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有前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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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小菊儿说:“我们几个都不是商业秘书,所以我们都搞不懂,钱与经营资料都是老板娘亲手掌握。我们只是有多少货就卖多少钱。”和平说:“是赵珍珠吗?”小菊儿说:“不,是东方。”和平说:“她再怎么掌握,这些资料还会飞出这间屋吗?”小菊儿说:“你说对了,老板的办公室与别墅分不开,这里有的,她家里照常有。”和平说:“你蒙我?”
“蒙你们警察是防碍公务,我们知道吃不了兜着走的厉害。”小菊儿说,“我们说的是真心话,老板娘虽然要照顾小孩,不能天天来公司,但是透过电脑连线,她仍能够掌控着公司的大小事务,每一件事都瞒不过她的法眼!”和平说:“可她家里什么都没有?”小菊儿说:“如今保留原件的是傻逼。”刑警醒惶,说:“啊,在电脑里。”小菊儿说:“对,我们好多年前就实现了电脑制单。你要查就查她家里的电脑。那上面除了经营资料,还有……”故意停顿。和平急迫说:“你说呀,卖什么关子你啊?”小菊儿哈哈笑:“还有她的爱情记录!”和平恼火咳嗽一声,厉声说:“你刚才说你们的店经理不告而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小菊儿惶恐说:“我们一大早起床没有见到银花姐,却看到了她留给我们的一张纸条,她说老家家里出了事,她晚上连夜离开了上海。”和平说:“那张纸条哩!”小菊儿脸一红,低下眼帘,说:“叫我当……卫生纸用了。”和平无奈说:“你知道她老家的地址吗?”小菊儿直摇头,想起什么,又说:“可能老板娘的电脑里有。”和平说:“为什么只有可能?”小菊儿说:“因为老板娘聘用我们时,都把我们的身份证号码输进了电脑里。”和平说:“看来你们老板娘对流动人口还是挺有招儿的。”
和平回到局里,把店里的情况跟虞勃汇报了,说:“……队长,也不知那些服务员是装假,还是真不知道,所得到的情况就这么多,要嘛问死者,要嘛开启电脑。”虞勃沉吟说:“看来,弄清电脑里面的资料,这起案件的真正动机就暴露无遗。”和平说:“他妈的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那么大面积的一块脑袋,里面像个无底洞一样什么都能藏着,可什么都偏要往电脑里装,那他算什么大老板?”虞勃脸更阴冷,说:“你是说陈怯不是那种甘愿做傀儡董事长的人?”
“这在情理中。”和平说,“队长,倒是有一个意外的情况我们没有重视。”虞勃一愣怔:“哦?”和平说:“有一个叫银花的京西姑娘突然回了老家。”虞勃思忖说:“我见过她,瞅一眼就知道她是一个人物……小孟,提审陈怯。”和平从虞勃办公室走出来,看见了文静,忙招呼说:“文队付你好!”文静小声说:“小孟,虞头跟你说了吗?”和平莫名其妙,耸耸肩膀说:“他跟我说什么了?”文静说:“你明天跟我到北京。”和平说:“是为氯化纳吗?”
文静说:“你别装蒜!”和平叫屈道:“你们一正一付之间有什么……不一致,可别把我当面粉磨!”文静脸一沉,即刻一抹笑容,说:“别在这里犯自由主义!我们有……不一致的,也只是工作上的,正常的很。”和平陪了小心说:“对对,大方向是一致的。”快步向押羁室走去。
审讯室。虞勃对坐在面前的陈怯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请你到这里吧?”陈怯:“勿清楚。”虞勃说:“这里一不是博物馆,二不是电影院,没做违法犯罪事情的人,是不会到这里来,也不会坐到你这个位置上的。”陈怯没有吱声,眼珠子在转动,说:“我想不出是为了什么。”正经八古想了想之状,又试探说,“若是为了丝丝的死把我留在这里,可没有道理啊?难道说是因为我犯了重婚罪?!”虞勃既没肯定又没有否定,问:“你说说浦江丝丝古董店代理丝丝窑俑制品厂出口仿制窦鼎的事。”
“岂不说我不了解此事,因为丝丝是该店的老板,我从来不过问她的事。”陈怯胸有成竹说,“就算是了解,恕我不会回答。”虞勃说:“就因为你以为你只是重婚罪嫌疑人?”陈怯说:“我愿意把所有的嫌疑都背在我身上,重证据这玩艺它肯吗?”虞勃思忖说:“既然你拒绝回答与重婚罪无关的东西,我就依了你。来,你说说你是怎么样与东方露丝相识的。”陈怯好生意外,好一会才说:“你一提到到这儿,真还是件巧事,我遇到丝丝,完全是缘份。”虞勃说:“那你就从你们的缘份开始说起。”陈怯说:“我们的缘份是在西安的一家宾馆开始的……”虞勃说:“哪一家宾馆?”陈怯说:“香俑宾馆。”虞勃说:“红娘是谁?”陈怯不安说:“没有……红娘。”虞勃说:“啊,那一定有拉皮条的……”陈怯截然说:“不许你这样污蔑……丝丝。”虞勃说:“不是我在污蔑她,而是你逃避什么,好让我去联想。”陈怯低头思忖了半晌,小声说:“其实,要说我和丝丝之间硬是有一根红线的话,那就是五千元人民币……”虞勃说:“是吗?买根红线,回家过日子。”
“我不是这意思。”陈怯说,“当时,为了招揽国外旅游客户,在我太太的建议下,我招收了一批漂亮的小姐,既是店里的服务员,又是我的商业秘书。”虞勃说:“商业秘书?”
