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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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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轻松了一些,快步走向公交候车点,坐公交车回宿舍。
  正是下班高峰期,公交车上很拥挤,几乎连放脚的空都没有。
  我平时在宁州是很少坐公交车的,除了打车就是自己开车,极少体验到挤公交车的味道。现在不行了,我手头钱紧张,不能随意浪费钱了,要节省。
  好不容易到了站,我下车,呼了口气,步行往宿舍走。
  我租住的宿舍在一所大学附近,这里很多简陋的出租屋往外出租,主要针对群体是谈情说爱不愿意住学校宿舍的学生,价格都很便宜。我租住的是一个宿舍楼的单元房,不到100平方的空间被房东用密度板分割成了6个小房间,房间小的除了一张单人床,就只能放得下一张电脑桌。即使如此,月租也是450元。单元房有一个狭小的客厅,还有一个公用卫生间,一个公用厨房。
  我的随身东西也很简单,除了几件衣服几本书,就是一个笔记本电脑,房间小倒也无所谓,反正只要有张床能栖身就行。
  我突然发现我不但会享受以前,还能接受现在,不但能享福,还能吃苦,适应能力还挺强。
  快到宿舍的时候,我随手一摸裤子口袋,突然发现自己随身带的手机不见了。
  这部手机是冬儿在今年情人节的时候送给我的,诺基亚品牌,价值不菲,接近5000元。漂泊期间,我一直随身带着它,虽然手机卡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欠费停机了,但是我每每看到这手机,总好像感觉到冬儿在我身边,勾起对冬儿的思念,回忆起那甜蜜幸福的往昔。
  手机的丢失让我心里大痛,这可是我和冬儿爱情的信物,冬儿消失了,手机再不见了,我到哪里去找寻过去!
  还有,手机里存贮着我所有朋友的联系电话,手机丢了,我将彻底和以前的圈子里的人失去联系。
  我急急忙忙沿着来时的路往回找,一直找到下公交车的地方,都没有发现。
  我擦擦额头的汗滴,心里懊恼不已,琢磨了下,在公交车上,身边有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不时扭来扭去,当时我还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多想,这么说,手机是被他偷去了?
  我知道,手机丢失了,再也找不回来,就好像我的冬儿,都和我不辞而别了。
  我心里怅怅的,徘徊了一阵,慢慢走回去。
  难道这是天意,老天知道老子干发行员这样的活不配用如此高档的手机,所以给我没收了?还是要让我彻底断了对冬儿的思念?还是要让我和以前圈子里的人再也联系不上,让我重新生活?我郁郁地胡思乱想着。
  其实,我也没有再和以前圈子里的人再联系的想法,在我风光的时候,狐朋狗友一大帮,但我完蛋后,个个都对我敬而远之了。我终于明白,人生朋友分三种:一辈子的、一杯子的、一被子的。得意时,朋友们认识了你;落难时,你重新认识了朋友。手机丢了也好,正好断了我再和他们联系的念头,也让他们放宽心了。想到这里,我又有些自我安慰起来。
  这时,我又想起,干发行员,没有手机是不行的,否则有事情的时候云朵怎么和我联系呢?我必须要有一个通讯工具。
  我抬头看见路边有一家手机店,摸了摸口袋里仅存的800元钱,还好,偷我手机的那位仁兄没有将我的口粮钱一并收走,还给我留了条活路。
  我在手机店里买了一部手机和一个电话卡,电话卡50元,神州行,手机是最便宜的那种诺基亚,黑白屏幕的,350元。我知道这款手机虽然功能少,不能上网不能照相不能发彩信,但是质量很好,信号接收好,通话音质好,电池耐用,还耐磕碰。
  自此以后,我就一直用着这个在我患难时候陪伴我的手机,即使在我后来重新崛起后,我还是用着这一款,再也没有换,直到现在。
  买完手机和电话卡,我身上还剩下400元了,这400元,要支撑我一个月的生活,艰苦的时刻来到了,我必须要精打细算,务必要度过最困难的时期。
  我在楼下的小卖店买了一箱康师傅,扛到了宿舍。今后一个时期,我要和大碗面作伴。


第0003章 出租屋里
  晚上,吃完大碗面,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房东在房子里安了一个无线路由器,可以无线上网。
  房间里静悄悄的,租住的学生们上晚自习,都还没有回来。
  我突然感到异常的孤独和寂寞。
  我决定申请一个QQ账号。
  以前,我整天忙于公司的生意,从来不上网聊天,更谈不上有QQ。冬儿曾经提议我申请一个账号,说没事的时候可以和我上网聊天,我口头答应着,却一直没有落实,现在我终于要走这一步了。
  我给自己起了一个网名:亦客。
  一来这是我名字的谐音,二来取“独在异乡为异客”“异客”的谐音,倒也符合我目前的处境。
  登陆QQ之后,我看着空荡荡的“我的好友”一栏,抬眼又看看窗外夜幕下灯火阑珊的繁华都市,心里想,在这个城市里,又有多少和我一样“独在异乡为异客”孤独寂寞的异客呢?有没有人会和我一样也取“亦客”这个网名呢?
