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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情霸天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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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丝拉藤,原来一重恩怨的背后还有千万重。
  城中的大家族,全是骨牌危机,分分秒秒地牵一发而动全身,又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高掌西扪心自问,真是错了吗?
  是错得难以弥补,不可原谅了吗?
  她欲语无言,只带着干重惆怅,万般幽怨,亿种愁苦,拖着摇摇欲堕的身躯离开了高定北的办公室。
  不能执怪这幼弟的惊惶失措。
  他到底是初出茅庐。
  当一发现有外来的强大压力以及可能败阵时,就会无可避免地震惊。
  由于极度的震惊,又会有很多过分敏感的触觉,把事情弄得更涵更大更似不可收拾。
  高定北所说的、所担忧的、所顾虑的都不是没有道理。
  然而,事态是否已经发展到了这个严重地步,到目前为止,依旧是未知之数。
  高掌西连庄钰华也未曾碰上一面。
  要真是两军对峙,剑拔军张,也只是他们夫妻两人的事。
  高掌西认为未必会真的如高定北所预料的如此无情无义兼无法无天。
  况且,高定北并不知道很多关于庄钰华的私隐。
  如果说高掌西背叛丈夫做了出墙的红杏,然则,庄钰华有了外室,兼且生于,还有无数的连高掌西都不知情,甚至连他本人都数不清楚的一夕风流,那又算是什么呢?
  若然不忠于伴侣是过错,他们只是同样有罪。
  谁也没有比谁高出一筹。
  高掌西并不准备向庄钰华剖析她的心路历程,她甚至不希冀对方的谅解。
  彼此因着环境而迫不得已地仍捆缚在一个家族之内,不能与所爱高飞远逸,双宿双硒的话,这已是她最大的惩罚,至高的妥协。
  高掌西是在稍稍镇定之后,才摇电话到庄氏集团找庄钰华的。
  她摇的是庄钰华的直线电话,可是接听的是秘书。
  “庄太太吗?庄先生已于今早飞美国公干了。”
  “他是今早启程的吗?为什么会有日讯留下来,要我赶回港来开紧急会议呢?”
  “庄先生临行前是这样吩咐的,我也不太清楚情况,要不要找庄大小姐问一问?”
  庄钰萍也是在庄氏集团内任执行董事的,故而秘书有此一问。
  高掌西心想,不必要忙不迭地送上门去听旁的人一总是非,她回到香港来,也没有责任向所有人等报到。
  于是她嘱咐秘书说:
  “就请你跟大姐说一声,我已经回来了,有事就请找我。”
  想了半晌,又对秘书说:
  “我今天不会逗留在办公室内太久,会回家会见见母亲,除非有要紧事非今天解决不可的,否则,就明天再商议吧!”
  说罢了就挂断了线,不自觉地吁了一口气。
  有哪一个时刻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生活永远是过五关斩六将,不断地奋斗下去。
  她嘱司机把自己载回高家大宅去。
  一般的情况,这大宅总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常的,也许现今未到晚饭时分,各房的家人还未齐集之故,显得有点冷冷清清的。
  连开门迎迓她的管家,都带着一副不展的愁容似,只淡淡然跟她打了声招呼,说:
  “三小姐,你好。”
  瞬即转身走了。
  这跟以往她每次归家,都得到殷勤的侍奉是有点不同的。
  是为自己过度的敏感,抑或其是为了东窗事发,夜雨难瞒,因而把人非议呢?
  高掌西摇头,不再朝这个方向想下去,何必自寻烦恼。
  她快步往屋内走去,只见菲佣在吸尘。
  高掌西门:
  “太太呢?”
  “在睡房里躺着。”
  母亲鲜有午睡的习惯,除非身体不适。高掌西于是带着紧张的神情,推门走进伍芷洋的睡房去。
  “妈妈。”
  躺在床上的伍芷洋移动着身体,缓缓地坐了起来。
  高掌西一边替她宁抗垫住了背,一边关心地问:
  “妈妈,你别是身体不适了吧7‘
  伍芷洋苦笑,道:
  “我现在身体不适,也不用太担心下,是不是?会有大国手给我当然的额外的照顾了。”
  这两句话内的骨刺,是不难听得出来的。
  可是出自母亲的口中,令高掌西尤其觉得委屈。
  她忍不住那一腔的热泪,只有别过头去,拼命眨动着眼睛,不让它在母亲跟前流泻一脸。
  “怎么,你今后有何打算了?”伍芷洋问。
  高掌西答:
  “我没有想过。”
  “那就是说,你只不过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抓着些时髦的玩意儿寻求刺激罢了,是这样吗?”
  “妈!”高掌西惊叫。
  “我推测错误?”
  “你别这样说,好不好?”
  “好,我不说,由你来说,我就是要听你怎么说。”
  高掌西再也忍不住以手揩泪,她不知该怎样向母亲交代。
  一直以来,她有一个错觉,以为最容易面对的人就是母亲。
  母亲根本就不需要她的诸多解释,不必理会前因后果,就会向自己伸出同情之手。
  可是,现在的情况与感觉都不一样。
  高掌西甚至认为要过母亲的这一关,反而是最困难的。
  为什么呢?
