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保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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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逆转,这回该君莫忧换上胜利者的甜美笑容,无辜至极的轻声问道∶“修罗,你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煮的咖啡不好喝吗?”才说着,眼眶便红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早在眼眶伺机而动,随时准备决堤泻下,声音更是凄楚可怜。
不明究里的李承烈见君莫忧委屈伤心的模样,怒火就蔓烧全身,身体微倾向范修罗,笑容可掏,低声对范修罗发出威胁,“你是什么意思,莫忧的咖啡明明煮得很好喝,你干麻找碴让她下不了台?如果你敢让莫忧的眼泪掉出眼眶的话——”此时他放在桌底下的左手,早暗藏银针,随时准备往范修罗的身上扎下去。
“我——”范修罗百口莫辩,该死!那个丫头可真不简单哪!
同样深黯箇中奥妙的李承瀚和武叙飏乐得落井下石,你一句我一句的争相替君莫忧抱屈——“我看修罗八成是故意开莫忧小姐的玩笑,这咖啡非常好喝,承瀚,你说是不是?”武叙飏说完就把棒子转交给李承瀚。
李承瀚一接手就猛点头,“叙飏说得没错,听说修罗很喜欢捉弄人,果然是真的,莫忧你别被他骗了,你煮的咖啡很好喝,大哥保证!”
“真的?”君莫忧顺势装得更楚楚可怜,心里早因范修罗那一脸屎相笑翻天。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就要修罗喝光它,你相信我们吧!”李承烈以雷霆万钧的气概保证,接着便“警告十威胁”的睨了一脸苦瓜相的范修罗一眼,笑里藏“针”的说∶“修罗,你就快喝光它,别再捉弄莫忧了。”
“我——好——好——我喝就是了——”闪着灿烂光辉的银针就在身旁伺候着随时准备“修理”他,他还敢不喝吗?除非他活得不耐烦,或者突然皮痒,想尝尝李承烈独门的“针灸术”,问题是他目前没这份“雅兴”。
在“两害相权取其轻”的考量下,他只好摒住呼吸,一口气喝掉那半杯不知加了什么“调味料”的恐布咖啡,“哑巴吃黄莲”的滋味,此刻他深切领教啦!
唉!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
君莫忧真是痛快极了!大笨牛,我早料到你会有和承烈交换杯子这招啦!哈哈!
她太过得意以致于笑出眼泪,机伶的以“破缔为笑”当掩护,一脸天真无邪、开心拍掌的说∶“太好了,修罗果然是和我开玩笑的。”
“哈——”只剩下半条命的范修罗,死要面子的硬撑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李承烈见她重拾笑颜,才收回威胁范修罗的银针。
李承瀚心情之好不下于君莫忧,武叙飏则为自己又免费欣赏了一出精彩的“公主复仇记”
而心情大好。
不着痕迹的替心上人报了“摔跤之仇”后,君莫忧不再搭理手下败将范修罗,而把注意力转向初次见面的武叙飏,“大哥,这位是你的朋友吗?”如果她没猜错,(奇*书*网^。^整*理*提*供)这个男人一定不只认识大哥,和承烈及范修罗八成也关系匪浅。
“我不但和承瀚是朋友,同时也和艾森及修罗是旧识,﹃狂党﹄的﹃纪录狂﹄就是我,请多指教!”武叙飏的回答立即证实她的揣测。
果真如此!刚媲桑谴蠹叶妓闩笥崖蓿“芨咝巳鲜赌恪!※愉快的话题一直到夜深人静,月姑娘也在打呵欠才曲终人散。
在其他三个人的好意和默契下,留宿“忘忧小筑”的只有李承烈和君莫忧。
君莫忧打算“善加利用”李承烈的“夜盲症”,抱起枕头卷着被单去敲李承烈的门——“你说什么?”李承烈但愿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和你一起睡。”君莫忧字正腔圆、以中慢板重复一遍。
“这——”
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旋即用甜得让人的心几乎会漾出蜜汁般的声调,如梦似幻的轻语,“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很忙,我如果睡眠不足一定会影响音质和肤色,对拍摄广告和练唱一定会有影响,但我一个人睡又会因为想念承烈而做恶梦惊醒,很可能会睡眠不足,耽误工作进度,而我发现,在你怀中睡着的那几次,我都没有做恶梦,所以才会想和你共枕。”
“你不怕我?”老天!他在妒嫉自己,这个叫“艾森”的自己。
“有什么好怕的,一来你有夜盲症晚上看不到,二来,我相信你是君子,不会做令我讨厌的事,而且如果你是那么差劲的人,大哥也不会和你如此深交了。”
君子?好一个伟大崇高的字眼!李承烈暗叹一声,对“艾森”更加妒嫉,莫忧竟然对认识不久的“他”如此信任!他心情复杂至极。
君莫忧怕他不答应,使出浑身解数的撤矫∶“好不好嘛?”
“你留下来吧!”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尽管他吃艾森的醋,但是他却疯狂的想和她相依相偎。
“太好了!”她马上钻进被窝,免得他出尔反尔,“那我先睡了,晚安!”
“安心睡吧!”他熄了大放光明的大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睡灯。
然而在躺平和她分享被单之际他就后悔了。老天爷!她居然全身光溜溜的裸睡!
