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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新蜀山剑侠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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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钱?

“我往是想住,不过打算同你商量,你住柜房,可得花上房的钱,我住上房,仍是花柜房的钱,适才店家说,只要花八分,不管吃,我们大家交代明白,这是公平交易,愿意就这么办,否则你住你的,我仍要店家替我找房,与你无干,你看如何?”

李宁道:“老禅师说哪里话,你我萍踪遇会,仅是有缘,些许店钱,算得了什么?弟子情愿请老禅师上房居住,房、饭钱由弟子来付,略表寸心,尊意如何?”

那和尚闻言大喜:“如此甚好!”

他一面前店家说道:“你们大家俱都听见,房、饭钱可是由他来给,是他心甘情愿,不算我讹他吧,我早就说过,我如要哪间房,谁敢不让!你瞧这句话,没白说吧!”

这时把店家同旁观之人,气得几乎要炸破肚皮,却拿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老秃驴没办法。

他们实在搞不清,想不通,为何李宁备受奚落,还恭恭敬敬地认吃亏?那和尚却是拿了白吃白喝当应该,还要说便宜话。

店家本想嘱咐李宁几句,不住的使眼色,李宁只装着不怪,反而一个劲催店家快搬。

第十七章神雕佛奴

店家因是双方情愿,不使管他人闲事,只得问明李宁,讲好房饭钱,由他会帐。这才由李宁将英琼唤出,迁往柜房。

那和尚也不再理人,径自昂然直入。

到了房中落坐后,便连酒带菜,要个不停。

那间柜房原是帐房的一个小套间,店家拿来淮置杂物之用,里头肮脏黑暗,光线、空气无不恶劣异常。

起初店家原是存心向和尚搪塞,谁想上房客人居然肯让。搬进去以后,店家好生过意不去,不住的进房陪话。

李宁竟安之若素,一点不放在心上,见店家进房致歉,只道出门在外,哪里都是一样,没有什么。

那伺候上房的店小二,见那和尚虽然吃素都是捡好的吃,要了一大桌,好似倚仗有人会付帐,一点都不心疼,不禁暗骂他穷吃俄吃,好生替李宁不服气。

他怕和尚吃用多了,李宁不愿意,便抽空过来报告说道:“这个和尚简直不知好歹,客官何苦管他闲帐?就是喜欢斋僧布道,吃亏行善,也要落在明处,不要让人把自己当作大老倌!”

李宁暗笑店小二心眼太小,见他也是一番好心,不忍驳他,只说是自己发愿朝山,立誓不与佛门弟子计较,无论他吃多少钱都无关系。反嘱咐店小二:“好好侍候,我会多把酒钱给你!”

店小二虽然心中不服,见李守执意如此,也就无可奈何,自往上房服侍去了。

英琼见他父亲如此,知道必有所为。遂问道:“爹对那和尚……”

她虽年幼,到底不是平常女子,并未把银钱损失放在心上,但父亲如此行径,颇让她觉得好奇。

李宁却不愿多说,淡然一笑:“佛缘吧!随缘吧!”

英琼还想再问和尚来历,俱被李宁支吾打发,只好止住,心想有机会再说了。

闹了这一阵,天已昏黑。

李宁适才被这和尚一搅,只吃了个半炮,当下又叫了些饭肴,同英琼共同进食这后半顿。

吃喝完毕,业已初更过五店家也拆去市招,上好店门,住店客人自安睡的安睡,各自归房休息。

李宁对着桌上一盏油灯,发呆了一阵。

英琼又要问时。李宁已将身形站起,说道:“我想出去走走,你如困时,不妨先自安睡,外面深黑,你且不要任意出去。”

英琼问道:“爹要到上房去,看望那位大和尚?”

李宁嗯了一声道:“有话,咱们回山再说。”

说完,轻轻掩门而出。

换来英琼对着油灯发呆。

李宁出门后,见各屋灯光固派知道这些朝山客人业已早睡,准备明日早起火山烧香,便放轻脚步,走到上房窗下,就着窗缝往里头瞧去。

只见室中油灯剔得很旺,灯台下压着一张纸条,再寻和尚,踪迹不见。

李宁大为惊讶,一看房门倒扣,轻轻推开窗户隔扇,飞身过去,拿起灯台下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凝碧崖”三字。

笔墨未干,知道室中人刚走不久。

李宁赶忙放好字条,即纵身出来,跳上屋顶一看,大街人静,星月在天,四面务消冷沉,深巷犬吠声,零零落落随风送到。

神龙见首,鸿飞已冥,哪里还有一丝征兆可寻。

李宁知道和尚走远,寻人已失之交臂,好生后悔先前自己太大意,没有先问他的名字住址。

无可奈何,只得翻身下地,仔细寻思那“凝碧崖”,莫非就是他隐居之所?

他特地留下,欲引自己前去,也未可知。

猜想起纸条仍在室中,急忙转头进房再寻去。室中景物并本移动,唯独桌上纸条竟不知去向。

李宁惊诧,找遍整室,也未找着。可是方才又没起风,怎可能会被吹出窗口?

莫非和尚未走,只躲在暗处监视自己行踪?

若真如此,和尚果真为自己而来,特地留下地名,好让自己跟踪寻访。

回房时,只见英琼眼巴巴的伏在桌上,灯影下,她正望着一张纸条出神。

忽见父亲回来,英琼醒神即问:“爹爹,看见白眉毛和尚么?”

