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张卡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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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个与真正的制卡师交流的机会,这些制卡班的学生谨慎而又恭谦的围着一些在城里颇有些名气的制卡师,希望从他们的侃侃而谈中领悟到什么。
除了林东,这个学堂里最出风头的人物此刻却格外的安静,他坐在大厅边缘的位置,手里有一杯酒,一杯最烈的酒,“烈焰焚身”。平日里林东并不喜欢饮酒,可今天他忽然很想喝一杯。
杯酒下肚,腹中燃起火辣辣的焰,这让林东觉得很舒服。
其实林东今天很高兴,因为帕克没有来,这家伙不喜社交,平日里极少参加这些假惺惺的酒会,今次没来倒省了一桩心事,只是还没和他道个别,让林东心里有些惋惜。
“你叫林东?”
林东回转头正看见林岳阳站在身后。一身黑色长衫配上他高大的身形,器宇不凡,只是面容似乎比林东记忆中要苍老一些。
林东站起身施了一礼。
“坐吧,听远山说你的画技很有特点,而且和以前你以前的画大不相同,不知是何原因?”
林啸海单刀直入,并没有套话,而是冷冷的询问。
林东晃了晃空酒杯说道:“我上个月掉入海中,受了些风寒,病中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一直在作画,等我病好了画风就有了些改变。”
林东随口扯了个谎,林岳阳会来调查自己林东早已预料,怎样回答心中早已有数,只是没想到他问的这样直接。
“呵呵,竟有这等奇遇,老朽看了你的画觉的颇像一个人,不知你可听说过“蔚蓝雪堡”?”林岳阳若无其事的问道,同时眼睛仔细盯住林东,观察他的反应。
林东根本不知道什么“蔚蓝雪堡”,还有那个死了的宁剑,不知为何,这两样林啸海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告诉自己。
“从未听说,可是什么有趣的地方?”
林岳阳观察了一下,林东说的平静,不像是在说谎,忽然觉得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酒会的音乐突然停止了,噪杂的人群一下安静了下来。
林岳阳皱了皱眉头,不再理会林东,站起身朝大厅中心走去。
“你们中谁是林岳阳。”
这个银铃般的声音似是一个少女发出的,无数双眼睛立即开始寻找这声音的主人,她竟直呼林岳阳的名字,要知道在安普顿城,林岳阳可是名人,他是五级巅峰制卡师,比安普顿制卡协会的会长曲波还要高上半级,名副其实的安普顿制卡第一大师。就连曲会长见了林岳阳还要叫一声林老,一个小姑娘为何如此嚣张呢?
这时站在门口的人群忽然分开,让出了一条路,一对身着白衣的少年少女翩翩而至,身后还跟了两位同样是身着白衣的中年人,像是他们俩的随从。
林东定睛望去,这对少男少女容貌不俗,透着一股子冷淡和骄傲,总觉得在哪见过他们。
“林老头你出来。”白衣少女毫不客气的说道。
众多的宾客一片哗然,许多人已是不满,这几个人什么来头,竟对尊贵的林大师呼来喝去的。
几个脾气暴躁的战卡师已有些忍不住,想要上去教一教这一对少年少女何为礼貌。
“白头山白家办事,闲杂人等退避。”少男少女身后一位中年人沉声喝道。
“白头山白家?!”
整个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谁不知道白家的手段,即使不知道看看其他人的表情也知道了。
林东猛然想到,这不是昨天在“滚石”遇见的两人吗,一看见他们帕克就拉着林东赶紧走,看起来帕克似乎是认识他们。
林东的脑子在飞快的旋转,有人找林岳阳的不痛快这对林岳阳不是一件好事,可对林东和林啸海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此时林岳阳定是抽不开身,若是这时候开始行动那成功的几率会大很多。
林东想得快行动的也快,几秒钟时间林东就已经把现在的情况分析了一遍,当下准备找机会把消息传出去,立即行动。
“没用的东西,你进来看看,哪个是你那位小朋友。”那位少年冷冷说道。
话音刚过,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走进大厅,他的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从前额一直延伸到下颚。
林东见到此时顿时僵立当场。
此人正是林啸海!
林啸海低着头战战兢兢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满是恐惧,昔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南海枭雄如今只是一个害怕得要死的老头。
林啸海的目光在大厅内寻找着林东的踪迹,林东穿着一身寒酸的旧衣装,在这群非富即贵的宾客中很是显眼,很快林啸海找到了林东,单手遥遥一指。
顺着林啸海这一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东身上,林东迎着目光站了出来,虽是充满无奈却毫无畏惧之色。
“白家今天有点事要办,其他人都散了吧。”少年对着众人冷冷宣布。
这就像是得了大赦,所有的人争先恐后的逃出林家,之前的那份优雅此刻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一群狼狈。
“爷爷,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要干什么?”
