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迷情-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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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云顶是长川一家很上档次的酒楼,环境不错,我来过很多次,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地方。然后,在202里,我看到了一位美女,正宗不打折的———
蓝萱。此刻正坐在包间里落地的玻璃墙边,莫明其妙地看着我。她的神情让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是你?”我们异口同声地问对方。“你怎么在这?”还是同样的对白。
在确定我们都没有进错房间,对方就是自己今天的约会对象时,我们都笑了。
“耿叔叔跟我说,有个男孩子条件不错的,说帮我介绍一下见个面,没想到会是你---沈宜修。”蓝萱的神色有点嘲弄。
“不是冤家不聚头嘛,蓝律师。”我乐了,有点出乎意料。不过,我觉得自己跟她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分。
蓝萱淡然一笑,风致嫣然———她的神态举止、气质风韵是绝对正宗的苏静美式,足够95分了。
这样的见面来得非常突兀,但是好象我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然的,毕竟以前接触过很多次,也打过不少的交道,算是熟人了。我和蓝萱坐下来聊起了天,而且我们发现,彼此间能说的话挺多,交谈进行得非常愉快。
“你那小说我看写得不错,算你有才。”蓝萱看着我说。“不过我不喜欢里面的男主角———你那个横刀一笑,也太笨太没用了点吧?每天就知道跟着女主角后边晃,没男人味。”
我愕然,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直白地抨击我的作品。“痴情啊那是,你没给人这么泡过啊?”我不服气地争辩。
“什么痴情啊,就是一白痴。”蓝萱很不客气地继续打击我。
“…………………”
“不过那个秋叶塑造得挺好,有个性。”她终于赞了一句。
“哦———那是,横刀是不是白痴也无所谓,反正这书是写给秋叶的。”我得意洋洋地说。
“听说上次开庭你是弄错了人是吗?那你小说里秋叶的原型是谁?”蓝萱问我,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有不止N百人问过了。
“秋叶———找不到了。网络上的事嘛,说没就没了。”我熟练地说,这也是我对付所有此类问话的标准答案。我可不想另外弄出个什么回答给苏静美惹上麻烦。
“哦,这样啊。”蓝萱的样子有点失望。不过她没有深究这个问题。“我也喜欢秋叶。”她说,“冷酷,高傲,顽强有斗志。”
我连连点头,听得很舒服,我觉得人家夸秋叶就跟夸我似的。
“还有,她那么无奈,那么悲伤,应该还很痛苦很绝望。”蓝萱继续分析秋叶。
“停———停———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可没发现这个———”我连连摇头,感到很奇怪,“你说要删号分手了吧,她无奈悲伤可能有,痛苦绝望什么的就太夸张了吧?”
“秋叶的性格———你还是不了解。”蓝萱看着我,很认真地说。
“………………”我无语。小说是我写的,人物性格我会不知道?开什么玩笑?
“你看书里秋叶说的那些话,意思很深啊。”蓝萱不象在开玩笑。“应该她的原型处境很悲凉。”
“举个例子。”我有点受不了,这是在说什么话啊?
“比如她说的那个雪花什么的,就很悲凉。书里这样的话还有很多,你自己引用了,也没留意———”蓝萱带着点微笑,话说得很有哲理,把律政俏佳人的形象演绎得很到位。“我能看出来,这些话跟秋叶原型的生活状态应该有关系。”
“………………”我再次无语。不过这一次我感到了震撼,发自内心的。秋叶在游戏里跟我说的话,我都能记起来,很多还直接写进了小说里。现在我才发现,她的那些话真的有很深的悲怆。甚至包括她的这个名字,死如秋叶之静美———泰戈尔的诗———都很忧伤。那么,秋叶———苏静美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悲凉?凄惨?痛苦?绝望?天!我不敢想象。
“这是一场游戏,不是属于我们俩的河流。每一片叶子都会在秋天里飘零,每一个笑容都会在水影中破碎,能从这条河流里捧上来的,永远只有冰冷的回忆———”蓝萱居然能把这段话背出来,让我很意外。“秋叶的话———很悲伤,不是吗?”她说。
“谢谢你,蓝萱。你说得很好。谢谢你帮助我理解了秋叶。”我很真诚地说。是的,我想自己应该好好地重新理解一下苏静美———她的想法,她的处境,她的生活状态。我又想到了那些关于她的飞短流长。
“我这说的也是外行话,可真的叫班门弄斧啦。你也是身在书中,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真要论起说来,谁比你厉害啊。”蓝萱笑了,“那次庭审,愣靠张嘴把盘给翻过来了,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小说真是你写的呢。”
“说真的,那一回我们都让你给感动了,横刀可能是白痴,不过,沈宜修———你是情痴。”她看着我的眼睛,目光中颇含深意。“痴情,是打动女人最好的武器,所以———你赢了。”
