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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官场迷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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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检——长川市检察院,听不懂还是怎么?”云菲菲不耐烦地说。

大伙儿面面相觑。

然后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有人一路狂跑,在走道上就扯着嗓子喊:“胡书记———市里头来警察啦!撞开大门冲进来啦———”身后的门猛地给人推得大开,狂喊的那人扑进屋来———就是开始那开大门的。他看到了我跟云菲菲,猛地住了嘴,脸色煞白。

可能是护主心切,他犹豫再三,终于鼓起了勇气,指指外头的警车,又指着我们结结巴巴地说:“就是他们——市里来的———”

屋里的人探头望望门外那辆蓝白相间的市局警牌三菱,全体肃静下来,充满恐惧地看着我们。

“你们这儿到底谁是领导啊?叫你们领导出来!”云菲菲可能有点烦,这宝贝姑娘,倒也不是有心来咋唬谁,就是说话这大大咧咧的毛病改不了。

啪哒一声,麻将桌后边坐我对面一白胖子突然仰天倒地,人事不省———昏过去了。

“洪书记———”一屋子的人炸了锅,喊的喊抬的抬,哭爹叫娘的乱成一团。桌上另外几人看样子可能都是这乡里领导,没动身子,呆呆地盯着我们,脸色苍白。

“可不敢这么干。”我拉过云菲菲,在她耳边低声埋怨。“把人吓死了怎么办?”

云菲菲冷笑着不说话,背着个手东瞅瞅西望望,漫不在乎地。

还好那洪书记没事,听到他大声呻吟了,虽然不见醒,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

可是我就很尴尬了———现在又弄出这响动来。

人家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新官还没上任呢,火就烧上了———撞了人乡政府的大门,又把一党委书记给活活吓晕过去,这都唱的哪出啊?都是这宝贝姑娘给我惹的事!早知道我让她送个什么劲儿?还不如自己走路来的好。我悻悻地瞪了云菲菲一眼。

还有,那刘科刘从军也真是的,做什么不好,你非得弄一警车给我———这不是害我吗?这头天上班,就让我得罪了单位的顶头上司,往后我可怎么混啊?毁了我的前程,赔得起吗你?

我怨天尤人,心里后悔不迭。面对这屋里乱糟糟的场面,我觉得自己有责任解释一下。

“我就是来这儿工作的。”我两手在空中虚按,努力把声音弄得恳切些,想安抚一下大伙儿的情绪。“谁是咱这乡的领导啊?说说就能清楚,大家千万别误会。”

可能我这话说得水平不太高,没有收到应有的安抚效果,而且适得其反,让误会进行得更加彻底---说清楚?说得清楚吗?

这个话力太大了,坐那桌上的三个人明显吃不住劲,按在麻将上的手集体发抖,弄出很大的声响,倒象又搓上了。抖得最厉害的一大个子满脸是汗,猛地纵身扑倒在我们面前,一把抱住云菲菲的腿,哀号着说:“我我坦白——我全说那工程的事不是我一个人干的---”

我们吓了一大跳,还没回过神来,就又瞧见一人愤恨至极地戟指大骂:“李爱国,你他妈混蛋!!!你害谁啊你———没见过你这号软蛋拉稀的———”

大个子回过头,结结巴巴地说:“仇乡长——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涕泗横流,全擦在云菲菲的裤腿上。云菲菲又急又恼,一把将他推开,那个李爱国可能脚都软了,一推之下,瘫倒在地上,哀哀地哭泣,赖着不肯起来。

骂人的仇乡长应该属于胆子比较大、比较有见识的那种,他虽然也是牙齿打颤,脸色煞白,不过总算能说上句囫囵话:“凭———凭什么抓我们?你们有———有那个证据吗?逮捕证——对!你们的逮捕证呢?”

什么毛病?谁说要逮你们啦?这不纯粹自个吓自个玩吗?

误会太深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摘了墨镜,弯腰把那个正伏在云菲菲脚下哭泣不休的李爱国老大扶起身来,温言安慰他:“别怕,没人抓你,我是来工作报到的———副乡长沈宜修,没人通知你们吗?”

这个事情显然在场的乡领导们都知道。

胖子胡书记立马苏醒过来。

他一边接过旁边有人递上来的茶杯,一边很恼火地拍打桌子,厉声指责我:“你来之前怎么不打招呼?”

“组织部———或者人事局没跟你们招呼吗?”我说。行前我可真没想到还要打什么招呼。

“你他妈混蛋!”洪书记气坏了,看样子就想上来扇我两下,给身边的的人拉住了。

一屋的人全松下口气来。仇乡长擦了把汗,用埋怨的口气对我说:“沈宜修———你也真是的,报到带个警车干什么?嫌大伙儿闷得慌,逗我们乐子玩?这不找事吗?———还有,那个女的怎么回事?”他指指云菲菲。

这个谎我可得帮云菲菲圆,不然她给人当成诈骗犯拿了可没法下台。我赶紧说:“这是我朋友,市检反贪局的,今天送我来上班———”云菲菲两眼望天,一脸傲慢地向大家点点头。

看着我们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敬畏。

第三卷 江湖唱游;真爱不死 58 阔别重逢

回去的路上,我开始埋怨云菲菲。这一说上就停不下来,臭屁她,翻她的老帐,唧唧歪歪地嗦了一路。

云菲菲烦了,嘎地一声把车停路边上,转过头来冲我嚷嚷:“沈宜修———是不是没见着琳子让你不高兴啦?这么没完没了的!”