一直站在那里的林沐雨再也忍不住了,扑到林岳阳身前,紧紧抱住她的爷爷。
林岳阳摸了摸林沐雨的头发,眼神颇为复杂,。
“鬼六,带小姐走,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林岳阳仰头说道。
一道黑影迅速从夜色中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林沐雨快速的从窗户里逃了出去。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白家的人并没有阻止这一切,只是冷眼看着。
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大厅里此刻只剩下七个人,林岳阳,林啸海,林东,还有白家四人,气氛很是诡异。
“老朽活了这么多年,从未遇见这等事情,说实话老朽心里实在是糊涂得很,能否请白家的贵客说一说,为何要来找我,为何又杀了我儿林云风。”
林岳阳似乎不是很在乎自己的生死,反倒是问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林东其实比林岳阳还迷惑,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林啸海和自己制定好了进攻计划,这才几个小时又跟在白家的人身后来到这里,这白家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呵呵,你这老头到有趣,你前些年曾经偷了我一件东西,你可记得?”白家这少女冷笑着说道。
林岳阳捋了捋胡须,做思考状,半晌方才开口道:“恕老朽年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老朽不记得认识二位,不知二位该如何称呼?”
“我叫白灵,这是我哥白羽,想起来了么?”
那个叫百灵的姑娘似乎很顽皮,此刻她找了一把椅子站到了上面,这样一来本是最矮的她此刻却最高了。
“白灵?白羽?不记得,或许是老朽老了,实在是记不起拿过白小姐什么东西。”
白灵哈哈一笑道:“你忘了就算了,反正你只要把东西还给我们就好,至于是什么东西我忘记了,你带我去你们家放宝贝的地方,我看到自然会想起来。”
林东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叫白灵的小姑娘根本就是在讹诈,哪有这样的事情,说人家拿了自己东西,问她是什么他又说忘记了,还非得跑去人家宝库里找,这不是明显的讹人吗。
再说了,林岳阳六十几岁的人跑去偷一个十几岁小丫头的东西,这话谁会相信?站在白灵身后那位年纪稍大一点的侍从叹了一口气,似乎也是对白灵的无理取闹感到无奈。
“这个倒不是问题,白小姐既然开口老朽送给小姐也送的,只是老朽愚钝,想弄明白我儿林云风到底是如何招惹了小姐,以至于如此下场。”林岳阳说道。
白灵撇了撇嘴说道:“我和我哥打了个赌,我哥找来你的远亲林啸海,我呢找了你的儿子林云风,我哥让林啸海偷你东西,呸呸,不对不对,是拿回你偷我的东西。我让你儿子杀了你,以三个月为限,他们两个谁先做到就算赢了,可惜你的儿子林云风没能杀死你,还找到林啸海一起行动,这样我和我哥这赌还打个什么意思?所以我就把他杀了,这废物让他杀个离自己这么近的人他都办不到,你说他该不该死?害的本小姐专门从白头山出来一趟,要是被我家那个老怪物知道。。。你知道本小姐冒了多大的风险吗?”
林东只觉得浑身打了个冷战,这世间竟然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只为了打一个赌,就把如此众多的人牵涉其中,简直骇人听闻,这白灵眼下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若是长大那了得。
“老朽愚昧,既然是打赌何不让他们俩一齐杀我,为何一个拿东西一个杀我,这似乎不大公平?”林啸海继续问道。
林东也觉得好奇,这偷东西的难度怎么也比杀人容易吧,这么一来白领小姑娘岂不是吃亏了。
“因为我小嘛,我哥当然要让着我,偷东西这种。。。呸,不对,是拿东西这种事情多难了?相比之下还是杀人就要简单得多,可惜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哼!”
林啸海苦笑了几声,不再言语。
这叫什么逻辑?偷东西难,杀人简单?林东很怀疑这白灵到底受的什么教育?
林东心里觉得这件事荒唐之极,自己竟是因为这种事情受到牵连,一时间没忍住,张开口自嘲的笑了两声。
笑声不大,却被在场的人听了清楚。
“七小姐,林啸海和这少年怎么办?”白灵的一个手下听见林东的笑声问道。
“他们俩又不是我找的,问我哥。”
白羽面色冷峻一言不发,单手一挥做了一个杀的姿势。
他身旁两名手下毫不迟疑立即出手,一个杀向林啸海一个杀向林东。
“放!”白家侍从大喊一声,雁翎白波呼啸而出,犹如一道靓丽的波浪直奔林东而来!
林东心中大骇,运起海瑟薇交给自己的步法,朝着白波相反的方向踏去,身体一扭堪堪躲过这道光波。
那名白家侍从一看攻击没得手,心中疑惑万分,心中暗道:“这个十几岁的少年是怎么做到的?莫说是他,就算是我家少爷小姐也不能躲得过我这必杀一击。”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