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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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拿错啊??
玄齐一巴掌抽在张瑾的脑袋后面;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说什么呢这就是个玻璃壶;我之所以买它是因为里面还有点鼻烟。”
“明知道是玻璃壶;为什么你还买?”张瑾诧异了;一时间不明白玄齐为什么要这样做?
玄齐却嘿嘿一笑;露出自己白森森的六颗牙齿;对着张瑾不怀好意笑着说:“每个成年人;都要有承担自己错误的义务。就比如你现在做错了事情;我非常的不爽;而你总能够想到方法让我爽;对不对?”玄齐嘴上这样说;手掌上却还拎着鼻烟壶不停摇晃;里面的鼻烟上下翻飞。
不用明说;张瑾已经看出玄齐的意图;不由得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难道真要这样做?”
玄齐牙齿冷白:“你说呢?”玄齐可不会轻易让张瑾过关;这小子胡乱说;差点就成一个坑把玄齐给埋进去;所以玄齐好给他留下永世难忘的印象。
用颤抖的手掌接过鼻烟壶;张瑾用更加颤抖的声音说:“我可还是第一次”说罢又可怜巴拉的望着玄齐。
玄齐这一刻真是心硬如铁:“也许这种感觉你多试几次;就会发现自己真爱上了她。”说罢声音变得异常沉稳:“在这个世界上;不管做什么都会有第一次;然后熟能生巧的道理。”
为换玄齐出手;也是对自己口不择言的惩罚;更是为让自己铭记此刻的教训丨张瑾拧开了鼻烟壶;倒出一些凑在鼻子上;还没用力吸;这些鼻烟都进入张瑾的鼻子里;而后就是一阵狂喷嚏。
喷着;喷着张瑾忽然间惊呼:“流血了流血了”
“第一次都这样”玄齐说的随意;腰上却被拧了两圈;耳畔还听到苏茗雪的娇嗔:“流氓”
玄齐摸了摸脑袋;诧异非常;这只是说了句实话;说了句真话;怎么又流氓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虎口
琉璃厂上人来人往;金发碧目的老外;果然很多。还有一些穿着宽的衣服;黝黑的好像是个黑炭头般的黑种人。这些人有的带着翻译;有的跟着旅行团;还有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用不太熟练的汉语;或者直接比划手势;跟小店里的员工讨价还价。
琉璃厂起源起于清代;当时各地来京参加科举考试的举人大多集中住在这一带;因此在这里出售书籍和笔墨纸砚的店铺较多;形成较浓的文化氛围;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条文化街。后来这条接上经营古玩字画的店铺多了起来;加上改革开放;国门大开;这里成了大多数外国人来京旅游必到之所。
随着赌石流传到京城圈;并逐渐喜闻乐见;琉璃厂里也有家赌石铺子开业;名叫鼎翠轩;隐隐和玉石轩分庭抗衡。
前些日子玉石轩内开出两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一时间玉石轩名声的震;特别是展示的那七天;生意好到爆。全部的玉石籽料都被想沾喜气的人买走;一时间玉石轩大赚特赚。
要知道籽料这个东西不是普通的石头;玉石轩之所以有如此的名望;就是因为罗掌柜多年积蓄的籽料仓库。现在大批大批的被人买走;即使从缅甸买新的籽料;也需要一些时日;一时间玉石轩没有籽料可卖。刚引爆赌石圈;却尴尬的发现自己无石可赌。
前几日还羡慕嫉妒恨的鼎翠轩;现在可是大大的开心了玉石轩无石可赌时;他的铺子里还有足够的资料。随着消息发散而出后;原本门可罗雀的鼎翠轩;一时间车水马龙。朱桢乐呵呵的站在门前迎宾;多年都没这么舒坦过。
提神的鼻烟不但没让张瑾精神;反而让张瑾流露出满脸疲惫;纸卷塞在流血的鼻孔里;再望向玄齐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惧怕。层听老辈人说;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原本张瑾还没放在心上;现在张瑾明白;这个话真的不能乱讲。
刚走到鼎翠轩的门前;朱桢就向张瑾打招呼:“张少爷;你今天怎么了?风寒?”
张瑾连忙摇头;瓮声瓮气说:“没事;就是撞到了鼻子。”说着把塞鼻头的纸卷拿出来;鲜血淋漓;裹着鼻烟渣往外落。
“新到一批料子都在后院里;张公子你去瞧瞧。”朱桢本就是随口一问;见张瑾不远多说;自己也没有继续追问;随手拉过来一个伙计;让他带着张瑾和玄齐等人往后院里走。
一面往前走;小伙计点头哈腰的同时说:“鼎翠轩新到一批大号的料子;昨天还解出来过帝王绿;虽然不是老坑料;但也是玻璃种……”
玄齐显得有些萎靡;并没有在意小伙计说什么。而张瑾已经瞪圆眼睛;双目放射出华光;出言追问:“那块料子有多大?有没有两百公斤?”
