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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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格不能对张启元全然放心,却也算是有不少好感,也没有认真考虑,道“殿下说的是,我来和张启元接触看看,他要是心怀苍生社稷,倒是可以培养的。不过,还有几天殿下要大婚了,还是静静修养为宜。”
“我这不是天天修养嘛”赵桓一阵苦笑,朝廷一片乱麻,王黼、杨戬、林灵素闹腾的越来越不像话,再加王秀筹建于民夺利的银行,真让他头疼,算社稷如愿传到他手,想必也是千疮百孔。
“殿下放心,王黼、杨戬不过跳梁小丑,林灵素更是不成气候的妖道,倒是有钟离秋支持的王秀,需要多关注两眼。”在唐格眼,靠献媚出身的王黼、杨戬等人长久不了,王秀也逃脱不了能臣命运,倒是钟离秋得到他的重视。
赵桓脸色木然,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 赵福金脸色很不好看,把王秀的亲笔诗词都撕了,连名贵的焦尾琴也砸了,赵多福怯生生在一旁,弱弱地道“四姐,那琴可是爹爹赐给你的。”
“砸了砸了,管那么多干嘛。”赵福金没好气地瞪着赵多福,俏脸含着浓浓的煞气。
赵多福年龄虽小,但宫的孩子早熟,她能感受到父爱的偏私,美艳的四姐受到爹爹的疼爱最多,平庸的她是一位普通的公主,再平凡不过了。
或许她根本不知道,正因为她的平凡,才没有被卷入宫廷是是非非,才得到赵福金的照顾。
“既然四姐对王秀不屑一顾,干嘛生那么大的气”赵多福很不理解。
“哼。”赵福金脸蛋微赫,美眸一阵慌张,急忙气匆匆地道“谁稀罕他,我气的是爹爹想把我许配给他,要真的成了,他天天混在勾栏里。”没法再说下去了,她不由地瞪了眼一俩疑惑的赵多福,咬了咬银牙,跺脚道“走,跟我找爹爹去。”
“找爹爹干嘛”
“笨死了你。”
在延福殿的阁子里,赵佶脸色也不太好看,他身边坐着的是小刘妃,自从大刘贵妃归天,他郁郁寡欢,把对大刘贵妃的思恋全部给了女儿,小刘妃的出现再加李师师,让他对女人重新充满了热情。
“看来王秀还是个风流种子。”赵佶半躺在卧榻,语气悠悠然。
刘妃抿唇一笑,真是美人一笑百花羞,她却轻破朱唇,柔声道“官家,没想到这位直阁还真是性情人,竟然在樊楼写起词曲,恐怕在东京红了半边天。”
一提到樊楼,赵佶干咳两声,尴尬地道“娘子,王秀受命组建公署,千头万绪的事,他倒是好了,留恋在烟花市井不亦乐乎,让别人怎么看他。”
刘妃作为得宠的妃子,是知道赵佶取向的,官家虽说是风流不假,但对待赵福金是极为认真,尚公主的人不仅精挑细选,还要人品才德出众才行,决不能是风流种子,你把皇家女了过了可怎么办
可以说放在平时,王秀的行径赵佶的不会有反感,反而会大有得到知己的感叹,可事关最得宠的赵福金,恐怕赵佶心里会产生不妙的印象,她美眸流转,看了眼一旁侍立梁师成,轻声道“官家,人家有才,自然得到那些小娘子亲眯,待几日把他召进宫,奴家也想让他填词。”
赵佶心不是滋味,却也不好薄了刘妃面子,勉强笑道“娘子想要宣他进宫。”顿了顿,又目视梁师成,道“王秀夜宿樊楼,我看事情很蹊跷,让你查的怎样”
梁师成身子微曲,恭敬地道“官家,王秀在樊楼通宵达旦饮酒,醉了也睡在水云阁,并没有其他僭越。”
刘妃莞尔一笑,梁师成说的委婉含蓄,但她何尝不明白什么意思,赵佶是怕王秀去樊楼多了,历史是耐不住风流才子的引诱,做出了不伶俐的好事,有李师师在啊绿帽子可不是男人所愿。
赵佶的心思正如刘妃所想,他真怕王秀在樊楼久了,李师师会和王秀勾搭,男人嘛最怕的是什么无外乎失去权财,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勾搭,李师师不是他的娘子,却是他的禁脔,一位容易被别人偷食的外室。
梁师成见赵佶没有反应,又说道“王秀虽然夜宿樊楼,流连歌姬舞妓,正事却没有耽误,总理各国事务公署衙门一如既往,已经快要成型了。”
赵佶点了点头,忽然问道“江宁府的海商案,那边怎么样了”
梁师成心里盘算,赵佶突然问起了海商案,他慢悠悠地道“海商案和江宁工商银行由钟离秋操办,从次的奏章看一切顺利,底金达到了三十三万金,各地的富商和海商颇为看好,官家不必操心。”
“哦,看来这些商人还是有底蕴的。”赵佶目光闪烁。梁师成从赵佶眼色看出异样,士大夫整天叫嚷天下民力丧尽,要求取消苏杭应奉局和殿省一些衙门。但是海商案和江宁工商银行还在筹备,得到数十万金,似乎滚滚财源在眼前,他们简直是挑战赵佶的耐心。他拿住赵佶的心思,谨慎地道“那些大措简直不可理喻,官家放心,有钟离秋和王秀,相信明年可以见到成效。”
。。。
第一六零章 真诚的张启元
第一六零章 真诚的张启元
