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的儿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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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连夜的急行军,侦察兵小分队的确有些疲倦,杰睁大眼睛躺在哨所里面,侧耳聆听着各种声音。小马等三人将鬼子尸体用沙包处理后回到茅寮闭目养神起来,很快,他们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声。杰仰卧斜靠在哨所里面的机枪位置上面的沙包,仰望着低沉的夜色,那不知名的昆虫在吱吱的叫唤着,搅得杰心里非常的烦躁,杰很为田朝能他们几个担心,也为自己担心起来,现在我们处在越南的境内进行纵深的侦察,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完不成任务那就丢了祖国的脸,但是这担子非常的沉重,凝集着上级与祖国人民的深切期望啊,谁也不知道我们要面对什么样的困难。
“无论如何要完成上级交给的这个重要任务,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个人,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与敌人周旋斗智斗勇了!”这个念头坚定的主义在杰的心中打定。杰看着自己身上的鬼皮,不由苦笑起来。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天渐渐要亮了,杰起来摸进茅寮:“同志们,准备行动了,”同志们立即翻了起来。
爬上埋藏着三个鬼子尸体的哨位,几个侦察兵趴在哨位居高临下观察着。借助着天亮的微光,几个看到隘口的下面果然就是四号公路,呈葫芦口的瓶颈形状,后面便是一片低洼的开阔地,停着六辆苏联制造的坦克,四号公路的北面山脚下是一条湍急的河流紧贴着四号公路。小马一低头看见了通往哨所的电话线,拔出匕首一刀给割断了:“去你NND,现在鬼来听你的电话!”小马兴奋的骂着。
在绘图纸上标定了下面坦克集群的方位坐标后,杰把图纸收好。“同志们,我们必须抓紧时间通过那段开阔地,沿公路走是不现实的,我们只有横渡过河水后进入北面山内隐蔽,现在开始行动!”杰下达了命令。几个人顺着陡峭的山壁在低矮的灌木的掩护下往下面溜去。
越军的坦克集群集结地很静,三个越南人民军鬼子和二个越南游击队员背着背包接近了敌坦克集群,那就是杰带领的侦察小分队。隘口的悬崖紧靠南面的地方有一个天然的溶洞,很显然,那就是坦克集群驻扎的地方。越南鬼子可能认为上面有观察所放哨,正在放心的呼呼大睡吧。
面对自己千方百计迫切想炸毁的敌火力,想着自己肩负的使命,小分队痛苦的在心里叹息着:“可惜了,到嘴的肥肉就是不能吃上它一口”。“从坦克后面绕过去”,杰用眼睛示意着带领着战友悄悄的溜到了河边。河并不十分宽敞,只是在雨季显得更加湍急。
岩宰拿出了带有铁钩的登山绳子,瞄准河对岸一颗不知名的大树“嗖”的一声甩了过去,铁钩挂在树枝上感觉很牢固。
“下水,大家依次拉住绳子渡河!”杰带头拉住跳进了湍急的河里面。顺利抵达对岸了,岩宰麻利的抱住树干爬了上去取下了身子收好,几个侦察兵的身影乘着还没有完全亮的天色融进了浓密的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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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带领着杨自红、李金堂、岩宰、马本能几个侦察兵,顺利的渡过了那条湍急的河流,乘着还没有完全亮的天色融进了浓密的山上。一阵急促的急行军,小分队来到了山的西北边。
此时天色完全大亮了,透过薄薄的晨雾什么也看不见。“停止前进,就地休息,刚才我们真险,现在已经脱离了险境先好好休息,补充一下体能!”杰很体贴自己的战友。放下了背包,几个侦察兵喘息着做在了背包上。
杰掏出了经纬仪摆在了测绘板上,又拿出指南针精确的测定着自己处在什么位置。刚刚发现的那个坦克集群,杰清清楚楚的印在脑海里面,赶忙把那个隘口的敌坦克集群标定在座标纸上面。测定好自己的位置后,杰抬起头对侦察兵小分队说:“同志们,我们现在已经进入越南纵深腹地约32公里了,按理说,这里已经处在我们炮火远程打击的范围以外了,你们看,这里的树木完好无损,证明我们的炮火根本就没有朝这里发射过,因此,我分析敌人的隐蔽重炮基地完全有可能潜伏在这一带,我们应该仔细搜索缩小侦察范围,避免无目的的浪费的宝贵的时间!”杨自红接过了话题:“我同意杰排长分析的意见,我们横穿四号公路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越南是一个山陵重丘的丛林国家,公路峰回路转,并且多溶洞,我在想,79年自卫还击战役的时候,很多战友回来告诉我们,越南的很多弹药库,屯兵洞都是利用天然的溶洞作为垂死挣扎的基地,因此我想这次敌人会不会又利用较大的天然溶洞经过改造后用来隐蔽敌‘铁拳’王牌重炮群呢?”
