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大时代-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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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当时才十三岁的胡景翼二话不说,带着十几人骑马从长安城里冲了出来。随后,便是胡景翼雪夜独斩七关,追杀三百里,手刃仇人的传奇。
知道靖**溃败这个结果后的陈诚一点都不惊讶。陕西那边以前就是个火药桶,遍地的都是吃不饱饭的好汉。也就是这两年化肥能够大批量的生产了,他们才能将一家老小的口给糊住,不至于一个大老爷们听着娃娃的哭声在墙角跟里抹眼泪。
好不容易这生活才变好了一点,而且还有越变越好的架势,谁鸟靖**的那帮人啊。好吧,于右任老先生在关中是有点名气,可是名气能当饭吃吗?打到军阀什么的,不就是想要换个人去坐龙庭吗?
关中的大老爷们虽然有很多没念过书,可是一点都不糊涂。你们爱咋咋地,别Tm的尽是扯犊子。
趁着大雪,一口气跑回了温暖的广州的于右任苦涩地对孙汶道:“百姓根本不知道革命的意义,跟他们说革命,什么都不懂。但是你要是说起一亩地能多打两百斤粮食,他们就兴高采烈了。”
孙汶安慰道:“未来是光明的,但是前途是曲折的。不要因为一点失败就灰心丧气。陕西只是边边角角,要看到我们的大军已经开进了中原,不日就能够将那些反动军阀打倒。”
于右任却是意气消沉,只是不住地叹息。
等于右任等人出了大元帅府之后,胡汉民上前道:“我看于老他们已经是被打怕了,被敌人吓破了胆,不复言勇了。”
孙汶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严肃地道:“那也不怪他们,哪晓得陕西的老百姓这么不识大体。只不过是拿了他们一些东西,再就是出了一些男女的作风问题,我觉得这很正常嘛。结果他们怎么就对我们革命的队伍喊打喊杀起来了呢?”
“就是!”胡汉民激动地道:“我看,就应该把那些刁民狠狠地杀上一批,这样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做革命。”
激动完了之后,胡汉民又有点迟疑地道:“可是这样一来,陕西那边的敌人不就是能抽调出来,用于河南战场了吗?要是多了陕西的敌人,凯申他们的计划还行不行的通?”
“放心!”孙汶很有自信地道:“凯申乃是军事方面的大才,我是很相信他的。他带领的黄埔军,就打的很好嘛,都快打到洛阳去了。”
“我看那个叫常凯申的就是一个憨货!”说这话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名为憨玉昆。他大声地对着身前的刘镇华道:“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跟南边的那些人一起的好!”
刘镇华今年刚二十二岁,正是精力过人,胆大包天的时候,手下又有着憨玉昆,王天纵等一干豪雄,就想着自己也能像是黑龙会那样一飞冲天。
可惜前年攻打洛阳失败,他就只好跑到陕西去避祸了好一阵子。等到冯国璋派了曹锟,吴佩孚等攻取河南的时候,他才从陕西回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面,靠着以前的关系和威望,他又拉起了一只数千人的军队。
不过这个时候,他的野心就没那么大了。什么入主京师,制霸天下之类的,那是想都懒得想了。现在他的目标已经变成了谋取一省之地,当个像是曹德贵那样的山东王就行了。
南军北伐,在他看来,就是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年黑龙会不就是借着庚子之乱的机会一飞冲天,扶摇直上的吗?读了好几本成功学的刘镇华认为,只要他把握好这次的机会,就能够实现胸中的抱负了。
只是,到底要投靠哪一边呢?这是一个问题。
刘镇华陷入了沉思。
南边的革命军开的价钱很高,说是北伐成功之后,就将整个河南都交给他。这当然是大话,但是他想着就算没有整个河南,那也至少有半个河南吧?他只要把洛阳,开封等地吃到肚子里去就心满意足了。8
第二十九章 头痛
第二十九章头痛
刘镇华,胡景翼,常凯申。。。。。这些人开始走上了历史的舞台,上演出了一出出的剧目。?
