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之阵营女神-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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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诱人的香味儿馋醒的,身上衣服已经换过。琵琶见她没什么事儿,便放心了,扶她去火塘边烤火。
“夏紫你醒了!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赵洋一看到夏紫就窜起来,激动得语无伦次,眼角都红了。
正在烤鱼的刘年瞥了赵洋一眼,这才想起来他就是上次陪着夏紫去医院看脚伤的那个小伙子。妈蛋的怎么突然间看他很不顺眼呢。
夏紫笑着跟赵洋点点头,又跟大家打招呼,看到刘年时她很惊讶,突然间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似乎是有人给她做人工呼吸了?咸猪手还不停地按压她的胸部?
顿时夏紫大小姐的脸色就冷起来,面如寒霜,她走到火堆旁,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瞪着刘年,“是谁给我做的人工呼吸?”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愣,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是他。”刘年闲闲一抬手,用烧得焦黑的树枝指着赵洋。
赵洋先是一愣,继而挠挠头,嘿嘿地傻笑起来,“夏紫……”
夏紫转头看着他,先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然后笑容瞬间消失,从地上抄起一把工兵铲就冲了上去,“赵洋!受死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啊——”
“救命啊——夏紫你听我解释——”
“受死吧蠢货!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夏紫你听我解释啊——”
“去阴曹地府解释去吧!看剑!”
……
手上拿的树枝吧嗒一下掉到地上,刘年禁不住颤了一下,还好还好,幸亏幸亏!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多会儿,夏紫又扛着工兵铲杀了回来。
刘年一看形势不好,连忙爬起来逃命。边逃边骂,肯定是赵洋那个没出息的把实话给说了,白瞎他还想替他当一回好人,给他扯根红线。
一路逃到树林子里,夏紫依旧紧跟不放,刘年边跑边回头,满头大汗道:“夏紫你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怎么着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呀!”
“竟然敢抢我的初吻!今天劳资就杀了你为民除害!”夏紫挥舞着工兵铲,杀气腾腾。
前面是一条河,河面五六米宽,刘年逃无可逃,转过身来看着夏紫,举起双手讨好地笑。看到夏紫手上结实坚硬的工兵铲,刘年感觉破防不够,连忙捡起一块石头握在手里,好歹也算个暗器。不过夏紫俨然已经进入冷兵器时代,他却还是可怜兮兮的旧石器时代,作为一名犀利的气纯,抓着一块石头要怎么插气场呀妈蛋的!顶多能来一发虹气长空不错了!
夏紫冷笑着走过来,“天杀的蠢货!竟然胆敢占劳资便宜!谁给你的勇气亲我的!”
“你以为哥想亲你呀!别做梦了!”刘年防范地看着她,一脸鄙夷道,“那只是人工呼吸懂不懂!救死扶伤懂不懂!拜托你不要自作多情想多了!”
“亲了还敢不认账,活腻歪了吗你?”夏紫龇着牙,十分火大。
刘年横起胳膊挡在身前,回头看看离河边还有多远距离,顿时额头冒起冷汗,“你、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夏紫冷笑着缓步走过来,伸手揪住刘年的衣领,用铁锨拍拍他的脸,“竟然胆敢占我的便宜,那我自然要占回来!”
说完她就用力一拉,扯着刘年的衣领把他的头拉低下来,一抬头狠狠咬住他的唇。
嘴唇上重重一痛,刘年体内的血液轰地一下涌到头顶。他将石头一扔,伸手搂住夏紫的腰,一转身将她压到树上,紧紧咬住她的唇攻城略地、杀伐掠夺。夏紫哪里肯服输,将碍事的工兵铲扔掉,一转身又把刘年压到树上,恶狠狠咬住他不放。
“疼疼!疼!快松口!”刘年被她咬得快哭了。
夏紫依旧咬住不放,恶狠狠道:“快说你错了!”
“我错了!是我错了!”刘年连忙求饶。
夏紫又狠狠咬一下,这才满意地松口,抹抹嘴角哼了一声,得意地昂着头转身走了。
刘年捂着流血的嘴唇,气出满腹内伤。那丫头怕是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接吻,看来改天得好好教教她!
第055章 他们把你卖给我了
折腾一下午;琵琶他们吃完烤鱼就开始赶路;因为落下进度太多;所以他们一直赶到夜里八点多才扎营休息。一路上累得不轻,大家也没力气再说笑打闹;都默默拿出睡袋开始休息。依旧是男生们轮流值夜;刘年也同样。
琵琶钻进睡袋里打呵欠,刚翻个身就迷糊起来;不料忽然一阵腹痛袭来,一抽一抽地疼;她的鼻尖顿时就冒出一层冷汗。这种疼痛太熟悉了,琵琶顿时暗叫不好;八成是她的亲戚来了。算算日子,原本指望能拖后几天,没想到这个月竟然这么准时。好在她早有准备,于是又爬起身从行囊中找出一个小包,跟守夜的赵洋打了个招呼,然后握着军用手电去树林子里解决问题。
果然中奖了,琵琶揉着肚子痛不欲生,身上一直冒冷汗。
夜里缩在睡袋里,琵琶死活都睡不着,四下里静悄悄的,队员们都睡着了,守夜的人也靠在树上打盹儿。她艰难地翻了个身,不敢出声,怕把他们吵醒。这是野外训练,周围又那么多男生,她实在不好意思叫他们知道自己那啥肚子疼。
自从进入青春期以后,琵琶就一直有这个毛病,吃多少药都不管用,该疼的还是疼。虽说是个小毛病,但是就像牙疼一样,有时候疼起来真能把人折磨死。所以不管平时有多么生龙活虎,一到那几天,她就变成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没了精神。好在她不过是头两天比较疼,过去就没事了,琵琶咬牙忍耐着,怎么说都得把这两天撑过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夏紫看到琵琶还在睡,这可真不像她的作风。夏紫连忙推她一把,叫她赶紧起来收拾东西,马上就要出发了。结果一推之下,琵琶竟然呻〡吟了一声,声音虽小,夏紫还是听到了。只见琵琶整个人蜷在睡袋里,眼帘紧闭着脸色苍白,鼻尖上还挂着一层细汗。夏紫顿时就明白了,连忙凑过去问她怎么样,需不需要喊刘年过来看看?
