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极限荒野-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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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还是人吗?来的时候是十个人,刨去一个倒霉蛋摔死的,这家伙已经不知不觉干掉六个了,余下的三人此时心情比较复杂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杀了六个人是事实,可现在三人完全没有办法压制胡小刀。
陡然——其中两个土著相视一眼,齐刷刷地把手中匕首捅向前面的那个土著侍卫。
戏剧化的转折让胡小刀目瞪口呆!
被刺中的土著侍卫致死都不相信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同伴。
此时两名侍卫松开手中的匕首,跪在地上对着胡小刀咿咿吖吖地膜拜着。
其中的一个侍卫甚至把双手做抱婴儿状摇来摇去,还把自己拇指放在嘴里嘬!
这胡小刀倒是看明白了,这个土著侍卫刚刚做了父亲,还不想死。
另一个土著侍卫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显然求生欲望也比较强烈。
胡小刀呵呵笑了两声,两名土著停下动作抬头看着他。
胡小刀轻轻地退后几步,和土著侍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随后慢慢蹲下,放下手中的刀抬抬手让两名土著起身。
随后走到被杀掉的土著身上拔出两把匕首还给他们,做了个走的手势。
两名土著拿着匕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转身掉头就跑!
“慢!”
胡小刀眼疾手快地双手抓住二人,这一抓二人又跪了下来,看来是被胡小刀彻底打服了!
拽起二人转身往山上走,还回头向二人招招手,这时两名土著才明白胡小刀这是让他们二人和胡小刀一起走。
不过走几步胡小刀就回头了,既然让土著明白了意思,那自己衣服就可以拿了,不然自己跑去拿衣服土著转身跑了,自己追都追不到,毕竟自己也不知道詹妮弗在哪!
从山上一路跑下来到现在,胡小刀估计最少有十五分钟了,而自己的速度时快时慢,初步估计离开大约四公里到五公里之间,如果没有这两个土著,光靠自己
拿回衣服,胡小刀先是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然后又用双手在胸口比划比划,随后又在屁股后面比划比划,这两个土著愣是满头雾水看不明白。
胡小刀也傻眼了,这么明显的女人装扮看不出来?正抓耳捞腮之际,忽然摸到折叠弓的弓弦,胡小刀反手就拿下来,吓得两个土著又跪在地上。
胡小刀彻底无语了,他再次拉起二人,顺手捏着他俩的下巴往上抬,自己退后几步拿出一支箭擦在自己头上,随后又用双手比划比划胸口,还扭了几下屁股。
这俩土著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转而两人抱着翻到在地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人还扭着屁股学着胡小刀的模样,另一个人还骑上去拍打他的屁股。
胡小刀忽然感觉这世界并不是失去最爱的人让人遗憾,也不是上期双色球号码变成这期特等奖让人遗憾,而是自己费尽心思想解释的时候别人拿你当笑柄!
“mmp,情报快快滴,不然死啦死啦地!”恼羞成怒地胡小刀把手掌比作刀,抹了抹自己的脖子。
这下两个土著对胡小刀说的什么倒是不懂,不过抹脖子倒是立刻明白,忙不迭爬起来乖乖地往前面带路,那恭敬模样就和面对胖酋长是一模一样。
垮回弓箭拎着砍刀,胡小刀的暴脾气上来可真的能砍了他们两个,居然敢嘲笑刀哥,不想混了。
有两个土著带路走的倒也快,半小时不要就看见初始战场,胡小刀地从一名土著身上拔出匕首,随后又翻出詹妮弗。
可詹妮弗的情况有些不妙,胡小刀让两名土著抬着她到山脊上,这里的月光明亮些,打开头顶的矿灯,胡小刀首先检查的是詹妮弗的肩膀。
只见詹妮弗伤口有三个水蛭已经吸饱了,可肥胖的身体却叮在血肉中无处下手,土著伸手去拽被胡小刀一巴掌拍开。
掏出打火机,胡小刀一按“啪”的一声,火苗弹了出来,着实把两个土著吓了一跳。
胡小刀按了按双手表示没事,随后把火苗递到詹妮弗的肩膀破损的地方,三条水蛭快速蜷缩在一起,随即掉落下来。
如果按照土著的做法,水蛭的吸盘被强力撕扯会带走詹妮弗的部分血肉,甚至水蛭会钻进伤口,到时候那后果是胡小刀无法想象的。
胡小刀看了看土著身上,伸手抓过一个土著的竹筒打开,里面是清澈的泉水。
他先是倒了一些清洗了自己的双手,随后又倒了一些在詹妮弗的肩膀洗掉落叶和泥土,这才看见詹妮弗肩膀破损的血肉已经有些发白,看样子是三只水蛭干的事。
