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玫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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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的解释,欲语还休的表情她从未见识过,使得她不由得“噗”一声笑出来,却也因而化解了原先僵硬的气氛。
“很高兴你觉得奸笑,我可是尴尬得半死。”他不奸意思的搔搔头。
她笑,笑得很开心、很灿烂,奸像她生来就这么会笑似的。
严景偷看呆了,冥冥中好象看见一位微笑女神,用最璀璨的笑容,照耀整个世界。
“你会原谅我吗?”趁着她心情大好的时候,他牵起她的手,把握机会追问。
“我原不原谅你,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她喃喃反问,感觉上已陷入他深情的凝望中难以挣脱。
“非常重要。”他肯定的点头。“因为你是我的心,少了心我活不下去。”
听起来就像从情书大全抄出来的句子,但她却深受感动。
“我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尤其是这种用烂的。
“我也不喜欢说。”尤其是这种用烂的。“但我发觉对你,我一定得说,而且要说得很大声,要不然你会听不见。”
“我又不是聋子。”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此刻她的神情显得空前的柔和。
“只是故意逃避。”他轻捏她的鼻尖沽遣她。“在你身上,我学到了耐心,可是我不希望你永远考验我的耐心,那不是一个好保镳应有的行为。”
“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才能称得上是一个好保镳?”感受到他越来越热的呼吸,她知道他又想吻她。
“很简单,最好是这样……”严景伦果真覆上她的唇,吞噬她的理智。“或是像这样……”然后他又探进她柔软的口腔,吸取她喉咙深处芳香的醇液。“就是一个完美的保镳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用实际的行动,教育她一个尽责的保镳该怎么满足她的雇主。
他们双双倒在床铺上,急切的解开对方的衣服,透过整片玻璃制的天花板,头上顶着日月星辰,陷入创世纪以来,男男女女最热衷玩的游戏,且随着不断涌上胸口的喘息,越趋白热化……
清晨的阳光,穿越他们头顶上方的透明玻璃,照射了进来。
江水悠翻过身,躲避射在她脸上的阳光,不期然看见一张爬满青髭的俊脸。
“早。”悠闲的以手掌撑住下巴,严景伦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早。”她不自在的掉开视线,躲避他穷追不舍的眼神。
“现在几点了?”她醒来第一件事,竟是在问时间。
“九点。”他挑眉,觉得她无可救药。
“九点?”江水悠愣住。“我竟然睡到这么晚,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行?”他连忙伸长手,阻止她下床。“你的雇主说可以就可以,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当一名尽责的保镳,现在又想反悔了,嗯?”
看着横亘在她胸前的那双粗臂,江水悠就算想反悔,恐怕也很难。
“我……咳咳。”她清清喉咙,不晓得该怎么面对第一次做爱后的男人,脑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夜的情形。
昨晚,他们几乎是以绝望的心情在做爱。他们一次一次吞噬对方,一次一次将彼此推向高潮,他们甚至舍不得入睡,直到她实在已经累得受不了,才在他的拥抱下沉沉睡去。
现在,他又用相同的手臂覆住她的丰胸,将一样性感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且用比昨晚暧昧十倍的语气,指责她怎么可以不守约定,这教她怎么回答?
“我、我只是试着当一个好保镳。”尽可能的忽略一直在她乳房四周画圈的怪手,她目视前方的说。
“你知道怎么当一名好保镳。”他的暗示再暧昧不过。“而且现在才九点,我们有的是时间。”
“可是——”
“时间不重要,水悠。”他索性吻住她的唇,打断她接下来的话。
“你什么时候听过亚当和夏娃说他们赶时间了?”伊甸园里多得是吃不完的水果,谁管他民生问题。
“我们又不是亚当和夏娃。”她吐息如兰的抗议。
“可是这里却是伊甸园。”他捂住她的小嘴纠正她的话。“看看这里,你不觉得我们就像身在伊甸园中吗?”
这倒是。
环视四周的风景,他们的确有如身处于伊甸园之中。浪费的天性使他愿意砸下重金,将整座热带丛林搬进台北,重塑“出事现场”。
“既然身处于天堂,就让我们好好放一天假,休息一下。”亚当覆住她的裸胸,在她耳边诱惑道,她只得无力的点头。
一旦夏娃投降后,事情就好办多了。
第八章
严氏伊旬园里有各种有趣的设施,其中最教人满意的一项设备,即是二十来坪大小的浴室。
这二十来坪大小的浴室中,又以摆在正中央的按摩浴缸最令人流连忘返。尤其当它蓄满水,水面上漂散着芳香花瓣时,即是男女的动情时刻。
捧住对方的脸不停的拥吻,搂住彼此的肩膀留恋的摩挲,严景伦和江水悠仅以身体间的火热接触,证实他们有多满意这间浴室,还有对方。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我们还不起来吗?”张嘴迎接严景伦火辣辣的吻,江水悠最在意的还是时间问题。
“还早。”他圈住她的腰说。“你肚子饿了吗?”
