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第5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誓与他们划清关系。
就在暴民连续作乱;局面有些失控时;阮成杰想要再次集权;成为南岳独一无二的大总统;原本指挥若臂;言听计从的属下;这一刻都变得躲躲闪闪。悲哀的傀儡这一刻才绝望的发现;走捷径的总统在这个政坛里;并没有多少的号召力。这下麻烦大了
阮成杰坐困孤城;几乎是一夜间;原本听话的属下都变成打酱油的路人;在谁都不能指望的情况下;阮成杰不得不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异常生疏;但却刻骨铭心的电话。
“金将军;很久没联系了;不如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顿饭。”金将军是西贡外面的驻军司令;**于政界之外;当年阮成杰曾经想拉拢他;结果却被金大中泼了一脸的酒水。
“我跟你不熟;不需要这么客套。”军人做派十足的金大中;并不喜欢阿谀奉承;有一说一;直来直去:“有什么事情你直说。”
“首都已经乱了;四处都是暴民;警察系统瘫痪;暴民开始冲撞政府机关;这样下去;恐怕国将不国”阮成杰的姿态放的非常的低;以近乎哀求的口吻说:“还请金将军进城;安定暴民;一震乾坤。我愿与将军共享荣华。”
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要不是智商欠缺的傻叉;也能听出这里面所蕴含的意味。当然真是个傻叉他也爬不到现在这般高的位置。所以阮成杰伸长了耳朵;等着听金将军说好。
“哈哈哈”金将军畅快的笑着;而后打着哈哈:“不过是一件小事;谈不上什么富贵荣华。”
这一下让阮成杰激动万分;迫切的追问:“金将军是愿意出兵……?”
“我是个粗人;玩不得那些弯弯绕;我这个人就认死理;谁拉的屎谁舔于净;谁闯的祸谁搞定。不能家里有孩子闹就让我们管;那么这个世界岂不是全乱了”金将军硬邦邦的说着;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斩钉截铁。
“那么你是几个意思?”阮成杰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做着最后的争取。
“我的意思就是军权不于政权;既然是你们做下的错事;就由你们承担。”金将军门儿清;他也有个孩子夭折;当时痛苦万分;现在想来原来是被蛊虫门弄走喂了蛊虫;既然他们能做初一;那么自己也能做十五;犯了错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于是仇恨满胸的金将军;斩钉截铁的说:“如果人民们不能惩罚他;我就让军人们惩罚。”
听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忙音;阮成杰知道这下是完蛋喽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左右都逃不过一个死字。还年轻还不想死的阮成杰开始思量;是不是可以搞个流亡政府。
有些人秉性自私自利;天生凉薄。肩膀上不会扛起社会责任;更不会为别人考虑。他们能想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利益;至于别人的生死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阮成杰开始打算遁逃。
原本就动荡的社会;摊上一个傀儡般的首脑;不光对民众没有号召力;对社会也没有影响力;出了问题到社会的转型期;这样的人都会被送出来当成炮灰处理。也不怪阮成杰不自信开始找退路;因为他清楚;留下来真的会死。
动荡的社会很容忍把理性的人们变得没有理智;随着剧集的人越来越多;破坏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原本还担心他们冲击政府;没想到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首都中心总统的办公场所;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们;盲从在别具用心人的指挥下;对着办公机关开始抛掷石头。有的还拿出自制的燃烧瓶;按照这种强度要不了多久总统府门前的守卫就会被冲散。
到这个时候事态已经无法控制;即使想渔翁得利的人;也悲哀的发现自己所部的棋子已经成了别人浑水摸鱼的媒介。在无法控制事态的情况下;他们不由得又想起了总统。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夫妻都会各自飞;更何况彼此只是一帮不要脸的政客。早就易容改办的阮成杰;悄无声息的离开总统府;他时不时的也会蹦起来跟着喊两句口号;同时往前抛一抛石块;好像个暴徒般居然从重重包围中溜了出去。
已经金蝉脱壳的阮成杰;带着足够的食物潜伏在首都内一间空置的房间里;狡兔三窟;更何况阮成杰早就意料到会有今天;所以他不光买了一间空置的房子;他还在房子里挖了个地下室;在足够多食物和水的情况下;他能够躲藏三个月。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现在首都周围戒严;早就变成了铜墙铁壁;往哪里跑都是自投罗网;呆在总统府也不安全;倒不如藏在这个地方;等着事态平息之后再潜逃流亡。
暴民攻陷了总统府;狂暴人们打算把总统拉出来批斗;谁知道那个家伙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下可是超出了全部人的所有意料;他们的愤怒无处发泄;于是一把火烧掉了总统府。
驻扎在城外的金将军;听闻暴民焚烧了总统府;阮成杰失踪的消息后;一刻也没有停歇;立刻带着驻军开着坦克进了城。当粗大的坦克炮管在乌光中发散出异彩时;都不用驱散;全部的暴民顷刻间变成了良民;而后乖乖的回到了家。
