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彩六号-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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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绝对不可离此地超过五十码远,有任何问题吗?”
“没有。”汤林森士官长回道,“那如果有人进来,想要对这东西搞鬼……”
“阻止他,不管用什么方法,同时在无线电上呼叫支援。”
“了解,老板。”乔治说道,而荷马·强士顿也点了点头。
查维斯和其他两人返到外面;运动场现在已是人山人海,人们都等著看马拉松比赛……
然后呢?丁不知道。就在这里等上三个小时?不,大约是两个半小时;冠军跑完马拉松大概只需要这个时间。对人来说,二十六哩,也就是四十二公里左右的距离还真是够长的。他、皮尔斯和努南,步上一处斜坡,观看著挂在那里的电视。
目前跑者都在起跑线上,较受欢迎的选手很容易被辨认出来,因为电视会来个特写,同时作些简介。澳洲本地的评论家正讨论著比赛的赌注,说明谁是热门的夺冠人选,还有哪些是可能的黑马。虽然一年前,美国选手于波士顿马拉松比赛中把世界纪录又向前推进了约半分钟,不过大家似乎还是都把赌金押在肯亚选手身上;而另一位三十岁的荷兰选手,则是大家公认的黑马。
“指挥官呼叫汤林森。”查维斯对著无线电说。
“是,指挥官。这里除了泵浦的噪音之外,没有任何状况。如果有任何状况,我会呼叫你,完毕。”
“好的,结束通话。”
“好吧,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麦克·皮尔斯问道。
“等,站在这里等。”
“是的,老板。”皮尔斯回答道。虽然他们都知道要等,不过都不怎么喜欢等。
“天啊,你确定?”基尔格瞪大了眼睛。
“你要自己开车去看吗?”麦克林急切地说,然后才知道他们非得这样不可,因为他们必须取回尸体予以埋葬。
“你说他是被射杀的?”
“就是这么回事。”
“糟了。”基尔格拿起电话,“比尔,我是约翰·基尔格,立刻到大厅来见我,我们遇上麻烦了,好吗?好的。”接著医生把话筒放回,起身对麦克林说道:“来吧。”
在亨利克森于两分钟后来到大厅之后,他们就一起开著一部悍马车往北前往陈尸处。抵达之后,亨利克森上前查看,心想这真是他执法生涯中所见过最令人作呕的景况。
“没错,他是被枪杀的。”他终于开口,“大型子弹,正中心脏。”虽然胡尼卡特的脸已经无法辨识,不过他还是认为他必定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射杀的。这让亨利克森不禁暗咒了一句;他是靠这个家伙设立起“计画”的边防安全,但某个人却谋杀了这个“计画”
中的重要资产。不过这到底是谁干的?
“有谁跟著福斯特一起出来?”比尔问道。
“那个俄国人,波卜夫;我们通常都一起骑马。”麦克林回答道。
“对。”基尔格说,“他们今天一早就一起骑马出去,但现在杰若米和”奶油“却都在栏圈里,而且背上都没有马鞍……”
“而马鞍和马镫都在这里。”亨利克森指著十五尺外的地方说道。“有人射杀了胡尼卡特,然后把他马上的装备卸下。马上去找到波卜夫,我想我得和他谈谈;后来有人看到他吗?”
“今天早上他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出现在餐厅里。”基尔格指出,“我们在一起吃饭已有一个多星期,吃完饭后我们都会出外骑马。他喜欢这个活动。”
“没错。”麦克林证实道,“我们都一起活动,你认为他——”
“我还不确定。好的,把尸体搬回悍马车。约翰,你能弄个告示吗?”如此对待死去的同伴似乎有点冷血,基尔格虽然这么想,但还是点了头:“这不难。”
“好的,你搬脚。”比尔按著说,同时弯下腰,试著不要去碰到被兀鹰啄烂的地方。二十分钟后,他们回到“计画”营区。亨利克森来到波卜夫位于四楼的房间,发现里面是空的,而床根本就没睡过——他的嫌疑的确最大。波卜夫杀了胡尼卡特,但为什么?而这个俄罗斯混蛋现在又跑到哪里去了?
他们花了半个小时检查整个营区,却到处都看不到这位俄国朋友。好吧,亨利克森心想,波卜夫杀了胡尼卡特,然后就溜掉了,但他能溜到哪里去?他大概骑马到州际公路,然后搭了便车,或者走去公车站搭车之类的。到地区机场不过二十五哩,而那个混蛋现在可能已经跑到澳洲了;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约翰?”他问基尔格,“波卜夫知道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对‘计画'了解多少?”
“不多,布莱林好像没有完全对他说明吧?”
“是的。好,那胡尼卡特知道什么?”
“该死!比尔,他几乎知道所有的事!”
