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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怒火青春-第204章

小说: 怒火青春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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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看看吧!

    ……

    亲爱的老公,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

    ……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将我的骨灰,送上月球。这样,每到深夜我就可以陪伴着你。

    ……

    看完这封白露向我解释的信,我忍不住的再次痛哭。在信里面,她向我解释她为什么会患病,是因为她母亲的基因遗传,她母亲之所以整天那么多信仰,就是因为这种基因病的原因。她更劝慰我,她离开之后要我好好生活,因为她会在月球上面,注视着我。读者这些文字,我几度哽咽,却又无话可说。整个人的魂魄仿佛被抽离一样,回到那个晚上,她坐在桌子前面,书写着这封绝望的书信。

    我啜泣着抬起头问人事娘们:“我们的孩子健康吗?”

    “健康。”

    我再度将这个笔记本抱在怀中,放声痛哭。

    人事娘们没有劝慰我,但我却知道,我需要陪伴白露走完这最后一程。我重新站起来,深吸口气,再吐出来的时候,眼睛里的泪水,已经流干。白露的追悼会在她去世后的第七天举行,在一个很简单的小教堂里,那一天我不知道面对过多少的人,也记不清楚到底的流程是怎么样,我只记得那天白露的母亲过来,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反倒那天叶玲珑却在白露的棺椁前面,流下几滴眼泪。在她去世到追悼会的这一周里,我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需要做的是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远离这个世界的虚幻荒芜一样,给我带不来任何情绪波动。唯有,在火葬的时候,我瘫倒在殡仪馆,看着曾经永结同心的妻子,慢慢离开这个世界。当我抱着骨灰盒从殡仪馆出来的时候,我回身告诉人事娘们,我要遵从白露的话,将她的骨灰送到月球上。

    人事娘们说让我尽管放心去,老曾也说让我尽管去。于是,我抱着白露,漂洋过海来到美国。这里有商用火箭发射公司,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十二月底的一天寒冬腊月里,一艘火箭在内华达州的一片荒芜的沙漠中冉冉升空。我凝视着那艘运载着我心爱妻子的火箭,无语凝噎。几天后,她成功登陆月球,商用火箭公司返回图片信息。那个时候,我站在沙漠中凝视着天空中的月亮,感受着它带来的光芒,闭上眼睛,眼角渗出一行清浊的泪水。

    我轻声的对她说:“每天黑夜,你一定要陪伴着我。”

    回应我的,是无声,也是更加皎洁的月光。

    我开始每天每夜的昼夜颠倒,我开始无时不刻的观察天空,我开始成为天文爱好者,我开始购买天文望远镜,我也开始搜集各种各样的月亮图片。我不满足我也放不下,有时候我能够连续十几个小时坐在月亮下用天文望远镜观察它,观察它。可是,直到最后,我什么也得不到。

    我变的酗酒,我变的不修边幅,我变的浑浑噩噩神魂颠倒,我留在这个火箭发射基地不走,不离开这里,也不回国,什么也不做,就是每天等待夜晚的降临,每天盯着月亮看。天文望远镜越买越大,有关月亮的诗文典故越听越多。可是,我却没有感觉到一点来自白露的气息。

    每到天色阴暗,天空中看不到月亮的时候,我都会着急,都会慌乱,整夜整夜的心跳加快,感觉自己都快得心脏病一样。第二天白天也会睡不着,心中很是难受。我甚至想做宇航员,做登月的那种。我甚至开始开着车追逐月亮,去追逐那个遥不可及距离我们有三十八万公里的,一直陪伴着我们照亮我们黑夜的星球。

    直到,直到,有一天,我像是突然醒来一样,匍匐在皎洁的月光下痛哭流涕,在内华达内陆的沙漠里,放声痛哭。那一刻,月亮格外的圆,光芒格外的亮,可是我的哭声,却尤为的撕心裂肺。

    我明白,我的白露,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她,离开了这个世界,但却变成月亮,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第一百九十四章:从此方信阴阳两隔

    我带着所有的悲伤与痛苦,离开内华达州坐上回上海的飞机。

    那是一个满月之夜,我隔着飞机上的舷窗,看着外面的月亮,怔怔发呆。

    当飞机降临在上海的时候,我走下飞机看着远处天边冉冉升起的太阳。低着头沉默着往机场外面走去。当我在出站口远远的看到人事娘们推着两个婴儿推车站在那里的时候,我鼻头一酸,当即冲上去将她抱在怀中,她身体发福肚子高高隆起,身前的婴儿推车里坐着已经五个月大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在猜测这个人是谁一样。

