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天庭-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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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军爷,马车我们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家老爷。”禹春冲了过来,挡在黄来儿的面前。
“嘿嘿,要想我们放过你们家老爷也可以,但你们得让弟兄们乐乐……”千夫长也是条***见天色已晚,路上没一个行人,顿时淫性大。
“你们休得无礼,我们几个良家妇女。你们是谁的部队?”读过几年书的晚秋见千夫长穿着天庭军的铠甲,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你个臭娘们,口气还挺大,就你们这付骚模样,还良家妇女呢?”
晚秋被千夫长拦腰抱到了一丛灌木丛的后面,晚秋才喊了半句救命,被千夫长死死掐住了脖子。很快禹春等几个也被二十多个士兵压到了地上,刚升上来的月亮,被很大一块云朵整个遮住了。
过了半多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心满意足的这支小部队才离开,当然那两匹好马也被他们牵走了。
“老爷,你醒醒,醒醒——!”
禹春几个把黄来儿抬到了马车车厢上,点起马灯,解开黄来儿的裤子,一看到黄来儿的下身肿得像根萝卜,五个女人冒着生命危险救出黄来儿,原指望跟着他过上幸福日子,看黄来儿伤得如此重全都哭了起来。
禹春拿过酒坛,想倒点酒替黄来儿消消肿,酒坛轻飘飘的早被那些烂污兵喝光了,她气恼地大声骂道:“这些挨千刀的,等我们老爷重新拉起部队,把你们一个个阉了后再千刀万剐。”
“别哭了,既然老爷收了我们,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他送回九转神台。”五人当中年纪最大的田妮擦了擦眼泪,跳下马车,大声说道:“禹春、晚秋、大兰、招弟,你们都下来,我们拉上老爷上路。”
五个女人拉着沉重的车厢,走走歇歇,到了鸡鸣时分,天公不作美飘起了牛毛雨,又走了三、五里,暴雨如注,见人拉马车越来越慢大家的体力也都耗得差不多了,田妮说道:“咱们先躲进车厢内避避雨,到九转神台还远着呢,我们可不能再有人病倒了。”
“我到周围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我身上的金子还够买几头大牲口的,这样靠人拉总不是个办法。”禹春手脚并用爬到路边的一处山坡上,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远处星星点点一条长长的火龙逶迤而来。
“田姐,官道上来人了。我们要不要躲躲?”禹春急着滚下山坡回到了车厢处。
“躲,往哪躲?难道让我们的老爷淋雨吗?他们想要我们身体,尽管来就是了,老娘豁出去了,刚才我还不过瘾呢!”田妮正脱光了衣服拧水,马灯下那对宝贝的黑影遮住了大半个车厢。
“不行,这些金子放在身上太不安全了……”禹春跳下官道,把怀里的十两金子藏在远远的一处乱石堆里。
禹春她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过来这些人神秘兮兮的,穿着蓑衣,提着灯笼、火把,从马车边上路过的时候,没一个人停下脚步。仿佛压根就没人看见占据了半个官道的马车一样。
源源不断的队伍“流淌”了近一个时辰,后面的队伍还不见尾。东边的天色都露出了一截鱼肚白,看到有马车过来,禹春大着胆子拉住一位年过六十的老汉。
“大伯,能帮帮我们吗?我们的马被人抢了,能卖我们两匹马吗?牛也行……”那老汉一把撸掉禹春的双手,一言不,顾自走了。
禹春不甘心,见过来一位骑马的中年汉子,她一下拦住了他的去路。
“大哥,我家老爷病了,我们的马被人抢了,能不能帮帮我们?卖我们几头大牲口吧!”禹春差点没哭出声来。
那汉子跳下马来,一声不响地把手里的缰绳递到了禹春的手里,他又拦下一匹马来,把马牵到车厢边上。
“大哥,谢谢啊!我这就给你拿金子去。”
等禹春取来金子回来的时候,那汉子已经走远了。
“大哥——!你等等我”禹春跑着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那个中年汉子。
“大哥,给你金子——!”禹春把五两金子递了过去。
那汉子笑着把金子塞了回来。
“大哥,这可使不得,我们怎么能白白要你两匹骏马呢?”
那中年汉子没说话,转身跑了。
“大哥,你们是干嘛的?你叫什么名字?”禹春大喊,那汉子头也没回不见了身影。
“大哥,你是好人!”禹春的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穷途末路遇到这么个好人,让禹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8
第438章 鸣鸿宝刀,九花虬
中年汉子雪中送炭的这两匹马,脚力比禹春买的还要矫健,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隅中时分,黄来儿一行人来到了司堡垒。
只有一万多人口的司堡垒,成年男子都上了前线后,平时街面上空荡荡的,但今天长长的骑楼下摩肩擦踵全是人,三五成群坐着,看这些人的神色,跟闷头赶路那几万人应该是一伙的。
禹春她们好不容易在一条小巷里找到一位替大牲口看病的郎中。已经好久都没开张的郎中,看着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抬进院子,心里乐开了花。
“这位客官是被马踢了吗?”
