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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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海棠跳了,大风鼓荡……很不巧,今天她穿的乃是一件裙装。王策早有准备的在下边仰头一看,忍不住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哇哦。春光灿烂。可惜,还是穿得太多了。”
“啊!”诸海棠这一跳就发现不对,涨红了脸尖叫着掩盖着:“王策,我恨你。你昨天让我今天这样打扮,一定是故意的。”
一阵打打闹闹之后,五杰陆续试过之后,逐步掌握这种极限运动的诀窍。王策才敢放心大胆:“大熊,都准备好了没?”
诸海棠依旧愤愤然:“我现在知道,为何你的轻身术如此出色了。”
“嗯?这对修炼轻身术有好处?”王策吃了一惊,果然不愧是修炼天才,什么都能往修炼上头想:“今天我们是来玩的,来放松的。忘了修炼吧。”
这回诸海棠率先往下蹦,然后一个个跟下饺子似地往下大落体,一个个陆续发出极限般的尖叫吼叫,端的是酣畅淋漓。
那种感觉,当真就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都处于最舒爽的巅峰一般。
“哇哈,太过瘾了。”阿皮大喊!
“我以后还要来。”鲁克如此尖叫。
五人在风中,从山顶陆续坠落,时不时的抓住树藤和树木作为缓冲,一下下地往下坠落。尖叫声激情声,一路坠落。
每一个人心有余悸,惊心动魄,却又回味无穷地落在山脚下。
诸海棠率先转过脸来,若有所思:“你不是化穴境,你突破了!”
“海棠妞,如果你不是修炼天才,一定会可爱很多。”王策无语,大家都在玩蹦极,都在全心全意的享受,就这姑娘居然注意他在过程里泄露的修为迹象。
诸海棠的脸上浮现一抹绯色,傲骄的冷哼!
极限运动这么痛快的事,只来一次怎么够。尤其是大熊他们这些第一次试过滋味的人,更是充满热情的继续往山顶。
一路往上,说起了立秋节的话题。诸海棠忽然流露一丝担忧:“听我爹说,这次立秋节,不知为何,来参加的年轻高手,比往年要多。”
“剑神山派人来了,大世国亦派了使节团过来。尤其意外的是……”诸海棠驻足,流露奇怪神色:“诸子学宫今次也派人来了。”
王策动容:“不会吧,诸子学宫距离北唐很远啊。”不是很远,而是非常非常远。诸子学宫和北唐之间,相隔了好几个国家。
诸海棠百思不得其解:“我爹反正是长吁短叹。”
王策心底咯噔一下,难道……朝廷将生大变?
……
“王策一定要死!”
一名锦衣青年在装饰华丽的屋子里,来回几步后,斩钉截铁!
一旁的中年男子苦笑:“忠王,怕是不成的。王策隐隐为两衙年轻一代最强,只怕我北衙今次参加的人是无人能敌。”
“而且,从十六年前那件事之后,陛下碍于压力,虽未将我解职。可是,北衙上下根本视我为外人,只把我当成摆设,不允许我插手任何事。”
锦衣青年眼中涌起无穷怨毒之色:“我不管,总之,王策一定要死。陛下派大内营暗中保护那个小杂种,暗中下手是不成的。立秋节,是一个机会。”
这名中年男子沉吟道:“忠王,我以为,若想王策死,倒不如从其他人下手,公然在演武时错手杀死。”
忠王不满:“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可是,六宗五家,你能指挥哪一个?哪一个信得过?”
中年男子笑了:“忠王莫非忘了前些时候的事?王策与北冥宗,可是结下大仇了。”
忠王沉吟:“这件事,你替我办了。”
等这中年男子离去,一名犹如鬼魅的锦衣男子从屏风后转出来,慢条斯理:“杀人的刀,总是会有的。重点是,陛下的态度。”
“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为了报仇,我愿意放弃一切。”小忠王狞笑!
“哪怕,再来一次兵变!”
第058章 释息境,复活李成梁
“王策不能死!”
某一处某一地,一名锦衣老男人一脸冷峻肃杀:“解世铣,今天在这里,我是警告。如果那孩子死了,我会亲自要你的命。”
解世铣忽然哈哈大笑:“信王,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警告我?”
“可笑,简直可笑。”解世铣冷笑:“王策是死是活,那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倒奇怪了,谁都知道小忠王要他死,你信王居然不想他死。你们皇室为何不商量清楚了,再来告诉我!”
信王森然大喝:“解世铣,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忠于陛下,那自然是好的。可是,我北唐的未来,没必要扯上一个孩子。他只是一个孩子。”
解世铣冷冷道:“信王,你似乎忘了,十六年前的叛乱,就是因为这个孩子和他的母亲。你想再来一次吗?”
信王沉默,解世铣徐徐转身:“信王,你希望一个孩子毁了北唐的未来吗!我不会亲眼看着我的追求,毁于一旦。”
“绝对不会。”
信王怒斥:“陛下不会允许你那么做的。”
解世铣淡漠:“我既然是陛下的爪牙,那么,为陛下做他不想做的事,一样是我的职责。哪怕陛下因此责怪我,杀了我,这件事我一样会办。”
“谁挡了陛下的路,我就杀谁。哪怕是王策!”
