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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匈奴皇帝-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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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当初董太师麾下,论统率之才,徐荣为首,段煨次之,其余人等,皆莽夫也,不足为惧!”李儒接话道,瞥见吕布,又补上一句:“当然,奉先之骁勇,亦是独步天下!”

    原本自觉被小视了吕布,脸色有些阴沉,闻言,这才好看了些。

    心中微叹,李儒向刘渊禀道:“强攻不可取,若要破之,得将其诱出关寨方可。只是,以段煨之沉稳,再加其麾下兵力薄弱,怕是不易。”

    “今日上午,末将领军叩寨,引得敌骑出战,好好杀了杀对方威风,只怕他们会更加小心,不敢轻出!”这时,吕布补充道。

    刘渊闻言点了点头,观寨前一片,骑军交锋过的痕迹明显,杂乱的马蹄印记,还有诸多未被烟尘覆盖的血迹。

    抬眼向西张望,段军营垒后,险峰相连,地势高绝,从此望,需得仰视之。两侧山脉绵亘,绝崖深谷边,树木葱郁。细细倾听,寨后似乎还能听到河水南流潼击山石之音。

    “派人传讯段煨,就说孤约他营前叙话!”刘渊突生兴致,他想见见那段煨。

    夏卒传信,段煨得悉,当即召集骑兵,要出寨,被属下劝道:“将军,小心敌军有诈!”

    “无妨,刘渊以夏王之尊临阵,他都不惧,本将若龟缩不出,岂不徒教天下人笑话!”段煨此时倒不以为意,他也想见见这胡夏之王。

    虽则不惧,段煨只领千骑而出,却依旧小心地背靠营垒,并不向远处的侍卫军靠近。营门并未关闭,营中的其余士卒人影闪动,很明显随时准备着接应段煨回营。

    刘渊见状,呵呵一笑:“这段煨啊,当真是小心过头了。既已出营,何故如此‘小气’,徒教人笑话。既然他怕我们耍诈,那我们便迎上去吧!”

    说完,便催着战马上前,只是令吕布与隆頡率两百侍卫军士卒护驾,缓缓向段煨逼近,往前行进了一里地,驻马。见状,段煨亦引两百骑上前。

    “可是段煨,段忠明?”隔着数丈的距离,刘渊盯着段煨问道。

    段煨面色沉稳,额角有些皱纹,唇下短须,昂着头打量着雄姿英发的刘渊,沉声答道:“正是本将!夏王刘渊?”

    “段将军,好久未见!”旁边的李儒亦拱手道。

    “李儒!”段煨见着笑眯眯的李儒,又在吕布的身上扫了一圈:“二位投刘夏,倒是令人惊讶地很呐!”

    李儒呵呵一笑,并不答话。

    “昔年凉州有三明,镇压胡乱,战功赫赫,威震海内,诸胡畏服。以段颎公最为强悍,屠灭羌人大小部落无数。将军为段公亲族,风采不凡,颇有纪明之风啊!”刘渊微微吹捧道。

    凉州三明,以段颎对胡族手段最为血腥残酷,令草原诸族又惧又恨。不过刘渊这胡王,对段颎的行事方法,反倒是颇为赞誉,很合他心思,不臣服,要作乱,那便死。

    “夏王,有话直说,何必扯到已作古十数年的族兄!”段煨似乎并不吃刘渊这套。

    刘渊轻笑一声:“对段将军,孤‘仰慕’已久。如今孤亲率大军而来,如泰山压卵,若将军识时达务,尽快来降,孤必以上将待之。否则,孤之大军攻寨破击,徒耗将士性命不说,待孤破军之后,就怕将军之下场,不妙呀!”

    听刘渊口吐威胁之语,段煨冷笑一声:“本将手下亦有精卒上万,若夏王有信心击破,来攻便是,不必作此口舌!我段氏,从不惧胡族之寇,若能多杀伤尔等性命,以尔等首级祭祖,想必先祖、族兄于九幽之下,亦可含笑了!”

    “放肆!”旁边的隆頡闻言,当即怒喝一声。

    刘渊止住隆頡,冷眸一闪,声音清冷下来:“那便战场上见真章吧!”

    先是一顿,刘渊嘴角露出哂笑:“将军如此镇定,怕是就等着关中李、郭等将来援吧!呵呵,善意提醒将军一声,彼辈匹夫,与之合兵,不一定是好事啊!”

    “今日与将军相谈甚欢,来日再叙!孤这便告辞了!”临了,刘渊故意大声道,声音传得很远。随即转身带人离去。

    见状,段煨眉头稍皱,不作反应,回营。

    “大王,看来段煨实无降服之意啊!”归队路上,李儒低声道。

    “孤本就未想过以口舌便能说得段煨投效,还得靠刀兵方可!走,天色不早了,往南北两向再探探!”领军转向,在段营附近再探查了一番,摸得差不多了,方才归营。

    而段煨,虽然心知刘渊的目的,却不敢出兵阻止。


………………………………

第262章 李郭东来

    回归定城大营,洗净奔波的尘埃,趁夜,刘渊召集诸将于定城堂上议军。

    “今日,孤亲自往敌营探查,段煨依险要立寨据守,我军纵使士卒精锐,数倍于敌,亦不可骤下。段煨此人,就今日交谈所得,其抵抗意志坚决,兼具将才,若其死守,我军想要东进,怕是难矣!”刘渊跪坐于案,细细道来。

    听刘渊这么一说,本显轻松的气氛沉凝了下来,刘渊环视一圈,面上倒没多少凝重:“不过孤观敌塞,虽则险要,但并未成关,且不似井陉、函谷那般的极狭之关,需得大军驻守。段煨立寨,但其兵力薄弱,孤意明日大军逼近敌营下寨,派军试探攻之,称称敌军守卫的斤两!顺便逼一逼段煨,李、郭等人,来得太慢了!孤都兵临城下了,他们还未至!”

