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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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也太看得起我了”玄齐缓缓的摇头:“这么强悍的物件;已经让西莫斯的战斗力强的无边;而我现在力量用光了;身上剩的灵石也不多;拿什么跟他斗。”
“那就跑吧”老鼋倒是洒脱:“你现在已经救出了胡须等人;还留在这里做个甚;撒开腿的跑吧”
玄齐也有所意动;但脸上却未表现出丝毫的怯阵;反而怒目圆睁说:“审判长;终于把你等来了快些受死”
宗教审判所里一共有十二个裁判长;在裁判长的上面;有一个审判长;也就是西莫斯。平日里大家都叫他所长;因为他的确是宗教审判所的所长;外面的人称呼他为审判长;异教徒又或者黑暗生物都是由西莫斯定罪;而后被裁判长裁决。
“他就是裁判长?”刚刚还蹲在地上的血腥玛丽;立刻冲到玄齐的身边;双眼烁烁望了过去;终于找到杀父仇人。立刻咬牙切齿说:“你还记得南摩大公吗?我就是他的女儿血腥玛丽。”
西莫斯的这一生起落;都与血族有关系;当年正是因为西莫斯下令裁决净化了南摩大公;才成为宗教审判所的所长。现在遇到仇人之女;自然不会退让:“都该去死的异教徒;当年我能裁决掉你父亲;今天就能净化了你……”
“去死吧”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居然还有一副火爆的脾气。血腥玛丽刚吼完;身躯如电;挥动黑黝黝的鞭子;对着西莫斯就打;一面打一面还喊:“华夏小子;快点来帮手啊”
玄齐正在穿郁金香脱下的那套白银铠甲;因为玄齐不是黑暗种族;所以不惧怕光明术法;穿上铠甲后得到了光明术的庇佑。听到血腥玛丽的吆喝;玄齐从空间中拉出战斧;双手掂量了轻重说:“你先顶着;我马上就去”说完双臂高高的举起;对着火红色的柱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在宗教审判所内;一共有十二根火柱;每根都顶在高大的穹顶上。玄齐一开始也没注意到;经过老鼋的提点后;玄齐这才发现火柱里面居然有火属性的灵石;而且柱子的底部采用的动能居然是灵石。
这就好比是给饿了三天的壮汉一个大白馒头;又给禁欲三年的男人一个裸女;接下来要做什么;用小拇指也能想到了玄齐抡起了斧子咔吧吧把火柱直接斩成两段;伸手从底部拿出来了数十颗的灵石。
“好精纯的灵石”就连见多识广的老鼋;都发出一声惊叹:“快些把剩下的十一颗柱子砍开;拿光里面的灵石……”
宗教审判所建成已经超过了千年;作为一个底蕴十足的宗教;不光能够得到信徒们的供养;还能够的到一些国家的供奉。所以制造梵蒂冈教廷的时候;一切的物品用的都是最好的。
也许教士们不认识灵石;但不妨碍他们挑选好的东西;每样石头都多试几次;自然能够找到最为合适的那一块。
玄齐好像是个辛勤的老农;挥舞着斧子;对着火柱开始狂砍;一根;两根
三根;四根随着斧头不断的飞舞;玄齐灵石数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血腥玛丽和西莫斯战到一起;一个是心狠手辣的美女蛇;一个是穿着上帝武装的审判长。双方一时间居然打的难解难分。
并不是血腥玛丽太强;也不是西莫斯太弱。而是西莫斯还不能熟练的运用上帝武装;随着打斗不断的继续;西莫斯逐渐熟悉上帝武装内的灵力;一剑剑的往前劈砍;西莫斯的嘴角上笑容高高的挂起。
盾牌往前一压;圣剑转动一下顶在血腥玛丽的肩头上;就听到咔吧一声脆响;血腥玛丽完整的肩胛骨被剑柄震断。
占了上风的西莫斯;长剑猛挥;一下把血腥玛丽的双腿斩断;而后用滴血的剑刃指着血腥玛丽那张男人脸;叫嚣说:“废物就是废物我能弄死你的父亲;也能把你净化。”
第三百六十九章 对峙
女汉子这一刻倒是硬气;强忍着失血过多的眩晕。血腥玛丽咬着牙对西莫斯说:“真有种;就把我杀了”
“一剑砍死你;太便宜你了”西莫斯嘴角上带着邪魅;有了力量心态就会膨胀;膨胀之后难免自高自大;继而发散出邪恶;把心胸底部的规模都给释放出来。
“我要把你留在宗教审判所里;慢慢的净化……”西莫斯正说着的时候;耳畔就听到咔吧;咔吧的声音。西莫斯不由得气恼;望着正在看最后一根火柱的玄齐怒吼:“混蛋;你正在做什么?”
