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有前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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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得铍,有你自个,还靠谁来养?!”夜姬也跟着汹:“你他妈别乌鸦嫌猪黑,自个不觉得。改天老子把嫖客带到屋里睡,看我敢不敢!”中宇解嘲说:“嘿嘿,这几天怎么啦?动不动工就上火。……喂,今天进帐了没有,我的财务大臣?”夜姬也不好意思笑了,说:“还好,收了三百多一点。”中宇放下心,说:“你了解的情况呢?”夜姬起身进屋拿出一盘录音带,递给他说:“都在里面。这下来劲了,你做了人家的鸭儿,我们也跟着减轻了劳动量,起码用不着把录音变文字了!”见她有了情绪,中宇就拿势要搔她的痒,说:“好啊,你在客厅里吃饭是假,听我的壁跟是真,看我怎么惩罚你!”夜姬四处躲闪着,母鸡般的“咯咯”笑,说:“看来,咱兄妹间的这种日子,这份穷作乐就要打破了。”
门铃响了,惠美大包小包提了不少纸盒,后面还跟了一个送饭的,扛了一大箱啤酒。中宇上前接过惠美手上的大小包,说:“咳,你把酒馆都搬了过来,真把我当鸭了?”惠美简止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她轻捶了他一拳,娇嗔道:“臭美你?咱还没有上你的床,是鸡是鸭还未知哩!”折身冲夜姬喊,“你他妈站着比美哪?还不把桌子放倒。”夜姬爽快答应了一声。中宇说:“德行,看你这份劲儿,就像刚收了小费的发廊女。”眼睛却有搞不懂的神色。夜姬说:“就算是。好多天没这样快活过了。”三个人刚坐下,中宇说:“姬姬,你吃了饭,还抹油啊?”夜姬还没说什么,得铍破门进来,就嚷:“鸭哥,鸭哥,我回来了。”中宇下意识瞟了惠美一眼,恨声骂:“滚,欠揍啊你!”得铍蛮不在乎说:“要欠揍的是姬姬,她吃你的酸,说你完了,被人包了。我说你他妈的醋什么?人家眉清目秀的,又不色,又不赌,又不沾毒,简直不是老爷们,生下就是鸭儿的份,你若是有钱,养他好了你……哎呀!”脸重重挨了夜姬一巴掌,看见惠美,舌成了狗舌头,伸出了老长。中宇怕惠美受不了,拿身子撞了撞她,小声里带了歉疚说:“你莫介意,都是一帮变态的家伙,好像贫贫嘴就给我套近乎似的!”惠美却说:“这儿比里弄胡同住着要好。好玩,挺新鲜,气氛在玩世不恭中透出写意和轻松。真的,我好羡慕你们这种生活。我是在里弄里长大的,又工作在红色之中,对于你们这班灰色人群,和灰色生活,挺刺激,也来之不易。”中宇下意识说:“灰色人群?”僵在那里,不知是该哭还是笑。
惠美似乎意识到说错了什么,连忙冲他眨了眨眼睛,把夹克一脱随手塞进帘子里,说:“我也灰一次!”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好嘞,警花也疯狂!”中宇一瞧,慌乱说:“你这是怎么啦,露着大半个肚子?”把她拥进屋里。她背心实在太小了。
“你管的还不少!”惠美使劲抵着他说,又哼了一声,“我都不在乎,你害什么羞?”中宇拿了他的一件T恤,套在她头上,说:“你是人民警察,在人民面前要讲形象。”惠美把T恤褪出来,先在鼻子下闻了闻,说:“马虎相,还有点男人的臭汗味!……看来,你我不能在一起,你比我老妈还多事,干脆我喊你大娘,老不死的。”慢条斯理的把T恤穿上,得意洋洋的,说,“呵呵,便宜你了。只是你已经做过人夫,却像童子伢。”天真顽皮的光芒,就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与那平日的警察脸,格格不入。中宇轻哼了一声:“你瞧你这副样子,荡,坐家的女儿偷皮匠,逢着的就上!”惠美愣怔了,好一会才委曲说:“你这才说了你心里的话!我只是走进了你的生活,忍俊不禁在所爱的人的面前,展示一个女孩子的天性,没想到你……”中宇感到失了言,就把惠美的头发使劲揉了揉,说:“其实我是想跟你开玩笑,网上有的是美女图,什么样的没有?你当你是个什么宝贝呢。”惠美听得心凉了一截,好半天她才说:“走吧,吃饭去!吊着一个脸,好像死爹哭妈的,啊?!”一顿饭都像在吃铅,越吃越沉重。惠美率先搁下筷子,掀开帘子,边看电脑边说:“我倒要看看,那女人真是相舔什么沟子、主动来什么伊妹儿的。”
惠美坐在电脑跟前,细读了了后一封伊妹儿,见那信后署名是“问文开”,生疑说:“好生奇,同一个网址,为什么要有二个署名?第一封信臭骂了你一顿,照说用不着来第二封?虽然是不同的案子,为什么非要让你知道?难道说那个案子与二条半命案有关系?”
“你问我五个为什么,我去问谁?”中宇在帘子后说,又提了啤酒瓶跟进来,边查阅《汉语典故词典》,边说,“‘问文开’,东汉袁成宇文开,结交权贵梁冀,他讲话梁冀都听从。当时洛阳有‘事不谐,问文开’的说法,意思是,事情不成功,只要找袁文开帮忙就行。后来陆游诗云:事不谐,问文开,不踏权门更可哀。署名为‘问文开’的人,又暗示什么?”
