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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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虎躯一震,随后叶玑罗的话就连珠炮似的喷了一脸——
“人多势众我们怕个x!都不要管夷则的绳命安全集火祭司!无异说你呢无异!虽然你是个包团老板但也不能躺尸,看看你手上的大橙武!你听到禺期饥渴难耐的声音了吗!”
禺期:你特么才饥渴难耐(╯‵□′)╯︵┻━┻!
“卧槽我们没奶啊!这输出连门神都撸不掉你们还要艹沈夜吗!想想玄晶!想想工资!想想马草啊!开山开虎战八方啊!啥夷则快挂了?哦别管他让他原地插无敌再扛八秒等奶醒了再奶他一口。”
夏夷则:……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这特么才五百万血的护身灵环啊!撸掉里面就是木头渣滓和肉啊兄弟们!卧槽哪个煞笔中蛊毒了这血掉得跟大姨妈似的……好吧是我,我出去跑一圈你们继续抽不准停!”
众人:……呵呵。
瞳终于体会到了沈夜为何放话说流月城可以崩叶玑罗必须死,他本人一向很冷静,也承认叶玑罗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嘴贱】指挥下,他确然感受到了一丝压力,幽幽地看向叶玑罗……对方的作战思路是擒贼先擒王,他也亦然。
“你和唐鸩心有相同之处就是无论受了多重的伤调息片刻就能痊愈,不过我好奇的是,如果肉身全部腐烂毁灭殆尽,你这所谓极强的痊愈之法是否还灵验?这蛊虫名为‘吞疾’,因为秉性凶暴故而本来不准备动用,别的没有什么有趣之处,只不过认定了一个人,就会记住她的血味,咬食中一分二,二分四,直至化身千万吞得肉骨消亡……让我看看你体质的极限究竟在何处。”
众人脸色瞬变,直接瞳身前浮现一枚枯朽的茧状物,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挣扎蠕动,很快一阵鼓胀后,弹出一片血晶似的翅膀,同时一股凶悍阴冷的腐烂血腥气弥漫开来。
“叶前辈!”
“没事儿这是点名追我的,其他人继续打,别中了分心之计。”眉梢一凝,看得出此蛊凶性,叶玑罗身形飘离原地,离开二十丈再看……这吞疾蛊血量三百万,近战不能打,碰着就死,自己又未必跑得过这东西。
心念电转间,刚套了一个减伤,吞疾就破开虫茧,两排六个黑魆魆的眼睛同时锁定叶玑罗,发出刺耳的嗡鸣声后,瞬息消失在原地。
叶玑罗瞳孔微缩,下一刻就见它出现在自己五丈之处,随即划出一道血红曲线向自己飞来,反射性地一招迎风回浪险险躲开,只问嗤地一声,袖子下摆直接被毒得溶出一个飞虫样的洞。
叶玑罗:……次奥。
于是接下来叶玑罗就不得不一路玉泉鱼跃绕着殿内跑,听到有人喊叫她跑出殿去,看了一眼发现瞳的仇恨还在自己这,不禁卧槽,跑出去拉脱算谁的?!
所以只能依然一路苦逼地绕着殿内转圈圈。
夏夷则灵力运转之下稍稍能压制自己刚刚中的蛊毒,看了一眼阿阮无恙,正准备上前助阵,突然眼角瞥见厉风携黑雾,其中有一道碧莹莹的绿光极快地射向叶玑罗身后,似乎是等待时机已久。
下意识长剑挥出一道剑罡,击散黑雾,却只来得及砍掉绿光尾巴,便眼睁睁地看着绿光没入叶玑罗背后。
“小心暗算!”
果不其然,叶玑罗步子一顿,异色的眼中突然茫然了一瞬,便是这一瞬间失神,那吞疾便已经追上来迫不及待地准备下口从叶玑罗颈侧咬下去时,忽然一阵僵硬,一丝不明显的细微波动从它虫身上扫过,虫体内顿时传出爆裂的声响,血红翅膀也一瞬间失去了血色,一息过后石化成灰。
叶玑罗骤然回过神,见这蛊虫无端暴毙,一愣,翻看了战斗记录——
吞疾蛊对您造成了九百万伤害。
东方独幽的“瑶筝空响”为您抵消了九百万伤害,并反弹了四百七十万伤害。
东方独幽打伤了吞疾蛊。
叶玑罗:……
见叶玑罗脸色巨变,闻人羽疾声道:“叶前辈无恙否?!”
“……没事,继续。”
☆、96第九十六章 魔祸【下】
阿阮在一片混沌中醒来;四肢的麻木稍缓;耳边便嘈杂起来。
“……看看我们这犀利的输出;大招过了挣扎个啥您老人家八级伤残就圆寂了吧。”
“好哒成功推倒~揍晕了捆扎好顺风快递;扔进桃园仙居图里;哎哎不能杀我还等着摸定国呢么么哒~”
“艾玛杀不了居然还是个毒哥有凤凰蛊啊!凤凰蛊啊尼玛!”
阿阮:……
阿阮觉得大的声音永远魔性地让人不由得为之一醒。
一瞧唯一的奶妈醒了;一帮嗷嗷待哺的残血输出纷纷一脸期待地围过来。
“仙女妹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阮现下可有不舒服?”
“阮妹妹没有事真的太好了,你医术超群能不能看看我师父怎么了?”