玄齐并未理睬西莫斯;两斧头后就把火柱砍碎;伸手就拿里面的灵石;刚放进烟波山洞天;玄齐全身的汗毛都耸了起来;对着老鼋惊恐说:“为什么我有种毛骨悚然的危险。”
“那就对了”老鼋无语而无奈:“你把宗教审判所的十二根柱子都砍断了;没有柱子支撑穹顶……”老鼋话还没说完;原本还坚固的宗教审判所;忽然发出震荡呼鸣声;高耸的穹顶猛然间往下坠落。
原本还是审判异教徒;净化罪恶;庄严而神圣的地方;顷刻间开始震动;密不透风的穹顶;露出两道扭曲的裂痕;巨大的条石与砖瓦在动荡中往下倾泻
屹立千年不倒的宗教审判所;今日迎来了它的末日;连续三个轰鸣之后;整个穹顶都往下坠来;狼狈无比的玄齐往外面逃窜;耳畔响起西莫斯如同夜枭般的怒吼。
三脚并做两步;刚出了宗教审判所的大门;玄齐就好像是一只兔子般;往外面迅捷的逃窜。随着教廷占了上风;黑暗生物都从狂热的状态里变得清醒;开始一点点的往外逃窜。玄齐直接冲进黑暗生物群中;跟着这帮家伙往外跑。
“往哪里走”狼狈不堪的西莫斯满身尘土;从宗教审判所里面冲出来;望着千年基业毁于一旦;他双眼中喷出如同实质的怒火。双脚往地面上重重的一踏;身躯高高的跃起;单手握住圣剑;另一只手把盾牌挡在身前。
西莫斯跳进黑暗生物的阵营中;好似绞肉机般开始疯狂的旋转;术法狂出;把身边的黑暗生物全都杀光;樱红色的鲜血撒了他一头一脸;但却不能浇熄他心胸中的怒火。
玄齐抱头鼠窜;在这个世界上比逃命的功夫;没有人能够强的过玄齐;五行遁法本就是逆天的东西;更何况玄齐还有四羊大尊;往后面一背;双手抓住两只羊角;好像是背着乌龟壳;玄齐大步流星的往前狂奔。
“你别跑”穿着重型盔甲的西莫斯;速度肯定是没有玄齐迅捷;气恼的跳脚怒吼;但是玄齐根本就不停;只要能够冲出梵蒂冈的法阵范围;就可以施展土遁术。
玄齐低声的嘀咕:“傻子才不跑;明明不是你的对手;还留在这里拼命;那不叫英勇;那叫二”双脚踏在地面上;被圣力加持的铠甲;此刻有别样的动力;好似一辆坦克车般往前碾压。
玄齐穿的是裁判长郁金香的盔甲;血族与黑暗生物已经变成丧家犬;他们不敢节外生枝。而教廷的人看到玄齐穿着的盔甲;还以为是自己人;也就没有阻拦。玄齐畅通无阻穿过人海人山;眼看就要冲出教廷的城墙;抵达梵蒂冈高地;然后天高任鸟飞;水深任鱼游。
“想走;没那么容易”西莫斯发出一声暴喝;单脚往地面上狠狠的一沓;身躯高高的飞起;两个圣靴上白光闪烁;穿着上帝武装的西蒙斯这一刻速度达到极致;瞬息间出现在玄齐身后。
“小心”在老鼋的提醒声中;玄齐把四羊大尊往上一举;咣的一声爆响;玄齐就感觉手臂不断的发麻;耳鼓中传来一声声的爆响。身躯不可抑制的往左边飞过去。轰的一声;砸在柱子上把一个通体乳白色的罗马柱撞了个粉碎。
天旋地转;脑袋中呼啸轰鸣。玄齐感觉脸颊上有虫子爬动;拉起头盔的面罩往里面一摸;耳朵正在往外面流血。颤抖的双手不由紧握四羊大尊上的羊角;玄齐出道以来还未曾如此狼狈过。
迈着方步的西蒙斯;优雅的就好像是个舞者。倒拖着圣剑站到玄齐的对面;带着头盔的脸上挂着冷笑;张口说:“我会割掉你的头颅”说着把圣剑高高的举起。
千百年来被闲置的上帝武装;就好像是于涸的土地;急不可耐的需要鲜血浇灌;圣剑上发出一声的震鸣;华光冲天而起;乳白色的光韵好似一道长虹。原本就士气高涨的神职人员;现在变得士气更加高涨。
望着西蒙斯高高举起的圣剑;玄齐从空间中拿出另一个起爆器;一双冷冰的眼睛死死的望着西蒙斯;这一下倒是让西蒙斯很诧异。
第一个起爆器炸坏教廷的城墙;第二个起爆器会引爆哪里的炸弹?西蒙斯一时间有些犹豫;千年的基业如果毁于一旦;那将是一个永远也洗刷不掉的污点。
就在西蒙斯犹豫时;玄齐摇摇晃晃站起来;老鼋不断把灵石化为灵气;而后注入玄齐的身体中;玄齐受伤的耳鼓逐渐好起来;没有真气的身躯也慢慢有了真气。随着耳鼓被修复;周围的喧嚣都传回到耳朵中;玄齐目光冰冷;望着杀气腾腾的西蒙斯。
现在就是个游戏;比谁速度快的游戏;如果西蒙斯的剑够快;能在玄齐反射神经反应前按动起爆器;那么危机解除;如果西蒙斯的剑不够快;快不过玄齐的反射神经;那么梵蒂冈真的可能变成废墟。
想到这里;西蒙斯很是踌躇。冷冰的杀伐之气一时间淡漠许多;望着对面的如同滚刀肉般的玄齐西莫斯游移不定。
住手就在局面僵持的时候;佛罗蒙哥跑过来;他穿着纯白色的教皇服;头顶上带着教皇金冠;手上拿着象征权力的权杖;对着西莫斯说:“不能让他起爆炸弹;否则台伯河水会倒灌梵蒂冈高地。”
“原来是这样”西蒙斯知晓玄齐最后一张底牌;无意间看佛罗蒙哥一眼;看到白色的袍子;金色的皇冠;还有象牙白的权杖;这一下让西蒙斯有些错愕:“你怎么穿了这一身?”错愕后化为愤怒:“谁让你这样穿的?你以为你是教皇吗?你个不知所谓的废物”
在教廷中宗教审判所的所长;类似某些势力的刑堂堂主。平日里不苟言笑;一旦出事就杀伐果断;很有威信也很具有震慑力。
佛罗蒙哥平日里摄于西蒙斯的淫威;加上自己又没有适应新身份;听到西蒙斯的怒吼;立刻小声说:“是教皇让我接任新教皇……”
“你说什么”西蒙斯彻底愤怒;就好像属于他的囊中之物;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