惠美思忖一会,按“问文开”伊妹儿中所说的QQ号,进入聊天平台,柯了对方,准备聊天。她打了几个字:尊敬的“问文开”:吴中宇想同你对话,你若在,肯给这个面子吗?隔了不到一分钟,屏幕上印出一行字:问文开——我是问文开,是露眉的老公,只要是你的问话不牵涉眉眉的情感,只要是我知道的,你可以问,我也乐意给你回答。
中宇看在眼里,一脸不悦:“你要问她就亮自个的名字问她呗,你干么拿我当挡箭牌?”
惠美也不看瞅中宇,自顾打字:中宇——远在西安的爆炸案,你说给我一个无关的人听,目的是什么?
问文开——因为你是记者,一个只图名利,不顾人家声誉后果的卑劣小人,或水货记者。
中宇——是指我占了你老婆的贞操,还是指我写你小姨子的新闻?
问文开——你这流氓,挨千刀的。你有话就问,没有话我就挂线了。
中宇——爆炸现场有陈怯吗?
问文开——你知道他来到了西安?
中宇——我下午采访了他的原配夫人赵珍珠,知道陈怯去了西安,但挺纳闷,什么事比他死了亲人还要火烧眉毛?
问文开——对不起,我有一个电话要接,你稍等。
惠美停下手指,说没劲,就起身把位置让给了中宇。
“问文开”就是露眉。露眉的确是在接听电话,听声音是文物局办公室主任来的电话,就说:“……是大主任哇!……梁工的孙子我倒是知道他在哪里,你要具体的地址,公安局戚处长知道。……好,你等着,我这就把他的电话告诉你……”她翻开自己的电话薄,找到了电话号码后告诉了对方。她重新回到电脑跟前。继续聊天:问文开——啊,是这样子的。我起先见了陈怯的面,也是吃惊的问过他,他反问我,说他赞助开发高武合墓,事情不大吗?况且亲人不到现场,公安局能让他操办死者的后事吗?
中宇——你知道他赞助高武合墓的动机吗?
问文天——不知道。
中宇——你是不是认为,‘陈怯…珍珠…露丝被害…露丝老师猝死’,串起来有一定的因果吗?
问文开——见到陈怯时,我曾下意识有过这个直觉,但直觉能说明什么?
中宇——请你说说有几个细节,比如,陈怯的赞助,露丝的老师手上的核摁钮等等。
问文开——眉眉说了,容她想想这些细节再说。对了,她很可能是明天十一时抵申的飞机,希望你不要去接机,但到申后可以跟你细说。记住,为爆炸案发一条新闻,再见!
屏幕上褪出平台。露眉舒展双臂,突然从胸襟里掏出光武塞在她手里的东西,摊开见是几张皱纸,触眼大吃一惊,忙拉上窗帘,思忖:真不可思议,这二份东西竟然是他的“核摁钮”,而且他似乎早知道有人在窥视它,甚至不惜要他的命?她将这几张纸装进信封里封好,贴上邮票,提笔写下:吴中宇收。
而线的另一端,仅就“问文开”究意何许人也,中宇与惠美还没有结束。惠美站起来,嘴一撇:“哼,问文开就是她本人!”中宇嘲讽说:“别以你‘君子’之心,来度‘小人’之腹。”惠美说:“亏了你还与她有个肌肤之交,‘挨千刀的’,一个男子再怎么也不会随便派上它!”脸上像种了一层寒霜。中宇讪讪说:“你……当即怎么不问她呀?”惠美消失在帘后,说:“哼,我装的是大记者,净会马后炮。”中宇冲着晃动的帘子,嚷:“你怎么不说你是银幕上的的警察!”随着帘子后门“咣当”一响,他坐上她的位置,手指在键盘上游动,屏幕上中显:上海疑案重重,西安陡起硝烟,高武合墓再掀血腥,可不可以大胆设想,幕后人会不会是一人所为……
4 哥们:孔哥,你的仇我回来替你报
冷清的街道上仿佛只剩下鬼影憧憧。更松刚在京西驻浦东办事处接了一个电话,正走在街头上,他要找一个公用电话亭,约银花出来,一起私奔。打电话的声音男不男女不女,但有一点他明白,这人是在传达他父亲武承恩的旨意,他不得不听,包括一切联系都用公用电话的嘱咐。电话里那人告诉他,乾陵的另一起爆炸不是他们干的,露丝家的那台电脑不要继续找了,你眼下唯一要做的是,今晚就到厦门避避风,不得给西安任何人联系,包括他父亲。他心里一下灌了铅的:爸爸起码是知道这二起爆炸案是怎么回事,要不半夜三更要他逃走。他知道到厦门是什么含意,放心不下银花,就拨通她店里的电话,要她收拾行李,一个小时后火车站见面。
上海火车站一侧,像惊弓之鸟的银花突然被人拍了肩膀,欲扭头就跑,听出是更松作祟,骂:“老子没有做什么亏心事,硬勾魂半夜三更往哪里跑?”更松说:“去厦门,台湾的郊区。”银花说:“那是你的天堂,你要去你自个去,我跟你享不起这福。”更松说:“嫁狗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