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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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牵有几分尴尬,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他还能不清楚,带朱荣前来便是缓解关系的,要是儿子能和王秀、何为结个善缘,成为朋友更好了。当下笑道“再过些时日,何掌柜要来宛丘了,不知小官人可过来”
何为呵呵一笑,道“父大人过来,我直接去开封等待礼部试。不过,朱世叔要荣升,小侄先恭贺了。”
朱牵摇了摇头,道“不过是去总店打杂。”话说,分店绝对无法和总店相,那里可是开封的花花世界啊即便是开封城内外五个分店,也不是畿外分店所能拟的。
王秀却来了几分兴趣,道“大掌柜去了开封,那朱世兄岂不是要在开封参加解试,也好,开封府每岁取士人多,机会也多多。”
这话说的,那不是寒颤人嘛不过,听在朱牵耳,却另有一翻滋味,取士人多,儿子的机会会增多不少,但他不曾想到,开封府那是人才济济啊
朱荣脸总算挂一点笑容,有些洋洋自得起来,开封府事花花世界啊
“对了,既然小官人要归乡,我也不能挽留,晚我在汇轩楼为二位小官人送行。”既然王秀和何为要去开封,来日方长嘛结个善缘也好在沈墨面前为他说个好,能成为开封城内分店大掌柜,那再好不过了。
何为眉头微蹙,目光转向王秀,说实在的他真不想和朱家父子过多牵扯。
却见王秀呵呵一笑,笑眯眯地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日后到了开封,少不得打扰大掌柜。”
朱牵大喜,王秀如此路,与聪明人说话是爽,该说的也说了,他当即起身告辞。
朱家父子去后,王秀拿起一块官银赏鉴,联想起困苦岁月,不吝长长叹息,这可是足色的官银啊
何为很不高兴地道“朱牵虚伪,朱荣心怀怨恨。”
王秀眉头一挑,抛下官银,玩味地道“人之常情而已,咱们这么多东西,总不能自己雇车吧”
何为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指着王秀大笑道“你好不厚道。”
“厚道,是用在老成人身的。”王秀嘴角闪过狡黠的笑。
商水县城北大姐铺子,王卿正指挥者小厮,里里外外打扫着铺面,有琴莫言在一旁帮忙,嘻嘻笑道“大姐,那么大的铺子,光卖糖太浪费了。”
“你们去歇会吧。”王卿舒了口气,拉着有琴莫言到了小院里,道“妹子,你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不外乎经营些杂货而已。”有琴莫言有些不好意思。
王卿黛眉微挑,道“经营杂货是肯定的,但我想一定要有特色才行,贵在精不在多,若能有机会,把生意开到开封是最好了。”
“开封”有琴莫言眼前一亮,笑道“大姐,那还得几年才行。”
王卿脸色一本,决然道“妹子,你还不信了,我立下誓言,这辈子要好好为自己活一把,咱们妇人总不能让男人左右命运。”
“啊”有琴莫言抿着小嘴,吃惊地看着王卿。
王卿莞尔一笑,神秘地道“这都是大哥说的。”
“哥哥说的”有琴莫言一脸惊讶。
“是啊”王卿似乎想到了什么,贴着有琴莫言耳边,轻声笑道“待大哥回来,你们也该完婚了。”
“大姐”有琴莫言俏脸红了个通透,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这丫头,脸面还挺薄的。”王卿笑看有琴莫言背影,却发觉小厮陆尧贼溜溜偷看,立即本着脸,嚷道“陆小六,还不快干活去,找打啊你”
。。。
第82章 疯狂的陆天寿
陆尧笑嘻嘻凑了过来,贼兮兮地道“大姐,有琴小娘子怎么跑了”
王卿身手给了陆尧个爆栗,恶狠狠地道“还不给老娘去干活,不然打你二十板子,扣你这个月的工钱。 ”
“哎呀哦,知道打我。”陆尧捂着头,对王卿翻个白眼,嘟嘟囔囔地走开了。
“兔崽子。”王卿莞尔一笑,转身去寻找有琴莫言。
一大早,王秀、何为带着十个孩子出了宛丘南门,拐道向西沿着官道向商水县而去。
果不出所料,沈默的书信,让朱牵做了一笔投资,钱帛倒是没有送,在王秀回程借调分店的大车四辆,并摆丰盛的宴席,以至于何为一路调侃不已。
“这个猪牵头,当真是巴结无不用其极,我看他是想得到开封分店大掌柜。”在马车里盘腿而坐的何为,一脸地不屑。
说实在,王秀很不喜欢坐马车,颠了吧叽的还不如骑马爽快,他靠在厚厚的棉靠垫,几次挪动身子,很不舒坦地道“这个我知道,但朱牵这个人,绝不简单。”
何为一怔,旋即很不屑地笑道“不简单,是不简单,但也太过献媚。”
王秀倒是玩味地看了眼何为,意味深长地一笑,道“朱牵聪明人,不要看他带着朱荣低头,是他心有大谋划。”
“大谋划,他能有什么大谋划。”何为很不屑地摇头一笑。