我一愣,住了嘴。

确实没见到伊琳。

从乡政府里出来,我就顺理成章地把云菲菲给赶跑了———万一伊老爷子在家闲极无聊,跟人玩个小赌怡情什么的,看到这警车直接杀奔面前,还不立马心脏病高血压诸多老年症并发倒地?那可吃罪不起。前车之鉴不远,我也不想让云菲菲继续犯罪———再说,她自己也有讲过不让伊琳看到的啊。

当然,其实我内心的真正目的,是想给琳子来一个大大的惊喜———她的一休哥现在有钱了!当官了!!千辛万苦来找她了!!!琳子指不定有多感动呢,我都在幻想她惊喜的眼泪了。阔别重逢,久旱甘霖———多么柔情万千的场面啊,可不能让云菲菲这女魔头给搅了场子。

我什么细节都构思好了,连煽情的泪水都构思到眼眶边上了,就是没构思到碰不着人———我在伊家那老宅边上转了N圈,什么也没见到,门是紧锁着的。后来找边上邻居一打听,才知道伊琳跟她爸早几天就去了长川市。

真扫兴。

我只能又掏出电话把云菲菲给叫过来,继续跟她在回去的烂泥巴路上扭秧歌。

“伊琳电话早停机了。”云菲菲郁闷地看着我,“你折腾我也没用,现在,我也不知道上哪找她去。”

我想了想,应该是回同兴里了吧。我从哪边搬出来也两个多月了,真还没回去看过一眼。我赶紧说:“菲菲,去市里伊琳她们家。”

回到市里,我们把人那警车还了,就直奔同兴里而去。

果然,在伊家院子里见到了伊琳他爸。几个月不见,老爷子气色倒似好了许多,红光满面的,可能乡下水土真能养人。

“哟,这不是小沈子吗?记得来看你伊伯了啊?”伊老爷子看到我,挺高兴的,毕竟一块生活了三年多,石头都能孵出感情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忽然意识到刚刚走得太急,都忘了应该买点水果什么的应应景儿———现在可不是以前,我都赚上工资了,再不是在伊家饭桌上蹭吃蹭喝的那个穷学生了。可是我这人在人情交往上没什么习惯,还真忘了这碴。

我不满地瞧了一眼身边的云菲菲———我一大老爷们不记得这些小事也就算了,你一女孩子家怎么也这么不上心?

云菲菲的自我感觉永远是那么良好,她丝毫没有注意我的表情,一脸灿烂地叫了声伊大爷后,就很直接地问琳子去哪了———一句寒暄都没有,没礼貌!

“提水去了。”伊老爷子当然不会去琢磨我手里有没有提拎个礼物什么的。就是说到了这个水,他好象有点烦,“太远了点,来回得花上半小时。”

多聊了几句话,才知道他们是因为拆迁的事回的。拖了几个月,那个正东房产公司好象妥协了,跟住户代表谈好了条件,明天同心里的住户们就要正式去签协议了。

“大家说好就行了,反正跟着去签吧———现在得想想到买个什么新房子喽。”伊老爷子乐呵呵地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估计他也已经想通顺,放开心怀,开始憧憬起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房子容易,一抓一大把,可是您来买就难了———”我开玩笑说,“王爷府的大宅院,咱这长川可不好找,估计您得上北方去———”

伊老爷乐了,拍着我的肩膀,正想说句什么,然后我就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真的是凝固———他的身子僵在那里,望着我身后,好象看见了什么很古怪的东西。

我和云菲菲一回头,就瞧见很多车往这边过来了,太多了———就跟那池塘里的浮萍似的,挤得密密麻麻。

前面的车顶上全闪着蓝幽幽的警灯,起码上百辆,不是一个单位的———外边漆的字有警察、城管、行政执法、路政、国土稽查等等等等,全停到了院子外头的街面上。

后边就是大块头的工程机械车——铲车、吊车、挖掘机、推土机、压路机,随着轰隆隆的履带辗至,我们脚下的地也渐渐颤动起来。

一转眼,同心里附近的这片地里,充斥着各种车的马达油门声、喇叭声、呼啸的警笛声、车载高音话筒声,各式各样的噪音声声入耳。

轮到我们的表情凝固了———这么大一阵仗,想干点啥?

答案马上揭晓。

因为该答案有N多高音喇叭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地宣布。

各家各户,鸡鸭小心!提拎好你们手里的垃圾!滚蛋吧!强制拆迁!———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可就是这意思。

怎么回事?不是说谈好了要签协议了吗?怎么又来搞这种飞机?

我望着伊老爷,他也是一脸的茫然。

很多身穿各种制服的朋友从车上涌出来,每家每户地敲门(砸门?撞门?寒!)然后同心里的居民们三三两两地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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