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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虎偷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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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可怜的护士小姐。”他同情的成分居多,老虎是肉食性动物。

他淡淡一笑。“多谢你对我老婆的关心,等我吃了她的时候会通知你来观礼。”

“玩真的?”他甘心关人铁笼里?

“不是玩,她很合我胃口。”缘分到了,十面城墙也挡不住。

若早些年,他也许不会对她感兴趣,门里出色的女子多如蝗蚁,真要挑个终身伴侣也会由自家人挑起,不太可能选个门外人。

但是缘分的事容不得铁齿,连青龙、朱雀都有了意中人,孤家寡人的他就显得形单影只,像没人要的酒槽鼻老头乏人间津。

在适当的时刻她闯进他敏感的世界,摆明是上天送来的礼物,他若不收下岂不折了天意?

而且相处越久,他益发地对她倾心,纯洁的小白鸽世间少有,不紧紧抓牢兜在怀里珍藏怎成?满天都是垂涎的目光,使点手段是人之常理。

“看来青儿的逼婚手法,让四大堂主有了觉悟。”好笑的蓝凯威在他肩头一拍。

一吃痛,他笑眼冷如冰。“兄弟,你该不会是替门主大人教训叛逆的小人我吧!”专挑他的伤口出力。

“喔!原来我打到你的伤处呀!真是抱歉了。”他看白虎的眼里没有歉意。

“蓝警官,你是嫌日子太平和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来兴风作浪?”他会搞得鸡犬不宁。

蓝凯威恶意地一瞟白色的绷带。“你不找赏你子弹的耗子玩玩?”

“幸灾乐祸。”账要讨,老婆先顾好再说,虎视眈眈的对手太多。

“我是在祝福你得偿所愿,别太早让人家守寡。”生死不由己。

“去你的——”他扬手挥出一拳。

向水心一打开门,偌大的黑影就飞趴在她脚前,她表情错愕地张大嘴,看看这人又看看那人,不晓得殴打警务人员要判几年。

“老婆,止痛药拿来了吗?”

她下意识的点点头,认命地接受“老婆”是她的第二个名字。

“快给蓝警官服用,他比我还需要。”他表现得相当有情有义。

吐掉一口血的蓝凯威揉揉肿大的下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笑面虎。”

第三章

“向水心,你给我站住。”突来的一声斥喝,手捧热水瓶,步步谨慎的向水心四下张望,她明明听见有人在叫她,怎么一回头不见半个人,莫非见鬼了。

没瞧见人,她不以为意地继续往前走,当是自己太劳累听错了,谁会在医院里大呼小叫,莫名其妙地叫她站住?她自信不曾得罪过人,而且和同事间交情良好,小可能和人结仇。

与护理长打了个招呼,将热水瓶换换手并对某位长期住院的老人家微笑,闲话家长个两句,她似乎又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难道她出现幻听?

最近在她耳旁唠叨的字眼是“老婆”,她快要忘记自己的姓和名,差点遭到恶魔的洗脑,以为自己真是某人的老婆。

他太可怕了,蚕食鲸吞法叫人无所遁形,有时她不禁怀疑到底谁才是病人,她真想住院来个一劳永逸。她的唇有沾蜜吗?怎他老是吃个没分寸,尽管她一再告诫医院伦理不可造次,他依然嘻皮笑脸地左耳进,右耳出,转身又是一吻。

“我是护士坯是伴游女郎,他让人不放心。”从不叹气的她淡淡地呼出一口气。

直行的回廊突然出现一堵墙,她往左它便跟着移左,她往右它也跟着移右,丝毫不见退让。

头一抬,一抹笑漾在和气的嘴角。

“苒苒,好些天不见了,你的工作还顺利吧!”是谁惹她生气了,表情很难看。

一身白袍的施苒苒用食指戳了她额头一下。“你这个叛徒还敢开口,居然不理我。”

“我?没有呀,我哪有不理你。”她搞不清楚无妄之灾出自何处。

“我在楼上拼命的招手叫你等一等,你理都不理只顾着和别聊天,真是气死我了。”她失控地推了她一把,没察觉末盖牢的热水瓶溅出几滴热水。

手臂一痛的向水心仍然好脾气的道歉。“对不起啦!最近太忙了,没注意到你在叫我。”

“哼!你有什么好忙的,你可是我的专属护士,谁允许你转科?”害她找不到助手。

向水心讶然地一视。“不是你的要求吗?院长的秘书亲自来通知我转普通病房。”

“你有没有大脑呀!我怎么可能做这种傻事,其他的护士都笨手笨脚,根本和我不搭。”她埋怨地哼气,像个被宠坏的小女孩而不是专业医师。

施苒苒的坏脾气在医院是出了名的,自视过高的她不听从前辈的指示,恣意妄为的依自己的知识去动刀,有时程序根本是本末倒置,旁人屡劝不听。

因此,全医院上下受过正规训练的护士都无法配合她擅改的习惯,而半路出家的护理人员又进不得手术房,让她非常的不顺心。

再加上护士群都刻意不与她同处一手术房,因为她实在不好伺候,为了病人的安危和自己的饭碗,请调到其他科的护士有偏高的趋势。

唯一能以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她要什么的好助手被调走,她像失了翼的鸿鹄难以展翅,在手术房发了好几次脾气,骂哭了三个护士,心情还是很难平复,直想找人好好吵个架。

“苒苒,你的脾气要收敛些,伯父的医院将来全靠你了。”她没说出口的话是,她不会当一辈子的护士。

就算她肯,那个把“老婆”当口头掸的男人恐怕会有意见。

“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缺不了还敢接受调派。”想想她就火大。

她是有理难讲。“我是拿院长的薪水办事,你说我能摇头吗?”