“比拳头小一半;还不到一公斤。”小伙计勉强的笑了笑;料子与料子之间的差距太大;不光是水种;还有个头;即使小伙计想吹嘘一番;但却没有这样的底气。
穿过好似弄堂般的回廊;走进了宽敞的后院;琉璃钢瓦铸就的穹顶上;透过斜斜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让本就精力不济的玄齐;升腾出一丝慵懒。
而张瑾已经亢奋起来;那一双眼睛好似两颗小灯泡。三脚两步冲到前去;开始挑选钢台红绸上的籽料。这里的籽料个头都很大;有车厢般大小的;还有半挂车般大小的。当然这些料子的价格也都不菲;最贵的达到三千万;冷幽幽摆在地面上;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随着玄齐一百五十万切出两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又被估价十亿后;赌石子里忽然升腾出一丝浮躁。高投资意味着高回报;这样的呼声也越来越高。所以买家们瞄上越来越大的料子;投资也越来越大。
原本还只是小赌怡情;现在已经升级到赌命。鼎翠轩已经红火一周;光听说就有三个人输光家财;而后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结束自己宝贵而年轻的生命。
当输赢牵扯到全部身家时;很多人都很容易疯狂起来;继而丧失理智。赢了还想赢;输了的想捞回来。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常胜将军般;谁又能保证自己逢赌必赢呢?就连神仙都难断的寸玉;肉眼凡胎又怎能分的清楚。
于是在这个小区域内;大块的籽料每天都被切碎;而后又有新的籽料运来。悲欢离合的人们;每日都在上演财富暴涨的神话;还有倾家荡产的悲剧。
张瑾围着最大的籽料绕了两圈;而后转身问玄齐:“这里面有翡翠吗?”
玄齐不由的用上鉴气术;最大的籽料;标价三千万的籽料;这一刻静静的躺在地上;被玄齐看个通透;这哪是籽料啊就是一块大石头。对比这样的结果;玄齐心中然;看样子鼎翠轩的老板;就是那个往籽料里掺石头的混蛋。
“呵呵”沉寂半晌后;玄齐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低声的笑了笑。这下让张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呵呵是什么意思?是看好吗?
一直没开口的苏茗雪;忽然间觉察到什么。自己的表弟平日里对其他事情都没有这么上心;为什么几次三番的约玄齐;又为什么他对这些籽料又如此的看重?莫非他心里有鬼?
想到这里;苏茗雪忽然张口说:“张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这里的老板会认识你?又为什么你总怂恿玄齐来赌石?”
“这……这”两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子把张瑾问的哑口无言;同时吓得他神情颤动;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往下说。
玄齐不由得对张瑾用上鉴气术;一看之后立刻吸了口凉气;原本应该是金黄色的财气;现在变成墨绿色的灾气。也就是说张瑾这段时间亏了不少钱;甚至为赌石还借了外债。如果短期内不能把这个窟窿堵上;财气变灾气;到时候祸从天降;将会成灭顶之灾。
玄齐见张瑾还顾左右而言他;双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用懒洋洋的声音说:“人与人相处;最关键的是以诚相待;更何况苏茗雪还是你的表姐;如果你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今天不出手帮你”玄齐说着声音往上猛然一提:“你究竟做什么你心理清楚;难道真要我说出来吗?”
听到玄齐这样说;张瑾的身躯更是颤抖了玄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好似能够洞穿人心;在这种默默的注视下;张瑾感觉到亚历山大;但却有心存一丝的侥幸;觉得玄齐这是在虚张声势;诈自己
玄齐默默的丈量张瑾的财气长度;而后根据长度进行类比;测试已经变绿的财富长度;最后低声的说:“六千万有木有?是不是六千万?”
听到这个数字后;张瑾一下子跳起来;用如同灯泡般的眼睛望着玄齐;半是惊恐说:“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这几句话好似泻出张瑾身体内全部气劲;低声的说:“是的我这段时间在鼎翠轩赌石了;而且亏了六千万。”说着用更加微小的声音说:“其中三千万是高利贷;九出十三归。如果在一周内还不上;就会从四千五万变成五千六百万。”
高利贷是一个较为古老;而且充满特性的行业。钱滚钱;利滚利。好似滚雪球般越滚越多;也越滚越大。时间就好似膨胀剂;施展魔法般把一切都巨型化。放高利贷的家伙;会像吸血的蚂蝗;不断的吸食利益;直到最后把你扒皮剔骨;连肉带血全吞下去。
君不见多少家庭被逼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有多少多走投无路的人;选择一了百了;却没想到放高利贷的紧追其后;要求父债子偿;又或者夫债妇偿。人死了债却不能了;本来就活着辛苦的人;现在变得更辛苦了
“六千万?难道都是在这里赌垮的吗?”玄齐望着张瑾点头;便又继续问:“高利贷呢?也是从这里借的吗?”
“是的”张瑾低声的说:“朱桢的祖上就放过爪子;也叫做印子。就是现在的高利贷;我连续赌垮了七块;总觉得下一块能涨;就借了点钱”
“你怎么可以这样”苏茗雪气的身躯颤抖:“你借的可是高利贷;而且还用来赌博如果被你爸知道了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看苏茗雪好似痛心疾首的样子;其实却是在为张瑾开脱;张口狠狠把张瑾斥骂一通后;又对着玄齐说:“其实小谨;平日里谨小慎微;不是这个样子的。要不这次你就帮帮他吧”
最难消受美人恩;听着美人儿轻声细语的哀求;玄齐不由自主的点头;同时脑袋转动;这里面的确存在有问题。怎么就那么巧;张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