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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重铸清华-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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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找个书院讲讲学,岁月静好,时光漫漫,日后总要给她弄一点事故出来的!”
    密林之中,稀稀拉拉地走着几个人,带着一匹驽马蹒跚走着,驽马上还坐着一个瘦小的穿着青衣的男孩,那个男孩脸色苍白,春雨阵阵,身上已然淋湿了,瑟瑟发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那男孩悄声对着走在前头,拿着腰刀警惕地左右环视,头包头巾的中年男子说道:“忠王,先休息一下?我实在是冷极了。”
    那个中年男子转过头,胡子拉碴,浑身干瘦,只有一双眼精光四射,李秀成对着坐在马上的洪福瑱说道:“还请天王忍耐一下,这左近清妖鲍超的骑兵狗子多的紧,等到了西边,咱们再理论。”
    洪福瑱乖巧地点点头,“都听王叔的。”李秀成护着幼天王从天京之中杀出,原本还有数百人,结果被清军冲散了大部队,只是留下这十来个人还紧紧护住洪福瑱一路杀了出来,“天王切莫心急,咱们去了西边,收罗旧部,必然能护的咱们周全。”这时候李秀成也知大势已去,不再说什么重建天国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
    一行人出了密林,沿着山间小路慢慢得朝着西边走去,方过了一道小溪,就听到前头响起了歌声,李秀成脸色凝重,一挥手,让人团团护住洪福瑱,自己也紧握住了手里的长刀。
    “已矣乎,道不明,性命谁能认的清?角胜场中争上下,羊肠路里讲声名。恩爱牵缠难解脱,机谋识见乃偏精。如此俱皆寻死事,能知悔悟是豪英。”
    一曲道歌唱完,树后闪出了一个穿着青衣道袍的黑须道士,边上还有一个童子,那个道士脸上含笑,朝着李秀成等人一稽首,“无量寿佛,忠王有礼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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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倚天照海(下)

李秀成眼睛危险得眯了起来,“你是何人,怎么认得我?”
    那个道士随意摆动拂尘,打走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小虫子,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忠王何须惊讶,忠王之名,天下皆知,若不是天王严禁僧道尼,贫道早就想入天京城来和忠王亲热一番了。”
    两行人就这样隔溪交谈,李秀成见只有两个人,便放下了心,“道长谬赞,秀成不敢当,请问道长拦住我去路,所谓何事?”
    那个道士盯着李秀成看了几眼,方淡然说道,“此路不通,鲍超的骑兵正在十里之外的镇子上休息,前方是死路,还是转方向吧。”
    李秀成目光一凝,“还请道长指点迷津。”
    那道士满意地点点头,“忠王果然懂得知进退,不如朝着东南去吧,那或许有着一线生机,”
    “敢问道长何谓一线生机?”李秀成连忙追问道。
    “一线生机,全凭王爷去争取,若是时机得当,似乎能起死回生,”道士再一稽首,也不理会坐在马上的幼天王,“贫道帮你去阻一阻朝廷的骑兵,今个得了善缘,日后若能相见,还请忠王施一口斋饭。”说完,就掉头径直走了,那个童子朝着李秀成摆了一个鬼脸,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袋,隔河扔了过来,“接着!”
    李秀成困惑地一把抓住那个布袋,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腰牌,上头写着“淮”一个大字,翻过面,写着“丙戌”两个字。
    “这是李鸿章淮军的字号?”
    。。。。。
    “教主你让李秀成去淮军营中,是想挑起湘、淮内斗吗?”那个童子不复刚才天真的样子,一脸凝重地朝着那个道士发问。
    两人健步如飞,一下子就靠近了那个镇子,道士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火折,点燃了镇外的一个木房子,房子剥落燃起,“这确实是一点,”道士拍拍手,“若是如此,江南局势更是扰乱不堪,于我教大业有利。”
    “请恕小的多嘴,您说的那位,已然脱了劫数,为何,为何还要如此?”
    “童儿,”道士不以为忤,哈哈一笑,“哈哈,咱们其实和洪秀全这厮也是一般,若是我们联手,这天下也是唾手可得,奈何他是草包一个,入主江南,把什么人都得罪了,僧道尼这也就罢了,江南士绅,文人全部杀戮而尽,又不懂得分润些许利益给那些泥腿子,这样若是不败,真是老天无眼了,还是有几个有才干的将领才苟延残喘到了今天,可他毕竟是比不过紫禁城高居宝座之上的那位,如今举全国之力,自然能快速地料理了他,弹指间,灰飞烟灭了。”道士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容,“自以为是,这样的人也能享受几年天子富贵荣华,居然也能安然身死,看不到他的天国覆灭这一刻,真是遗笑天下大方之家,多平添了世间的笑料,童儿,我真是不甘心啊。”
    “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霸业。”那个童子连忙安慰。
    “哈哈,这些话就别说了,这人世间,有才能的人多了去,最关键的还是要有机遇,若无云水,龙难腾九天之上,本座也是一样,若无机会,这辈子怕也是难见神教功业的那一天。”那道士看着纷杂起来的镇子,转身离开。
    “老爷你还没未答复小的呢!”那个童子却是不依,这会子自己还是一头雾水呢。
    “李秀成一干人等不过是本座送给那位的一点点见面礼,徒儿,咱们这种人,最怕的不是大业无成,而是身死道消,所以最怕的就是被人利用了,鸟尽弓藏,”那个道士长长得吐了一口气,“陈玉成已然就擒,如今看来不知是否会身死,若是北边那位真有雄才大略,能容下这些人,自然也能容下我们!”
    那童子悚然动容,良久不说话,过了一会,才默默说道:“教主这。。。。。。”
    “不急不急,咱们等了这么些年,还等不了这一时半会?本座丝毫不急,”那个道士慢慢踱步,朝着南边走去,“曾剃头最喜杀人,若是那洪姓小子和李秀成落入他手,必死无疑,童儿你说的对,这是见面礼,亦是离间的利器,若是淮、湘反目,也是好事儿,若是江南各军和衷共济,那就看看这为君者的心肠,若是有心,笑纳了咱的礼物,自然会来寻我,那才值得咱们靠上去,完成自己个的大业,也无需担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反正,这乱世里,若不是下棋之人,这旗子,就要做好出局的准备。”(未完待续)

