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觉得这些东西确实诡异,再放在家里,怕是要出大事,于是两口子商量了下,决定把这些东西埋回老坟山。这时王根茂老婆已有了早孕反应,吐得厉害,无奈,王根茂只得硬起头皮,独自上了老坟山。在埋这些东西时候,王根茂心疼得厉害,到手的宝贝又要丢掉,换谁都不甘。最后,王根茂到底没忍住,挑出几样金饰,偷偷带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王根茂老婆醒来,发现睡在身边的男人已不见踪影。开始以为王根茂出工去了,可直到晚上,掌灯了,也不见王根茂回来。王根茂老婆急了,到处去找去问,可没人见过王根茂。最后在老坟山上,大家终于找到了王根茂的尸体。他死状奇怪之极,他是以跪拜的姿势死在一座老坟前的。刚看到他时,大家以为他没死,叫他,他不应,有人跑过去拉他,他噗通一声就倒了下去。借着火把,大家才发现,王根茂其实已经死了。他死得很惨,随身携带的小锄头,深深钉进了他的前额。也不知杀他的人是谁,力道狠极,锄头居然全部钉入了他的脑袋里。他满脸血污,双眼圆睁,表情惊恐,锄把朝下,上面鲜血淋漓。大家又发现,那坟墓前面,竟然摆放着几根金项链和几个金戒指,整整齐齐,如贡品一般。
这样,王根茂竹林挖宝的事情在村子里传开了。懂道的老人说,王根茂千不该,不该一开始把这些东西往老坟山上埋;王根茂万不该,不该在挖地见血后还把这些东西带回家;王根茂最不该,不该到最后还财迷心窍,拿走了那些金项链和戒指。因此王根茂惨死老坟山,那是他活该。要知道,这些东西,在被王根茂埋在老坟山的那一刻起,就被某个东西盯上了,那东西,应该就是那墓里头的……
我听得冷汗直冒,问王师傅:“那后来呢?王根茂老婆没事吗?”
王师傅把烟屁股吸得嗞嗞作响,说:“毛事,也幸亏她正好怀了崽,要是没怀崽,也难说。”
大嘴不解,问:“这和她怀没怀孕有什么关系?”
王师傅丢下烟头,探脚蹍灭,说:“这你就不晓得了吧,怀崽的女人百邪不侵哦。”
大嘴睁大眼睛,惊叹道:“还有这事!”
王师傅咳了几声,笑笑,对我说:“所以啊,你搞的这个东西,还是不要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我头皮发麻,连声说:“不要了不要了,谁爱要谁要。”
大嘴指指地下,问王师傅:“那这链子,就让它一直埋在这?”
王师傅看他一眼,反问道:“难不成你还想要?”
大嘴赶紧摆手,说:“我哪敢要,我是怕……”说到这,大嘴紧张兮兮地看了看周围,接着说:“我是怕这地方从此就不干净了。”
王师傅咧嘴一笑,说:“这地方什么时候干净过。”
“呃……”大嘴像被捏住脖的鸭子。
阴器打造计划就这样泡了汤。猴子知道后,马后炮放得砰砰响,说他早就不赞成了,可我鬼迷心窍,就是不听,现在好了,阴器没做成,惹来一身骚。我懒得鸟他,就觉得郁闷。出了这事,我不敢在自己房间睡了,收拾了些东西,搬去了大嘴那。出门前,我去药店买了几根艾条,点燃了放在屋里使劲熏,驱邪去味,一举两得。阿德也真是命硬,中邪后,一不得病二不来灾,整天过得乐哈哈,活蹦乱跳。直到他后来搬走,我们也没把这事告诉他。至今我想起他,仍觉得此人非同寻常,实在匪夷所思。
这事过去一个礼拜后,一天傍晚,我独自在公园散步时,有人在后面叫了我一声:“李非凡!”
我转身去看,愣住了——我看见了钱伟。他叫我?我东望西瞅,没看见其他人,他站在我面前几米外,对我微笑,看似没有恶意。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问:“你,叫我?”
