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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重启大明-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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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三百多人,木邦在这墙外列阵都近千人了,丁容城这时节拿什么腔调啊!

但出乎宣旨太监的意料,在丁一的逼视之下,那木邦宣慰使却连忙行礼道:“启禀制军,下官不曾听闻此事啊!前些日子,制军派来传令的亲兵,只是告诉下官,不日制军要来巡视,教我等准备迎接,下官方才前来迎接制军,哪有什么不遵上峰之令的事?这其中怕有误会。”

他是完全推得一干两净,就是压根不承认,先前在丁一刚过大金沙江时,他派过去的使者;根本就不承认他有派人过去,所以自然后面的一切,包括口出狂言,也包括丁一教他滚到军前效命等等,都不关他的事了——那个不是他派的啊,不知是谁冒了木邦名义。

“如此说来,倒是学生误会。”丁一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在那宣慰使的带领下,入了那城墙去。看来这道土墙,完全就是为了防御从陇川方面的明军而修筑的,它并不是一座城池,后面也根本就没有百姓生活于其中,走了十来里远,才有两个略大的些的寨子,或者说,这道土墙主要存在价值就是军事方面的意义。

因为先前有通传过,所以粮草和住所等等,虽是简陋,倒也是有准备好的。

“制军,这木邦又不是要反叛,咱家看他还是守规矩的,都出城来迎了。制军何必逼人太甚?”宣旨太监刚一安顿下来,却就劝说着丁一,“三宣六慰,还是以慰以抚啊!”三宣六慰就是指大明朝边境的宣抚司、宣慰司等等的土司。

丁一点了点头道:“旨意公公也是知道的,之后木邦立府,学生看看请旨教公公来当守备中官?”这一句吓得那宣旨太监不敢再开口,来这土司地方当守备中官?那还不如叫他去死!把那话儿割了,就为了跟死囚一样,被流放边陲么?

“肥球,等会为师就要看你怎么一个打四千个了。”丁一对着厉剑南如此说道,却又对谭风吩咐道,“所有饮食、水源,应当如何处理,都按章程来,却不可有侥幸之心。”谭风倒是没有什么废话,马上应了,本来他也是要求警卫营的士兵,把这里当成敌占区来对侍的。

丁一对着一脸愁苦的宣旨太监说道:“他在说谎,他害怕了,你若想得活,拿出索要赂贿的派头来,要还是这副尊容,学生却不能担保,公公能活着离了此地。”

从看着那宣慰使出现在墙前,丁一就肯定了这一点,如果不是怕了,那么宣慰使就不用在这边界交接处来迎,要知道木邦宣慰司的治所,是在现代的兴威地界,离这接壤处还有一段距离,要迎丁一也不至于迎到木邦边境来。宣慰使说他没有派人去,不知道丁一教他去效命,那完全就是废话了,真的如此,为何要修起这道土墙?

说到底,就是这位木邦的土司头子,不愿朝廷军队进入罢了,如果朝廷的军队进入,有效控制了地方,还会保持这种世袭的土司制度?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了,朝廷就是因为控制不成,或是控制成本过大,才会设宣慰司。

而宣慰司说是大明疆土,不如说是一群把出役、出土兵当成交保护费的小弟,而一旦他们实力强大了,往往就连这保护费也不想交了。缅甸本身也是三宣六慰之中的土司,治所就在阿瓦,但阿瓦朝都城也是在阿瓦,他们自己也称王的。包括思机发和木邦、孟密也是一样,他们也自称木邦王、孟密王。

这么说有着很多的历史名词,至简洁来说,也就一句话:一个机构多块牌子。

大明也是清楚的,其实这边和关外兀良哈三卫没被丁如玉打下来之前,情况基本就是一样。思机发打孟密之类,明朝还派员调停,哪里不知道这其中的问题?只不过鞭长莫及,军事实力又在渐渐衰退,只要这三宣六慰,还愿意挂着大明的牌子,保持表面上的恭敬就是了。

当听着谭风来报,警卫营已用餐完毕,而木邦宣慰使也派人来请丁一赴宴时,丁一便笑着对肥球说道:“动手。”

第四章云远承宣布政使司(三)

“得令!”肥球扔下啃得精光的鸡腿,却涎着脸对丁一求道,“先生,把您那四蹄踏雪借给咱用用成不?”看着丁一点头,肥球便又傻笑了起来,匆匆往外奔出,却对着那领着数十卫的宣慰使说道,“你赶紧进去吧,制军有些不高兴了。”

并不是人人都仰慕如周玉章一样有个天朝书生的启蒙先生,教他也仰慕华夏的文化,而不是只对华夏的繁华垂涎。这位宣慰使看上去,似乎连西南官话都不会说,更别说直隶的官话了,因为他身边还带了一个通译,看着肥球出了去,这位就和通译说了一句:“苕颠颠的!”大约是对肥球行为举止的评价吧,那通译陪笑回了几句当地的土话,便对门外站哨的警卫说道,“宣慰使来请制军,还请将军通报一声。”说着便是冲两名哨兵分别递上两小锭银子,看来门包是送熟了的,那手势倒真是行云流水,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尴尬。

只不过能入选警卫营的士兵,对丁一的的品性是极清楚,再加上现时餐餐有干饭,还有鱼肉,人啊,就是仓禀实而知礼仪,加之先前对于几个贪污的伙头军的处理,一点情面也不讲,拎将出来,查清实据无误,很干脆的押到校场上,就一刀杀了,这两个哨兵哪里会收钱?