这样下去詹妮弗的手臂会有截肢的危险,胡小刀只得努力地搓着詹妮弗的手臂,让血液快速地流通,直到发白的地方变成殷红色彩罢手。
两个土著在一旁看的若有所思,对于现代急救科技虽然有点难以接受,但只要是人都会思考,胡小刀的方法确实是比较正确的,避免了截肢的危险。
撕扯下自己身上的布条想要帮詹妮弗包扎的时候,土著忽然一把拉住胡小刀的手,转身拉着另一名土著转身就跑。
第277章【美洲虎】
等两名土著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杂草,胡小刀明白这是草药。
俩人一个挑拣一个清洗,光递给胡小刀的大概就有六种之多,挑拣完毕的那个土著指着草药把手比作锤子砸在上面,胡小刀看了忙拿起砍刀刀柄开始捣。
等到土著把第六种最后一根草药递给胡小刀的时候,胡小刀基本上也捣完了,接过最后一根用手捏了捏丢进草药里,拎起垫在底下的布条开始包扎。
搞定之后胡小刀看了看周围,找了两截一米多长的树棍,大约有拳头粗细,又砍了不少新鲜的藤蔓招呼土著过来,自己先演示一番。
从一头打结往另一根木头上系紧,如此反复。
有土著的帮助,一张简易的行军担架十分钟不到就做好了。
胡小刀先是抬着后面,让另一个土著带路,这样自己既能监视土著又能轻松地带着詹妮弗前进,一举两得。
天色已经渐渐发白,离自己逃离部落到现在已经快四个小时了,詹妮弗始终处于昏迷状态,嘴唇还白的可怕。
带路的土著不时回头观察詹妮弗的情况,还不断喂水给詹妮弗喝,减缓詹妮弗的脱水症状。
这点胡小刀看在眼里,并没有过多地评论。
一是土著也许真的被打怕了,二可能是土著天性善良,和一些世人臆想出来的野蛮人有点不太一样。
这些土著就是领土意识比较强,外人闯入本来就不对,姑且不评论胡小刀杀掉胖酋长的功过,在这些土著眼中,胡小刀他们连胖酋长都敢杀,杀自己还不跟玩似的。
可这一路山胡小刀表现的都超出土著的预期,事实证明胡小刀并不是来侵略他们土地的,只是单纯地和酋长有矛盾,哦——那该死的胖子!
两个土著意见基本能达成一致,所以并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只是从本心上帮助胡小刀,这在胡小刀看来确实难能可贵。
自己杀了他们七个同伴,这俩人不仅没有责怪自己,反而无私地帮助自己找草药,人性这时候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胡小刀压根就不明白,荣辱观这个东西其实还不存在于部落社会。
它是一种舆论的力量,用光荣和耻辱的概念,表明社会支持什么,反对什么。
如在部落,酋长总是把荣辱向个人的狭隘方面来引导,说成是个人的事情,这就形成了土著在部落里长期以酋长地位作为个人荣誉的评判标准的问题。
如果恰克祭司取得政权以后,建立了新制度,个人荣誉观念有它全新的标准,即部落给予个人的荣誉是与个人对部落所做的贡献相联系的,个人对部落所做的贡献越多,他得到的荣誉就越多。
反之,耻辱是部落对违背公共利益行为的一种惩罚,也是土著对自己过失所形成的痛苦的内心体验。当人们的行为对部落造成了损害,在集体的压力下,他就会感到耻辱。
总之目前看来这个部落还不存在正确的荣辱观、集体观,甚至连基本的制度都不健全,还处于原始社会状态。
只有一些超大型的部落建立国家后,比如黑洲的斯威斯兰族建立的政权,反对他们就等于反对整个政府。
还有惨绝人寰的卢旺达大屠杀,胡图族用近乎残忍地手段差点把图西族人灭绝,仅余5000人。
这些都是在有国家意识之后才会发生的,悲剧的是这些灭族争端往往都是独裁者和阴谋者制造出来的,根本和平民没有任何关系。
天色渐渐大亮,胡小刀身上的衣服早已脱给詹妮弗盖在身上,估计再有半个小时太阳就会出来,情况就有好转。
“嗯?”
低头抬着担架往前走的胡小刀忽然发现前面的土著停下来了,还摸着手中的匕首,前面的土著也是一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刚要说话,土著回头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标志,这手势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学来的,貌似是全世界通用。
胡小刀明白这是遇到危险了,当即抱起詹妮弗走到旁边轻轻地埋上树叶,拿出折叠弓,顺手把看到扔给另一个刚做爸爸的土著,同时报以信任的眼神。
土著接过刀掂量了一番,似乎在很专业地感受重量,同时也把自己的匕首扔给同伴。
这动作又让胡小刀对于他们的团体战斗力有了一个新认识。
年龄稍大的土著接住后并没有双手持匕首,而是把刀背放在嘴上用牙咬住,仍以右手持刀弓着腰往前缓步前行。
胡小刀竖起耳朵仔细听,似乎能听见及其微弱的“呜呜”声,这声音就像现代人走过一条狗的面前狗发出敌意的那种低吼声。
但碍于语言交流,胡小刀无法断定这种动物到底是野狗还是黑豹,又或者是美洲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