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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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也是一片繁忙,张启元也要去宛丘,陆大有的再次到来,让张山极为不悦,勉强接待了。
事也很简单,知县大人办事,那个雷厉风行,判葛初阳买凶伤人,仗五十,监三年。当然,葛家也是大出血,让知县、县尉、主簿三位大人吃了个饱饱的,才把仗百、流登州改过来,待进去后下打点,用不了一年也能出来。
陆天寿倒霉了,人倒是跑了,被县衙发了海捕书,陆大有实在没办法,县衙又不理会他,往日里的狐朋狗友见了面摇头,葛家也怨恨陆天寿的馊主意,葛三恨不得把陆天寿狠办,酝酿成主谋,减轻侄子的罪责,实在没办法,只能再求张大善人了
张山何许人也趋利避害之人,儿子好不容易巴结沈默,哪能再搭理让沈默震怒之人,推三堵四的。
“老兄和我数十年交情,我儿与小官人又是同窗,我家的姐又与小官人有婚约,还望老兄相助。”陆大有真的没办法,心恨张山薄情,却不能不低头了。
“三郎有事,我自会过问,待让他在外面躲几日,风头小了自会无事。”张山压根不想过问,万一被何老道摆一道子,那可得不偿失了。
“好了,明日大哥要起程了,我不相留了。”
既然人家下了逐客令,陆大有脸皮再厚也不能坐了,好歹是自家东床快婿,只得起身道“明日,我与小女一同送贤婿,他们的婚事也该办了。”
“也好,也好。”张山一脸虚伪地笑。
日落西山,王成出去与几位老友吃酒,谢氏在家摆一桌酒菜,请李寡妇过来,也算是商量子女好事,既然是邻居,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可讲,反正都是女眷。
王秀却趁机溜到了李家,被他三说两说,有琴莫言俏脸晕红地开门,进了前厅,那沐浴后一身白衣,清丽素颜让他眼前一亮,淡淡的处子幽香,令人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
“妹子,看着是什么”王秀打开小食盒,拿出一碗晶明透亮,红艳夺目的物事。
“哥哥,这是何物”有琴莫言眼前一亮,被吸引住了。
“答应你的糖葫芦,今晚兑现诺言,可惜是白糖的。”王秀拿出勺子,挖出一颗冰糖山楂。
有琴莫言虽是惊讶,王秀亲密地举动,让她芳心乱跳,急忙要接过来,却被王秀闪了过去。
“我喂你。”
有琴莫言俏脸如霞,眼脸低垂,细声道“哥哥莫要说笑,娘回来不好看。”
“大娘在吃酒,无暇回来。”王秀笑了笑,又道“尝尝看味道如何我可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有琴莫言含情脉脉地看了眼王秀,剪水般地眸光落下,轻轻咬了口山楂,一怔神的功夫,把整个山楂吃了进去,慢慢地嚼咽下去,却惊喜地道“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啊哥哥,如何做成的”
王秀放下碗勺,轻轻地笑道“用糖熬的,大姐也会了,待我不在时,你们可以熬制,糖葫芦吃着,消食,散淤血,可惜我做的不好。”
“很好吃我要学会”有琴莫言痴痴看着王秀,脸蛋红的不能再红,后面的话被吞了下去,太羞人了。
王秀望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允吸着如兰似麝的芳香,几乎控制不住胸激动,猿臂伸展,一把拦住那芊芊细腰,将有琴莫言柔若无骨的娇躯拥在怀。
“哥哥”有琴莫言不想王秀会将她搂在怀,一颗芳心几乎跳出来,秀眸闪过一抹慌张,想要挣脱却全身无力,十五个春秋,印象第一个男人抱住她,那浑厚的男人气息,让她为之痴迷。
“妹子,我明个要去宛丘了,让我抱抱好吗”王秀低声道。
有琴莫言脸蛋如同火焚,几乎要晕了过去,但她还是道“哥哥,今个大娘来说亲,早晚是你的人,还是安心赶考。”
王秀长长吁了口气,轻轻嗅着浴后秀发的芳香,感受着娇躯轻轻的颤栗,柔声道“怎么,刁蛮的小丫头,现在成了温顺的小娘子”
有琴莫言莞尔一笑,紧张减了几分,竟抬起螓首凝视王秀,轻声道“哥哥能变的聪明,难道奴家不能变”
王秀脸色闪过一丝尴尬,心有些慌张,灵魂附体的事太过匪夷所思,连他也无法理解,是绝对不能说的,变聪明了那聪明吧
不只是什么时候,他对有琴莫言忽然在乎,但可以肯定,他很在乎她,没有什么为什么,是很在乎她。
“傻丫头,好好等我回来。”
“嗯”有琴莫言把螓首深深埋在王秀怀,尽情感受这一刻的温情,只希望时间能定格,不要过得太快。
“妹子,总有一天,我要在漫天花雨,娶你”这一刻,王秀也迷醉其。
。。。