    “诺!”

    ……

    “将军夏军撤了!”手下小校有着“劫后余生”的感觉,望着缓缓后撤的乞活军,对段煨禀道。身上甲胄之上有些刀剑划痕,沾染着鲜血。

    说做就做,第二日清晨,刘渊便果断领军西南向,在距离敌营五里地处下寨。随后便率军出击,逼上段营。

    强攻探营,这样消耗士卒攻击的事情,自然落到了乞活军身上。纳入此军,这便是他们的宿命。新补充了五千多野蛮人,只配备军器,也未怎么训练过,这样的强攻血战,正好以作练兵事。

    之前血战得生的乞活军士们,在此次扩充之后,得以升职,大多充为基层的队什伍长。不过依旧未熬出头,还是得继续拼,继续以敌人首级为自己搏命,赚取军功,直到成为中上层军官,方能脱离最残酷危险的一线厮杀。

    此次的乞活军,有之前老兵的基础,比起当初初成军时,要强得多。至少,指挥上,虽然依旧做不到令行禁止,但对秃瑰来说,已经够用。

    段军营垒,据山隘横绝阻道,绵延一里多,纵深足够,但以段军兵少,先前抵挡起乞活军的冲击,也颇感压力。

    坚固的栅栏寨墙,此时显得有些破败,被夏军的冲车撞击,虽然扛住了,也留下一些缺口,正有士卒在修缮。

    营垒一线,残留着不少夏军尸体,死状凄惨。纵目一望,段煨有些感叹:“这些夏军,太疯狂了,作战毫无章法,但如此不惜命,令人生畏啊!”

    “传令下去!治疗伤兵,休整待命,未参战的士卒,给本将将损坏的寨墙加固,派人严密巡视,不得有片刻间歇!”段煨远望已经撤远的乞活士,冷声命令道。

    夏军立寨并不是很远,极目远眺,能望到庞大军营的轮廓,绵延数里。业已清楚敌军之众,足有数万,都是精悍之士。段煨眼神深处,有些晦暗,今日夏军之进攻,明显只是试探,并未出全力。

    若仅靠他这点人马,依靠这还未建成的关隘,想要抵挡夏军,难!这点,段煨心底清楚,头一次,对他一直看不上的李傕与郭汜,心中充满了期盼,怎生来得如此之慢!

    段煨坐立难安,日思夜想的援军,此时已入华阴境内。李傕与郭汜当然已知兵贵神速,但碍于之前反应并不快,夏军已然南渡,方决定动向。强挟天子出征,扯皮也耗了些时间,再加召集聚集散布长安、京兆尹的士卒,准备粮草,一切妥当驰援而来,就几人而言,已经够快了。

    两人合军,共计四万步骑。闻李郭之来,段煨终于松了一口气,命属下负责防御,亲自领亲卫向西,迎接二人大军。

    数万步骑的行军长龙,越过华阴,正遇奔来的段煨一行人。向前张望,天子座驾被严密“护”在中央,在侧是些随驾大臣的座驾。段煨心中微叹,这汉家天子,还真成为李郭二人的玩物,被裹来亲征了。

    虽然是傀儡,但天子驾临,段煨还是率先上前拜见,三跪九叩:“臣,华阴侯,左将军段煨,参见陛下!”

    刘协掀开帘幕,探出头来,一路的颠簸,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见“恭谨”跪在地上的段煨,还是温声出言道:“将军,免礼平身!”

    “谢陛下!”

    “好了!陛下车马劳顿,亟需休息,来人,送天子继续前行,至大寨安歇!”李傕策马后来,催促着停顿的大军继续进军,很是跋扈,转头看向段煨:“段将军,还跪着干什么,天子都免汝行礼了!”

    御驾上的刘协闻言,脸色冷了下来,双拳紧握,迎着李傕恶狠的目光,却不敢出言了。用力扯下珠帘,这他唯一能做出的“反击”了。

    “二位将军,可算来了!再拖些时日,只怕夏军已经入寇渭南!”段煨表情严肃道,对李傕与郭汜,倒用不着那边“恭敬”,他东御夏军,可不只是为了他自己。

    “忠明守卫关塞,抵挡夏军,辛苦了!如今情况怎样?”三人并辔而行,对段煨的态度有些不满,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夏军数万步骑叩关,我兵力薄弱,只得据险要御守,纵使如此,也感压力巨大。夏军的战力,二位应当心中该有数,何况此次乃夏王刘渊亲至,所携当为夏国最精锐之士卒。所幸二位支援终究到了,也不算太晚!不过纵使有二位相助,我军还得处守势,正面对决,恐怕还不是夏军对手!”

    听段煨这么一说,李傕与郭汜心情沉下来,似乎想起了当初在牛辅麾下,雄兵三万,依旧在河东被须卜赤弇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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