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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老公有前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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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会里,奚婵背靠着柱子,眼睛像向日葵,把中宇当太阳般的,跟着他的身影转。当看到中宇向这边走来,迎上前挽着他胳膊,说:“这么快就采访结束?”中宇说:“一个标准的农民企业家代替了梁工,我失了兴趣,就回到了你身边……”意识到了她紧抵着自己,忙外挪开身子,木讷说:“想不到你在大众广庭下……”奚婵眼盯着他:“我……怎么啦?”眼眸里溢满尝到渴望已久的陶醉。
  “修女也疯狂!”中宇噗哧一笑,后又叹道,“实在琢磨不透你,在我们五人的世界里,你把你的情感包装得严严实实。”眼睛落在她显露山水的低领口胸上,嘴巴很困难蠢动着。奚婵羞涩一笑,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嗔道:“傻瓜,人多的场合只有你和我,而人少的那个家,却由不得你和我。四年来,我朝思暮想的就是……”她嘎地住了嘴,这个“你”,纵然在她心里单相思般的收藏了足足四年,可要她当着一个不知是不是喜欢自己的男人说出来,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何况如今的社会,本来就是凤求凰,而不是凰求凤。
  中宇是过来人,他并不那么呆傻,一下听出了味道,他扳着她的肩膀支离远了一些,懵懂说:“你说什么四年?”奚婵知自个失态,慌乱扭开目光,不想正撞上打量她的阿岩,下意识“哦”了一声。中宇跟着她瞅过去,看到了陈怯他仨,就说:“你认识那红魔女郎?”
  “不,我认识她身边那个油光水亮的台商,他叫林阿岩!”奚婵恢复神态,将错就错说,“对,我是四年,……不,是七年前一次邂垢之遇认识他的,可一分手再也没有见到他。你等一等,我过去招呼一声再回来。”中宇点了点头,想起不动说:“很重要的的客人吗?”奚婵略为犹豫,如实点了点头,说:“没错,可以说他是我的恩人,没有他,也许我可能至今不知道梁山之外的世界。”朝阿岩走了过去。
  中宇正看着奚婵与阿岩寒喧之后,走到了一边没有人的地方,心中好生奇怪时,陈瑶悄然走了过来,声音却不悄然对中宇说:“嗨,帅哥你好!”中宇把她当作二奶似的人物,鼻子一嗤:“你好!”陈瑶说:“我打扰你进餐了吗?”中宇说:“有一点,觉得鼻子像伤了风。”陈瑶说:“哇,好没有品味,这是正宗的香水,古龙牌!”中宇说:“那气味很坏,我不是指香气本身,而是里面的……花柳氛围。”陈瑶这才看出他冷漠的原因,把自己当成富翁的小蜜,她就眨了眨眼睛,成心装傻到底,说:“认识一下好吗?”中宇说:“我认识你,红魔女郎。”
  “谢谢你的……欣赏。”陈瑶说,“你女朋友离开了你,你想换一个吗?”撇嘴一笑,笑容里尽是邪魅危险。中宇厌恶扭开头,说:“不要瞎说,她仅仅是我的同事……”陈瑶脸上仍然抹着三分夸张、七分张扬,说:“哇,有没有搞错,对同事也这么开放啊?”
  “你以为只有那些不见得是要名分,或风尘女郎就开放?”中宇言外之意,觉得不解恨,眼神像是在看着毒蛇猛兽,“那不叫开放,叫要小费,再就是虚荣,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一番了,还以为身价抬高了多少,俨然一副大姐头的样子。”陈瑶视而不见,说:“不叫开放也罢,可毕竟是开放带来的新现象新问题,人嘛,要以阔大的胸襟包容来面对它……”
  “就像你面对我一样,阔大的胸……怀?”中宇邪邪截住她的话头,不等她回话,突然换了笑脸的,“喂,刚才那老儿是谁?”陈瑶气得胸襟起伏,仍装傻说:“是指勾走你女朋友的那老儿吗?”中宇直点头,殷切想知道的样子。陈瑶神秘拢近他,大声说:“他是我伯伯。也是你大爹!”扭头离去。中宇气得胸襟起伏,冲着挺胸撅臀离去的陈瑶背影,低声骂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眼睛挪回到奚婵消失的方向,讷讷,“看来,他们也不简单。”
  的确,奚婵与阿岩之间很不一般,只是奚婵并不觉晓,只把他当恩人来看待。在厅侧道处,奚婵随阿岩站定,尊敬地说:“林先生,一别好多年你还好吗?”阿岩一反常态,用对老熟人似的口气说:“刚才那小子就是你要……想法设法接近的?”奚婵莫明其妙说:“我要接近……谁?”阿岩说:“梁山的那小子。”奚婵顿时警觉起来,想了想又摇头,冷冷说:“对不起,我从来就没有以接近哪一个为我的目的。”背过身欲离去。阿岩意识到失态,温和说:“教母,请你以大业为重,不要坠入情网。”
  “你大概认错了人。”奚婵背梁骨一凉,背部仍然抵向他,沉声说,“我叫奚婵,不是什么教母,只是你曾经指引我走出山坳坳的梁山乡下女子,所以,你一直是我的恩人,这多年虽然没有见面,你仍然是我的恩人。”
  “你认识到这一点就好!”阿岩说,“我先走一步,你注意好你的包装。”奚婵一脸惘然,心里却如擂鼓般的:难道他就是一直用传呼机指挥我而从不露面的分教主吗?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中宇的声音:“婵婵,你是怎么啦?”奚婵回到现实,几分不安的说:“你怎么找到……这儿?”中宇说:“我看到那老儿进了大厅,却没看见你跟出来,我一急就找了过来,看你发怔……”奚婵吁了一口气,随机应变说:“放心,没什么事。只是……只是听他的口气,好像他对我当初有滴水之恩,今儿个应该涌泉想报。所以我犯愁,咱就这环境,拿什么来报他呀?”