第58章 宛丘县
次日,王秀、张启元、何为等近百名学子启程去宛丘参加解试。
城外商水码头边,送行的人山人海,都是学子家人故友,也有县里那些帮闲小厮,大家或是嘱托勉励,或是一一话别,反正是人情汹汹、一片乱麻,县里不得不派几十名土兵来维持秩序,以免发生不必要的骚乱。
王家和李寡妇母女自然来了,这也向其他人家昭示,有琴家的姐许配给了王秀。
张启元第一眼看到一身白衣,如同滴落仙子的有琴莫言,竟是一个晃神,愣了半天没反应,低低沉吟道“商水县竟还有如此绝色美人,王大郎这小子真是好福气”
张山见儿子痴迷有琴莫言,不以为然地一笑,却拍了拍儿子肩膀,轻声道“东京美人甲天下,好为之”
张启元默默颔首,再看正关注他的陆贞娘,也算是妖娆艳丽,此时此刻在有琴莫言的照耀下,却显得那么的庸俗不堪,让他生出一阵厌倦。
王成望着儿子感到一阵自豪,近半年来,儿子的种种经历和作为,让他有恍然若失的感觉,却又由衷的欣慰。原来,整日里呵斥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郁闷,现在可好了,儿子不来个仅华丽地转身,还要去参加解试,无论结果如何,都让他深深感到自豪。
“大哥,自己在宛丘不要不舍得吃,哦,别看书太晚了,要早点休息。”谢氏太不放心,儿子还是第一次出远门,怎么都觉得还有没交代清楚。
“娘子,快开船了。”王成知谢氏心疼儿子,却不得不提醒。
谢氏白了眼丈夫,又怜爱地看着儿子,道“一旦放了榜赶紧回来,别爱外面贪玩,娘给你做最爱吃的烩羊肉。”
“娘,我知道了。”王秀心里暖暖地,一点也不觉得谢氏嗦,他有感于母爱,越发融入这个家庭。
“秀哥儿,好好考,姐等你好消息。”王卿笑咪咪地,她在给王秀打气,但他晃了晃素手,两个玉指做拧状。
王秀捏了捏鼻子,翻个白眼道“大姐放心,这段时间还劳累你,我会给大姐带礼物的。”
“算你聪明,你说的我记下了,待你发解了贡举人,姐把生意做到开封。”王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许下了诺大的愿望。
“好了,大姐,从长计议了,我要走了。”王秀笑咪咪地,心情不错,但他的目光转向有琴莫言。
“去啊快过去。”李寡妇推了推女儿,对王秀嚷道“大郎,考完了无论过没过,都赶紧回来,知道没”
王成瞪了李寡妇一眼,暗骂这贼婆娘一张破嘴,你说什么不好,非得说没考。谢氏莞尔一笑,拉了拉丈夫袖子,王卿却向有琴莫言挤了挤眼,神色颇为玩味。
有琴莫言脸蛋红扑扑地,在娘亲的催促下,扭扭捏捏来到王秀身边。
王秀想到昨天晚的香艳,切牙一笑,故作地深深吸口气,坏坏地道“我要走了。”
“哥哥,这是平安香囊,愿哥哥早日题名回归。”有琴莫言脸蛋红红的,递给王秀便像针扎一般,退到了李寡妇身后,引的众人一阵莞尔。
“老弟,咱们该船了。”张启元并没理会陆贞娘,甚至没有回一句话,便走到王秀身边,目光隐晦地扫过有琴莫言。
王秀并不待见张启元,但他还是勉强颔首,又对家人行了一礼,道“爹、娘,孩儿船了。”说着话,目光却落在有琴莫言身。
有琴莫言一直关注王秀,却见他目光火辣辣地,禁不住俏脸一红,垂下螓首。
张启元却尤其关注,见王秀和有琴莫言郎情妾意,他的脸色还是那么平静,笑容依然让人如沐春风,目光还是那么的真诚,谁也不知道他真实的想法。
该说的也说了,该拿的也拿了,众多士子了船,他们与送行家人挥手作别。
望着逐渐没于眼际的码头,还有那牵挂心头的伊人,王秀站在船尾,轻轻感叹一声。
“老弟,在想些什么”
王秀不用看,听声音知是张启元,他淡然一笑,道“今岁,解试考什么题。”
张启元愕然,随即暗笑王秀是不是傻了,州里解试考题想那些作甚,你又不是神仙,还能把考题题目给看穿了。
他忽然发觉,有时候王秀还真有趣,往往语出惊人,傻的令人捧腹,但细细想想又觉得傻话充满了智慧,笑道“看来老弟能人所不能”
王秀切牙一笑,转手看着张启元,道“不是能人所不能,是看看能不能瞎猫碰死耗子,要是真能碰三次,解试、礼部试、殿试,岂不是撞了大运”
张启元见王秀磨了磨洁白的牙齿,那带有邪味的笑,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没来由一阵心揪,勉强笑道“我可没那份自信,你还是慢慢想吧”
一旁的意味肥胖书生,平素里也是瞧不王秀的,此时目光却充满了敬畏,用巴结地语气道“老弟要是真有门路,何不说来听听,让众位同窗受益。”
王秀翻个白眼,咂咂嘴道“南山经之首曰鹊山。其首曰招摇之山,临于西海之。多桂多金玉,或许考这个。”
张启元嘴角猛抽,暗笑简直扯淡,这厮拿人开涮,要真能搞出考题,还不藏着掖着。
胖书生也狂吞口水,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