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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雪狼-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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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三个人都忙不迭地跟着点头。
  艾森豪威尔的脸仍是苍白,他看了下他的手表准备结束这会议。他锐利的目光又回到杜勒斯身上。
  “作好你所有必须的安排。不用说我会亲自督阵这件事。我要每隔一小时的报告直到这件事解决了。尽量确保你们能阻止他们,明白了吗?”
  “是,阁下,总统先生。”
  芬兰
  2月23日
  史朗斯基将车停在赫尔辛基的滨海边,然后他们搭上一辆有轨电车进入市区。
  四处仍是灯火通明,他们在老港口市场和大教堂广场逛了半个小时,最后在爱丝布拉娜蒂大街发现了一家小餐厅。
  安娜上次在这里的时候还没有好好看过这座城市,现在这市景使她有一种小列宁格勒的感觉,跟那座她小时候看到过的前圣彼得堡市一样,这座城市有着浓郁的沙皇时代的建筑风格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大楼,但相比之下,这里更加繁华热闹,市容也维护得更好,明亮的商店橱窗里布满了琳琅诱人的货品和精美食物。
  那著名的双木亭子的卡培丽茶室已经因为冬季而关门了,看上去就象那些年华已逝了的、沙皇时代的显贵们常常光临的旧时高档咖啡馆。在港口里,那些五颜六色漂亮的小船都系住着,夏天里,它们挤满在赫尔辛基的群岛里,它们的船体都被困在坚硬的冰层里,港口边的冰海上东一处西一处地凿了洞,戴着皮帽的男人和小孩在那里钓鲱鱼。
  餐厅里很是温暖而且热闹沸扬,他们在窗子边发现一张空桌子。史朗斯基为他们俩点了杜松子酒和佛奇麦克特色套餐。两人默默地吃着,用完餐后,他们沿着海边公路朝着凯佛伯埃斯托方向走着。一阵风刮过来,是从冻结的海面上刮来的,十分的刺冷。
  史朗斯基停下步来,指着一张长椅,他的表情很是严肃。
  “坐下,安娜。我们有话要谈。”
  “有关什么?”
  “你。”
  他点燃一支烟,当安娜落坐在他旁边时,他也给了她一支。“感觉怎么样?”
  她捋了一下垂在她脸上的一缕头发。“我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
  “害怕。”他看见她嘴角边的紧张。“你害怕吗,安娜?”
  “我想,有一点。”
  “现在要改变你的主意还不迟。”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史朗斯基掉头看着这座城市。“瑞典大使馆离这十分钟的路。你可以去那要求庇护,我不会阻止你。别去管麦西。我想甚至他也是能理解的。我一个人去也照样行。”
  “为什么你要跟我讲这话?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顾虑?”
  史朗斯基脸上显出伤痛的表情。“你都看到了,发生在瓦西里身上的事。而波波夫提到克格勃对待他们抓获的女间谍讲得一点也没错。我自己就亲眼见过。”
  “那么告诉我听听。”
  他的眼睛又看向别处。“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我被派到波罗的海去组织一支游击队。我帮助训练的其中一名游击队员是个十九岁的女孩。当克格勃肃清游击队使用的一个森林营地时,他们抓住了她。他们折磨她的细节真的是难以说出口。”
  “你爱她吗?”
  “这几乎无关紧要,不是吗?能说的是我给了那个拷问她的混蛋应有的回报。他现在是躺在六英尺地底下。”
  安娜转头看往远处。越过海滨,她能看得清一个小岛上一座堡垒的泥黄色墙壁,那些近处的小岛看上去就象一只只冻僵住了的鼹鼠似的。一艘破冰船缓缓地航离港口,它那钢硬的船尖切开水上的坚冰层,溅飞起一团团碎冰屑。
  “我是害怕。但还没怕到顶不住的程度。”她又回过头来看着史朗斯基的脸。“那小木屋的事情发生后,你所作出的强烈反应,并不只是为了瓦西里报仇,尽管这也是当中一部分的原因。你的眼睛里放出一种光芒,就好象当你遇到危险时,恢复了全部的活力似的。难道你从来就没害怕过吗?”
  “又有什么好害怕的?死亡早晚会降临到我们头上。或许只有当我们面对它时,才是我们真正发现自我的时刻。”他冷笑着。“我不是什么无所畏惧的英雄…不是这么回事…只是个没有什么再好失去的宿命主义者。”
  “你没有什么再可失去的?”
  “没有什么?”
  “你就不曾爱过一个人,除了瓦西里?譬如一个女人?”
  “典型的就是女人爱提的问题。但这跟眼前又有什么相干呢?”
  她执著地看着他。“或许是一点不相干,或许是完全相干。一个妻子应该知道她丈夫的一些情况。而我对你还几乎一无所知。”
  “你想要知道什么?”
  “告诉我当你还是孩子住在俄国时最喜欢做什么。告诉我你的家庭情况。”
  史朗斯基不自在地别过头去。安娜继续说道:“曾经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你的家庭,是不是这样?这就是为什么你要离开俄国?”