  是为了母亲对自己的严格要求,抑或为了她害怕自己受害受伤很深,急于探求一切详情呢?
  高掌西无论如何都要面对及交代了。
  她说:
  “妈,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真心爱上了穆亦蓝的话,你会相信吗?”
  伍芷洋一怔,道:
  “他凭什么值得你爱?”
  这么一句话,把高掌西问注了。
  她并不知道爱情的来临需要一番道理去支持,而不是心头的一种清晰的感觉。
  “你是无辞以对了?”伍芷洋紧逼一步。
  “妈,你要我怎么说,事情不是可以抽丝剥虽地分析得一清二楚的。爱情不是一盘数。”
  “爱情?”伍芷洋冷笑,“你也跟找来这一套了。”
  “妈,你是曾经沧海的人,你应知晓。”
  “对,我早就把我的经验告诉你,爱情是必会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产生的。我爱你父亲如是,他爱我亦如是。到哪一天,他发觉别人也有值得爱恋的地方,就让他分一杯羹了。爱情是人体内的一种情绪,无穷无尽似的可以挥发出来。”
  “妈,爱情也可以是独一无二从一而终的。”
  “那是因为没有遇到了更值得去爱的对象。”
  “请别这么残酷!”
  “现实就是如此。”伍芷洋甚至掀开了锦被,站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重新坐下,那令她显得比前精神与威严得多了。
  “掌西,你为什么忽然地闹起这种所谓恋爱来?无非是情绪的冲动罢了,因为你感动于穆亦蓝力排众议的勇气,以及他高明的医术,甚而是没有乘机赚一笔大钱的野心,是这样吗?有一些男人,看重女色,多于贪钱,你有没有想过?”
  “妈,请别说得那么难听。”
  “难听?掌西,你怎么比我想像中天真万倍?”
  “穆亦蓝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感受得到。妈,你并不知情,是有些男人把两性的结合看成是一种体能需要与娱乐的,可是,那个不是穆亦蓝。”
  高掌西忽然有点生起气来,很为穆亦蓝抱不平,也为自己叫屈。
  “不是穆亦蓝,而是高崇清,甚而是庄钰华,是这样吗?”伍芷洋说。
  高掌西愕然。
  伍芷洋冷笑:
  “就因为庄钰华在外头花天酒地,甚而已有外室子嗣,于是,你就依样画葫芦,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抑或你真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例外的清纯的男人,会爱你一生一世了?”
  高掌西惊问:
  “妈,你知道钰华的事?”
  “有谁不知道呢!连坊间不相干的人都以这些作为茶余饭后的资料,还算秘密吗?”
  高掌西很直觉地答:
  “那就离婚好了,反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不成!”
  伍芷洋站起来咆哮的这一声,震耳欲聋,今高掌西心胆俱裂。
  她呆望着已然额上青筋暴跳、脸色青白的母亲,吓到不晓得回应一句话。
  “你听清楚了没有,你跟庄钰华离婚的一天,我们母女俩就恩尽义绝。”
  高掌西的耳朵呜呜作响,她几乎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毛病。
  稍一定神,她才呐呐地说:
  “妈妈,有这么严重吗?”
  “有。
  伍芷洋的回应简单、有力而决绝。
  “掌西,你别说我不言明在先,我有生之年,都不会容许你不做庄家的媳妇。”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手上最大最大的注码,这一场仗,要彻底赢,就必须要本钱雄厚。”
  “妈,我并不明白,真的,我不明白。”高掌西呼唤的声音近似哀号。
  “有什么叫做不明白的。你婚前我已经给你详细地诉说过了。在我们姓高的家族,第三代由哪一个掌权是我们成败的关键。老大与老二是块什么材料,你知我知人人都知。老四是表面聪明,里头幼稚,外在刚正,内在怯懦。他这种人,活脱脱像美国一边张大嘴巴喊叫人权,另一边又明晃晃地拉了人家巴拿马总统去坐牢一样,比英国口口声声叫香港人争取民主,却于一百五十年来在本国下议院没有给香港半个议席,还要草莽和可笑。
  “掌西,这些年来,为高氏家族的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者是谁?先前是我,接棒者是你。就凭劳长兴那已然不再吃香的窈势,与刘雪琴那两个宝贝儿子,就把江山双手奉送给他们了?
  “我肯,你都不应该肯!”
  “妈……”高掌西喊。
  伍芷洋立即截住她的话:
  “我切切实实地告诉你,我是不会肯的。这么些年了,我受的欺骗也够了,世界上哪有真情真爱这回事。在利益的大前提下,谁不是厮杀个透。只要我留半分人情,就会惨遭宰割,这种事自我踏进高家门以来,就没有停止过。你要不要我逐件事举例讲给你听?单单是这屋子内塞住的一大难入,个个宁愿住得狭隘得有若公共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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