调往哪一科都差不多,同样是病人,付出的爱心也是同等,身为护士的责任就是将病人照顾好,以尽快恢复健康。

快乐的工作,在工作中寻找快乐,小儿科、内科、外科、胸腔、泌尿科或是妇科,她都能胜任愉快。

即使是安宁病房也有一片灿烂的春天,能陪病患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是一种功德,笑着离开人世才有好乐土,何苦忧愁离世。

可惜苒苒不懂,老是高高在上不肯多给病人一丝关怀,以赚钱为主要目的。

人之本,在于心呀!

心和人气聚,和财富一样重要的温情,是无法用金钱买的。

“你是我带进来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调动你,跟我日手术房。”施苒苒的任性表露无遗。

向水心失笑地提醒她。“现在又不开刀回手术房干嘛?和一排手术刀相对望呀!”

“我不管,你得跟着我,不许再回普通病房。”她可以安排她共用一个办公室。

施苒苒在外人面前是个冷静的外科医师,可是在她面前却原形毕露,不需要伪装沉着、专业,因此也特别胡闹。

毕竟两人认识十来年,再装就虚伪了,有些事已成真理,向水心就是她的私人附属品,太阳身边不起眼的小行星。

当然,这是单方面认定的假象,两人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确会先吸引无数注目的视线。

但是,五分钟、十分钟过去,大家会发现,真正的光源是她身边默然浅笑的女孩,于是很自然地朝温暖的光源靠拢,让她以为是己魅力四射,而更加高傲地视人如无物。

所以,她没有朋友,只一个能忍受她反复无常的初中同学。

“我是无所谓啦!可是你得先向院长讲明白,调来调去很麻烦。”都在同一间医院,要见面并不难。

“成了成了,和你老爸一样哕唆,我们走吧!”她拉着人就走,无视她环抱热滚滚的瓶子。

摇摇晃晃的向水心忍不住喊停。“等一下,苒苒,我得把热水瓶送回给病人。”

“不用了,一时半刻不喝水死不了人,你又不是他的特别看护。”她只在乎对自己有利的事物。

“我是呀!”白先生肯定等得不耐烦。

他也蛮孩子气的,坚持要她唤他老公或虎哥,偏她两者都唤不出口,每回一叫他白先生就不高兴,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肯放人。

后来她干脆什么称谓都不叫,心想不会再有抱怨了吧!少言少是非。

现在终于知道,遇上赖皮的病人是不需要任何借口,他可以因为天气不错就要求一个吻,下雨天心情烦闷也要吻一吻,甚至是掉了一根头发。

她试过不让他靠近,可是不论她怎么提防,忽地就被他堵住嘴,不管她抗不抗拒,以理所当然的姿态吻了又吻,仿佛她是他的私人物品。

诚如他厚颜的挂在嘴皮上的话——你是我的老婆,我不吻你吻谁?结果她就晕头转向地吸收他的话,老当自己是他老婆,“向水心,你想抛弃我?”她真的神经不正常,跑去当人家的特别看护。

手臂一阵痒,她随手抓了抓。“别说会令人误会的话,我得去照顾病人。”

“不要,你得跟我走,我叫爸爸另外派个护士过去。”她不接受有人违抗她的命令。

“在调派令没下来前,我有责任照料原先的病人。”虽然她认为他健壮得足以办出院。

“男病人?”施苒苒突然冒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

“是。”

“相当年轻俊逸?”

她想了一下。“还好吧!他病历表上的资料是三十二岁。”

“很迷人,有非凡的男性魅力?”

“他……”向水心的耳根略微发烫,她想起他的吻。“不算太差。”

“你喜欢他?”她的口气相当严厉。

她迟疑了,默默无语。

这看在施苒苒眼中等于是不可饶恕。“他很有钱吗?年少多金又风流倜傥,迷得你不知衣食父母是谁。”

从一开始的出手搭救到今日的照料,她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喜不喜欢像是无边的天空,没人问过她要不要,它就在头顶上方。

很多事是自然形成,她不刻意去强求,可是也拒绝不了,似乎在冥冥中牵引着。

喜欢吗?

她承认不排斥他的吻,而且有渐渐依恋的现象,他的吻中有着强势的呵护,和一抹淡淡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觉得很舒服,心口暖呼呼的。

她还没讨厌过任何人,所以“不喜欢”三个字是不成立的,那她应该是喜欢他吧!

脑子乱哄哄的,她宁可回家吃一碗老爸煮的麻辣牛肉面,太深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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