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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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房上,偷偷儿看了,并无动静,而且沈仲元正与马强说话呢!黑妖狐心中又想:“这太守往哪里去了?且去庄外看看。”
智化抽身离了招贤馆,窜身越墙来到庄外,留神细看,却见有一个影儿,奔人树林中去了。智化一伏身追入树林之中,只听有人叫道:“智贤弟,老兄在此。”
“原来是欧阳兄呀!好极了,有了帮手了,太守在哪里?”
北侠说:“那树下就是太守。”
智化见了,三人议计,定在明日二更拿马强,叫智化作为内应。
倪太守说:“多承二位义士搭救。只是学生昨日起直到五更,昼夜辛勤,实在是骨软筋酥,而且不知道路,这可怎么好?”
正说时,只听得嗒嗒马蹄声响,来到近前窜下一个人来,悄悄说:“师父,弟子将太守的马盗来在此。”
智化听了,是艾虎的声音,就说:“孩子,你来得正好。快将马匹拉过来。”
北侠不解地问:“这小孩子是何人?如何有此本领?”
艾虎自我介绍了一下,北侠说:“你师徒急速回去吧,省得别人犯疑,我将太守送到衙署就回,请放心!”脱罢,执手分别。
智化带小艾虎回庄,便问艾虎,“你如何盗了马来?”
艾虎解释说:“我因暗地里跟你到地牢前,见你把马勇杀了,就知道要救太守,弟子唯恐太守胆怯力软,逃脱不了,故此偷偷备了马来,原打算在树林等候,不想太守与师父来得这般快。”
智化告诉艾虎说:“你还不知道呢!太守是由你伯父欧阳春救出来的!”
艾虎说:“这欧阳伯父,就是师父常常提到的紫髯伯吗?”
智化回答:“正是。”
艾虎失望地说:“可惜黑暗之中,未能瞧见他老的模样儿。”
智化悄悄说:“你别忙,明晚二更,他还来呢!”
艾虎听了,心下明白,也不往下追问。说话间,已到庄前。智化吩咐:“各自行自己的道,不可同行了。”
艾虎说:“我还打那边进去。”说罢,飕的一声,上了高墙,一转眼就不见了。
智化欢喜,也就越墙来到地牢,提了钢刀。从新往招贤馆而来,顺路又将马勇尸骨扔到后花园井内去了。
北侠牵马送倪太守,在路上便把朱绛贞、倪忠现在的情形对他讲了。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走个均平。看看天色发亮,已离府街不远,北侠说:“大老爷,前面就是贵衙了,我不便进去。”
倪继祖连忙下马,致谢说:“多承恩公搭救,为何不到敝衙,容我略示酬谢?”
北侠说:“我如果随你进去,恐怕被暗探知晓,反倒不好,大老爷要想着派兵,切莫误了大事。”
倪太守问:“定在哪儿见面呢?”
北侠说:“离霸王庄往南二里处有个瘟神庙,我在那里专等你的兵将,最迟,掌灯时分要会齐。”
倪太守牢记在心,北侠转身就不见了。
太守又一次上马,扳鞍坐稳,迤丽逦而来,已到衙前。守门主管忙接了马匹,带路到书房,有书房小僮余庆参见。
倪太守问:“倪忠来了没有?”
余庆禀道:“还没回来。”
侍候太守净面更衣吃茶时,余庆请示老爷:“在哪里用饭?”
太守说:“饭略等等,候倪忠回来再吃。”
余庆说:“老爷先用些点心,喝点汤儿吧!”
倪太守点了点头。
余庆去了多时,捧了大红漆盒,摆上小菜,极热的点心,美味的羹汤。太守吃毕,在书房歇息,盼望倪忠,见他不回来,心中有些急躁,好容易到午刻,倪忠方才回来,听说主人先到行署,心中欢喜。等见了面,未免彼此伤心,才分散几个时辰,也有留恋,因为都是从劫难中脱逃出来,自然珍重,各诉失散之后的情由。
倪忠对太守说:“我送朱绛贞到王凤仙家中,谁知锦娘也已从霸王庄逃出,躲在她姑母那里,娘儿俩见了朱绛贞,千恩万谢,让朱小姐与锦娘同居一室,谈谈心,放松一下,做个姐妹,另外王凤仙有个儿子极其儒雅,那老儿恐他在家,姑娘们受拘束,便打发他上县城衙门,一方面给翟九成送个信,让他不必挂念外孙女;二来照应翟老丈,使他不再受苦。老奴我把这些事都已安排妥当,才回来见您。偏偏的骡儿脚步太慢,想早点回来却办不到,叫老爷挂念操心了。”
倪太守也把和北侠约定在今晚捉拿马强的话讲了,倪忠非常快乐,这时书僮余庆也没听吩咐便传了饭来,菜样很丰富,太守叫倪忠同桌儿吃。
用过了饭,太守漱口,更衣,倪忠出来,问手下人:“今日该哪位头目值班?”
