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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武林潮-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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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找﨔,光芒闪射,眩人眼目。
  骆氏父子出身剑术世家, 自是识货之人,不由同声喝了一声:“好剑!”
  流霞叟也就在这“好剑”二字声中,,展开了他精研改进的流霞剑法,只见一团霞光,在厅内滚来滚去,那里还看得清人影,真是轻灵巧妙到了极点。
  日月叟骆一飞大声赞道:“三弟,愚兄看了你流霞剑法的新作,可真为我的朝阳剑法耽心哩!”
  话声甫落,忽见流霞骤涌,流霞叟已带着剑光滚到近前,剑势一展,竟将剑锋抵在日月叟骆一飞的胸口,颤声道:“大哥,你不觉得今日之会,有点鸿门宴的味道么!”
  日月叟骆一飞先是一怔,旋即放声大笑道:“三弟,你什么么时候也学会了开玩笑!”
  流霞叟邱永信声色俱厉道:“大哥,小弟不是开什么玩笑,而是为了整个武林安危,不得不预着先鞭!”
  日月叟骆一飞神色坦然,开口发出一声:“啊—一”
  显然有话接着要说,可是“啊”声未了,流霞叟右腕一震,手中青锋,已是穿心而入,日月叟骆一飞双目一翻,登时气绝。
  这事发生得太突然,太快,骆人龙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心仪已久的三位盟叔,会用这种暗杀的手段,对付自己的老父,所以当时竟惊讶得神智全失,忘了出手抢救父亲。
  其实,骆人龙真要扑救,也一定不会成功,因为坐在他身侧的飞云叟李守义正全神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那会让他有施展的余地。
  大厅中像死一般地窒息了片刻。
  摹地,骆人龙双目尽赤,大吼一声:“恶贼!小爷和你拼了!”双手一按桌面,人如飞箭般向流霞叟邱永信扑去。
  流霞叟邱永信猛回头,厉声道:“人龙,你想找死不成!”
  只一弹指,便点了骆人龙的穴道,骆人龙空有一身不俗的工夫,却因骤遭惨变,心神失常,一招都没有用上,便受制于人,动弹不得。
  这时,他除了大骂哭号之外,恐怕再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排除心中的愤怒和悲痛了。
  但是,这时的骆人龙,却有超人的气概,他并没有哭,只是不言不语地把满腔的愤怒和哀痛,由双目之中,化成二道寒芒,死死地盯在三老身上。
  三老的目光和骆人龙愤怒的目光一接,不由都是全身一 凛,打了一个冷噤,不敢再和他正眼相对。
  流霞叟邱永信心惊肉跳地问金风叟道:“二哥,对这孩子 我们怎么办?”
  金风叟柯正雄正色道:“我们此举,是对事不对人,孺子无知,是没有罪的,我们不能伤害他!”
  骆人龙恨声道:“你们今天要不杀了我,我纵是敌不过你们,也要用尽各种手段讨还这笔血债!”
  三老听了,不由寒到了心底,骆人龙能够这样镇静地说话,可见这个孩子有着非凡的心志和毅力,委实令人可怕。
  三老无言沉默了半天,金风叟柯正雄忽然发出一声豪笑道:“孩子,叔叔们要是因为怕你复仇,做出那斩草除根的事,那里还配列身侠义道,为万人所景仰?现在,你好好的走罢,我们等着那一天就是了!”伸手解开了骆人龙被制的穴道。
  骆人龙真不愧是人中之龙,小小年纪,就有超人的定力,忍得住人所不能忍的哀伤,冷静地看清了当前的事实,以及要报仇必须化悲愤为坚忍的道理,打消了与三老拼命的念头,厉声道:“你们这些伪君子,可敢把暗算我爸爸的原因说出来?”
  金风叟柯正雄一叹道:“这事我们不能对你说,就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这里写给你三个武林奇人的住址,你可以去去找他们,让他们告诉你吧!”
  说罢当下取来纸笔写了一张字条,甩手丢给骆人龙,骆人龙接住字条,冷哼一声,道:
  “什么武林奇人!不过是与你们串通好了的一丘之貉罢了!”看也不看地把那字条放入怀中。
  接着,他以坚定而凌厉怨毒的眼光,向三老脸上一扫,恨声道:“小爷去了,你们不要以为我今天是贪生怕死.不敢和你们舍命一拼,等到我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必会揭示你们今天此举的罪恶,使你们这批伪君子羞愧得无地自容,然后再泄小爷心头之恨!”
  骆人龙对自己的父亲,有着不可摇撼的信心,所以敢说这种硬话和狠话。 他说完大步走到日月叟骆一飞尸前,拜泣道:“爸爸!你一生为人正直,可是没有知人之明,才落得今日失陷小人之手的下场!”
  泣毕起身,抱起亡父的尸体,回头又向三老瞪了一眼,含恨出门而去。
  得!得!得!得!
