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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蛇女辣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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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了解两人交往的情形下,他尊重她的意愿,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雅量接纳非处女的情人。

不过,他们进展到“床”的阶段了吧!以他的绯闻数和花心指数来看。

“我在问之前或之后。”白禹轩笑得极为冷厉。

石允青听懂他的语意。“在你之前不予置评,在你之后尚无机会。”

“你这辈子都休想,海棠是我的女人。”什么叫在我之前不予置评,难道他是她……

“玉儿是有自主能力的女孩,谁都不能拥有她,她属于自己。”这男人够强硬,和小棠玉的辣性子有得拼。

情难圆是个遗憾,但是看见心爱的女子有个好归宿,他的心理是为她高兴的成份多,不是只有他能带给她幸福,祝福是他目前仅能献上的礼物。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成全是因为他懂爱,不叫所爱的人为难。

爱,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需要学习再学习,穷极一生的心力去呵护,方能开出炫目的花朵,永保清新不坠的香气,历久弥新。

爱你呵!

小海棠花。

“不要叫她玉儿,她有名有姓。”听了真烦心,感觉上像是被阻隔在两人的秘密之外。

石允青微讶地一睨不以为然的娇颜。“请问你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不会给任何男人机会,海棠是他的。

“你身边的小女人姓海名棠玉,海棠玉是她全名,小玉及玉儿是她的乳名。”他是大方的“情敌”。

“海、棠、玉——”表情压得阴沉,白禹轩怒视一脸沉静的海棠玉。

“干么,你叫魂呀?地裂了就往下跳,我会丢束白菊花给你。”她可不怕他摆脸色给她瞧。

“你欺骗了我……”

她甜腻地朝他展颜一笑。“别忘了你是诈欺累犯拿我当游戏,而我只是少说了一个字而已。”

“海棠,你气还没消呀?”揉揉下巴,他心有余悸地放柔声音讨好她。

“嗯哼!我哪敢生你白总裁的气,市井小民受了刨痛总是无处申诉。”男人不能宠,一宠就升天成龙。

“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该随随便便轻贱感情,拿人来开玩笑,我向你保证绝不再犯,我是真心爱你。”

一天内有两个男人同时示爱,大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谁叫她太抢手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笑倾城,二笑倾国呢!“挂在口中的爱太廉价,你能给予她绝大的空间自由吗?”

对于轻佻式的保证,看在石允青眼中无疑是再犯的迹象。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外人来插手。”说他的爱廉价,哼!多管闲事。

他有点恶意的勾勾嘴角。“曾经,她会是我的妻子。”内人不算外人。

“你说什么?!”

妻子?

她……他们是这种关系,白禹轩颈边的青筋微微浮动,右掌握成拳。

“玉儿,我等你七年,七年内你的感情若空白,你知道我在哪里。”石允青朝海棠玉颔首一笑。

“我……”

“作你春秋大头梦,到下辈子都休想碰她一根手指头,她从脚到头都是我的。”等他的墓地长草再说。

石允青的眼底有着化不开的眷恋。“她并没有套上你的戒指,不是吗?”意思是她是自由身,人人皆可追求。

“明天我们就去公证,欢迎你来观礼。”把心一横,白禹轩定下自己的未来。

有时结婚凭借的是勇气和……一股冲动。

第10章

丈母娘看女婿。人家是越看越满意,可是海家的成员个个叹气,交头接耳地搞得准女婿满头大汗,坐立难安,比上了审判台还难受。

根据资料来源,海棠的家人很简单,不过是一父一母一个她,没有兄弟姐妹和姨姑表亲。

怎么他才一上门坐不到十分钟,那个是金花姑,这个是桂花姨,抱孙子的唤九婶,背着下田工具的是葫芦叔,跛脚的赤足伯,还有福泰的大象伯公。

最叫人胆战心惊的是一排正在清枪、擦枪的兄弟,他敢用驭风企业的股份来打赌,他们绝对不是吃公家饭的公务员。

“海棠,你家的亲戚还真不少呀!”猛擦汗的白禹轩很想开溜。

嗑着瓜子的美丽女子半躺在他身边。“街坊邻居啦!我老妈说是三姑六婆自治委员会。”

“男人也算?”

“喔!他们是我老爸的换帖兄弟,真正拜过关公歃血为盟的生死之交。”好好玩,他们干么要小声交谈?“吓!少看些电影有利无弊,他们当自己是混黑社会的。”白禹轩吸口冷气,无法理解老一辈的想法。

“没错呀!他们曾经是扫黑专案的榜上常客,像我赤足伯杀了三名警员,判刑十七年,关了十年假释出狱,现在买了块地种菜,是个菜农。”

杀警?!“你在报复我没向你求婚就私自宣布婚讯吗?”赤足伯看来很憨厚,哪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亲爱的,你认为那些是玩具枪吗?”眼神一瞟,海棠玉嘲笑他的天真。

“别告诉我这里所有的人都和黑社会扯得上关系。”桂花姨的气质像个钢琴老师,恬静温雅。

“包括你在内?”她的眠中浮游着好笑。

他是活在尔虞我诈的世界,而非枪林弹雨。“我家世清白。”