“……………………”我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的样子看起来可能有点象白痴。蓝萱抿嘴一笑,“我们去跳舞吧。”她不由分说地拉起我。
我们没有去跳舞。而是开车去了省城———三个小时的高速。伴随着音乐,车里的气氛相当好,我们说了很多话,感到彼此之间很投缘,相逢恨晚。到达省城时,我们看着对方,都觉得这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太短,能够回头再走一遍都行。
路是肯定不能回头的,但是我们可以把它有目的地无限延伸,最后,我们把这条情话绵绵的高速公路直接延伸到了假日酒店的床上。
第三卷 江湖唱游;真爱不死 79 金樽酒不空
蓝萱的身体跟她的面容一样,细腻精致,圆润饱满,让我有一种心旌动摇之感。和我们初见时的庭审交手一样,我们没有经过太多的前戏,直接进入了状态。
她不是处女,对于这一点,我丝毫没有感到意外,谁让我们相逢太晚呢?———这个物欲横流色狼满街的年代,象她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想要守身如玉,估计比登天还难。何况连她现在面对的沈宜修,都已经蜕变成了完整的流氓———稍稍令我有点意外的是,蓝萱非常主动,而且热情澎湃,她对自己的欲望完全没有掩饰,叫得很大声,肆无忌惮。
“说你爱我。”高潮迫近时,她命令我。
“你爱我———”我跟着她说。
“不是这样的———”她拼命掐我,弄得我很痛。
火山爆发,熔岩滚滚。“蓝萱,我爱你———”我忘情地大叫。
“再说一遍,大声说。”蓝萱的神情很满足。
我们都很尽兴,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唯一的一次没有空虚感的做爱。
稍事休息,我觉得体力恢复,又再行请战。我主动攻击了她。
我再一次感到意外。这一回蓝萱很平淡,没什么表情。她静静地看着我,让我一个人表演独角戏。
她的样子有点冷,又一次让我想起了苏静美。我依稀看到,在我身下的人就是她。
高潮再度来临,我盯着她的眼睛———那么冷,那么淡,仿佛若有所思。意识恍惚间,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静美———”我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然后我感到浑身冰冷,好象有盆凉水从头淋下。
不是幻觉,确实是冰冷———蓝萱把床头柜上的一杯红酒从我的头顶淋了下来———我还是没有逃脱被洗脸的命运,即使是蓝萱,也不能免俗。和其他MM的区别在于,她的动作更大,使用的工具更昂贵。
我浑身战栗,甚至还没来得及抽身而出,又给她一脚从床上踹到了地下。
天使变成魔鬼,天堂变成了地狱。
我坐在地毯上,一动也不敢动,我知道自己的错误不可能被饶恕。
蓝萱坐在床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当我觉得这种沉默的煎熬无法忍受时,她下床来了,开始穿衣。
“苏静美就那么好?”蓝萱系上长裙的最后一个钮扣,终于说话了,“是男人就都会迷她?嗯?”她的语调很森冷。
我没吭声,她的这个问题不需要我给答案。
“绝代风华,冷艳无双。对吗?”蓝萱蹲下身子,把我的脸抬起来,盯住我的眼睛。她的话让我心惊肉跳。
“你是不是喜欢她?”她又问我。
“是的。”我说。
“那苏静美呢?她也喜欢你吗?”
“不知道。”我说。“我们不熟。”
蓝萱发出一阵莫明其妙的笑声,很诡异。“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我说。
“我告诉你吧,苏静美也在省城,她在———”话没有说完,又是一阵冷笑。“你们为什么会觉得她好?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捂上了耳朵,她的笑声让我难受。
蓝萱给我扇了一记耳光,很重,眼冒金星。“沈宜修———”她捏着我的下巴,凶狠地盯着我,“你是一个真正的———白痴!”
她的最后两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让我听起来毛骨悚然,浑身生冷———比那杯红酒还冷。
蓝萱站起身子,掸了掸裙子的下摆———好象要掸去什么灰尘似的。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蓝萱的身影,我深感屈辱,我又感到了那样熟悉的空虚和失落,我还感到这个MM举手投足间的神态,真他妈的太象苏静美了。
………………………………
我恢复了平静。回到长川后,我不假思索地停止了自己无聊的猎艳游戏。
我再度尝试拨打苏静美的电话,想和她好好谈谈,可是她一如既往地沉默,仍然不接我的电话。
生活没有任何变化。我依然是那个风华正茂、少年得志的副处长,关于我的省委领导背景的传闻依然甚嚣尘上,甚至愈演愈烈、越传越玄,每天找我的电话不计其数。呼朋唤友,金樽不空,各种花样百出的游乐宴饮日复一日,通宵达旦,我常常会在一个午后的饭局上醉卧,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另一个晚宴,而该晚宴的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到结束时我们不得不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