阿弥陀佛!哈利路亚!阿门!他这才想起,她从以前就有裸睡的习惯,他那时曾三番两次纠正她,没想到她依然“坚守传统”。
要命,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在如此的软玉温香缠绕下还能不动凡心,偏偏他就是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拼命告诉自己,“我是抱枕,我是抱枕!”,可惜无效,眼看自己那双热血沸腾的色手,蠢蠢欲动,迫不得已,他只好趁理智还有势力的当儿,对自己的耳朵施以“弹耳催眠”
,让自己抱着满腔遗憾和焚身欲火睡去,“危机”才告解除。
君莫忧才没那个空闲注意到他的反应,喜孜孜的霸占他温暖厚实的胸膛和强壮可靠的臂曾,三不五时的蠕动撒娇。
真不可思议,承烈的外形看起来文质彬彬,十分修长高朓像个优雅的贵公子,有点弱不禁风的斯文味道,她以为这样的他一定没什么力气,不能对他太粗鲁,没想到实则不然,承烈的胸膛好宽厚、双臂好强壮,就算把她高举旋转绝对没问题。
她不禁想起小时候,承烈总是把她放在肩膀上,让她舒舒服服坐在他的肩上嬉戏,她还以为那时是因为她还是小孩子,而承烈已经是大人,所以才抱得动她呢!
想着想着便带着无限甜蜜入睡。
她不经意的一个转身,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雪白纤臂玉腿,便缠上李承烈的胸膛和小腹。
好不容易利用“弹耳催眠”镇压住满腔爱火情欲的李承烈,给她这么一投怀送抱立刻破功。
一下就好,只吻一下,他就再对自己施以“弹耳催眠”。他的感情因子不断的怂恿他一亲芳泽。
她柔软娇艳的朱唇微启,吞吐着淡淡的香气,彷佛在邀约他似的,令他心神荡漾,忘了身在何处。
“莫忧——”
他狂炽的爱终究淹没了理智,任凭痴情不悔的唇瓣吻上她的。
“我是爱你的,莫忧,这一生只爱你一人,我的莫忧——”他忘情的反覆低声呢喃,一次又一次,好温柔好温柔的亲吻着她。
君莫忧早在他的热情下清醒,但她不敢让他发现,否则这一份缠绵一定会立即消失,她不许,这是她盼了好久好久的梦啊!
所以她发挥最高的演技,噙住深情的痴泪,不敢让它夺眶而出,就怕惊扰了如梦幻般的幸福。
承烈,我的承烈,你果然是爱我的,你果然是爱我的,你果然是!
他每吻她一次,她想留住他的意念就加深一层——既然已确定他对她的情是爱情而非她所担心的亲情,她就不会再让他逃走,绝对不!
她不相信什么爱情需要资格的论调,她只相信既然两人相爱,无论如何都应该比翼双飞,毕竟人的一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蹉跎浪费,这是她的爱情观,所以她一定会说服他,摧毁他的“恋爱资格论”。
不过此刻,她只想全心全意的沉醉在这份柔情蜜意之中。
李承烈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又拉回理智,恋恋不舍的再度对自己施以“弹耳催眠”。
君莫忧意犹未尽,以高超的演技装成似在睡梦中的挑逗他,勾引他的热情。
李承烈再度陷入濒临破功的甜蜜危机,理智和感情激烈交战得几乎迸出火花。
面对此情此景,滚落一地银光的月儿,不知是该同情李承烈,还是祝福君莫忧。
※※※※※李承岚一听秘书说李承瀚已到了公司,便火速冲进总经理室,他有太多的疑问要当面向他问清楚。
“大哥!”他面色凝重,火药味隐约可见。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告诉你。”李承瀚一副平静自然的神态。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上回你告诉我莫忧出国去,我调查的结果莫忧最近根本没有出国纪录,你为什么要骗我?”
“是吗?”李承瀚面不改色,“或许她临时又改变主意没有出去吧!”
相对于他的激动,李承瀚显得很平静。“我正是要找你谈这件事。”
李承岚眯起含愤的怒眸,让自己冷静一点,“这件事就算了,这阵子圈内谣言四起,说我们李氏和飞讯合作的第一位歌手就是君莫忧,是真的吗?”
“是真的。”
“不可能!莫忧不可能答应的,何况莫忧目前还下落不明!”李承岚失控的咆哮,“除非她现在和大哥在一起!”
“莫忧现在确实和我在一起。”
“莫忧她——”李承岚转念一想,旋即转怒为喜,兴奋的叫嚷∶“大哥说服莫忧,让她答应接受我们的栽培了是不是?”
他会如是想无可厚非,因为这些年来李承瀚对君莫忧登台的执着并不下于他。
李承瀚定定的看着难掩狂喜的么弟,不带感情的公布残酷的真相,“说服她的不是我,更不是你,所以她的唱片制作人也不会是你!”
“我不允许!除了我,谁也不能成为莫忧的制作人!莫忧不可能答应的!”彷若从天堂坠落地狱的打击让他发狂,“不可能的!”他拍案怒吼。
李承瀚对他的创痛无动于衷,继续把话说完,“不管你怎么想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谁也不能更改,包括你!再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