面之交,立即一拱手:“章哥早晨!久违!久违!”
  “哈哈!”赵刚章大笑,没有拱手还礼,而是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金城像是大人看小孩,“城哥又要发达了?多谢城哥为本堂开阔了地界。”
  姜雄一见赵刚章这副神态,不禁怒火中烧;一听这话,更气得脱口而出:“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赵刚章收住笑,那双小眼睛连眨几下,“意思就是‘如发’从今以后就属本堂保护了!要交保费了!”
  “你……”姜雄话刚叫出,就被金城用眼色止祝“金城兄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赵刚章又笑了,“这样吧,你当年收猛张飞据说是二十个大洋,现在的钱没有前几年见用了,我就收四十个大洋吧。金城兄,怎么样?”
  金城也笑了:“说起当年,小弟可是跟猛张飞玩过两手后再决定收不收数的,不知章哥是不是也跟小弟先玩两手再说?”
  “赵某对玩那两手不感兴趣。”赵刚章收住笑容,右手拍拍腰间鼓起的地方,那里显然插了支短枪,“我喜欢玩这个,而且喜欢跟众兄弟一齐玩。”看看两旁的手下,这伙人立即大笑。
  金城知道,这赵刚章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自己只有忍让,看一眼正要发火的姜雄,再向赵刚章一拱手:“好吧,章哥请回。小弟自会派人送上。”
  “爽快!”赵刚章第三次大笑,看一眼四周围观的路人与赌客,“这‘如发’是我猛虎堂的了!你们放心进去玩!哈哈!”转过身,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当夜“如发”打烊后,姜雄仍是愤愤不平:“城哥,我们怎么能够这样忍让?四十个大洋啊!他们会越踩越近的!
  最后会把我们踩死!“
  “雄哥,现在只能忍让。每月交了四十个大洋,你我每月仍有大约二十个大洋,陈旺他们也有十个大洋。这足可以挨下去。当然,我不会让他得意很长时间。”
  但金城这回错了。过了十来天,他还未准备反击,就遭到了猛虎堂的偷袭。
  这天又是星期日,“如发”生意特好。夜里关门后,金城自己出去买了丰盛的夜宵回来,六个人便围着番摊桌大吃大喝,闹到半夜一两点才睡觉。平时姜雄和陈旺是回家睡的,今夜也不回了,便打地铺。一会儿过后,五人就鼾声大作,只有金城没睡着,在想心事,突然,他听到街外两边有密集的脚步声朝这边奔来,心中猛地觉得不妙,立即把五人拍醒,同时拔枪在手,低声叫:“快!从后门走!”话音未落,就听到大门被人猛力撞击。
  姜雄等五人一下惊醒。姜雄、陈旺拔枪押后,六人直扑后门,这时大门“砰”的一声巨响,被撞开了。一大群人冲进来,同时响起了枪声。
  “如发”这间小平房原来是没有后门的,是金城为安全起见开了后门,并故意在外墙涂了一层泥浆,让街外人看不出来;同时也把它设计成“前铺后居”,前厅放番摊桌,后间放杂物、睡觉。赵刚章动手前曾派人来侦查,得报是“如发”只有前门没有后门,所以他就把二十多人的兵力集中在前门,企图打得金城无路可逃。岂料金城预伏了这用来逃命的一手。
  枪声一响,姜雄、陈旺立即开枪还击——屋内黑咕哝咚,双方只是瞎打——阻止住对方冲进后间,金城则一脚把后门喘开,众人一冲出去就钻进对面的小巷,分散逃开,在横街窄巷里连拐几个弯,甩掉对方——赵刚章及其手下不是不怕死的,他们原以为金城这伙人没有枪,才敢气势汹汹地提着枪直冲进来,对方一还击,心就慌了——犯不着为乾良堂卖命,待金城他们冲进了小巷,没有了还击的枪声,才战战兢兢地慢慢地迫近后门,这时金城等人早跑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金城五人(少了袁狗仔,当时还以为他是害怕再被人偷袭,逃出了省城)聚集在姜雄的小屋,心情真是又沮丧,又愤怒,又无奈。想来想去无法确定是遭了谁的暗算。连想报仇也不知该找谁报,这最是令人气恼的事。而“如发”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否则只会再遭人偷袭,听昨夜夜里的脚步声,对方至少有二三十人,若是再遭偷袭,那就没有这次侥幸了。最后,金城只能无奈地告诫大家以后要事事小心。
  当天金城就在姜雄那儿住了下来。经过多日思索,他越来越觉得很难在省城东山再起。这天中午吃了饭,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姜雄:“雄哥,我准备离开省城。”
  姜雄吃了一惊:“什么?嫌在我这里住得不好?”
  “别开玩笑!”金城的语气真有点不高兴。
  “好,我这句话是开玩笑。当我没说。那你为什么要离开?”
  “在这里已很难发展,说不定还会死得不明不白。我准备去佛山碰碰运气。”
  姜雄沉默了一会,问:“就这样走了?这有点不符合城哥你的性格。”
  “先杀一个人再走。如果侥幸安全逃脱,大难不死,回头再杀一个。”
  “第一个是谁?”
  “毛刚。”
  “第二个自然是章阁锋了?”
  “没错。”
  “有没有第三个?”
  “我觉得偷袭‘如发’的很可能是赵刚章,把我们打死或打走他的得益最大。如果以后我查证了此事,那他就是第三个。”
  “好!城哥果然是说到做到的男子汉!”姜雄一拍桌子,“我姜雄就跟你!”
  两人正要商量一些杀毛刚的方法,“砰砰砰!”有人敲门。
  姜雄开了门,见是一个小青年,递过来一张帖子:“本堂堂主请金城先生与姜雄先生去本堂一叙。”
  金城立即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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