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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至尊西游系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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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湘湘回来了妈……”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眼角有眼泪滑落,而这句话也再次证明她就是穆国忠中将的孙女穆湘湘。

    有什么故事呢这姑娘?墨非在她旁边坐下来。

    ……

    (本章完)


第30章 黯然神伤



    护士过来扎针时,穆青衣还是紧紧抓着墨非的手,她那柔如无骨的手施加的巨大力道,让墨非都有些惊讶,似乎能从那股力量上感觉到一种坚韧如丝的情绪。

    生病还要秀恩爱么?护士眉眼含笑,抬起穆青衣纤白的手臂准备扎针。

    这护士是个刚结婚没多久的小媳妇,婚姻在她脸上增添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妩媚感,开玩笑时候神情会让人感觉有些甜。

    墨非跟护士认识,可以算是还挺熟的,看了一眼她手指的白金戒指,说道:“这只是我家的房客。额,雪云姐,你这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护士名叫谭雪云。

    “就上上个月啊,你好像是出去了。”

    “恭喜,恭喜。”墨非拿了二百块钱给谭雪云,份子钱。

    “结婚啊这是我都后悔了,真应该晚两年再结,这一结婚连以前玩的人,都不来找我了,没办法这都是父母给逼的。赶得紧,我结婚照是婚礼当天才出来的。”

    谭雪云抱怨了两句,又道,“这美女多漂亮啊,既然在你家住千万把握住机会,要在过两年都是挑剩下的。”

    墨非低头笑了笑。

    “姐不打扰你喽,有事你叫姐啊。”

    “嗯,你忙吧。”

    大约**分钟,穆青衣醒了过来,全身乏力,咳得嘴唇发干,睁开眼睛瞧见墨非在旁边,就轻轻推了他一把,让帮忙去拿杯子,而这时候才发现紧紧抓着墨非。

    她缓缓松开手,然后盯着前面的输液架愣了下来。

    小诊所里面的气味跟医院没什么不同,那是苏水的气味,由甲酚和钾肥皂的混合制剂。她非常熟悉,在她的少女时代里四处都充斥着这种气味。那时候她经常去医院,为了看母亲。

    她的母亲是位昆腔名角,在女人最好的年龄遇到了她的父亲,在半年不到的时间就结了婚。

    社会地位的悬殊,注定了这绝对不会是一段美满婚姻,穆家本身也是反对的。

    在这段婚姻磕磕绊绊地持续了九年以后,她的母亲因为生…育的原因,身材走样,原本如桃花般姣好的容颜,在九年的隐忍与辛苦中失去了颜色,虽然也还漂亮,但却失去了青春活力,就像是褪色的华服。

    而她的父亲是位精力非常旺盛的男人,早就对她母亲失去了初识的新鲜感,他在外面结识了各种女人,结婚三年后,晚上就经常不沾家。

    种种原因,这段婚姻在九年之后走到了尽头,她的母亲自动净身出户,被一个刚二十岁的女人替代了位置。

    那时穆青衣是七岁,还记得母亲经常在家里穿着很漂亮的戏服,把犹如云锦般的袍袖抖在半空,她唱的是白蛇传,那个有些悲凉的庸俗故事穆青衣现在还很喜欢。她也曾学过母亲走路念白,穿着宽大的戏服在客厅舞起水袖。

    但那是七岁以前的事了,家庭破裂之后,母亲没有获得她的抚养权,当然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她的母亲肝脏不大好,在承受了一系列不幸之后,低落的情绪使她落了满身的病症,慢性病,但每天都要吃药来维持,后来又患了抑郁症。

    穆青衣每次偷偷跑去看她,桌子上总是摆着大大小小的白色塑料药瓶,家里的气味就是苏水的气味。

    后来穆青衣对母亲的印象,是这样的画面,一个披着衣服的憔悴女人,从药瓶里倒出很多白色药片放进口中,然后用大水杯喝水。她的神情落落寡欢,苍白的眉宇之间,却似乎带一抹对人生的讥讽与嘲笑。只是见到穆青衣的时候,她还会温和地笑。

    到穆青衣上高中,学业很紧,有次连续一个月都没见到母亲,那之后她的母亲就疯了,连她也不认得。

    穆青衣十六岁那年,她的母亲在精神病院里走完了一生,临死之前身上穿的是唱戏的戏服,长长的白色水袖拖在地上,就像是坠落尘埃的一层云。

    “妈……妈……湘湘回来了妈……”

    这句话是穆青衣跟母亲说的最后一句,在折转的时间里相互重叠,悲伤似乎还更深了一层。

    她用力咬着嘴唇,眼泪不住地从脸颊滑落,悲伤因沉默而显得格外深刻。

    墨非不明白中间的关节,很是纳闷儿,不过可以确认,这小女…警肯定不是扎一针就给扎哭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递过去纸巾,“我可以借你个肩膀使使。”

    这话出口,穆青衣还真就伏在了墨非的肩膀上,哭得更加厉害,脊背都被微微颤抖。

    谭雪云过来参看是否需要换药,瞧见这幅情形,不由起了有点小恶俗的念头,这姑娘不会是被墨非搞怀…孕了吧?