    回去的路上,人事娘们告诉我她一直在关注我的消息,也在等我回来。要不是因为需要照顾孩子走不开,她都萌生想出国找我的想法。我喉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两个孩子被她照顾的白净健康。而我却没有尽到一点当父亲的职责,我拖着人事娘们的手,想对她说一句谢谢,但话到喉头却再也说不出来。因为她正在盈盈的望着我,望着胡子拉碴头发蓬乱修长的我,她的目光中带着怜惜,看不到丝毫的埋怨与愤恨。

    人生。总是需要往前看的。我如果只盯着死去的白露,恐怕也会辜负白露给我生下两个孩子的用意。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总是在夜晚降临的时候,抱着两个孩子指着天上的月亮,告诉他们那就是你们的妈妈,两个懵懂未知的孩子看着月亮,都会发出顽皮的笑声。而我脸上的表情,会在这种笑声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僵硬沉重。

    我想从白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可是我却总是在闲暇的时候或者深夜的梦中遇到她。遇到这个带给我家庭,带给我生命的女人。她总是拖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直到我从深夜的梦中,或者怔怔出神的发呆中醒来,然后茫然的望着四周,孤独沉寂满身大汗。

    我开始逼迫自己去忙,去忙任何可以忙的事情,不让自己有空余时间去想这些,想白露。我开始照顾孩子,我开始去公司。我开始想要重新融入到之前的生活圈子,可是每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的时候,每当我坐在车上想冷静片刻的时候,每当夜晚降临月光洒满大地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想白露,想有关她的一切。

    我想努力的去过好没有白露的生活,却发现没有白露的生活,是那么的难过。

    终于有一天,在一场原本不需要我出席的会议上,我坐在会议桌的尽头,莫名的无声的匍匐在桌上痛哭。原本喧闹的会议室渐渐陈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我,可是我却忍不住的放声嚎啕大哭。我不在意他们的目光,也不在意他们的想法。我只是感觉在这一刻,我的心底仿佛被击穿一样,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白露离开之后的压抑。

    我什么也不管不顾,只想将这一切,全部都释放出来。直到老曾走过来将手放到我的肩膀上,我才慢慢收回哭声与目光,转身离开办公室。在洗手间里看着镜子中双眼通红的自己,相顾无言,已是泪千行。老曾走进来递给我一支烟,站在我身边什么也没有说。等他将一支烟抽完之后,他对我说:“回来继续开会。”余鸟大亡。

    说完,他转身离开,我站在那里沉出一口气,重新回到会议室。

    ……

    有天晚上,冥冥中仿佛自有定数一般,我在凌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起床,来到窗前凝视着外面的皎月。这天晚上,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巨大的月亮发出耀眼洁白的光芒,在我的凝视下,那月光中渐渐出现白露的身影,她在那里,她就站在那里,身着离开时的白裙,袅袅婷婷风仪玉立。

    我想要伸手去触摸她,问她你在那边好吗?

    她点点头,漂浮在我的眼前。

    我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一定要好好的。

    她再次点点头。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说过什么,但是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的脸上第一次自白露离开之后出现笑容。包括老曾在内,所有人看到我都跟看到鬼一样惊诧,但我却毫不在意。我唱着小曲,在公司里忙碌着期待着夜晚的降临。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在家里那个可以看到月亮的窗台,与白露对话,跟她说我们的孩子,跟她说我们的公司,跟她说我的一切,她从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点头,然后离开我们这个世界。后来,我想去伸手抱她,我想将她抱在怀中,我想感受她身体的温度。但是,我们中间挡着东西,我摸不到她,她也摸不到我。那天晚上,我前所未有的失眠,早晨的阳光照耀在窗台上时,眼前的白露慢慢消失在灿烂的阳光下。

    那天,我没有去公司,我守候在窗台上,等待着月亮,等待着白露。可后来连续一周,上海普降大雪,月亮始终没有出现,直到一周雪停后,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月亮终于出现在夜空中,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白露如期而至。我知道她在那里,我知道那就是她,但我们中间就是隔着一层东西。从此,我方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世界,我更相信,这世上有阴阳两隔。

    直到有天,晚上十二点我匍匐在窗台前看着白露呼唤着白露名字的时候,耳旁突然传来一声齐天,我看着窗外白露的身影,猛地怔怔,转过头却发现是身后的人事娘们在叫我。

    “齐天。”她又叫我一声,走到我身前问:“你在干嘛。”

    我不说话,我只是重新回头凝视着窗外,却看到白露漂浮在那里对着我笑,我也笑,并且是偷笑,边笑还边瞥人事娘们。

    第二天,人事娘们将我带到医院看精神病医生,医生给我开很多的药,回来我吃过之后,当天晚上躺下睡到天亮,并没有见到白露,第二天我就不吃药,但我第二天晚上还是起不来,后来我发现是人事娘们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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