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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偷窥男女的双重自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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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星期三,每个星期三都是虫子加班的日子,平常她下午六点半左右到家,晚上十一点准时睡觉,而每周三她总是晚上十一点到家,十二点便睡了,冯果已经习惯了虫子的作息时间,奇怪的是,冯果也开始养成和虫子一般无异的作息时间,他总是等虫子房间内的所有电灯关掉之后才上床睡觉。
  冯果不知道为什么他倚在沙发上睡着的原因,他无意识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深夜二十四点十四分。
  难怪他会睡着,每周三他都是在二十四点便上床睡觉了。不过,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子的,他是那种越是夜半精神越好的人,当然,也是那种一旦上了床便看不到第二天早晨的人—— 一觉醒来起码是中午时分。对他来说,从来只有下午和晚上,只有午饭、晚饭还有宵夜的,至今,只有一个女人可能让他稍稍收敛些,那就是被他唤作“妈妈”的女人。
  冯 果
  我很想知道今天虫子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家?
  一个永远在同一轨道上匀速运行的物体没有突然出轨的可能,一只永远在左右摇摆的机械时钟的钟摆也没有突然停下的可能。
  除非是出了意外。
  她不会是在单位加班的时候遇到什么特殊的情况吧?
  当然不会。
  她不会是在从单位返回“雅月新苑”的时候出了意外吧?
  应该不会。
  她不会是萌发了要改变她所有生活习惯、生命定律的想法吧?
  绝对不会。
  我是疯了吗?
  这些虫子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在关心她吗?
  我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座右铭:我是旁观者,冷眼看世界!
  我用很快的速度刷了牙齿,爬上床铺并关了电灯。
  我躺在被黑暗笼罩的卧室里,心里拼命在数着:“1、2、3、4、……”我是那种脑袋一沾上枕头便能呼呼大睡的人,即使是在参加高考的那些日子里都能一觉无梦,所以我从来不失眠,不数数。
  然而今夜,当我一直数到一千的时候,我彻底投降了,我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
  我知道我在等什么。
  我在等待隔壁屋子传来那声“咿呀”的开门声和“砰”的重重一声关门声。
  可是,夜如死一般的寂静。
  房间内只有心跳的声音。
  也不知道在床上来回翻了几百个身,做了几百回深呼吸,然而我的意识并没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不清晰。
  深夜,坐在走道里“乘凉”(2)
  我从床上坐起身来,突然我听到在一片寂静中有几声低低的声音响起,我屏息听了一会儿,在确定声音是从房门处传来时,我打开了灯,将衣裤穿好,向门口走去。
  在我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我愣住了,因为我居然看到了虫子。
  虫子坐在她家的门口,脑袋轻轻地倚在门框上,可能是听到了我拉开房门的声音,她回
  过了头,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了些许吃惊,然后朝我笑了笑,虫子的笑依然和往常一样,极具礼节性。
  我有些惊讶地问道,啊,你……你怎么坐在门口?为什么不进屋?
  虫子显然有些尴尬,她说道,我把钥匙给丢了,也不知道是今天的什么时候丢的,因为今天加……
  虫子停顿了一下,我知道她是想说“因为今天加班”来着,不过,虫子只说了个“加”字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立即改口说道,加……加课,学校为我们加课,所以回来晚了。
  是吗?我说道,学校还为你们研究生加课?
  虫子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虫子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在我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我问道,为什么不会去找李房东?他那儿没你房间的钥匙吗?
  虫子摇了摇头,说,我搬进来的时候,把锁换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都这么晚了,如果是白天的话还可以去找个锁匠来开锁。
  虫子叹了口气,说道,唉,是啊,看来,我只有在门口坐一晚上了。
  我想了想说道,要不,你到我那屋里去?我把卧室腾给你,我睡客厅。
  虫子摇了摇头,连说,不用,不用,我坐在这儿也一样睡得着,反正等天一亮就没事了。
  我看了看虫子表情,我知道虫子其实并不是那种坐在走道里能睡得着觉的女孩,她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是怕我可能、也许、大概会对她做出些概念不清含意不明的事情,这一点我在她极力想掩饰却仍然悄悄流露出的充满警惕的眼神中察觉了出来。
  难道在她的眼里我是个如此不堪的人?
  虫子说,你回屋去吧。
  我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说了声“好吧”,我正准备转身回屋,却听到“砰”的一声,顿时,一个声音在我的心里响了起来:完了!