其实,他也挺矛盾的,王秀流连樊楼也让他腹诽,你去哪不好非得去樊楼,难道不知道官家要许配你婚事,还不老实几天,等尚了茂德帝姬只要不过分,东京的美人多的是,何必急于一时。
话又说回来了,平心而论他不想王秀入皇家,他非常看好王秀,像看好当年的钟离秋,希望王秀能做出点成绩,凭他和王秀结下的善缘,王秀能成为他的一大助力。
似乎,王秀还是年轻了点,经受不住东京风华的侵蚀,早早地醉倒在温柔乡里,有多少才子佳人,都没有跨过这道坎。当年,他也是看重王黼的潜力,才结下一份善缘。
“既然江宁一切顺利,把钟离秋调回来是不是妥当”赵佶犹犹豫豫,似乎下不了决心。
梁师成脸色平静,但他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这是什么意思把钟离秋调回东京,难道江宁不需要能人压阵了要知道江宁的海商案和工商银行,可是公署运行的第一步,断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但他还是选择妥协,这是必须的,沉声道“再等段时间,应该可以。”
“宣蔡鞗进宫”赵佶端起饶州胶胎双龙青瓷杯,慢慢品了口茶道。
梁师成脸色木然,躬身缓缓退去。
王秀并不知道宫事,当他忙忙碌碌到了晚,蔡易是心里有鬼,几次来到公厅却支支吾吾,倒是他笑眯眯地,像是一点事也没发生,其实真的一点事也没发生,一切都在他算计,蔡家不愿他也不愿,蔡家愿他也愿,皆大欢喜。
一路出了衙门,见张启元笑眯眯站在门前,他眉头微蹙,不知张启元卖的哪门子心思,还是含笑迎去,拱手道“子初兄,有段时日不见了。”
张启元笑的依然是那么温和,还礼道“闲来没事,找你吃杯酒。”
王秀考虑张启元万般心思,唯独没料到对方请他吃酒,从那道眼神能看出真诚,绝没有别的目的,他情不自禁地点头道“我来请子初兄。”
“也好,谁让你风头正盛,不吃你吃谁去。”张启元淡淡地笑了,仿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正盛,我的穷的要向银行借钱了。”王秀索性开句玩笑。
“银行,嗯,赶明我也去借贷。”张启元笑了笑。
还是在樊楼的水云阁,这里几乎成了王秀的定点,他们二人用了一张方桌对面而坐,叫几碟小菜,两壶浊酒,没有让酒女来侍候,只有琴台的秦献容在轻抚着琵琶。
随着阵阵悦耳的丝竹声,张启元饮了一杯酒,长长出了口气,看了眼不远处一边弹着琵琶,一边偷眼扫过王秀的秦献容,当那道眸光惊鸿般躲开他时,才浅浅笑道“大郎嗯,实真是好福气,难怪被士人羡慕,都被传为嘉话了。”
王秀撇撇嘴,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有几分寂落地道“这也叫好福气,我倒想跟你换换。”
“我,可没有降服这群小娘子的本事。”张启元呵呵地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自然,他的用词很微妙,也很谨慎。
王秀不明白张启元为什么突然找他,既然想不出来他索性不想了,跟张启元好好吃一顿酒。自从他来到这个时代,无论是第一个压力,还是第一个关注的人,都是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人,更是他认为最难对付的人,至少他这样认为。
一直以来,张启元在他面前,仅有一次失态和一次出丑,再也没有任何的纰漏,两人每次交集都是温尔雅,除了知根知底的沈默,没人知道他们的笑容下,隐藏着致人死地的利刃,待人交友游戏人间方面,他认为自己不如张启元。
既然张启元打太极拳,他也来个四两拨千斤,大家玩的是高雅。
“人嘛都有第一次,多来几趟樊楼,慢慢习惯了。”王秀嘿嘿一笑道。
“你可不是沉迷声乐的人。”张启元双目精光一闪,有意无意地说了句。
王秀把玩着酒杯,神色有几分玩味,洒洒笑道“谁都会变的,当年会现在也会,子初兄说是不是”
张启元心里有点迷茫,王秀说的不错,去年的王秀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而今沉迷声色似乎合情合理,自己好像真想做了。他再次看向王秀清澈的双目,眼角余光抓住秦献容有几分幽怨的眸光,再次坚定心判断,绝对没有错,王秀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才有今天成,绝不会为了美色放弃,走到这一步享乐,别人可能会信,他可是看着王秀一步步崛起的,有时候看是真的,往往是障眼法。
这厮差点把我糊弄过去,他恨恨地瞪了眼王秀,迎着那真诚的笑容,淡然道“知登州宗泽,因建神霄宫不虔诚,被除名,编管。”
王秀警惕地为张启元倒杯酒,他不明白张启元为何说不搭题的话,谨慎地道“李伯记又何尝不是受到连累。”
“我一直很怪,智者不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