  一辆白马素帏的灵车,正沿着大别山区边缘,由西北向东南,扬尘急驰。
  赶车的,是一个又瘦又黑的小老头子,宽边草帽低低地压到眉额下,遮住了他大半截面孔。
  灵车后缘上,系着一匹神骏尽失的空鞍赤兔马,那匹赤兔马随在灵车之后,不时发出阵阵低鸣哀嘶。
  再后面,又分匹白马,马上骑着一个身穿重孝,剑眉深锁,面容含戚的俊秀少年,·他就是骤遭惨变、痛失慈父的骆尬。
  骆人龙为人至孝,虽已把为父雪耻复仇,作为今后一生努力的目标,却认为护送慈父遗体归葬祖坟,乃是当前应尽的孝道。所以,他暂抑满腔悲愤,决定先扶柩归里,然后再专心报仇。
  他自安置父亲的灵车,上路以后,便极少开口说话,甚至连那赶车的小老头子有着一双精光炯炯的巨目,他都没有留心到。他只是低头默默的想着自己的事,到底想了些什么,他自己一时也无法说得清楚。
  就在他们人车将要进入一片丛林起伏地带时,蓦地,前面不远处;骤起一阵人喊马嘶之声。
  一忽儿,便见有一马驮着一位精壮背剑汉子,象一阵风般地绕过灵车,飞越到前面。
  那汉子经过灵车时,鼻中发出一声冷哼, 向车内黑漆大棺材死死地盯了一眼;这些情形,都没有引起骆人龙的注意。
  骆人龙毫无江湖经验,即使他看到了这精壮汉子的举态有异,也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对。
  倒是那前面赶车的小老头子,冲着那超越而前的精壮汉子背影,“呸!”了一声,低声骂道:“这算是什么名门大派!”
  他突然将灵车速度缓了下来,转身向骆人龙叫道:“少爷,你的心事想完了么?”
  骆人龙正想得痴痴呆呆,闻呼一怔道:“老丈,有什么事?”催动银玉飞霜龙驹,赶上前来。
  那车夫待骆人龙拢近了些,猛将宽边草帽向上—掀,露出两道精光逼射的眸子,望着骆人龙脸上道:“赶车的有一句话相问,请你直言告知!”
  骆人龙一触那车夫有如冷电的眼神,暗道一声惭愧:“我真是看走眼了,想不到他竟是—位高人。”他因不知道车夫存的什么心?答话之前未免犹豫了—下。
  那车夫声音一扬道:“请少爷相信,赶车的绝无恶意!”
  骆人龙虽无江湖经验,却不是对人情世故一无所知的人,人家既然降身来当自己的车夫,必是有因而来,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时面容一肃道:“老丈有什么话,请问吧!”
  那赶车的毫不浪费话语,直统统问道:“这棺材之内,除了令尊遗体外还有什么东西?”
  骆人龙以为这赶车的人存心要中途劫掠,一肚子气正没地方发泄,不由冷笑道:“只要你胜得小爷掌中铁剑,还怕所有的东西不都是你的;何必多问!”呛的一声,长剑出鞘,作势以对。那车夫见骆人龙会错了意,摇头苦笑道:“少爷不要心生猜忌,赶车的不是欺孤凌寡之人,你快快实言相告,以便合力应付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 骆人龙见他不象说假话,还剑归鞘,道:“棺中除先父遗体外,别无他物。”
  那车夫一阵沉思道:“你身上可带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骆人龙道:“有五十两黄金。”
  那车夫加问一句道:“你再想想看,是否还有别的东西?”
  骆人龙大声道:“再有就是在下的一条命!”
  那车夫“呵!”一声,道:“可能人家要的,就是你的命!”
  骆人龙一怔道:“老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车夫唉声道:“少爷,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么?”却不再多说,长鞭一扬,“嘟!”
  的一声,灵车又恢复了原先的速度,向那丛林之内驰去。
  骆人龙纵骑紧随车后,心中一片茫然,如果说中原四皓中的三老要他的命,他早就没有命了,此外,他再也想不出还就会饶不过他。
  转念之间,人车进入那片小丛林。
  茂密的树木,把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正是拦路劫掠的理想所在。
  那车夫冷笑了一声,停住灵车,棱芒四扫道:“老夫接了的生意,谁敢出来惹是生非!”
  话声甫落,飕!飕!飕!一连纵出八个蒙面大汉,一字排开,挡在灵车前面。
  站在最左的一个汉子,似是八人之首,昂然道:“今天这件事,你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了,快少在少侠面前卖狂!”
  那车夫把宽边草帽一掀,露出整个颜面来,嘿嘿笑道:“无知之徒,就是你们堡主亲自见了老夫,也不敢如此狂傲无礼,还不给老夫让开!”就用手中赶马的鞭子,向阻在前面的八人抡去。
  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只见那八个蒙面大汉,被他鞭梢一卷,竟象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凌空飞起,跌回他们原来藏身的地方。
  他又哈哈一笑道:“我逆天翁专爱逆天行事,藏在后面的老的,为什么还不出采,难道还要老夫亲自相请么?”
  逆天翁乃是江湖上有名的怪物,一生行事正邪不分,专门爱管一些别人认为难管的事,其实他并不知道骆一飞被杀的事,只因骆人龙雇了他的车,又对了他的胃口,于是他就不问情由地插上了一手。
  骆人龙从老父口中知道逆天翁这号人物。乃在逆天翁报出名号,丛林之内尚无反应的时候,催骑走到车前,就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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