“所以,王策一定要死!”解世铣头也不回地走掉,余音震动:“信王,你放心,我不会在立秋节杀他,我北衙年轻人当中也没有人能在演武中杀了他。立秋节上动手的,令有其人。”
信王默然半晌,咬牙握拳,看着天边,仿佛在对某人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人害了你的儿子!绝不!”
……
北冥宗!
一名北衙男子交出一个密封的蜡丸。
又一名身穿儒衫的男子搓开,看了一眼,神色一动:“你等一等。”
这名儒衫男子走入环绕山上的建筑群中,一座古色古香,颇有历史的小楼中:“宗主,忠王希望我们这一次派一个厉害角色,杀掉一个叫王策的小子。”
阁楼中,两名男子悠然自得的对弈。
“王策,就是那个重创小安的家伙?”宗主忽然问道。对面的男子抬头微笑点头。
宗主忽然流露一个古怪的笑意:“应承下来。”
儒衫男子踌躇:“那是否需要重新派人?小安是本宗比较出色的弟子之一,如果连他都不是对手,本宗年轻弟子里,大约只有最出色的那几个才可能杀了他!”
宗主略一沉吟:“不必。”
……
“大表哥,你何必千里迢迢地过来。”
一名英俊的年轻人神色间流露几分傲视与调笑:“听说你这一次是在一个小鬼身上吃亏了,不会这般的丢人吧。”
周参领流露一抹隐蔽的怒色,笑道:“所以才想请你帮我教训一下那个小子。不过,那小子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你未必能对付。”
英俊青年傲然:“大表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可是姚家年轻一代最出色之一。你修为不成,那不是我们姚家不成。”
狗屁姚家,狗屁姚思淮!周参领终于被这家伙的傲气激怒,心里愤然大骂不已。
这个姚思淮乃是姚家旁系出身,家境贫寒,若不是他周参领时时相助,能不能有今天都还难说。今日,姚思淮居然把那些傲气洒在他身上,他如何能不恼火。
在心里骂了一句忘恩负义的家伙。周参领却知道,他得罪不起姚家,勉强一笑:“是啊,就靠你来帮我夺脸皮了。”
姚思淮傲然淡道:“放心好了,你以前待我好,我自然记得,这面子我一定替你挣回来。”
忽然一名男子匆匆追赶上来,在一名姚家中年人耳边低语几句。这名中年男子应承着什么,然后,走到姚思淮几名年轻人身前说!
“家主有令,一旦在演武上碰到一个叫王策的小子。杀了他!”
……
距离立秋节,只剩下七天。
七天里,从各地赶往京城的人马,络绎不绝。京城里一眼看去,似乎到处都是武道强者。
每一路人马,似乎都别有一番心思,或许是夺取演武名次,以振家族及宗派名声,或许在心里酝酿这,如何杀死一个叫王策的小子。
忠王想王策死,信王不想王策死。解世铣想王策死,谈季如不想王策死。皇帝不想王策死,另一些人却不是那么打算。
一切的源头,都与十六年前的叛乱有关。叛乱的残余者,参与者,甚至卷入者,每一个似乎都别怀一番心思,似乎无法忘记那一次叛乱。
那一场叛乱的相关信息,却仿佛被有心人掩盖起来,教人无法查出真相,永远都是那么的含糊其辞。
那一次叛乱,到底发生了什么?王策和他的母亲到底是谁?
立秋节的到来,王策的参加,隐隐令京城一夜沦陷,勾醒许多人的记忆。犹如火山的岩浆,暗暗涌动,不知几时爆发。
……
母亲是谁?王策是谁?
王策本不在乎,他知道自己是谁,不需要别人来告诉他。如果不是关系自家生死,这一些本来扯不上他,他亦不必在乎的。
关于叛乱的信息,实在太少了。王策查过,很难查出真相。或许唯一蒙在鼓里的大约就是他。王策不无自嘲地想。
好在王策素来豁达,并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所以,果断的把这烂事放下,暂时专心修炼。
或许王策一样感觉到,某一股的暗流在蠢蠢欲动。这令王策萌生一些危机感,这促使他多日来在专心成为炼师的同时,一样比较专心修炼。
有王策分享的丹药和灵石,以及九紫同心莲炼制成的丹药。皮小心等,几乎每一个都有一两个境界的突破,王策麾下的十二名少年普遍已达到先天九境。
王策呢?
无名心法的犀利,王策现在是发现了。尽管每天的修炼时间不如旁人,可王策的修炼进度,绝对不比旁人慢。
当王策合理增加一定修炼时间,又有九紫同心莲等宝物,不计浪费的花销灵石,修为简直是飞快。
吞下最后的一枚九紫同心莲炼成的丹药,王策徐徐炼化药力,任凭霸道的药力在身体里冲击!
默默然,过了良久,王策忽然发出一声低啸,一跃而起,只觉浑身清爽无比:“九紫同心莲果然是好东西,可惜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