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梦幻乐园-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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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一个盒子,又道:“里面是一串紫晶珠。只是一颗已是罕世之宝,这样一串珠子送给玉皇大帝也足够了。铁毅想与你重归于好。”打开盒子,顿时璀璨夺目。
铁青笺直瞪着那串珠子,神情既是惭愧又是艳羡。
万老夫人笑道:“这样的珠子,只怕你还没见过吧?不妨过来瞧瞧仔细。”
铁青笺情不自禁的向前移动脚步,叹息道:“我当年所见到的宝藏,也没这样的……”
话音未落,万老夫人手里的珠串突然化作数十道乌光,急飞而出,打向铁青笺的胸腹大穴。同时顺手一摸,又自衣袋中摸出些核桃、杏仁,脱手掷出,手法之快,不可思议。
铁青笺没想到她会在此时出手,更没想到她满身衣袋中的零食俱可当做暗器!
他但觉眼前一花,暗器已如漫天花雨,源源不绝而来,哪里还能闪避?
一声惨呼,铁青笺跌倒,身上最少中了七、八件‘暗器’:核桃、杏仁、梅子……件件都嵌入肉里,生似精钢所铸。
铁青笺身子强壮,犹未断气,嘶声道:“你……你……我与你无怨无仇……”
万老夫人摇头叹气:“傻孩子,世上哪有紫色的珍珠?”
铁青笺呆了一呆,疼得额上布满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但仍强自挣扎着道:“是、是铁毅叫你来的么……那到底是……是什么?”
万老夫人微微一笑:“你以为铁毅会放过你么?那是冰糖乌梅!你久走江湖,难道真的连冰糖梅子都不认得么?”
铁青笺身子一震,双睛几乎凸出眶外,嘶声喊道:“气煞我……”
‘也’字还未出口,一口气突然接不上来,但闻喉间‘喀’的一响,立刻气绝而死,当真是死不瞑目。顷刻之间,一点真灵已奔复活点而去。
万老夫人瞧着他的尸身,柔声叹道:“可惜呀可惜!”
某些观众瞧得目瞪口呆,此刻暗怒忖道:既然可惜,为何要将人杀死?
只听万老夫人又接着叹息道:“可惜我这么多好吃的东西,都被这个废物糟蹋了。”
拄着拐杖走过去,喘息着俯下身子,竟将嵌在尸身上的吃食俱都拿出来,在尸身的衣衫上擦干血迹,又自一粒粒放回衣袋里。
“万老夫人,真是铁毅叫你来的么?”冷冷的女声响起。一个干枯丑陋的老妇人,拄着两根竹杖,轻轻点地,凌空而起,望之有如鸠盘魔婆。
她望着铁青笺的尸身,一字字沉声道:“万老夫人,你还记不记得我?”
万老夫人摇摇头:“老身实在眼拙得很。”
水柔颂冷冷笑道:“二十年的故友,你都忘记了么?”
万老夫人茫然道:“二十年的故友?”实在想不起自己何时曾见过如此丑陋的妇人。
水柔颂:“你可记得二十年前,那风雨之夜,在那桃花林里,缤纷落花之中……”
万老夫人身子陡然一震,缓缓举起右手,颤抖着指向水柔颂,颤声道:“你……你……你是水柔颂?!”
水柔颂展颜一笑:“你还记得我!”不笑还好,这一笑将起来,更是丑得骇人。
眼中此刻隐藏着的,竟是一种对往事的回忆,对旧情的眷念,伤心的忏悔,刻骨的痛恨……由这许多种情感揉合而成的光芒。
她便以这种目光,凝注着惶然失色的万老夫人,缓缓道:“我知道你还记得我,却不认得我了,是么?”万老夫人惶然道:“我……我……”
水柔颂凄凄一笑:“若不是你,铁青笺又怎么会与我分开?!”
万老夫人:“不、不关我的事!一切、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水柔颂的脸庞已扭曲,“二十年前,铁大哥曾经跪在我面前,说我是他平生所见最美丽、最温柔的女子。”
缓缓阖上眼帘,仿佛已沉浸于往事美丽的回忆中,柔声接着道:“那时他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至今仍留在我耳边,但现在呢?”
霍地睁开眼帘,厉声狂笑起来:“但现在我已变成世上最丑恶、最凶暴的女人!纵然铁大哥在此,也不会再认得我!”
拄着竹杖的双掌,剧烈地颤抖起来,狂笑着道:“当年若不是你向铁毅通风报信,硬是要将我和铁大哥分开,这二十年我的变化又怎么会如此巨大!”
