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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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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电铃声骤响,指尖轻微一颤。

    是他!

    “煌,我想你了。”

    男人不曾料想,听到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

    当即怔愣原地,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急剧发酵,随时都有可能爆开。

    “我也想你。”

    仰躺在凉椅上,双腿交叉,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则举起手机,夜辜星望向天边那一轮皎白的圆月。

    此时此刻,她与他沐浴在同一片月光之下。

    安宁又美好。

    “煌,你给Ares取个名字吧。”她说。

    “……夜辰,如何?”

    纵使月光夺目,难掩星辰光辉。

    “夜辰……”

    女人轻喃出声。

    小金毛的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

    夜辜星再次回到卧室,已近九点。

    “旭儿乖,咱们明天再聊。哥哥要睡觉了。”

    “唔……”小嘴一瘪,“可我还没说完呢……”

    “可以留着明天说。”

    言下之意,还有机会给这俩孩子“深谈”。

    小姑娘欢呼一声,“小哥哥,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再聊~拜拜!”

    “宝宝……”

    小金毛是个独立的孩子,虽然他不会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丰富的表情,但自理能力和动手能力都很强。

    搬进别墅和夜辜星住在一起之后,早上醒了他会自己往身上套衣服,晚上洗澡也不用人帮。

    只要在浴室里放张小凳子,他就能自己完成所有工序,包括清洗换下来的小可爱~

    不过,小东西挺害羞,洗澡不让人看。

    夜辜星替他找好睡衣之后,就去客房冲凉。

    等她包着湿发回到卧室的时候,小金毛已经乖乖躺进被窝里,露出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头发还是湿的,耷拉在额前。

    取出风筒,朝小家伙招了招手,“Ares,这边来。”

    替他吹干头发,又打理好自己,母子俩同时窝进被子里。

    “Ares,你有名字了,想知道吗?”

    “……”

    “夜辰,暗夜星辰。”

    “……”

    晕黄的壁灯打在女子柔和的侧脸之上,小金毛看着她,动了动嘴唇——

    “妈……咪……”

    夜辜星险些喜极而泣。

    “好孩子,你叫我什么?!”

    “妈……咪……”

    这是夜辰小盆友学会的第二个发音。

    这厢母子情浓,那厢却火药味十足。

    叶洱驱车回到公寓,已经十点整。

    开锁,进门,关门。

    蹬掉高登鞋,她没有开灯,光着脚走到沙发面前,将自己狠狠甩在上面。

    一声喟叹逸出唇边,叶洱舒服得半眯起眼。

    没有什么比劳碌一天之后,彻底轻松下来更让人感受到快乐。

    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想起工作室里那堆尚待手改的礼服裙,叶洱的心情瞬间奇差无比。

    恰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

    “喂……”奄奄一息,连看来电显示的力气都腾不出来。

    “小乖,是我……”

    呼吸一滞,叶洱全身僵硬,如同被人施了定身咒。

    第一反应是挂电话。

    “你……还好吗?”

    她突然又舍不得了。

    “离哥哥……”她想起当年两人在孤儿院相依为命的日子,竟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

    “小乖!你终于肯叫我了!”

    不是疏离生分的“陌总”,而是属于她的“离哥哥”!

    黑暗中,看不见女人瞬间泛红的眼眶,只能借着窗外夜色,捕捉她眼底细碎的晶莹。

    拔牙有多疼?

    叶洱拔过,连着牙根一起,她甚至能清晰听见牙齿脱离牙床的瞬间,那种滋滋声,就像蛇吐着毒信子。

    她天真地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比这更痛的事。

    直至,她在医院的林荫道上,对陌将离说出“分手”两个字的时候,那种比拔牙还令人惧怕的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一颗心像被人揉碎,还无情地撒上盐。

    盼了二十年的人,就这样被她推开;埋藏了二十年的感情,就这样被她亲手毁坏。

    有多疼,多苦,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压下泪意,叶洱平静开口,仿佛那声“离哥哥”,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陌将离一颗心冷到极点。

    “小乖,你不公平。”男人一字一顿,带着怨气,含着怒意。

    他终于,被她逼至绝境!

    “你问我要公平,我问谁要?”叶洱喃喃出声,目露嘲讽。

    “董玥已经死了!她再也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为什么你还要判我死刑?”

    两行清泪滑落,“不……她是!一直都是!就算死了……也是!”

    “小乖!”

    “我问你,董玥是怎么死的?”

    “自杀。”

    “那她为什么自杀?”

    “……小乖,她是她,我们是我们,不要混为一谈。”

    “董玥自杀那天,”叶洱径直开口,“一一接到过她的来电。”

    “你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那头,陌将离眸色一紧,“她……说什么?”