经过杨自红的提醒,大家都认为很有道理。在前几次的进攻战中,在我们强大的火力掩护下,战士们发起冲锋往往会遭受到越南的负隅顽抗,密集的火力经常压制得我们抬不起头来,无法展开冲锋,往往贻误战机,甚至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攻克敌人盘踞的阵地后,敌人的尸体又与压制的火力明显对不起来,往往是一个连的火力压制等我们上去的时候只有一个排左右的尸体,就算溜也溜不得那样快吧?何况阵地前沿一带都是地雷封闭的生命禁区啊!
“很有道理!我们应该把这个情况及时通知田朝能他们,让他们集中目标搜索峰回路转有山洞的地方是否有敌人活动!”杰认为杨自红的分析很有道理,抬手看了看雷达手表,刚好距规定好联络的时间只差3分钟,于是便下达了联络的命令。
马本能倒是动作麻利,杰的命令刚一下达完,赶忙起身从背包里面掏电台。一阵娴熟的操作,电台就位,马本能灵巧的手指在电键上跳动着:“黄蜂,黄蜂,百灵呼叫,听到请回答!”但是拨弄了半天,田朝能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反映。10分钟过去了,规定的开机联络三分钟早过去了,对方还是没有反映。杰焦急的看着,恨不得一拳砸在硅两瓦上。马本能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摘下耳机对杰说:“排长,可能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处在无线电台信号的盲区,如果要继续联络下去,恐怕要悬挂电台的44米双极式斜天线才能奏效呢!”杰摇了摇手说:“算了,这样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行动!还是等下一个规定时间在联络吧!现在收机!” “是!”马本能的动作还是那样麻利。
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套越南人民军军装风趣的说:“没有想到我们的意外收获对我们的行动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在万不得已与敌人遭遇的情况下,我们要拿出越南特工强硬的派头来,我们那点越语水平端不上桌子轻易不能开口,由岩宰、马本能两个精通越语的人负责与敌人对话。其他人不要说话,以免开口暴露了马脚,大家清楚没有?”“清楚”几个异口同声的相应着。杰抬头看了看天色接着说:“乘敌人还没有发觉什么,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迟早鬼子会知道他们哨所的情况的,也会按照大体估计追来的!越南人并不是傻瓜,走!”大家赶紧背起装备,仔细检查了清理了地上是否留有可疑的痕迹后便紧紧的隐蔽在山里向着西北方向摸索过去……
天亮的时候,驻守在隘口的越军醒了,纷纷钻出了藏身的那个山洞,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睡眼惺松的开始洗漱,原来是在7。12炮战中溃败的越南316师第6团装甲三营集结在这里原地待令,防止解放军乘胜追击过来,拐过隘口就是四号公路的那座跨径120米的公路桥梁,桥墩上装满了TNT炸药,一旦哨兵发现情况异常便随时可以按动电钮炸毁桥梁来阻挡解放军的进攻。大部队因为这几天前线并没有爆发战斗,只留下了那几辆坦克作为先锋驻扎在隘口那里,其余的退缩到了团部。一旦情况有变,炸毁了公路桥梁后,大批的坦克可以及时增援过来,因此驻守在这里的越军可能认为仗着有天险保护自己的小命,便高枕无忧起来。
往常临近早餐的时候,山头上的哨所准时会通过手摇电话报告监视观察的情况。可是今天情况很反常,不但电话没有打来,就连平时不打电话摇的旗子也没有看见。驻守在隘口的三营一连连长立即提起了话筒,捏着摇把就接通了总机:“格咕内构噢,(越语:给我接哨所)”总机不敢怠慢,赶忙接通了哨所,但是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连长很恼火:“莫非这些家伙睡着了?”于是生气的对着话筒大喊:“亚内,亚内,(越语:出来)空冒模灭,空冒模灭,(越语:报告情况)”,但是任凭连长喊破喉咙还是没有应答,鬼子连长一见此症状感觉很蹊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冷汗“刷”的顺着下巴滴答滴答的流淌下来,连长赶紧指派三个越军赶快上去哨所查看情况。
三个鬼子的动作倒是像猿猴一样灵敏,背着枪灵活的攀爬着上了哨所。哨所里面空无一人,三个鬼子心想可能这几个蠢猪可能猫在下面的茅寮里面睡大头觉,便向茅寮奔了过去,奔到茅寮掀开一看,里面还是鬼影都没有一个。正在奇怪的时候,一个鬼子细心的发现茅寮里面铺有草席的床上有血迹,那个鬼子用指头粘起那血迹用指头碾开放在鼻子下嗅着,顿时,一股凉意涌上了胸膛:“不好,他们出事了,赶快找!”三个鬼子仿佛中枪的野兔一样在哨所里面乱蹦乱跳到处搜寻着。回到安装有电话的那个哨位,三个鬼子便发觉沙包似乎与往常不打对劲,搬开一看,那三个哨兵早断了气并被剥去了身上的军装。其中一个鬼子气急败坏的奔向电话机,提起话筒就是一阵猛摇,但是话筒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三个鬼子大喊大叫着顺着电话线摸了下来,终于摸到了被马本能一刀割断的那个线头。
这下彻底证实了情况,气急败坏的三个鬼子从山上溜了下来,大声对连长气喘吁吁的汇报着刚才查看的情况。连长一听顿时冷汗淋漓犹如死了亲人一样仿佛大祸临头,在惊慌中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