一帮人乱糟糟一团,闻人师父程廷钧的状况有点不乐观,重要器官已经是完全靠蛊虫支撑了;不过也好在叶玑罗没真的弄死瞳,这些蛊虫不至于一瞬间失去主人狂暴而使程廷钧暴毙。
闻人安置好师父,回头一见叶玑罗不知何时走出殿外;凝望远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最后仿佛很困倦地按了按眉心。
是……累坏了?
到底是她一直奔波,心力交瘁了吧。
“叶前辈……抱歉,我们一时乱了方寸,前辈的朋友还在等待救援吧,我们即可启程?”
叶玑罗一愣,随即点头道:“哦对,她还在待救,这人你们认识的,那个与初七一道的女杀手,算是我世上为数不多的交心之友,她叫唐鸩心,在流月城卧底查探了许久,这次是真的遇到生死危机了。”
虽然讶异于如此锐利的杀手竟然是己方之人,但回头想想唐鸩心似乎除了对叶玑罗之外的人大多都是只伤不杀。
“原来她也是叶前辈友人,有她带路,这下我方胜算再添一成。还是速速营救吧。”
叶玑罗点点头,再回头看了一眼四周枯朽的城池,道:“走吧。”
……
“你,最后仍旧是没有心愿吗?”
“咳……心愿这个词本身就带着一种假设性的妄想,或者你换一个问法……咳咳,抱歉,内脏碎了……我会回答你我有的是想回家的……咳,渴望。”
血腥在剑尖蔓延,墨蓝色的劲装慢慢自肋下渗出一大片暗沉沉的血迹,殷红点点自唇角落下,面具下苍白的脸,慢慢泛出一丝苦笑。
真的……还差一点,好想回家。
“回家很重要?”初七并不是很能理解唐鸩心的执念,在他印象里,唐鸩心大部分时候都是没有原则性的,或者武力压制,或者以利相诱,她总能妥协。
就只有这回家一件事,便能让她拿命换。
唐鸩心已经跑不动了,握住千机匣的手在颤抖,每一次呼吸都能听见风箱似的声音在胸腔中哀吟,似乎在嘲笑她这个失败者。
“……你知道,咳咳……溺水的人看到浮木的感觉吗,他们,他们就算知道前面是瀑布,也会拼命去抓着浮木,我这辈子……就是这样不断地受着浮木的勾引。”呼吸颤抖,唐鸩心知道,初七如果按照沈夜的命令将自己斩首的话,自己就是再也醒不了的,惨笑道:“我知道你不明白,你也不必懂。”
“我很意外。”
冰冷的剑尖慢慢上移,在她脸上滑动着,最后挑下她那在人前从来不轻易除下的半张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清妍疲惫的脸。
这样的脸,本来是应该属于那种明眸善睐而精通乐舞的女子,可惜手执了千机匣,便决定了再也没能以一个女子的身份被呵护。
“我以为你会用言辞多拖延我一段时间。”
唐鸩心闭上眼,缓过一口气,道:“不想再多承你情了,我猜沈夜根本就没有让你盘问我沈曦的下落,他知道无论我把沈曦带去哪里都比让沈曦待在他身边好,所以不是我在拖延时间,是你在为我拖延时间。”
说到这,唐鸩心似乎了然了什么,抬眸问道:“你暗恋我?”
“你想多了。”
“也是,你们这帮基佬。”唐鸩心往背后的石头上一靠,因为流血状态,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走向一个冰冷的零字,便一闭眼屏蔽了自己的状态,淡淡道:“不用等了,等他们过来救了我,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带他们去杀沈夜和砺罂,别小看叶玑罗,她说要杀就一定会杀而且一定能杀,我和沈夜之间,你不用表态我也很清楚你的选择,对了,你知道怎么杀人才能让对手少受点痛苦吧,你的剑要快些,其实我小的时候……很怕疼。”
这感觉很奇特,两人其实都并非是什么冷刻的面相,一个温雅一个秀美,相同的却是这种冷漠下沾染的血腥。
——是不是我们都在用真实的自己上演着别人的戏?
——人总会随着岁月流逝,慢慢变成自己最初时所不喜欢的那一类人。
唐鸩心低头笑笑,道:“血……快流干了,所以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初七眉心微拧:“主动寻死的原因?”
“硬要说的话,”唐鸩心眼中泛出几分调皮的意思,道:“我想你以后的意中人会觉得自己比不过一个死人。”
初七一怔。
随之而来的是身后骤然袭来的破风声,来得太快,纵使折身闪避,也不由得划破手臂。
唐鸩心突然从诈尸状态一跃而起,一个蹑云瞬间闪到对面投奔迟迟而来的大部队:“娘希匹的来这么慢你丫黑装备去了吧!有治疗吗快奶我两口!”
初七:……
#团长亲友和团长一样好会欺骗别人的感情#
#所以他们都注孤生呀真是造孽#
叶团长见唐鸩心危机解除,一眼瞧见面容掩映在阴影下的初七,高兴道:“对面的谢大大听好了,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识相的立马放下武器交出玄晶!”
……主人说的没错,这两个女人留任何一个活口都是弥天大祸。
“大祭司那边需要你,这一阵就由我来吧。”此时一个清越的女声出现,华月抱着琴,神态平静地走过来。
“你没有去下界。”
华月很优雅地点点头:“你可以理解为我嫉妒你得到了为他去死的机会。”
“何苦。”
“抱着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