  “哦——”中宇拉长了嗓门,揽过她的肩膀,安抚说,“报答恩惠,是做人的本份。跟他好好谈,看他有什么要求,咱们再从长计议。”
  陈瑶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像赚到什么兴奋似的,看着去找奚婵的中宇,耳朵却听着四处的动静。不远处,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问男伴:“喂,那陈先生旁边的小妞,是不是他的二奶?”那男伴说:“别瞎扯,那是他女儿。”那女人说:“过得去啦!上镜时好看一点,胸襟挺一挺就够气质了!”陈瑶气得脸发灰,却不愿收回耳朵。那女人嘴挑了挑中宇说:“那男生好靓啊!”那男伴又皱了眉头,说:“只是他老婆口味太粗,粗得像张沙纸。”
  “身段还是一流的。”那男人说,“人家在内地女人是干粗活的,如假包换的日晒雨淋!怎能保养的好?”那女人说:“女人的保养是本钱嘛!像那位小鸡婆,喏,就是那位‘红孩儿’,‘高三’一结束就爬上岸了,有什么不好?!”
  陈瑶起先听到诋贬奚弹是乡下的黄脸太婆,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受用,可又听到诋贬自己是小鸡婆,脸如纸白,拉了拉陈怯,没好气说:“老爸,咱们走!”陈怯莫明其妙看了她一眼,不得不顺从她,呵斥说:“叫你不要来不要来,你却像要看西洋镜的,结果怎么样!”含歉疚对阿岩说,“对不起林先生,我先走一步。”阿岩说:“武局长那杯酒还没有敬哩!”陈怯说:“他是个在政治艺术上登峰造极的人,他并不在乎礼节。”阿岩四下扫了一眼,拉陈怯至一边,从内口袋里掏出二张照片递给他,说:“二个货柜的货,来得及吗?”陈怯眼睛一触到照片就大惊失色。
  陈瑶见他俩如此鬼祟,好奇地踮起脚一瞅,原来是鼎与釉的彩照,就不感兴趣了,暗自想,这伙生意人,只知道铜臭钱,却不懂人的七情六欲,风月场合谈什么生意呵,真是!
  然而,她并没有看见,陈怯一看到照片,全身都在颤抖。陈怯把林岩拉至一边,说:“你是说要我生产二个货柜?”阿岩说:“是啊,一样一个货柜,价格和结汇方式跟上次一样。”陈怯口吃说:“你……没有注重这段时期的新闻吗?”阿岩说:“我做生意向来不问什么政治与新闻,更不是做给他们看的,我脑门子成日考虑的是赚蚀多少。”意味深长的笑。
  “成长总要付出代价。”陈怯突然开了窍似的,连声赞同说,“对对,我们不是做给外人看的,只是表明,这鼎与釉是你我长年的生意。”
  2 去西安的:为了他,也是为我留一条后路
  露丝走出机舱就打开手机,不想手机自己先骤响起来,倒吓了她一跳。她走下弦梯,来到机翼下接听电话,叹道:“我服了你,比新闻联播的报时钟还走得准。……行了,我是在飞机的呵护下听你电话的,你要向我献忠心,先悠着一点,来日方长!……什么?很多美好的事物,我们错过了,现在只有只争朝夕,才能获得比前面更美好的结果?……谢谢,就你这句守候在公用亭上作了半天文章,才嘣出来的一声屁,更蒙上了我一层的疲劳。就冲着这句话,我回答你刚才提出的问题,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所谓的纯情的丝丝了,你要找回平衡也行,吐口怨气也罢,今晚我放你一马,你放下电话找一个马路天使,小费由我掏,从此你我就显得谁也不差谁的了……”闭上手机,一脸的烦躁,出了机场招来的士,就往娘家里赶。
  为开发高武合墓,露眉担任了前期工程具体项目,早出晚归,忙碌的很。这天晚上,她到家欲掏钥匙,发现门是开的,吃了一惊推开门,警觉集胆怯于一身,喝道:“喂,谁呀?”屋里静谧,没有回音,甚至连生息也静止了。露眉小心不安四下瞅着,推开卧室,见父亲已睡,再缩回身,行至厨房,突然窜出一个身影抱住了她。露眉不由“哎呀”一声,摇摇欲坠。露丝甜甜说:“姐儿,是我哩。”露眉这才看清楚来人,一手捂胸,一手甩下肩膀上的包,嗔道:“死样子,吓我一跳!来西安也不先打一声招呼,好让人家去接你。”露丝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淡淡说:“从上海到西安,一个月飞好几趟,我只是怕你接不过来。”这是大实话,露眉一时语塞,就把她推到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来,返身来到厨房里,伸出头说:“你事先通知我,我有闲就去接你,没有闲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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