  想到这里,我输入我的网名,开始搜寻,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个和我同名的在星海的亦客。
  我靠,原来星海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亦客,猿粪!
  我看了下资料,女,29岁,星海。
  比我大一岁。
  我决定加这个和我同名的女亦客为好友。
  点了加好友之后,对方需要验证一个问题:请说出加我的理由。
  我晕,我上哪里知道理由呢?这不明摆着是难为人,不加外来好友吗?
  我苦笑一下,突然来了倔脾气,你为难人,我还非得加你不可。
  略加思索之后,我下意识打出一句话:独在异乡为异客。然后点确定。
  没想到,竟然回答正确,通过了验证,我心里有些惊奇离奇,很佩服自己的感觉,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我和这个人真的有猿粪?
  加完后,等了半天,却没有反应,我自嘲了一下,看来要么是对方不在线,要么是对我不感冒,没兴趣,根本就不愿意加陌生人为好友。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安慰了下自己,不再关注这个了,摸出一本书开始看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晚自习的学生们回来了,男女声音嬉笑着掺杂在一起,很快都进了各自的小窝,我觉得有些困倦,合起书本,拉灯睡觉。
  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却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惊醒了,来自左边的隔壁。床在痛苦的摇晃声,男生粗重的喘息声,女生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伴随着肉体撞击噼噼啪啪的击打声。
  原来是他们在进行性交活动。
  很快,右边的隔壁也响起了这样的声音,接着,周围的几个房间都加入了合唱。
  同学们都开始进行性交活动了,除了我这个落魄的昔日小老板。
  他妈的隔板房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差。
  我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声音,分析了一下,到底是学生,火力猛,但是明显缺乏底蕴,男生似乎就是一头牛犊子,只知道一个劲儿嗷嗷叫着不知疲倦往前冲,不懂节奏和韵律,女生似乎就是刚出笼的小鸟,只知道发出单薄的咿咿呀呀叫唤,没有成熟女人婉转和荡人之呻吟。
  我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睁大双眼,默默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蓦地又想起了冬儿,想起了我的生日,想起了冬儿答应在生日那天给我的礼物……
  在这段时间里,我多次试图让自己忘掉那过去,不停告诉自己说不爱了,说不想了,说忘记了,说放弃了;可是,人的记忆总是那么的脆弱。往往一杯酒,一首歌,一个路口;就会勾起曾经的记忆,犹如海市蜃楼一般浮现在眼前。看到了冬儿的笑,冬儿的泪;看到了我的错,我的坏,我的醉;也曾看到我们牵手,彼此承诺过的幸福誓言……
  我的心里一阵酸涩和悲楚……
  蓦然,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美女秋桐,闪现出她眼里发出的似乎和年轻不相称的深邃忧郁的目光……
  我的心不由起起落落起来……
  好不容易等周围的晚间床上体操偃旗息鼓,我才努力收回自己的思绪,让自己在麻木的思念和悲怆的回忆以及迷惘的未知中入睡。
  第二天早上4点我就起床了,按照云朵给我的地址,在黎明的晨曦里,跑步前进,4点40分准时赶到了市中区发行站。
  我在星海的打工生涯开始了。
  虽然我没有打算长期干下去,但是我还是想认真对待这份工作。一来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取最大数量的人民币,争取早日离开星海,继续我那没有航标没有目的没有长度的流浪征程;二来,我觉得我应该对得住我这位崭新的小云站长,凭我的第一直觉,我断定这是一个善良的好心女孩。
  而好人是应该有好报的,我始终这样认为。
  我穿着红色的发行马甲戴着红色的太阳帽在红彤彤的太阳还没有出来之前跑步提前20分钟到发行站上班的时候,站里已经开门了,云朵自己正在里面忙活着打扫卫生整理东西。
  发行站是临街门面房,但不是繁华大街,进门是一间大约40平米的大屋,里面摆着两张类似于乒乓球台一样的大桌子,这是分拣报纸的工作台,里面有一间小屋,那是云朵的站长办公室。
  云朵看我来到,开心地笑了起来:“易克,早——”
  “云站长早——”我回应道,边打量着墙上挂着的投递区域划分图以及报刊征订零售进度表。
  云朵脸上又开了花:“哎呀——昨天不是和你说了,不用叫我云站长,叫我云朵或者小云就好了……”
  我说:“那不可以,你是领导,我是你的员工,我得尊重你!这是必须的!”
  云朵“扑哧”笑出了声,看着我说:“你可真逗!我什么时候是领导了,秋总才是领导呢,我这个站长,不过是个小负责人,干活的而已……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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