第六十四章 刁蛮
万老夫人:“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一切都是铁毅的主意,你要算账便去找他!”突然惊叫起来,抛出一大把‘暗器’,已拄着拐杖凌空逃走。
水柔颂突然嘿嘿怪笑,喃喃道:“其实,我根本就没将铁青笺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放在眼里,他的死活根本与我无关。没想到你竟然做贼心虚,主动放弃再次比赛的机会。”
“老虔婆,你的对手是我小公主,你能不能晋级还不知道呢!”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端着一个玉瓶,缓缓的踩着云彩,走上擂台。
她穿着一件雪白的衣服,也不瞧水柔颂一眼,侧着脸,托着香腮,看着瓶中的茶花呆呆的出神。只见她天庭开阔,眉目如画,皮肤更比那玉瓶还白。
那鲜艳的茶花与她一比,也是黯然失色。乍然看去,只觉插得有些杂乱无章;但瞧了半晌,越看越觉这花插得实在妙极,大小、位置、距离配合得无一不是疏落有致,恰到好处。
已衬出异常的风骨、异常的精神,谁也无法将花朵的位置改动一分。
正如一个绝色美人般,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亦如最最精妙的剑术般,出招、收招都有一定的分寸,谁也无法更改!
水柔颂最恨别人说她老,正要发作,却被玉瓶中的茶花所迷。她没想到插花一道竟然这么奥妙,瞧到忘情处,不觉脱口叹道:“今日瞧了此花,方知别的插花人都是呆子!”
声音虽轻,小公主却听得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瞪眼瞧她半晌,似是有些惊骇:“你……你是什么东西?!”
水柔颂忍住气道:“我是人,不是东西。”
小公主又瞧她半晌:“你若是人,为何与我不同,又打扮成如此不三不四的模样?”
水柔颂:“我是妇人,你是女孩,自然有所不同。如果你和我一样,那你便是老虔婆。”
小公主:“这么说来,你承认自己是老虔婆喽!嘿嘿,老虔婆……”
水柔颂怒声道:“你敢骂我!也罢,我便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一眼瞥见玉瓶中的花枝,似乎已偏了,完全失去它原来的神韵,心里无端的大是不安,悄悄的去扶那花枝。
哪知小公主突然大怒起来,跺脚道:“谁要你的脏手碰我的茶花!”将水柔颂手掌触及的花枝都从玉瓶里拔出,抛在地上,可爱的面容上满带愤怒怀恨之色。
可怜那娇弱的茶花,竟被她踩得瓣瓣散落,不复成形。
水柔颂大惊道:“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花……”
小公主怒声道:“被你的脏手碰过的花,我不需要!”
水柔颂:“就算我的手把花弄脏了,但……但你又何必……”
小公主:“我就是要把花弄烂,管它是死是活,又与你何干!”
水柔颂呆了一呆,叹气道:“想不到你这人这么不讲理……”
小公主跳了起来,叉腰站在她面前,大声道:“是谁不讲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碰我的花?!”
此刻她当真是又刁蛮又泼辣,哪里还是方才那温柔可爱的模样?
只见小公主把玉瓶‘砰‘的摔到地上,跺脚道:“我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插好的花,我从来也没有插得这么满意过,但……但现在都被你弄坏了,你赔我……你赔我……”
水柔颂:“那花……真是你插的?好,我……我赔你就是!”不知为何,仿佛只要能再次见到那种花之神韵,便答应小公主什么都可以。
哪知小公主还是大叫大嚷:“你赔?你赔得了么?”
水柔颂仔细思量,自己若是想将花插得那般完美,实是不能,不禁叹息道:“我是赔不了,那……那怎么办呢?”
小公主似乎就要哭起来,眼圈红红的:“我饶不了你,永远也饶不了你,除非……除非你……”
水柔颂一听还有路可走,连忙道:“除非什么?”
小公主:“我说出来,你能答应么?”水柔颂:“这要看是什么事,若是……”小公主又跳起来,竟真的哭了,喊道:“好,你不答应,我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水柔颂此刻实是慌了手脚,连声道:“好……好,我答应你!”
小公主:“现在答应一件事已不成了,要答应十件事,否则我还是不依。”一面说话,眼泪流满一脸。水柔颂无可奈何,只得叹气道:“好,十件就十件。”
小公主:“答应了可不准反悔。”水柔颂:“绝不反悔!”
小公主突然扑哧一笑:“傻瓜,这种事你怎么能答应?我若要你割下自己的鼻子,你怎样?”擦干面上泪痕,俱是甜蜜可爱的笑容。
若非亲眼瞧见,谁也不会相信,现在这温柔甜蜜的小公主,就是方才那撒刁撒泼、又哭又闹的女孩子。
水柔颂暗暗道:是呀,这种事我怎么能答应呢?我、我真是个傻瓜……她只是一个小女孩,竟也能将别人弄得晕头转向;到她长大时,那还得了?唉,此刻不知她要想出十件如何刁钻古怪的事要自己做哩!
越想越是心惊,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小公主咯咯笑道:“傻瓜,我怎么会要你割鼻子呢?血淋淋的,怕都怕死人了,有什么好玩?”黑白分明的眼珠转几转,缓缓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种年纪的人痛哭,那第一件事,你就哭一场给我看吧!”
水柔颂呆在当地。虽不是未曾哭过,但此刻突然要她哭,一时之间如何哭得出来?
小公主脸一板:“怎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