“不是。”田妮回答。
“是谁这么歹毒把你们家老爷踢成这样,幸好你们找到了我……”郎中检查了黄来儿伤势后说道。
“郎中,不影响我们家老爷那个吧?”
“这位娘子是说过夫妻生活吗?难说……不过只要你们出得起神州币,可以拿我家祖传秘制药试一试。”郎中见几位女人焦急的模样,不慌不忙地说道。
“只要你能治好老爷的伤,神州币不是问题。”禹春掏出十两金子放在郎中面前的桌子上。
郎中原本是想蒙几个神州币花花,没想到这几位貌不惊人的女人出手如此大方,偷偷地咽了口口水说道:“各位夫人,你们不必着急,用了我的药,我包你家老爷半月后一柱擎天,百战不泄……”
郎中把一把接骨草捣烂了敷在黄来儿的下身,拿一块白布仔细包好了。手都没洗,就要把十两金子扫进抽屉里,禹春眼疾手快把金子抓在手里。
“一把接骨草就值十两金子吗?”禹春说道。
“这位大姐,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你家老爷的性命就值十两金子,再说了,半个月我还要换多少次的药你知道吗?”郎中没想到这女人还认识接骨草,他心里后悔死了,知道这样就无乱再加几把其他的草药了。
“禹春……算了,把金子给他……”一直昏迷不醒的黄来儿敷上接骨草后,阵阵清凉下醒了过来。
“老爷,您醒了……”几个女人全围了上来,禹春很不情愿地把金子扔在了桌上。
“我们这是到哪了?”黄来儿问道。
“客官,我们这是司堡垒。你们看看,我的药有多神奇,一贴下去你们的老爷就醒了,还能开口说话了……”郎中把金子收入怀中,“我家的西厢房空着,你们先住下吧,不过先说好了,饭菜的银子另外算。”
“禹春,我们走!”黄来儿此刻已经是惊弓之鸟,天知道在这司堡垒又会遇上怎样的磨难,只有回到九转神台他才会安心。
怕什么来什么,一名百夫长领着四个士兵提着一大桶的石灰水,进了郎中家的院子。
“你们家有几间空房子?”
“军爷,就一间,这几个病人要是住下,连一间都没了。”郎中知道这是一伙“号房”的大头兵,来一群粗鲁的士兵,够他家受的。
“你骗谁呢?这么大的院子,怎么也能住三哨兵。”一名士兵在院门上用石灰水刷了个大大的三字。
“郎中,晚饭准备四十个人的饭菜,别忘了。”
“你们几个快走,这院子晚上要住兵。”两个士兵长矛横着,就要把黄来儿他们往外赶。
“慢——!”那名百夫长走了过来,吃惊地说道:“这不是闯王吗?您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黄来儿吃了一惊,不知道是敌是友,他可不敢乱答应。
“闯王,属下是第四方阵第六营的布琅,奉命前往赤练关增援,闯王您这是怎么啦?”
“陈厚生,来了吗?”黄来儿问道。
“来了,属下这就前去禀告陈大将军。”
几名士兵全都怔住了,闯王不是在攻打火焰垒吗?怎么会出现在司堡垒的?最吃惊的是那名郎中,他悄悄地掏出那十两金子,放回到闯王身边。
陈厚生跟着黄来儿起事,寸功未立,凭着跟黄来儿时间早,做到了二等大将军,黄来儿领兵进攻火焰垒时,他率领各地陆续纠集十余万部队向火焰垒开拔,一天走个五、六十里,到今日才磨蹭到了司堡垒。
“闯王,您怎么会……会在这?”满头大汗的陈厚生跑了几步路,气喘吁吁的。
“是谁?谁?把闯王伤成这样。”陈厚生气愤填膺吼道。
禹春几个七嘴八舌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陈厚生。
“娘的,这些矿奴胆子也太大了,闯王,我一定为您报仇。”陈厚生按着一柄价值几十万神州币的“鸣鸿刀”,一付名将的风范。
黄来儿的目光落在了陈厚生的腰间,讽刺道:“为我报仇?凭什么?我的五万大军,两天内就灰飞烟灭,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陈厚生几斤几两?”
陈厚生听黄来儿口气不对,赶紧解下腰间的“鸣鸿刀”递到了黄来儿的手上。
“闯王,您看我为你找到了什么?”
关于这把鸣鸿刀还有个传说,上古时期天一帝的金剑出炉之时,原料尚有剩余,由于高温未散,还是流质的铸造原料自发流向炉底,冷却后自成刀形。天一帝认为其自发的刀意太强,足以反噬持刀者。天一帝又恐此刀流落人间,喧宾夺主,欲以金剑毁之,不料刀在手中化为一只鸿雁,变成一股赤色消失在云际之中。
陈厚生平步青云做了二等将军,一直在找一把和身份相称的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