“可惜沾上了我,再白也会黑。”吃着瓜子肉,她将瓜子壳往拥枪者身上丢。

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但不生气,反而露出爱慕的腼腆笑容,让白禹轩心口的警钟又敲了一下。

她太危险了,有着致命的美丽,不赶紧娶回家藏好不行,她不用招蜂引蝶就有一群蝗虫觊觎,要是稍微卖弄一下风情,恐怕会有更多的竞争者来抢,他一人是难敌数十支对着他的枪。

“你也加人了黑社会?”海棠玉的父亲海大仔纳闷的问。

“老爸,老妈。”不懂他有什么好瞧,两个眼睛一张嘴鼻有两孔,顶多背景吓人了一点。

“伯父、伯母是……看不出来。”男粗犷女娇艳,不太像有个二十来岁女儿的父母。

“记得你老头说过,我们家专出流氓,他很有看人的眼光。”

顿感四肢无力的白禹轩将脸埋在她颈窝落发处。“我头晕。”

“告诉你死得更快的捷径。我老妈是纵贯线的大姐大,什么玫瑰帮、鬼面帮、七星门都是她的小弟小妹玩出来的小场面,而我老爸……”“喔!不,求求你别再说了,我看见满天的星星在飞。”他要去加保几个意外险。

“不行了吗?不过是角头老大而已。”海棠玉轻声地加重他的头痛。

“这样的出身,你没成为黑道联盟的总盟主倒是奇迹。”他在夹缝里求生存,苦中作乐。

海棠玉一掀娇眉地以指抚抚他略干的唇。“要打退堂鼓趁早,石大哥已登记候补资格。”

“啃你的瓜子吧!鼓被我一脚踢破了。”低头一吻,他趁势探舌勾夺她咬了一半的瓜肉。

“小偷。”真不知羞。

他笑了。“小花儿,你在脸红。”原来,她也会害羞。

正当小俩口肆无忌惮地吻来吻去时,三姑六婆自治委员会和街坊邻居仍在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地又摇头又叹息。

人品没话说——烂到说不出来。

相貌出众——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青年才开—有财必遭桃花,朗俊无义。

位居高位——必然无情,狡猾多诈。

但——“女儿呀!你的男朋友我们很满意,几时结婚?聘金、喜饼全免,只是……”海大仔欲言又止。

“伯父但说无妨,该有的礼节我绝不失礼。”白禹轩有礼的询问。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需要跌打损伤的药酒吗?待会我装一箱给你。”

“嘎?”一箱跌打损伤药酒?

“你总会需要的,我是过来人……哎呀!你干么捏我?”肯定又淤血了。

横了丈夫一眼的海咪咪先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家女儿是祸水了点,如果你死于非命可别怪她哦!只能说她太像母亲。”

“呃!我有保险。”的确像母亲,说话的调调都非常毒辣。

“受益人绝对不准写我女儿的名字,不然人家会以为她谋财害命。”未雨先绸缪一番。

他满脸困惑,总共才三人的海家未免太……特异。“为什么?”

“他们怕你被我打死,以后得去牢里探我的监。”知父知母莫若女。

换言之,知女莫若父母。

什么样的坑种出什么样的萝卜,就算是被野兔、田鼠咬得体无完肤,它还是一根萝卜,绝对长不成高级人参。

“死丫头,你给我闭嘴嗑瓜子,我可不想将来有个寡妇女儿。”探监,她想得美哦!自古官贼不两立。

喝!诅咒嘛!白禹轩的心口跳慢了一拍。

“老妈,你太杷人忧天了。老爸不是壮得像头牛。”健康,耐操。

海咪咪嘴快的接说:“吃米糠长大的粗人比较耐打……呃!刻苦耐劳,而白先生是衔金汤匙出世,哪堪你的烈火一烧。”她是传统妇女,不打老公。

真金照样怕火烧,不然哪炼得成形。

“伯母,你唤我一声禹轩就好,自己人不用客气。”他借机拉拢丈母娘当靠山。

有山靠就靠,聪明人不放弃机会,一山还有一山高,丈母娘最伟大。

“呵……真有礼貌,不像我那个不肖女,连狗都不如。”就会怂恿她出墙,然后去向她老爸告状。

白禹轩在心里苦笑,她一句话连他也骂了进去,海棠若是狗,那他呢?“老爸,老妈在骂你是狗耶!快揍扁她。”老狗才生狗女。

海棠玉一说完,一只拖鞋就飞了过去。“姓海的,你想害父母双双毕命,好坐享其成接收我们的地盘是不是?”好险!差点砸到脸。海棠玉以吻感谢情人的及时救援。“老妈,你也姓海。”

“我……”

担心她们母女大打出手的白禹轩连忙出声,“婚期决定在下个月,你们意下如何?”

“好。”

“不好。”

两母女意见相悖,同时开口回答。

“为什么不嫁?”

“嫁不嫁是我的事,我高兴。”连求婚都省了,她海棠那么没行情吗?

“你非给我嫁不可,我连嫁妆都准备好了。”海咪咪气得把存折往女儿面前一丢。

海棠玉翻开一看。“好呀!贼婆娘你藏私,害我省吃俭用不敢买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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