  与此同时,我听到虫子也惊叫了起来,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身后。
  我一转身,便看到已经紧紧关闭上的房门。
  只听虫子说道,糟糕,一定是风吹的,你……带钥匙了吗?一定带了,是吧?
  我回过头,看了看虫子,摇着头,说道,没带。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和虫子一样,将脑袋无力地倚在我房门的门框上。
  虫 子
  我问坐在我身边的冯果:这么晚了,你打开房门是为了?
  我看到他愣了愣,然后才说道,哦,睡不着,本想出门去散散步的。
  出门散步?这么晚了,还散步?散步会不带钥匙?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他说这话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他并不是去散步,他穿戴整齐,又在这种时间外出,还是个单身男子——肯定不会去干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第二种,他是真的去散步,但不会不带上钥匙去散步,此刻钥匙或许正藏在他的衣袋中!
  无论是这两种可能中的哪一种,都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他绝不是个正人君子!
  我忽然想起他那天在小区内故意遗失皮夹子的情景,这种男人,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只听冯果问道,肚子饿吗?要不要下楼去吃点夜宵?我请客。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开始出招了,设套了,我不断地提醒自己:千万别中了他的阴谋诡计。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饿。
  说着,我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装作很瞌睡的样子,不再去搭理他,其实,我哪里敢睡?我的手轻轻地滑入了皮包中,将手机紧紧地握在手中,万一出现什么情况的话,我第一个拨打的便是“110”报警电话。
  深夜,坐在走道里“乘凉”(3)
  只听冯果问道,你是本地人吗?是从小就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吗?
  我没有回答他。
  在我没有回答他的时候,我想他大概已经看到我闭上眼睛睡着的模样了。
  我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的缝,我看到他正侧着脑袋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他注视着我好长的一段时间,蓦地将他穿着的那件外套脱去了。
  我害怕极了,他想干什么?他干嘛要脱去外套?
  我紧紧握着手机的手因为恐惧而沁出了汗。
  天,他正朝我这边移动过来。
  不管他了,我摸索着开始按下手机上面的数字键。
  外套轻轻地盖在了我的身子,盖上后,他便挪开了他的身子。
  半晌,他没有动静。耳边却传来了他均匀的鼾声。
  我睁开眼睛,打量着他,他已然倚在门框上睡着了。
  脱去外套后,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在略显紧身的T恤包裹下,冯果的肌肉很好看地凸现出来。
  我看着他身上的肌肉,忽然脸颊一阵发烫,我悄悄地别过脸去。
  我突然想到,我那位高中同学洪旗在酷爱体育运动的岁月里也没有过这般发达的肌肉。
  我轻轻地合上了我的手机。
  这个男人在玩什么花样?我在一瞬间恍然了,这只是他玩的另一些小招术而已,谁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说不定又是一次类似丢皮夹子的事情。
  真是居心叵测,捉摸不透。
  看来,防人之心不可无。
  冯 果
  只有在我很认真并且是近距离地打量虫子之后,我才发现她其实是个长得很有味道的女孩。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到有追求她的男性出现呢?真是奇怪。
  难道没有男性发现她那与众不同的美吗?
  看着倚在门框上的她的样子——很瘦削也很单薄。
  因为怕她着凉,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真是滑稽,我居然会和我的被拍摄影者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情况下相遇,并如注定般地要坐在家门口呆上一宿,在我背后的房门内有一张偌大的床,我原本可以很舒服地睡在上面的,即便失眠,也是很惬意的。
  最为要命的是,在这关键的时刻,我的摄像机竟然安静地躺在我的房间里,对于一个DV拍摄者来说,残酷莫过于此——摄像机在距离他一个不很远的地方却偏偏苦于短时间内拿不到,这就好象……好象让我享受抽水马桶近在咫尺,却由于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只能体味憋尿的特别待遇。这是我想到的一个还比较贴切却实在不怎么文雅的比喻。
  命运有时就是这样子,喜欢跟我们开些小玩笑。
  我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美丽得如此多情。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安静得什么故事也没有发生。
  一切都平安无事。
  一切都只能像一个隽永的电台栏目:相伴到黎明。
  虫子将冯果解救了一回(1)
  虫 子
  我是拎着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新鲜的水果:苹果2只,香梨3只,香蕉5根和一盒酸奶走进“雅月新苑”的。
  让我奇怪的是,我看到了住在我隔壁的冯果竟然在与小区门房保安争吵着,虽然冯果是
  背对着我的,但我依然能毫无困难地辨认出他就是冯果的事实。
  只听冯果说道,你还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我确确实实是住在这个小区内的居民!
  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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