他点点头,向我走来,到我面前,他停下了。他面色蜡黄,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与我以前所见油头粉面的他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有事么?”我冷冷地问,面无表情。面对此人,我无法亲切,即便此时,他正予我善意的微笑。
他掏出烟,递给我一支,我没接,他有些尴尬,把烟塞回烟盒,说:“那个,我知道,你看我不爽,不过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他顿了顿,补充说:“关于郭薇的。”
郭薇?!我感到心脏猛地一跳。我看看他,面露疑惑。
“话说起来有点长,这样吧,我们到那边去,坐着说。”他说着,指指路边的石凳,朝那边走去。
我迟疑了几秒,走了过去,他坐在石凳右边,见我来了,又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指着空处说:“坐吧。”
我没坐,说:“说吧,什么事。”
他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说:“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那个什么,我抢了你的女朋友,你看我不惯,也是……”
“什么?”我打断他,问:“你说什么,我女朋友?你是指郭薇?”我承认我喜欢郭薇,在和她相处的日子里,我多少也感觉到她对我透露出一些友谊之外的好感,当然这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像猴子对张晓静。可现在钱伟居然说郭薇是我女朋友,难道郭薇对他说了些什么?或者郭薇根本就没被刘月梅附体?我突然有些激动,看着他,等他说话。
他诧异,看了看我,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地,摇摇头说:“原来是她骗我,我还以为,呵呵……”
“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
钱伟点上一支烟,说:“以前我追她的时候,她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我问是谁,她告诉我,是你。”
“这样。”我一时无语,原来这丫头拿我做挡箭牌,我情绪复杂,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
钱伟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安慰似地说:“其实也不算骗吧,我看得出,她喜欢你。”
我淡淡笑了笑,没说话。
钱伟深吸了口烟,吐出细细长长的烟雾,说:“我想和你说的是,郭薇,我是说现在的郭薇,我觉得,已经不是郭薇了。”
“噢?”我故作惊异,没多说话,我在等,看钱伟后面要说些什么。
钱伟弯下腰,把手臂平放在大腿上,看着远处的树丛说:“郭薇出车祸后,去上海治疗,从上海回来后,她给我打了电话,态度变化之大,说实话,我当时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我真想不明白,她怎么就突然会变得……不瞒你说,当时我甚至以为,她是不是这里出了些问题。”钱伟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一个以前对你那么冷若冰霜的人,怎么就突然会对你变得那么热情,那么深情款款。当时她刚回来,她父母看得紧,不让她出门,于是我们就经常通电话,电话里不好问,所以我就没问。不过她对我态度的突然转变,在当时,虽然我觉得奇怪,但也很高兴。后来终于,她能出门了,我们见了面,聊天时,我问起她,为什么你突然就肯接受我了?她说在上海治病时她想了很多,发觉其实我还是蛮好的,所以就……”钱伟说到这,停下来,摇着头苦笑。
“嗯,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也没想那么多,反正她接受我了,高兴还来不及,想那么多干什么。但是,和她交往一段时间后,我渐渐地,觉得不对劲了,我发现,她和另一人,越来越像,有时我几乎以为,她就是她。”说到这,钱伟脸上,流露出极为恐惧的表情。他手里夹着的香烟,已烧成了烟头,挂着长长地烟灰,几乎要烧到他的手指,他却浑然不觉。
“烟头。”我提醒他,他猛地一颤,烟灰断裂,跌落在他的皮鞋上,他扔掉烟头,感激地对我点点头,深吸了口气,说:“她像的那个人,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刘月梅。我在心里,说出了这个名字。瞬间我也紧张起来,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尽量平缓地问:“后来呢?”
“后来。”钱伟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显然,他十分恐惧,他又摸出一支香烟,正要往嘴里放,突然想到我,于是把烟盒打开,伸给我,我犹豫了下,从里面拿出一支,他替我点上,自己的却没点,他握着火机说:“后来,她越来越像那个人了,举手投足,说话时的动作和表情,几乎和那个人一模一样,有时候,我甚至以为,坐在我旁边的,不是郭薇,而是她!”
“她是谁?”
“她,她叫刘月梅。”
“啊!”即便早已猜到,当钱伟从嘴里说出刘月梅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惊叹了声。
“怎么,你认识她?”
“听说过。”
“哦,呵呵。”钱伟笑了笑,紧张的情绪似乎有所缓解。
“那么,再后来呢?”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后来,先说刘月梅吧,你不知道吧,在郭薇出车祸前,出第一次车祸前,刘月梅在郭薇出事的地点,遭遇了车祸。我记得那天,我开车带她郊外,来到我和她以前经常约会的地方,我对她说,我们分手吧,她不肯,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和她不合适,她就问我,是不是喜欢郭薇了,那时我正在追郭薇,她是知道的。我说是,她就特别激动,情绪很坏,又哭又闹的,我烦得很,就丢下她,自己开车回来了,后来,第二天,我听说,她出车祸了,我去医院看了她,听说她伤得很严重,可能会成植物人,后来,她真的就成了植物人,我很内疚,要不是扔下她,她也不会……但是,不瞒你说,我内疚的同时,又感到一阵轻松。”
我冷笑了几声,没说话,钱伟看看我,又把头低下,说:“我知道你现在在心里骂我,其实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蛮那个什么的,衣冠禽兽吧。”
自知之明。我心里想,但没说出口。
“但在当时,我真的感到轻松,刘月梅这个人,性格很固执,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摆脱她,她却……然后郭薇就出车祸了,这你就知道了,后来你们就和她走得很近了,说实话,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