上来二人答道:“差役王恺、张雄。”
倪忠说:“你二人随我来,老爷有话分派给你们俩,此任甚重,务必办好。”
倪忠带领二人来到书房,差役跪倒报名,太守吩咐说:“特派你二人带领二十名捕快,身上暗藏利刃,着百姓装束,分散行进,陆陆续续去霸王庄南边瘟神庙聚齐,那个地方距霸王庄有二里远。这样做目的是不让霸王庄暗探知道,到了掌灯时分,有个碧睛紫髯的大汉出现,你等须要听他调遣,如有敢违背者,回来我必重责。这是机密的事情,千万不可声张,如有泄露,唯你二人是问。”
王恺、张雄领命出来,挑选精壮捕快二十名,悄悄的预备好了。
马强这伙人把病孩子往死处治,派马勇去杀太守。可过了半天智化回来,说马勇正在灭尸,但久久不见马勇回来,马强心想:“他必是杀了太守,心中害怕逃走了,或者失了脚也掉井里了。”
这样胡思乱想,觉得心中不安宁,害怕官兵前来捉捕要人,这个乱子实在闹得不小,未免短叹长吁,提心吊胆。
怎么消磨这段光阴呢?
有人提议大家痛饮放情,欢聚一场吧!马强无奈,叫家人备了酒席,在招贤馆请大家豪放快乐一次。众光棍见马强无精打采的,知道他是为了杀太守的事,便把小光棍闯世路的话头各各提起,什么“生而何欢,死而何惧”了;又是什么“敢作敢当,才是英雄好汉”了;又是什么“砍了脑袋去,不过就是碗大个疤”了;又是什么“受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了;并且受了刑,咬牙不招,方算好汉,称得起人上人。说得马强像漏了气的干尿泡似的,虽一鼓一鼓的,却长不起腔儿来。
正说着话,只见有个恶奴前来,施礼说:“回员外。”
马强打了个冷战,忙与恶奴抢话说:“怎么,官兵来了?”
恶奴回话:“不是,南庄地头儿交粮来了。”
马强听了,一瞪眼说:“收就是了,这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于是众贼一齐喝酒,继续高谈阔论。“偏偏今天事情多。”正在讲交情,论过节,猛然抬头见一个恶奴在那边站着,嘴儿一拱拱的,意思是想要说话。
马强说:“你不用说,我也猜着了,可是官兵到了不是?”
那位家人说:“不是,小人才到东庄取银子回来了。”
马强说:“唉!好烦呀!交到帐房里去就结了,这也犯得上挤眉弄眼的。”
这一天这般光景自有许多,直把马强折磨得坐卧不安。
第十四章 惩奸除恶 妖狐多计
只听白玉堂一声断喝道:“我把你们两个淫尼收拾了,你俩无端引诱良家子弟,残害好人,该当何罪?你等害了几条性命?还有几个淫尼?快快讲来。”
如今既为此事闹到这种地步,何不借题发挥,除掉马朝贤,这样做一来为国家除害,二来可以剪除囊阳王的羽翼,为国除害。
自逃走了太守倪继祖,马强惶惶不可终日,太守会不会派兵来捉拿自己,一个霸王庄可抵不住州府雄兵,听人讲包丞相是太守恩师,也算是朝中有人,他又是皇上钦派到杭州补缺。所谓做贼心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马强担了一天的惊怕,到了晚间,见一直毫无动静,心里稍稍感到宽慰,对众人说:“今日白等了一天,并没见有个人来,别是那个白头老仆夜时里着急,掉在井里淹死了吧!”
众光棍也渴望不出事,他们也没什么本事,只不过在此混饭吃,讨马强欢心罢了,真是官兵来了,还不吓得尿了裤子。听员外言语自慰,也都随声附和说:“员外说的是。一个老头子有多大气脉,连吓带累,准死无疑,您老可放心休息吧!”
众人只顾奉承恶贼欢喜,也不想想朝廷平空丢了一个太守,也就不闻不问,焉有此理。这些贤士中,独有两个人明白:一个是黑妖狐智化,心中早知内情,却一言不发;另一个是小诸葛沈仲元,瞧着事情不妥,说肚腹不调,在一边躲了。剩下些浑虫满脑子糊涂浆子混吃浑喝,也不去分析事情的严重性,顺着马强的竿儿往上爬,一味地抱粗腿,只说得恶贼把一天的愁闷都抛于九霄云外,端起大杯来,哈哈大笑,左一巡,右一盏,不觉已喝酒太多,醺醺略醉,想起老婆可爱,往后面相会去了。
马强见了郭氏,未免搭讪地没话找话说,不可笑强笑,哄得郭氏脸上怒气消退,也说些互相安慰的话语。还是女人心眼细,老婆建议丈夫为安全起见,速速写信给在朝廷里做官的马朝贤,请他暗里照应,马强听了更觉欢喜,边喝茶边与郭氏闲谈。
不多时已经到了二鼓时分,马强将大衫脱去,郭氏也把簪环卸了,脱去裙衫,马强上来帮着老婆脱内衣,这郭氏自幼宠着养大,生得丰满,皮肤白嫩,恶贼把嘴扣上去亲得左一口,右一口,毛绒绒的大手在胸上,腹部游来游去,然后是口对口的长吻,大手已到最隐私之处,只把郭氏弄得心花怒放,玉体乱扭,乳房胀满,肌肤润泽,马强已近高潮,两人才待脱去内裤,开放玉户,云雨一番。软帘“唿”的一响,进来一人,光闪闪碧睛放光,冷森森宝刀生辉,恶贼一见骨软筋酥,顿时扫了性趣,郭氏也一卷身从马强怀里脱出,用被子遮盖洁白的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