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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玄门妖孽-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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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从小就认识;一直长大到现在;你不觉得这上苍已经给了我们足够多的幸福了吗?”
    薛春茗说着;捧起了盛登峰的脸;无比认真的说:“听着;不管明天的结果是好的;又或者是坏的;我都希望你能够接受;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要把我的样子记在你的心中;快快乐乐的过完剩下的日子。我要让你明白;你是幸福的;我就是就快乐的。”
    薛春茗嘴角上浮现出一丝洒脱的笑容:“我还有个小要求;如果你以后娶了妻;生了个女儿;我希望你能也叫她春茗。都说女儿的上辈子是爸爸的情人;我贪婪的希望;我的下辈子是……”
    盛登峰已经泪如雨下;哽咽着说:“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切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明天的针灸一定能够治好你;要相信他们;相信……”
    剩下的话都被薛春茗堵住;涨红色小脸的女孩子;用笨拙的舌头去亲吻有情人的眼泪;而后用弱弱的声音说:“爱我我要带着你的味道走。”
    “不”盛登峰决然的摇头;而后狠狠的抱住薛春明:“答应我;明天你一定要好;等你痊愈后;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漂亮;也最幸福的新娘。”
    情到深浓处;反而没有那么多的肉欲;他们所在乎的是天长地久;是子孙满堂;是等着双方都白了头发;而后一起牵手看夕阳。
    不在乎曾经拥有;只在乎天长地久。这一种近乎于古朴的法子;却在这个时刻绽放出别样的光彩;期待天下有情人;都能成眷属。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秋天的燥热还让人有些不安。薛东阳的小书房被改造成临时手术室;里面进行除尘杀菌处理;一排金针都放在满是酒精的白瓷盘里。
    玄齐和薛天楠虽然不情愿;却也按照薛东阳的吩咐;换上白大褂。戴上了帽子;不让头发往下掉落。
    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躺椅;顶棚上的吊灯也被改造成无影灯;薛家已经把一切细节都注意到位;剩下就是看天命了。
    薛春茗消毒后走进书房;焦急难耐的盛登峰被挡在外面;关心则乱;他进屋子里来也与事无补;不但不能帮着解决问题;反而只会添乱。
    薛春茗的脸上带着淡然;恬静的对着父亲和爷爷点了点头;而后对着玄齐说:“我现在很感恩;很知足;也很快乐。所以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能接受;希望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玄齐缓缓的点头;人的一声分为很多阶段;大部分时间我们都被五音所迷;被五色所幻;被五味纠缠沉沦而不可自拔;庸碌一声;追求无数;却不知道自己真想要的是什么。是名利?还是快乐?直到生死关头走一遭;才能够彻悟;原来自己的要的很简单;能让自己开心快乐的东西真心的不多。
    而薛春茗就属于是生死关头走一遭;已经彻悟的人;前几天忙着做善事;不去想生啊死啊原本疼痛的脑袋也不疼了;看着别人开心;自己也就开心。而后这三天开始斋戒;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回忆;在盛登峰的怀抱中回忆。
    也许是人之将死;薛春茗所能够回忆的;居然都是快乐的;不快乐的没有找到一点点;就连曾经的不愉快;都在即将走向夕阳的生命中;显得是那么的难能可贵。于是薛春茗的心被打开;显得有些超然物外;所以看事情也比以前通透许多。
    等着薛春茗坐上了椅子;薛东阳开始进行麻醉;把药品都注入薛春茗的身体后;再把自己的女儿捆绑在椅子上。一头乌墨色的秀发在无影灯下;泛着青光的光泽。
    玄齐吸了一口气;薛天楠对玄齐点了点头。玄齐把全身的真气运功行转;而后从钢盘里拿起一根金色的长针;运用鉴气术看向薛春茗的头部;一团团;一道道黑色的丝线在她的脑袋上流转;这些都是病气。
    人的颅盖骨是没有缝隙的;想要施针就要通过特殊的途径;例如从脸上施针;而后让金针弯曲;刺入脑袋里面的病舍;却又要避开其他的器官;这很考验施针者的技艺。好在玄齐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下手有如神助。
    刷的一声修长的金针就没入薛春茗的穴位中;而后玄齐捻起第二根;刷的一下;再次刺入穴位。如同玩花般;刷刷刷的刺入六根金针。
    薛启东张了张嘴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心头对中医根深蒂固的反对;让他一直觉得这是一种伪科学。而现在看到玄齐施针;他又有一些感悟;这是不是和手术有关系;只不过这更像是一种微创手术;利用尖刺的长针来治愈患者的不适?