“好吧,那么我们假设胡尼卡特和波卜夫昨晚一起骑马,而现在胡尼卡特死了,波卜夫则不见踪影。所以,有可能是胡尼卡特把‘计画'内容都告诉波卜夫了吗?”
“我猜是的。”基尔格点头。
“所以,波卜夫知道了,于是就拿了福斯特的左轮,射杀了他,然后逃之夭夭。”
“天啊,你认为他可能——”
“是的,他可能;妈的,任何人都可能。”
“不过我们在他身上注射了B疫苗啊,这还是我亲自进行的!”
“噢,嗯。”比尔·亨利克森忽然想到威尔森·基林今天就要展开第一阶段行动;他必须立刻通知布莱林。
两位布莱林博士都住在顶楼,可以俯看整个跑道;跑道上现正停著四架湾流五型商用喷射机,而亨利克森刚刚告诉他们的消息并不怎么令人愉快。
“有多糟?”约翰问道。
“有可能非常糟。”比尔不得不说实话。
“我们还有多久——”
“四个小时不到。”亨利克森回答道。
“他知道吗?”
“有可能,但我们无法确定。”
“他可能跑去哪?”卡洛·布莱林问道。
“该死,我真的不知道——中情局、联邦调查局,都有可能。波卜夫是个训练有素的间谍。如果换作是我,我会去华盛顿特区的俄罗斯大使馆把事情和盘托出。他在那里说话会有人听,不过时差和官僚习性对我们有利。卡洛,苏联国安会的效率并不高,他们会花上好几个小时去查证他所说的任何事。”
“好。那我们要继续吗?”约翰·布莱林问道。
亨利克森点点头:“是的,我是这么认为。不过我还是会打电话给威尔森·基林,要他多加注意。”
“我们能相信他吗?”约翰接著问。
“我想是吧!是的——我是说没错。他已经和我们一起工作了好几年,各位,他是忠于‘计画'的,如果我们不能相信他,那现在计画早就砸锅了。”
约翰·布莱林靠回椅背:“那你是说我们可以放轻松罗?”
“是的。”亨利克森确定地回答,“听著,即使这整件事无法完成,我们仍旧没有曝光,对吧?只要我们用B疫苗代替A疫苗,就成了拯救世界的英雄。如果没有人大嘴巴,就不会有人追查失踪的人,而且总有方法处理。目前没有任何具体证据指出我们做错了事——除非我们没法在几分钟内消灭证据,对吧?”
对于这一部份,他们其实已经有过详细的讨论。所有“湿婆”病毒的容器都放在离焚化炉只有几分钟路程的地方;至于测试的人体,则早已化为灰烬——虽然有人证可以指证曾经发生过的事,但只要有人泄漏,就表示他们也曾参与这场大规模屠杀,而且他们本身都会有律师协助处理约谈的过程,或许到时候日子会不太好过,不过没什么能击倒他们的。
“好。”布莱林看了看他太太,他们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为了对大自然的爱,他们两人不惜忍受分离的痛苦,花时间和投资金钱来做这件事。不,他们不能回头,即使这名俄罗斯人已把事情说了出去,但他谈话的对象能阻止”计画“的进行吗?这机会并不大。生化学家丈夫和科学家妻子互相交换了眼神,然后同时看著这位保全主管。
“叫基林继续,比尔。”
“是的,约翰。”亨利克森站起身,然后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好的,比尔。”基林中校说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按照计画进行;东西上路之后再打电话通知我。”
“好。”威尔森·基林回答道,“还有什么其他事要我做的吗?你知道的,我有自己的计画。”
“是什么?”亨利克森问道。
“明天我就要飞往大堡礁潜水。”
“噢,好啊,别让鲨鱼给咬了。”
“谢谢你的提醒!”电话在笑声中中止了。
好了,比尔·亨利克森想道,就这么决定了;他知道基林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在历经了毒害生物的生涯之后,他加入了“计画”,也知道所有的行动,如果他泄露机密,那他们就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只是如果那个俄国人没有逃掉的话,那一切就更完美了,但他对此能做什么?向当地警察报告胡尼卡特被谋杀了,然后指证波卜夫是嫌疑犯?这样一来,波卜夫反而更可能泄露他所知道的事,然后他们会说他是个行为怪异的前国安会官员,曾是地平线公司的顾问——老天啊,这家伙曾经策画欧洲的恐怖攻击事件!别傻了,这人只是个有想像力的杀手,试图捏造一个故事,好让自己脱罪……这样做有用吗?有可能。亨利克森如此认为,这套说词也许行得通,然后他们就可以把这个俄罗斯人抛诸脑后。是的,波卜夫可以任意编造说词,不过他有确实的证据吗?一点都没有。
波卜夫拿起了一瓶联邦调查局干员到街角酒店买回来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喝了四杯酒,看起来有些醺醺然。
“那么,克拉克,我们现在只能等罗。”
“是的。我们只能等。”虹彩六号同意。
“你有问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