哨卫通报了,入得内来,这宣慰使仍是客气的,甚至他还给丁一磕了头,然后对那通译说道:“与总督老大人说。木邦是小地方,不过蒙总督大驾光临,必定要是教老大人尽兴的。我是粗人,有做差了的,请老大人指点,是定会改的……通译,你不能误了事,一定要把语气放低,也绝对不要说出‘本王’之类的话。误了事,你一家的富贵,都给没有了。快译吧。”

然后这位木邦宣慰使冲着丁一谄媚地点头哈腰,看上去比哈巴狗还驯服。

丁一不得不感叹,一方之霸,真的是个人物啊!至少要丁某人做到这般。他自问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历史上。这木邦一边称王看着谁力弱就去打谁,什么缅甸宣慰司?那全不管的,打得过就打;一边当着大明的宣慰使,被人欺负了,就来找大明给他出头,一路去到万历三十四年,缅甸出了三十万大军,大明救之不及。这木邦才算玩完。

这绝对是个枭雄的角色,该守的底线。例如丁一要率兵入木邦,或是叫他去军前听令,他绝对是不干的,问起就说没收到这命令,派人去试探丁一,见着丁某人如雷霆扫穴,抬手把孟养灭了,立时说他是没有派过人去的。

但该做的事,例如布防边境之类,一件也没少做。

至于迎奉丁一,堂堂木邦王,穿上大明打官司袍,见着丁一这位比他儿子还年轻的总督,又是跪拜又是磕头,全无半分心障的,他丢弃所有的面脸,他也保守着自家的底线,因为这是他最为有利的选择!道理丁一是明白,但要他学这木邦王这么干,却就不能知行合一了。

听着通译翻完木邦王的话,丁一笑道:“是么?好啊,阿瓦不敬大明,学生要严惩之,教木邦这边,出五千土兵参战,自备粮草。学生说的是战兵,却不是民夫,你要教他分清楚才好,不要弄一些民壮来糊弄我。”

那通译草草刚说了两句就停了,很明显木邦王就算不能说,也是听得懂官话,这通译是他与丁一之间的缓冲层罢了,他叫那通译只管说,自己明显却在那里想着对策,通译早把丁一的话翻完了,接着开始胡乱鬼扯帮木邦王拖延时间,过了半炷香功夫,那木邦王才开口道:“只能出一千,最多就是二千,再多了,木邦支应不起。你与总督老大人说,请他宽恕,下官是懂事的,自然会有礼物送上,以报老大人的恩典。”

“五千,从兴威城起兵,直接发往阿瓦。”丁一没有什么耐心再跟他玩这种官场游戏,虽然与现代的少数民族语言有一些发音上的差异,少了许多舶来语,但对于当时在云南专门受过训练,精通金三角地带各类语言的丁一来说,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直接就用当地土话对木邦王这么说道,“若是朝廷调兵,还能跟你讨价还价的话,以后木邦有事,大明是不是也要跟你算一下,出兵的各种费用呢?”

这木邦王当真是位人才的,他听着丁一说出腔调有点怪异的当地方言,马上扑倒在地,磕起头来,用带着浓烈口音的官话道:“老大人明鉴,下官的官话实在是见不得人,忧心着老大人这文曲星下凡的人物,听了生厌就是下官的罪过,故之请了通译来,不是有心待慢老大人啊!”

脸面,他是可以完全不要的,他要的是实惠,只听他接着又嚎道:“但实在木邦地小人稀啊,若是五千人,便只能凑出三千民壮,二千战兵了,木邦是大明的大邦,朝廷要调兵,木邦自然尽力而为,只是木邦就这么点人,实在是调不出来啊!”这话里还带着哽咽呢。

说着他抬起头来,真是眼角带泪:“下官是粗人,是把老大人当父母一样的敬重,这话糙,可这心膛是热乎的啊!”抹了泪,又换了一脸的谄媚,“下官前些日子方自得了一块琉璃种,正想着献与老大人,今日老大人来了,却就正好当面奉上!”

丁一笑了笑,说爬起身来要去叫随从将美玉呈上的宣慰使叫住:“硕大的木邦,竟调不出五千兵?你身为宣慰使,是如何治理周边的?学生开了口,这事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若不是行,能力有限,这宣慰使就换个人来做好一些。”

这木邦王似乎是个泥人儿一般,任由丁一怎么捏,他就是没有半丝火气,听着丁一的笑,他仍旧脸上堆着笑,作揖道:“是,老大人神目如电啊,下官当真是愚钝得要紧,这就辞了吧官,教下官的儿子,来接任这个宣慰使的职位就是了。不过老大人,最多只能出三千兵了!”

丁一听着摇起头来,却对这木邦王说道:“谁接任宣慰使,自有朝廷定夺,你辞了官,本官自然会教人暂摄着,待得朝廷的旨意下来,自然有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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