    就在薛启东开始把中医当成科学;继而往西医上面靠拢时;玄齐拿起那根最长的金针;这一根金针与众不同;因为他的针尖不是实心;而是中空的
    随着六针入穴;配合鉴气术;已经把病气困在中央;玄齐现在要做的就是放病气。再次深吸一口气;稳一稳心神;出手如电把这根长针捅进去。
    这一刻无比关键;这一针必须要恰到好处;短一分则前功尽弃;扎不到;长一分则更麻烦;一下子刺穿了;甚至都无法补救。所以玄齐的手法看似迅捷;其实很稳;按照排练几千次的熟练度;稳稳的刺中那块病舍。
    很好玄齐在自我催眠;同时身体内的真气运转到金针上;金针猛然间震荡;后面的塞子大开;一团黑色的血浆连同着变异后的脓膏;啵啵啵的往外流。
    玄齐的眼睛瞪得滚圆;寻找病舍的本体;所谓的病舍就好像是杂草的种子;是一切变异生病的根源。玄齐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病舍刺穿;而后把它放出体外来。
    鉴气术就好像是x光机;准确的标记中那团黑墨里;特别黑的地方;玄齐转动金针对着那块病舍刺去;锐利的针头配合强悍的真气;完全的无尽不催。一下就把病舍刺破;而后被真气裹着往身体外面排。
    还真如薛东阳所想的那般;针灸或者说金针刺穴;就好似西医里面的微创手术;后面的药石调理;多是以固本培元为主;与西医完全不同;西医是对症下药。而中医是调理内分泌循环。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老中医可以凭借经验金针刺穴;而如此高难度的施针;也就只有曾经的神医华佗能够做到;至于现在的老中医也就只敢想想。毕竟不是谁都有鉴气术;能像x光机一样看到里面的东西。
    玄齐微微的吸口气;再把里面的病舍找了一遍;原本满是管网;如同实质的黑色病气;在玄齐的金针下七零八落。而后玄齐依次拿掉外面的金针;让截断的血脉通畅;直到长针里流淌出来的是殷红色的鲜血后;玄齐在慢慢的往外褪针;考验玄齐针法的时候又到了。
    褪针这个环节很重要;不能够直接退出来。而是要擦着伤口的边缘;好似封堵般顶住伤口;让里面的血小板凝固;这样就不会出现鲜血留在颅腔里。
    玄齐微微的往后拉;这一切看似很简单;其实却并不简单;想要拿捏的非常巧妙;这也需要鉴气术的帮助。针刺只用了三十秒;而收针则用了将近十分钟;玄齐慎之又慎;慎之又慎;生怕一个不好酿成悲剧。
    当金针被收出来后;玄齐的脑袋又有一种脱力般的眩晕;属于薛春茗的因果黑气;好像是一张大网;往玄齐的身上包裹;如同一个拳头;砸在玄齐的心脉上;震得玄齐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口喷出一股逆血;而后低声说:“幸不辱命;大功告成。”
    薛天楠什么也没说;用力的拍了拍玄齐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而薛启东还是半信半疑;;把玄齐拉起来;安置好后;推着椅子就往医院方向走;他打算再照一照x光机。
    留在外面的盛登峰见薛春茗被推出来;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就好似折翼的天使;也好像断魂的鹰隼;双眼赤红;正要做傻事。
    忽然听到薛启东开口:“叫什么叫;过来帮手;把春茗送到医院里;再做个检查。”
    “啊?”盛登峰诧异;仔细再看看薛春茗;除了面色惨白之外;生命迹象浓烈。针灸应该是成功;没自己想的那么恐怖。于是盛登峰推着薛春茗往外走。这一刻他又拥有全世界。
    正午的太阳斜斜的照在走廊里;那么的温热;那么的暖;每个人的心都开始热起来;不断幻想;最终一定会是好结果。(去读读)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中西结合
    休息一些时间;玄齐终于恢复点元气;心脉的伤恐怕还要调养几日。和薛天楠坐在薛家的小花园里;午后的阳光穿过头顶上的榕树;一丝一缕打在两个人的身上;斑斑驳驳好像是给每个人都添了几分神采。
    薛天楠捧起一杯茶;小口的吸着已经化为碧绿色的茶水;低声说:“老了;就是老了。每当看着你们这些年轻人风华正茂。我就感觉自己又老了。”说着双眼放射华光:“不管春茗最后怎样;我都要感谢你。”
    薛天楠说着又发出一声满是无奈叹息:“现在的年轻人急功近利;甚至还有些崇洋媚外。他们推崇西医;推崇那些最新的医疗设备;甚至还把化学药物合成的药剂当成是救命的东西。”薛天楠说着喘息一声:“当然;我并不是说西医不好。他也有一些可取之处;但更像是一种为活下去而选择的自残。”
    “中医注重养护;如同抽死剥茧般通过调养的方式来治愈病人。所采用的药物都是天然之物;虽然也有些药渣残留;但却都能通过长期的新陈代谢;而把这些药渣都排出体外。而西医讲究一个速度;用药物;药水;甚至手术刀来把病变的部位阉割。看似迅捷的速度;却留下隐患;有些舍本逐末。”
    玄齐听到薛天楠这样说;不由得叹息一声:“西医崛起;中医没落;归根结底无外乎几个原因;以前最大的原因是门户之见;老郎中们把自己擅长东西化为不传之秘;传子不传女;传儿不传婿;一来二去;把老祖先的智慧都带进棺材。”
    玄齐说着也喝了口茶水;而后继续抱怨:“后来就是四方燃起的战火;还有天灾夹杂着**;一来二去让一些医术失传;让一些门派消散。归根结底还是华夏中医没有拧成一股绳;没有一个统一的交流方式。”
    薛天楠把头一点:“我并不是说西医不好;也不是说中医不行。而是希望能够有朝一日;中西合璧;急病用快药;中药来治本。可惜我恐怕看不到那一天”薛天楠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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