“就是人们常听到的公关小姐那样。”陈怯说,“露丝正是这个时候出现的。”虞勃说:“很有意思。也许是她父亲缺钱,用五千元卖了她。”陈怯说:“不许你这样诋贬他老人家,尽管他一直没有承认过我。”虞勃说:“那么你就直说,贩卖人口的是谁?”陈怯说:“我也不认识,只是听林老板说起过。”虞勃说:“林老板,那个林阿岩吗?”陈怯说:“那么你也认识这林老板?”虞勃说:“你还没有看出来?我是在给你机会交待他。”陈怯说:“他……和我有十大几年生意交往,他是我的主要主顾,仅仅而已。”虞勃说:“就这二句话……而已?你还是好生交待他吧。”陈怯说:“这与我的重婚罪嫌疑有关吗?”
“有!”虞勃说,“起码可以怀疑,死者跟着你之前,是不是这姓林的贩卖人口里的其中之一。”陈怯说:“我见过的多,别言过其实,咱从小是做国际贸易长大的。”虞勃说:“行,你见过大世面,想打太极拳,跟警方软磨硬泡对不?”陈怯把头扭向一边。虞勃说:“今天提审你,是该走的司法程序,其实你交待不交待对我们已经无所谓了。你知道中国的法律是重证据,并不轻信口供,只要证据确凿,没有口供,该定罪也能定罪,该判刑也能判刑。你是当事人,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陈怯心烦意乱,终于说:“我认识丝丝,是……”从如何在林阿岩的房里与露丝邂逅见面说起。
虞勃听得很仔细,却也不插话,直到离上飞机的时辰不多了,才对陈怯说:“……行,林阿岩你就说到这里。最后我问你,既然你对死者生前是含了感情而不含金的,那么死者的亲属也来了,你打算拿什么姿态来摆平他们?尤其是面对……老人。”陈怯说:“悲剧既然发生,我陈怯不会做对不起他们的事。第一,我想拿出10万元来办丧事;第二,聘请私人侦探来帮助警方抓获凶手;第三,老人的下半辈子我全部包下来,若是他想留在上海,丝丝生前的那一幢别墅,就给他住……”虞勃冷冷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幢别墅的产权,早已归了死者名下,你没有权利拿它来作施舍。”陈怯高叫起来,说:“队长,搞错没有?那是我陈家正正宗宗的财产……”
虞勃说:“请你记住,你和死者的婚姻是非法的,法律永远不会保护玩火者。”充满冷漠和不屑的神情。陈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变化万千,好一会才说:“我既然身困在这里,有关后事,由我女儿她来处理。”虞勃说:“你女儿知道你在处理后事的这三个原则?”陈怯又恢复原来的神情,说:“当然知道!”虞勃挥了挥手,一刑警带走陈怯。
2 商业秘书:你把我救了出来,也只是过河炮回防
听说完颜娴来了,中宇倏地向大门口望去,偏惠美在耳边说:“啊,她就是完颜娴,怎么打扮,也不像新娘,没有我第一次看见时那样新鲜。”完颜娴就像没有见着中宇他们的,大方将一大袋糖果往兰英嫂面前一放,说:“这是我的喜糖,打发店里的上上下下。”兰英嫂站起来提起袋子,嘴里偏生说:“什么年代了,还当我们是乡巴佬?”
“就你嘴痒!”完颜娴说,“你要吃什么才开心才显得你长了身份?”兰英嫂说:“当然是开心果啊!我开心你更开心。”完颜娴说:“我花钱我能开心吗?”兰英嫂说:“猪!吃开心果就像乡下做新娘吃花生,早生贵子……”完颜娴脸一红,甩给她二张老人头,截然说:“去去去,开心你的头!”转身眼落在露眉身上,说,“各位小姐先生好,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一个复姓,完颜娴!”目不暇接打量露眉。夜姬过来在中宇耳边说:“这就是那个白虎星,就看你这黑龙能不能克住的了。”中宇先一愣怔,后即刻递了名片给完颜娴,说:“完颜小姐,东方家有姐妹俩,貌似雷同,可性情不一样。如果说做姐的是贵骨入里,是潜藏的,保守隐闭的。那么当妹妹的,则是富泰毕现,是外露的,张牙舞爪的。”露眉含嗔温柔说:“看你,哪有你这样侃调人的。”神情有如妻子般的。完颜娴不看名片,说:“可我并不认识你。”
“这不奇怪,唱戏的不识看戏的,可看戏的却永远认识唱戏的。”中宇前倨一句后,见她眼里有一抹亮,就趁机后恭,说,“完颜小姐,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完颜娴这才扫了名片一眼,说:“别这么捧我,坐在这里都是朋友……哎呀妈耶,你不是那个骗婚……的假记者吗?”众人脸变色。中宇仍是必恭必敬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