  他轻淡地说道:“这跟你并没什么相干。而且,这都是桥下的流水。很久以前的事了。忘了它吧。”
  “可这正是要点。我觉得你正是无法忘了它。我认为这就是让你成为现在这样子的缘故。一直充满着怒火,一直要报仇。还有一直跟死亡打交道,好象你也是喜欢这样。”
  他抗拒地看着她。“这算什么,业余心理分析吗?你在纽约就学来了这一套?”
  她看得出他的激烈反应是敏感多于恼火,她的内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种难以言状的温情,她探出手轻轻地搭在他手背上。“你说得对,这跟我并不相干。但对瓦西里的事我真的很难过。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史朗斯基久久地不说话,然后他轻声地说道:“他是我碰到过的心地最善良的人。但是他现在走了,没有办法再能让他回来了。”
  她看见悲伤溢满了他的脸庞,随后他站起身来,好象要将这伤感克制下去。
  安娜说道:“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为什么你老是要这么做?”
  史朗斯基皱起了眉头。“做什么?”
  “包藏起你的情感,就象个典型的俄国人。从来不让感情流露。但你又总是用新的仇恨来补充旧的仇恨。就象瓦西里和那个游击队女孩。为什么?”
  他简快地答道:“一个很长的故事。还是等以后你提醒我,再来告诉你吧。”
  港口的风刮得更加猛烈了。街道旁的路灯也被刮得一亮一灭的,一辆电车开过来,轮子滚动在铁轨上在他们身后驶过,触线在顶上方的夜空擦爆出蓝色的电火花。
  安娜说道:“我觉得你从来就没相信过任何人让他们能真正地接近了解你,是不是这样,埃历克斯·;史朗斯基?在你的内心深处,你还是那个小男孩,那个自己一人穿过半个地球逃离的男孩,不靠任何人帮忙,就靠自己的能力。”
  他没有回答,安娜看着前方的海面而突然间打了个冷战。
  史朗斯基问道:“怎么了?”
  她将双手插进她的衣袋里,用一种死气般的语调说话。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只是感觉到等到了海对面,我们俩人都会碰到厄运。小木屋发生的一切就象是一个预兆。可能是象你我这样的人在过去生活里都是恶运连连的人,所以接下来也不大会是好命的。”
  “那么为什么不去忘掉这一切而照我说的做?”
  “就象你说的,可能跟你一样,我也没什么再好失去的了。”
  他勉强地笑了一下。“现在到底谁是典型的俄国人?老是看事情阴暗的一面。”他停顿了一下。“你真的肯定你要继续干下去?”
  她站起身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哀婉的神色,然后她坚决地说道:“是的,我肯定了。现在,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回去吧。”
  这一晚的其他时光,他们就在厨房里跟麦西一起检查熟悉武器、设备和假证件。
  麦西给了他们每人一支托卡雷夫7。62手枪和一个备用子弹夹。他又拿出一支奈琴特7。62左轮手枪,枪管大部分被锯掉了而配上一个消音器。他把这枪交给了史朗斯基,史朗斯基检查了番这武器,然后插入他的衣袋里,并朝安娜半露出笑容。
  “一样小小的附加品,以备那托卡雷夫卡壳的时候。”
  史朗斯基有三套证件:一套是一个叫波德金的爱沙尼亚工人,在加里宁的一个集体农庄工作,正回家度假;另一套是一个叫奥列格·佩屈罗夫斯基的红军上尉,在列宁格勒的第17装甲师服役,在外度假;第三套是名字叫乔治·马佐罗夫,一个属于莫斯科第二主要管理局的克格勃上校。安娜有着另外三套相应相同的家族姓的证件,也就是在任何一个身份里都是作为他的妻子。还有一些他们俩人的合影照和单身照,以及一些私人信件以证实他们俩人的关系和过去。
  另外一些证件包括了不同地区的通行证和工作证,全部用的是官方正式用的纸张,而且故意被弄旧了,照片是黑白的并被盖了官方的印章。麦西又再跟他们讲了遍他们的假名和背景身份,然后他说道,“这些证件是我看到过伪造的最好的了,应该是通得过细致的检验,不过当然喽,也不能绝对地保证。我所能说的任何让你们安心的话就是,这伪造者是这一行当中最出色的了,做起来非常的用心细致,以达到完美。”
  安娜拿起一套呈旧色的她的身份证,检视着它们。“我真弄不明白。它们的成色怎么会弄成象用过的一样?”
  麦西微笑着。“战争时留下来的一个老把戏。伪造者用很细的砂皮纸先打磨一遍,然后再将它们夹在他们的腋窝下捂几个小时。人体的汗渍会在纸上产生一种用旧的色泽效果。”
  安娜做了个鬼脸,麦西笑道:“叫人感到倒胃口,不过象这样一个小小的把戏可能会救你的性命。克格勃的人可能会对新纸张的证件产生怀疑,而如果他们再看得仔细些,有时候他们能辨别出是否用过化学药水来人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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