“朱牵不是软蛋,你让别人得罪朱荣看看,恐怕连何掌柜也不一定能压住他。”
王秀稍加沉吟,又说道“他能够审时度势,甚至不惜降下身段,来讨好你我两个小辈,单单这份城府,你要是轻视了,今后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当何为还想说话,王秀又笑道“更让人胆寒的是,此人在我们解试榜未下之前,便刻意地笼络,除了沈识之那层干系,他必是另有目的,老江湖,老狐狸,你可不要再说别的话,让何掌柜一定要留心这位同僚。”
他未尽之言,是说连精明国人的何老道,也远不如朱牵,何老道是锦添花,目光短浅,错过了雪送炭的最佳时机,朱牵却是提前投资,二人高下立断。
何为沉默不语,却心有不甘,他是想到了老爹很多不是,王秀言下之意老爹不如朱牵,让他难以接受。
王秀也不想过多刺激,以免何为尴尬,话题一转,又道“回去后,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东京”
何为一怔,王秀言下之意,没有和他一同前往的意思,他愣了愣,郁闷地道“听家大人之命。”
王秀切牙一笑,玩味地道“我不想去那么早。”
何为点了点头,旋即又想起了什么,刚才王秀推脱的郁闷一扫而光,猥琐地一笑,道“明白了。”
“明白什么”王秀倒是一头的雾水,何为的脸分明是淫笑。
在他刚想说话之际,车子却挺然停止,外面传来车夫剧烈拉马的吆喝声。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住去路”
“让车的王秀下来”
王秀一听,倒是怪了,怎么碰到了拦路的,又直接呼他的名字,难道朱荣或是高炫找人半路拦截,他揭开帘子跳下车,何为也跟着下来。
“原来是你。”王秀目光不善,盯着四五个人前的那人看,心下却暗自盘算,如何才能脱困。
“没想到吧,王秀,我可等你好久了。”
何为又惊又怒,厉声道“陆天寿,你这厮好生大胆,竟干起拦路抢劫,难道你不知王法”
王秀一阵无语,既然人家敢带人拦他,手里还有刀子,那是狠了心要玩下去,你跟他讲王法,岂不是太可笑了。
陆天寿脸色狰狞,双目充满了仇恨,自从他跑出来后,听到县衙下了缉拿书,葛初阳也被判了监禁,这可把他给吓破胆子,根本不敢回家。
好不容易联系家里,陆大有给了他不少钱,让他躲在商水和宛丘交界,等风头过去再回来,反正葛初阳当了冤大头,一段时间后再下打理一番,大事化成小事,也是几板子的事了。
但是,他对王秀的恨却越发强烈了,在前日听说王秀玉、张启元双双成为举子,甚至连何为也了,他那个气急败坏啊想到自个流落外面,别人却风风光光,他气不打一处来,恶胆横生,用老爹给的钱,通过认识几天的酒肉朋友,请了乡间几个有身手的泼皮,按着路程拦截王秀。
“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这厮当日逃了,又落草为寇。”王秀见几个泼皮虽是凶杀,却没有多少血气,一看是平日横行乡里的地痞,心下安定了几分。他是用了心机的,一句话把陆天寿定位在强盗,这可不是流放监押那么简单,是要杀头的。
“王秀,我当日没有把你腿打断,今日要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陆天寿是一草包,压根听不出来王秀言下寓意,疯狂地叫嚷起来。
陆天寿是傻帽,不代表泼皮都是傻瓜,一个泼皮脸色一滞,明显退了一步。
何为心下害怕,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厉声道“陆天寿,你好大胆子,竟然聚众拦截暗害贡举人,难道真不怕朝廷王法”
“哈哈”陆天寿疯狂地昂天大笑,狂傲地道“我可不敢暗害贡举人,王秀,今日我要把你手脚打断,脸花了,看你还怎么去开封赴礼部试,哈哈我要让人受尽折磨,再杀了你。”
面对陆天寿的狂傲,何为又惊又怒,惊的是陆天寿竟在荒郊野外官道大胆如斯,一旦手脚断了,脸面破了,算能参加贡举,也不会被朝廷所用,怒的是陆天寿竟如此下作,简直不是个东西。
宗良、刘仁凤等孩子也陆续下车,围在王秀身边,一个个怒视陆天寿等一干泼皮,连四个车夫也走了过来,个个手持马鞭,怒目相向。他们是万事兴陈州分店的伙计,有责任护着王秀和何为,不要说王秀,是何为也是他们要护卫的人,何为要有任何闪失,即将任的何老道能放过他们
王秀也是下车前的惊秫,此时此刻,他心淡如止水,如同看小丑一样,看着陆天寿蹿下跳。
陆天寿见王秀丝毫没有惧色,不免有几分无趣,对方十几个人全然不在他考虑,一大半是瘦弱的孩子,还有个女孩子,他身边五个泼皮,那可是乡里有名的凶悍之徒,手里都有家伙的。
他狠狠盯着王秀,恶毒地道“几位兄长,看你们的了。”
四个破皮冷笑着要,却被一个泼皮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