    “她请求一一,永远不要告诉你真相。”

    “真相?小乖,你认为,单凭这两个字就能把我推开?”那头,陌将离轻笑,眼神却无比苦涩。

    “她对你下了相思蛊,还没等到相思化情,就被你逼出体外,她自己也难逃一死。”

    “……”

    “为了不让你内疚,她选择亲手杀死自己!离哥哥,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那个女人,甚至临死前,还企图掩盖真相,不惜打电话给夜辜星。

    这份深情,让叶洱恐惧的同时,也让她深深不安。

    扪心自问,易地而处,她能为陌将离做到这一步吗?

    叶洱不知道……

    她怕有一天,陌将离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爱的是另一个女人!

    如果董玥还活着,叶洱哪怕倾尽全力,也会去争去抢。

    可她死了……为陌将离而死……

    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我们……就这样吧……各自安稳……”

    董玥临死都不忘算计,可是她成功了。

    叶洱和陌将离,再无可能。

    “小乖……”

    她含泪,挂断电话。

    黑暗中,传来女人压抑的哭泣……

    她的心,也痛啊!

    啪嗒——

    灯,亮了。

    缓缓抬眼,脸上泪痕未干。

    却见男人身长玉立,就站在她身后,一袭银灰色风衣,领口竖起,黝黑深邃的瞳眸,像极了黑色漩涡。

    “辉、月?!你怎么在我家?”

    “你忘了,半个月前,我来过一次。”

    叶洱面色骤然苍白,血色尽褪……

    半个月前。

    两人分手之后,叶洱第一次接到陌将离的电话。

    也是今晚这样的情形,只是,那天的月亮很弯,像一把锋利的镰刀,风很冷,像刀片刮在脸上。

    “辉月,二姐请你喝酒。”

    彼时,他刚见完客户,签下了一份大合约,心情正好。

    “地点。”

    “暗夜玫瑰。”

    他抬腕看了看表,“给我十五分钟。”

    两人喝了不少。

    叶洱是为了纾解情殇,夜辉月却心情大好。

    反正到最后,两个人都喝高了。

    出了酒吧,冷风一吹,暂时清醒,夜辉月雇了代驾,准备先送叶洱。

    到了公寓楼下,女人开始撒酒疯。

    深夜十二点,小区大部分都睡了,叶洱这一闹,瞬间招来无数指责——

    “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了?!”

    “妈的!要撒风滚远点,老子明天还要上班!”

    “呸——什么玩意儿!”

    “小伙子,管好你女朋友——真是世风日下,这个社会,什么人都能遇上……”

    夜辉月能有什么办法?

    劝也劝了,骂也骂了。

    叶洱站在原地就是不走,死皮赖脸,又哭又笑——

    “辉月,咱……接着喝!”

    “他妈的不就是个男人嘛!我我我……”

    “床前明月光……”

    搞到最后,夜辉月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往见上一扛,直接上楼。

    “唉哟——我的头!离哥哥,你轻点儿……”

    夜辉月累得快吐血,他也喝醉了,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一口气扛着她爬了八楼,这才想起有电梯这玩意儿。

    “叶洱,你住几楼?!”

    “九……”

    “……”

    索性爬完最后一楼,又折腾半天,才从叶洱那个大得有些夸张的手提包里找到钥匙。

    谁知一进门,叶洱给了他一脚,挣脱桎梏,奔向那一大柜红酒。

    挣扎半天,抱起一坛香槟色的液体。

    “辉月,姐今天请你尝尝自酿的美味!”

    言罢,不知从哪个旮旯角落翻出两只大碗,看上去颇有些年代了。

    “小二姐,今儿……真、真不行了……”

    双腿发软,眼前直冒星星。

    他傻傻地叫了声:“姐——”

    猛然清醒,妈的,他这是咋了,看着星星,就想起夜辜星。

    不行,趁现在还算清醒,必须马上离家!

    他把叶洱拖进卧室,按在床上,“小二姐,酒……给我!”

    女人已经醉得不知天南地北,偏偏怀里死攥着酒瓶,任凭他好说歹说,就是不撒手!

    夜辉月不得已,只好用抢的。

    谁知,叶洱的力气居然比他大?!

    拽了半天,酒瓶还是被她给抱在怀里,那护犊子的劲儿,气得夜辉月差点没昏过去。

    “嘿嘿嘿……小样儿,就凭你?还想跟姐抢酒喝?边儿待着去……”

    “叶洱,你他妈的疯够了没有?!”

    脱了外套,撂在地上,夜辉月发毛了。

    应付一个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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