严景伦一面关心她,一面移动双手改箝住她的粉臀,将她扶在适当的位置。
“我还好。”她柔顺的让他进入。“只是从早上九点起我们就不曾离开对方,好象有点夸张……”
“一点也不。才十二个钟头,我还嫌不够。”最好是永远黏在一起,那才过瘾。
整缸子的水,就让他们这激烈的运动给摇去了大半,一直到事情结束,他们才真正开始洗澡。等洗完了澡,又赖着不想离开。严景伦更是索性躺在浴缸开始聊起天来。
“幸好当初我坚持浴缸一定要够大,否则现在有得瞧了,一定挤不下。”严景伦不要脸的邀功。
“你真英明。”江水悠不改本色的回讽道,惹来他严重的抗议。
“你为什么就不能说一点好听的话,老喜欢讽刺人?”真不可爱。
“跟你学的。”她耸肩。
“我什么时候说过难听的话了?”他咬她的肩膀,赚来一记铁拐子。
“无时无刻。”她转头睨他。“我是不清楚你们堂兄弟之间相处的情形,不过你要是说话一直都这么难听,难怪他会想杀你,一点都不值得奇怪。”每个人都有自尊,即使再卑微的人也一样。
严景伦原本只是跟她开玩笑,没想到她却牵扯到这上头来。他皱眉,思考她话中的可能性,想了很久才叹气的说道。
“你好象很了解他似的。”他却一点也不懂。
“我不是了解他,而是了解这种人。”她淡淡的解释。
“你哪来的机会了解这种人?”想到她相处过的男人不只他一个,他不禁怒火中烧,难掩醋意。
她只是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觉得他很无聊。
“经验谈。”她简单的回答。
“我当然知道是经验谈,我是问你,哪来的经验?”他最恨她这种态度,好象
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冷淡。
江水悠再次打量他,发现他除了脸红脖子粗外,表情还很认真,让她不由得考虑要不要把实情说出来。
“水悠!”他已经开始额冒青筋。
“好吧。”她决定说出她的过去。“我会知道那种感觉是因为,以前的我就是这种人。”
她不说则已,一说就让严景伦儍眼,像个呆子似的结结巴巴。
“你……你是说……”
“我是说,我所谓的经验谈是指我自己。”可没他想的那么龌龊。
“可是、可是……”
由于他已经惊讶到不会说话,她只得接下承继话题的任务。
“有一次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从小学开始就学会煮饭?”她深吸一口气提醒他。
“对,但是你没回答我。”他慢慢恢复正常。
“现在我回答你,因为我父母在我小学二年级时离婚,我的扶养权归我爸,而他什么都不会,我只好承担起这个责任。”
严景伦早想过这个可能性,但亲耳听见她说,感觉上特别震撼。
“你父亲的工作……很忙吗?”小心翼翼的刺探她的心事,严景伦知道她有多注重隐私。
“如果赌博也能算是一项工作的话,是的,他很忙,忙到经常没有时间回家。”她冶漠的回答。
“水悠……”
“你知道赌徒最会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她突然微笑发问。
他摇头。
“说谎。”她的笑容奸悲哀。“我父亲最会说谎,全天下的谎都让他说尽了,可是他从没有一样做到。”
当她还小的时候,他说要带她去动物园,可是后来因为忙着赶一场赌局,顺理成章地黄牛,放她们母女两人在家里痴痴的等。等她再大一点的时候,她母亲终于
受不了和他父亲离婚,当时他拚了命的争取监护权,承诺一定戒赌,专心照顾她。
结果是,他还是一样往外跑,年幼的她除了得学会照顾自己,还得跟着她父亲四处搬家,因为债主一天到晚上门讨债,逼得他们只好每隔一段时间就搬家,免得哪天被大卸八块,或是被人发现陈尸街头。
她说得轻描淡写,当她提起这些痛苦的往事时,连睫毛都没眨一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没有血泪,只有严景伦才知道她的感情有多充沛。
“所以你没有朋友,因为你来不及结交。”严景伦由背后环住她,柔声的点破她所面临的窘境。她下以为忤的点点头,轻声回说。
“我不只没有朋友,周遭的同学还瞧不起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的父亲是赌徒,暗地里耻笑我是赌徒的女儿。”她颤抖的微笑,而严景伦只能拥抱她,尽可能的给她温暖。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烦到不想上学,跑到学校附近一处打靶场练习打靶,不晓得我是运气好还是真有天赋,连续打五发都正中红心。打靶场的教练觉得我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说服我加入国家射击队,刚开始的时候我父亲不肯,但一听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