    不过现代社会这没什么,她本人也是属于先登船后买票的,她冲着墨非挤了挤眼睛,那意思很明显,小子你挺有本事的啊。

    我去了,墨非很无奈地耸了耸肩,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也明白谭雪云那种促狭眼神里的含义。

    “看来换药还要等会儿。喂,美女你疼么?要是觉得疼的话,我把点滴的流速调慢的。”没等穆青衣回答,谭雪云就自己把滴点的流速调慢。

    然后又道,“小非,药完了你叫我啊。”

    “我知道。”

    “吃饭没有?姐去给你买点饭吧?”

    墨非摇头道:“不用了。”

    一会儿穆青衣从墨非肩膀起来,因为发烧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还带着泪痕,看起来真是娇弱无比。

    我见犹怜,墨非都莫名涌起一阵心疼。

    “你……你还有哪儿不舒服么?还要水么?”

    “谢谢你。”

    “你刚才怎么了?想家了么?”墨非试探地问道,他觉得一个千金大小姐出来体验生活,遇到点挫折困难什么,一哭,那肯定就是想家了。

    “我没有家。”

    “没有家?”

    墨非看着穆青衣,她在提到“家”这个字的时候,眸子中闪过的是厌恶之色,虽然隐藏得有些深,被她柔善的目光盖着,但是在“天眼仙术”的细腻洞察力之下,这种情绪还是显而易见的。

    这一定是跟家里人吵架了,墨非心想。

    ……

    (本章完)


第31章 一叙



    墨非劝慰人的技巧非常拙略,笨口拙舌地讲了半天没起任何作用,而穆青衣却把说“没有家”的原因吐露出来,但隐去了她是穆国忠中将孙女的事。

    在穆青衣眼里,她的父亲只是个始乱终弃的混账,那个男人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摧残了她母亲一生。

    那个条件极为优渥的家,对她而言,充斥的都是自私与**,那些外表光鲜的东西就像一根根带着粘稠血液的麻绳,系着家里人的手脚像傀儡般摆布,他们也希望把这些麻绳系到她的身上。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所感受到的温情大部分都来源于她的母亲。而母亲遭遇更让她对那个家产生了厌恶甚至憎恨。

    有首歌叫做落泪的戏子,里面的几句歌词,几乎诠释了母亲的一生:

    五光十色的舞台

    浮浮沉沉的生涯

    人群渐渐散去面对落幕的孤独

    戏子呀戏子

    没有自己的名字

    戏子呀戏子,没有自己的名字,穆青衣哼着这几句犹如母亲墓志铭般的歌词,眼泪再次忍不住流下来,从腮边滚落,吧嗒吧嗒地滴露在插着针头的手背上,那一刻她是孤独的。

    她像是一朵浮在水上的花,她在漂流的是她的人生,没有暖光的冷水里,漂啊漂,或许很快就会被冲散了。

    不过墨非不可能完全感受到她的悲伤,只是被她那种孤独触发了保护欲,再说也是没妈的孩子,同病相怜,他扶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肩,很认真地看着她。

    “那以后我家就是你家!”

    “你家……我……付房租的……”穆青衣结结巴巴说道,在接触到墨非的灼灼目光时候,她心里总是不经意出现爱上这家伙的错觉。

    “房租才多大点事,别说这个,还有不准再哭了啊,你可是警察阿姨。”

    “去你的,我才没那么老,才不要你这混蛋可怜我。哼,我想起来啦,你昨天中午不是还想要把我赶走。”

    “有么?你肯定是烧糊涂了吧。”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需要你可怜。”

    “当然,当然,不是我可怜你,而是你在可怜我。你看我这么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你是发了善心才可怜我,愿意在我家租房子的。”墨非无赖地说道,双手合十向穆青衣晃动着。

    姑娘家总是需要人哄的,不管如何,穆青衣到底还是出门在外又生了病,墨非不希望她再难过。

    这时他们的距离近了很多。

    ……

    下午,穆青衣烧基本退了,就回到家躺在床上睡觉。等她睡熟之后,墨非给萧长夜发了一条短信息:

    “抱歉,我不打算让穆青衣搬出去,我觉得让她住这里挺好的。”

    很快萧长夜回了过来:“我之前警告过已经你千万别跟穆小姐走的太近!墨先生你似乎没什么记性!”

    操…你妹的,墨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眸中聚成冷光,萧长夜这货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说话语气跟教训儿子似得,墨非之前已经忍了他两次,这次可有点火,也没打算给萧长夜好脸色。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也别用你以为是上流社会的东西或地位来压我,就一句话,滚出我的生活。”

    然后萧长夜就直接打过来了电话,内容很简单,拆车厂一叙。

    叙就叙呗,谁还怕谁?

    墨非家附近就有个拆车厂,应该就是那个,距离也就不到2㎞,位置在栓马街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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