琵琶已经醒了,轻轻说不用,这种毛病看男医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更何况那人还是二师父。
艰难地爬起身,琵琶努力打叠起精神,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朝夏紫笑了一下,然后低头卷睡袋。
夏紫见她动作还算轻快,以为不严重,于是也没再多说什么。谁知琵琶将睡袋卷好,站起身的时候晃悠了两下,然后竟两眼一闭倒了下去。
听到夏紫的惊呼声,刘年连忙跑过来,翻开琵琶的眼睑看了一会儿,登时眉头皱成个大疙瘩。夏紫在一旁急得不行,顾忌着周围还有一群男生,于是便挑着字眼说了几句。刘年已经明白情况,叫赵洋把他的医务箱提过来,掏出针管和药瓶,给琵琶注射了一支止疼针,然后又不停掐她的人中,总算把她给弄醒了。
“怎么样?很难受?”刘年皱眉问道。
琵琶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咬着嘴唇点头。
闻讯赶来的督导和教官也是一脸焦急,他们部队没有女兵,很少遇上这种情况,现在还真是不好处理。
“刘医生,她怎么样,还能走吗?”教官搓着手,一筹莫展。
刘年摇头,“她这体格本来就偏寒,昨天又下水、又赶一下午的路,伤到元气,不能再走了。”
“那怎么办?”督导叉着腰走来走去,“送去军区医院倒是没问题,可这一期学员都在野外训练,她自己在那里成吗?”
“督导!我去照顾她!”夏紫连忙站出来表态。
教官冷着脸不答应,“这已经少了一个队员,你再跟着去,我怎么跟总部交代?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打电话叫医院的护士看一下就行!”
刘年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苏叶打电话。
等了两个多小时,苏叶终于赶来了,峡谷里没有路,他的车往前开不了多远,最后只能一步步跋涉进来。
看到琵琶脸色苍白地蜷在那里,苏叶的脸色瞬时冷起来,淡漠的目光扫了穿军装的那几个教官一眼,努力忍耐着不发火。
由刘年做担保,苏叶在承担责任书上签字,负责周三到周日这五天时间内琵琶的人身安全问题,周日下午将她安全送回部队交接。督导问苏叶和琵琶是什么关系,刘年介绍说是表兄,苏叶在责任书上人物关系一栏里写的是家长。
又一阵抽丝剥茧般的疼痛袭来,琵琶抽搐一下,疼醒过来,然后惊讶地发现她正趴在一个人的背上。很快她就认出那人是谁,顿时鼻子开始发酸,忽然间很想哭。
“师父……”琵琶趴在苏叶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纪瑟瑟,我已经给你糊了春泥,你要坚持住。”苏叶的步伐迈得很大,在草丛中一路穿梭着,走得很快。
琵琶被逗乐了,“刷清新了吗,我还需要一个握针。”
“刷了,长针毫针也都给你,师父单奶你一个人。”苏叶也笑了,又将她往上背了一下。
“师父你怎么会来?”琵琶有些担心,“我还得参加训练,教官准许我走了吗?”
苏叶道:“他们把你卖给我了,卖身契都签了,两块五毛多,还挺贵。”
琵琶忍不住笑,“你不会讲讲价吗,真笨。”
“讲了,”苏叶笑道,“我说和你二师父是熟人,你教官给便宜了两毛钱。”
琵琶肚子疼不敢笑,忍耐道:“二师父的面子真值钱,竟然能便宜两毛。”
“可不是怎么的。”苏叶表示赞同。
终于走到停放的汽车那里,琵琶看得一阵惊讶,那车轱辘上卷着厚厚一层泥巴和草屑,天知道苏叶是怎么开进来的。
将琵琶放到后座上躺着,苏叶捡起一块石头将车轮上的泥巴刮掉,然后发动车子开始返程。路上颠簸得厉害,琵琶蜷在后座上缩成一团,努力忍耐着腹中绞痛。苏叶开着车,不时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将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上,打开音响放了一首舒缓曲子,最后把暖风都开了,整个车厢里热烘烘的。
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抵达目的地。琵琶被苏叶抱下车,看到眼前是一条青石条板的僻静巷子,两边都是白墙灰瓦飞檐斗拱的老宅,有葱茏青翠的花木从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