发泄也发泄的差不多了;金将军开始维持局面;全日制实施宵禁;军管了首都以及周边的区域。连日的冲撞早就把衣钵教在南岳的教廷捣毁;曾经受人尊敬的教士;或是被打死;或是成了过街老鼠;露个头就会被打死。几乎是一夜间;庞然到无可匹敌的衣钵教;变得臭不可闻;从南岳的土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够了戏;随着总统消失;南岳全国的驻军也开始动了起来;本就是一场针对教廷的矛盾;民族之间并没有不可化解的仇恨;随着衣钵教轰然倒塌;曾经的暴民在忐忑中变成了良民;而后等待命运的审判。
好似全部人都已经淡忘了这件事情;或者说把昨天的疯狂都当成是一场奇怪的梦。被冲撞的政府机关短期内无法工作;那么军队只好对民众实施军管。随着军阀大权在握。在南岳的土地上;又冒出一个个实力不凡的军阀。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军政和一之后;有枪有人的大军阀们忽然间发现这样也挺好的;一个军阀占领几座城市;管理百万的民众;在绝对权力的腐蚀诱惑下;有些军阀已经升腾出自立的念头。
风雨飘摇的南岳;一瞬间又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十字路口;往左走可能是长达百年的军阀混战;各地驻军的势力相当;在没有压倒性优势的军阀出现前;可能南岳会这样乱下去。
那些曾经在网络上发帖子慷慨激昂的人们;这一刻悲哀的发现;国家还真的有可能就这样分裂了;原本界定省份的边界线;恐怕很快就能变成国界线;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
人总会在发泄后冷静;原本是想通过发泄来寻找渴望的幸福生活;结果却无奈的发现;发泄后的生活还不如发泄前;但是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假如;既然已经糟糕成了这样;那就想方设法的拨乱反正;于是在网络上那帮曾经闹哄哄的人们;又开始祈求国家统一;领土完整;没有内战……
一群极度矛盾的家伙;总是想当然的思索生活;结果却在有心人的撩拨引导下;彻底迷失了自我。
第六百七十三章 阮兴
一夜狂奔;车辆从首都开到西北省;虽然是一夜没睡;但阮浩然的精神非常的亢奋;依然喋喋不休的对着玄齐说:“当年我想去东南亚;那边比这边更好赚钱;却因为姓阮;结果被李超人派到这里……”
经过一路上的暗示;到了现在近乎**裸的明示;玄齐已经明白了阮浩然要做什么;无非是想通过自己向李超人传一句话;把他调离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你真决定离开?”说罢不等阮浩然回答;便又自顾的说:“以前的总统守旧是因为他是一个傀偶;现在蛊虫门已经被摧毁;就连衣钵教也变成了废墟;如果我们能够再把阮兴推上位;那么你就有从龙之功;到时候你还愿意走?”
阮浩然倒是活的比较通透;无可奈何的叹息声说:“你讲的这些我也都知道;但李超人的麾下人才济济;到时候不一定能用到我……”
听到这里玄齐才听明白阮浩然的意图;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笨蛋;特别是为了利益而漂洋过海创世界的人;那就是嗅觉灵敏的鲨鱼;只要哪里露出一丝丝的血腥气;他们立刻会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张开大口进行亡命的撕咬。
心领神会的玄齐眉头皱起;望着阮浩然头顶上的三花五气;这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的人;当别人都在为金钱而折腰时;他却为梦想而坚持;直到岁月蹉跎;年华老去;才开始考虑未来;并且尝试的向现实妥协。
一旦出现了一个机会;他又会不顾一切的凑上去;试图掌握这个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样的人天生就是机遇者;一直等待着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
忠诚方面倒是毋庸置疑;这样的人天性中有着一股类似雇佣军的情节;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做的最好;所以他们都是对事不对人。
思量一番后;玄齐微微的把头一点;对着阮浩然说:“我只能给你一个亿;然后再给你百分之五的于股;究竟能做到什么样;全都看你自己的能力。”玄齐是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雇主;索性把要求都说了出来:“而且我不会于预公司的任何运营。”
“没问题;我全都答应。”阮浩然的心中也清楚;玄齐既然信誓旦旦的要在南岳拉出一个新总统;那么潜台词就是现在的动荡与他有关。
阮浩然也不是白痴;一晚上开车时;他一直在没话找话;为什么要这样;就是因为阮浩然想要了解玄齐的目的;费尽心思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翻手如云覆手为雨;难道只是为了好玩?
经过一番的思索后;阮浩然发现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于是不假思索的投靠了过来;而玄齐给的许诺也是阮浩然所需要的;这一下让阮浩然的心中敞亮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条精光大道。
“傻逼快点停”玄齐不得不打断阮浩然的幻想;前面一排排的军车;荷枪实弹的军人;还有地面上翻卷的地刺;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不能再往前冲;再冲会被削成碎片。玄齐虽然能够在近距离用肉身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