李宁不及还言,要过纸条看时,正是适才和尚所留,写着‘凝碧崖”三个大字的纸条,登时惊问:“你从何处得来?”

英琼道:“刚才爹爹走出门,不多一会儿,我正在这里想那和尚怪异行动,忽然灯影一晃,我面前已留下这张纸条,我跑到窗下着时。正看见爹爹跳上屋顶,大概去追而去了,也就没追出去。这凝碧崖三字,是什么意思?怎会凭空飞入房内,爹爹可曾晓得?”

李宁道:“大概是我近来一心皈依三宝,感动高人前来指点,这盘等崖想是那得道高人叫我前去的地方,为父从今以后,或者能遇着一些奇缘,摆脱世俗。只是你……”

说到这里,目润心酸,好生难过。

英琼道:“爹爹好,女儿自然也好,您顾虑什么呢?”

李宁只顾轻叹。

英琼道:“爹若有心事,且说出来,让女地替您分担如何?”

李宁道:“回山再说吧!我也拿不定主意,何况那高僧虽在眼前,仍自不肯赐我一见。”

语气更为感叹。

英琼急于替父亲分忧,逼着非要问个详细。

李宁挣扎一阵,终于把自己过来看破世缘,只为平日心愿未了,不能披发入山的心事说了。

他又说道:“适才在街上遇见那位和尚,我听他念怫声音,直震我耳膜,这是由家罡气一种,无故对我施为,决非无因。他不是仙怫,也是剑侠,便有心上前相见,后来又想到你身上,恐怕无法善后。只得罢休,谁想他竟跟踪前来。起初以为事用偶然,及至听他指明要我住的那间房,又说许多不近情理的活,使知事更有因。”

“只是为父昔年闯荡江湖,仇人甚多,又恐是特意找上来的晦气,审慎结果,于决定先把他让入上房,再去察看动静,去时看见桌上留了这张字条,人已去远。才知道这位高僧,真是为我前来。

“只是四海茫茫,名山甚多,叫我邻里寻得这凝碧崖?即便寻着之后,你势必不能同行则我怎生安排?如果不去,万一竟是旷世仙缘,岂不是失之交臂?所以我打算回山,考虑些时日再说。”

英琼闻言,说道:“爹爹此言差矣!女儿虽较年幼。近来学习内外功,已知门径,我们住处,前临峭壁,后阻万丈深渊,飞鸟不到,人踪沓然。

“爹爹只要留下几许费用,女儿只每年下山两次,购买应用物品,尽可在山上度日用功,既不畏山中虎狼,又无人前来扰乱。

“三二年后,女儿把武功练成,在去寻访爹爹下落,再由爹爹介绍一位本领高强师父,然后学成绝世武功,自可救世济人,岂不绝妙?到那时,你我自能再相聚,这不放心,舍不得几句,认何说起?”

李宁见这膝前娇女小小年纪。有此雄心,佩侃而谈,绝不把离别之苦与孤本之痛放在心上,全无丝毫儿女情态。

不禁对她又是疼爱,又是伤心。

便对尴道:“世间上,哪有这样如意算盘,你一人想在那绝境崖中使上三五年,谈何容易?天已不早,明日便要回山,姑且安歇,回山再从长计议罢。天下名山何止千百,这凝碧崖还不知是在哪座名山之中,是远是近呢?”

英琼道:“我看那位高僧,既肯前来点化,世间上,没有不近人情的仙佛,他不但要替爹爹同女儿打算,恐怕他留的地名,也决不是什么远隔千里。”

说着,便朝空默拜道:“好高僧,好仙佛,你既肯慈悲来渡我父亲,你就索性渡个明白吧!把你住的地方,也请快点说出来,不要叫我们为难,打闷葫芦了。”

李宁见英琼,一片孩子气,又好笑又心疼,也不再同她说,只顾催着她去睡,当下两人分别在铺就的两个铺板上安睡。

英琼仍有一搭没一搭的,研究用什么法子,去寻那凝碧崖。替父亲完成心愿,李宁一肚子心思,店房中借用的被褥又不干净,秽气竞界难闻,二人俱都没睡好。

时光易过,一会儿寒鸡报晓,外面人声吵成一片。

李宁还想叫英琼多睡一支,反正回山也没事。

英琼偏偏性急,铺盖又脏,执意起来。

李宁只得开门,唤店家打水洗漱。

这时天已大明。

今天正是香汛的第一日,店中各香客俱在天来明前起身入山,去抢烧头香,人已走了大半。那末走者,也在打点雇轿动身,显得活中非常热闹。

那店小二听李宁呼唤,便打水进来。

李宁明知和尚已走,店家必然要来报告,是以故意装作不知,欲待小二先说,谁想小二并不发言,只帮着收拾李宁买来欲带进山里的东西。

李宁等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我永不知今日是香讯,原想多住些日议如今我打算去看热闹,你去把我的帐,连同上房禅师的帐,一齐结来,再去替我在两名挑夫,将这些将送给山中朋友之物,挑进山去,回头多把酒钱赏你。”

店小二闻言笑道:“客官真有眼力,那和尚果然不是骗吃骗住之人。”

李宁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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