  ☆、三十一、倚天照海(完)

江宁城破三日,湘军大肆掠杀,秦淮河为之鲜红,所幸曾国藩一力约束,荼毒不算过烈,除了王侯将相屠杀一空之外,满城平民侥幸存留,曾国荃心里犹是不服,将各王府库一扫而空之后,想着焚烧原本的两江总督行辕,如今的天王府,却被曾国藩连续派了三次亲兵召回了雨花台大营。
    曾国荃怒气冲冲,一把掀开曾国藩的帐帘,两边的中军还未来得及行礼,曾国荃就进了帅帐,“大哥,这么急切地叫我,所为何事?”
    “即刻退出江宁城,将江宁城交都兴阿、富明阿两部。”
    “什么!”曾国荃原本的怒气就没平复,这会子听到如此荒唐的命令,怒气就是按捺不住,怒喝出声,“都是咱们儿郎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凭什么要给那些八旗的废物!”
    “老九!”曾国藩也怒了,这个九弟的眼力见实在是太差了,不问根由,就是大发雷霆,“胜保下狱了!”
    “什么!”
    瓜尔佳胜保,作为满洲下五旗的世仆,他出身卑微,被满洲宗室权贵所贱视。他发迹变泰的资本唯在军功,而他先前的军功多属假冒虚报,早为识者不齿。他在辛酉政变前后居功骄横,却不悟在恭亲王们眼里无非“功狗”,早已注定兔死狗烹的宿命。辛酉政变得逞,议政王奕訢给他的奖赏,是镶黄旗满洲都统兼正蓝旗护军统领,一身充当八旗两军统帅,地位够高了,却随即打发他去主持剿捻。他以为这是再造帝国的重任,欣然就职,却只会一招,即用官禄收买捻军头目就“抚”。不想捻军头目苗沛霖,比他更狡诈,安抚受重赏之后,随即倒戈,以致“中外交章,劾胜保骄纵贪淫,冒饷纳贿,拥兵纵寇,欺罔贻误”。于是恭亲王获得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同意,下令查办。而委派查办的首席大臣不是别人,正是僧格林沁亲王。当然僧王对胜保的罪状,件件“查实”。议政王唯恐胜保狗急跳墙,在先已将他调往陕西剿捻,密令僧王“监制”,这时又密诏多隆阿率重兵到陕西传旨,“宣布胜保罪状,褫职逮京,交刑部治罪,籍其家。”
    曾国荃一脸不敢相信,“胜保可是保圣驾,灭顾命八贼的大功臣,怎么会下狱了?”
    “嘿嘿怎么不会,他的功劳也就是在八里桥帮着僧王一把罢了,然后上了那个请垂帘的折子,除非如此,他那里有如今的地位,”曾国藩对着曾国荃摇摇头,“又听闻他时常自吹自擂,两宫太后和皇上都是他一力保下来的,这样的话,谁听了不刺耳?就是恭王爷也难免会吃心,今个倒了,乃是意料之中的事儿!这样的前车之鉴,你还不受教?”
    曾国荃目瞪口呆,“何桂清已经身死,这个可是同治朝的第一个从一品大员,还是太后一力处死的,他是我的前任,皇太后虽然未曾明指,可咱们都知道这位太后不是容易糊弄的,谕旨上说的含糊,也没明着要洪秀全的金库,你就闷声发大财,带回老家!”
    “可这洪秀全的龟儿子和李秀成还未就擒!”
    “已经投降了,”曾国藩一脸哀叹,毕竟未尽全功,“他们两个去淳化县投到李鸿章部里了。”
    曾国荃大怒,“什么!倒是让他得了便宜,不行我要亲自前去淳化县将他们两个人要过来!”正准备提脚出门,却又硬生生定住,曾国藩幽幽说道,“你还想着继续跋扈下去?若不是咱们见王就杀,李秀成未必不敢朝着咱们投降,咱们也能给他一个好的价钱,如今倒是好,成全了少荃,满招损,谦受益,老九,我会给你上一道折子,说是身体不适,要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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