在大雪之前短暂时间中,合纵连横,勾心斗角,悲欢离合,数十万大军转战河南各处,驻马店,开封,洛阳等地百姓一夕数惊。
洛阳城中,便有好些人为了南军的动向而焦虑不已。这些本地的大商人,大地主,大官僚们,最是害怕战争这种事情了。打输了,南军杀过来,就要把他们的家产搜刮一遍。运气差点就要家破人亡。
就算是打赢了,本地的驻军,各路的好汉们,难道就不需要犒劳了吗?怎么算都是要亏本的。如果是能够控制的战争也就罢了,大伙还能趁乱点国难财。但是现在南军来势汹汹,大有直捣黄龙的气势,这就让大家同样的有了风雨飘摇的感觉。
乱世之中,人们更为需要神佛来安慰他们的心灵。所以位于城西的白马寺中,香火很是旺盛。前来上上香拜佛的人是络绎不绝。
“嘿,”瘦小的行者看着外间的善男信女,出了冷笑,“这些人,当真是可笑啊。”
“哦,那你说有何可笑的?”宝相庄严的主持慈眉善目地道:“说不出来,就罚你今天不吃晚饭。”
不吃晚饭对行者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就算是一星期,一个月不吃饭,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既然师傅问了,那他自然就是要回答的。
所以,行者就道:“我笑这世间之人,平时沉迷于爱恨情仇,只知道贪图享乐,到了快兵临城下的时候,才来求生拜佛,岂不是太迟了一点。”
“善哉,善哉,”主持道:“徒儿此言,虽然太过偏颇,倒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么,要如何解救世人,使他们脱离这些孽障荼毒,得大欢喜,大清净呢?”
“没办法,”行者将眼睛一翻,怪叫道:“我又不是佛祖,哪管这世间洪水滔天?”
“况且,”行者眉毛倒竖,凶厉冰冷的杀气在霎那间一闪而过,他冷笑道:“就算是佛祖,不也是救不了所有人吗?该死的就死,该活的才活。”
“世间万物,成住坏空。”主持慢慢地念了一句,然后垂,低眉,道:“心外无境,万法唯识。悟空啊,你想怎么做就去怎么做好了。生死,成败,善恶,不过是镜花水月,当不得真的。”
“此言当真?”行者围着主持看了许久,道:“师傅你怎么这般的好说话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哦,那为师又是怎么样的了?”主持闭上了眼睛,仿佛有淡淡的佛光笼罩在他的身上。
“师傅你不是经常说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吗?”行者道:“难道我想出去杀人,师傅你也不管?”
“不管。”
“。。。。。。。。”,行者的眼中露出凶光,低声问道:“那我要是想杀师傅呢?”
“尽管放马过来。”
“。。。。。”,行者看了主持半响,然后道:“哼,说到底还是拳头大的才有道理。如果你不是悟出了阿赖耶识,也未必就是俺的对手。”
“我唯识宗的阿赖耶识也教过你了,”主持睁开眼来,淡淡地道:“你也曾在与为师的心心相印中感受过阿赖耶识的境界,为何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是无法靠着自己进入那种境界?这个问题,你可曾想过?”
“那不过是这门神通和俺的性相不合,”行者傲然道:“要不我们都不用神通,比比谁更强了?”
“痴儿,痴儿,你始终是悟不透啊。”主持叹息,道:“那你就出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了。我也不给你约束,只是想你在出招之前,先想一想,在想一想,想上三遍,如果你还是没改变心意,那就放手去做吧。”
行者默然,瞪着主持看了半响,忽地一声怪叫,身形化作流光,便消失不见了。
那一天,天朗气清,晴空万里。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洛阳城西的白马寺中冲天而起,直径十多米的金色光柱直插入天际。点点金色的光屑像是雨点一般地从光柱上落下,还未落到地上,便不断地分散,直至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无数的善男信女,包括那些不怎么信佛的人,都被这神佛降世一般的神迹所震撼,舅舅的不能言语。
主持看着那金色的流光直奔天际而去,嘴角含笑,吟道:“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一切有为法,应作如是观。”
“恩?”陈诚忽然觉得头痛,就像是有人在用电钻在脑门中打洞,“痛?又是怎么了?这个世界真是变得越来越难以让人琢磨了呢。”
“哇,”趴在躺椅上的林梦楚惊讶地叫了起来,“难道你最近憋得很辛苦?”
“胡说!”
“才没胡说呢,不然的话,你什么好好地忽然就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了吗?”陈诚愣了,伸手在鼻子上一摸,果然湿漉漉的。将手放在眼前,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还真是流鼻血了呢,”陈诚盯着血迹看了一会,感觉头痛的不是那么的厉害了,然后才道:“大概是最近天气太干燥,所以毛细血管破裂了。。。。。。”
“你在胡扯什么呢?”林梦楚没好气地道:“我们是那种会因为天气干燥而毛细管破裂,然后流鼻血的人吗?现在是冬天,空气是湿冷湿冷的好不好?而且,就算是一座山塌了下来,你也不可能流鼻血的啦。”
说到了这里,少女大声地道:“你是不是又在开什么禁忌的法术,或者是几天几夜不睡觉地工作了?”
“有吗?”陈诚回想了一下,然后很肯定地道:“你说的那些都是没有的!我们每天不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么?这个你应该清楚才是。”
“哼,那就是你憋得太久了!”
“。。。。。。。。。”,陈诚苦笑,道:“我最近不是憋得太久,而是喷的太多啊。”
“恩,是该试试过一段苦行僧的生活了。”他若有所思地道:“最近头痛作的也太频繁了。”8
第三十章 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