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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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依文铨解,多所阐发。盖仁宗延祐以前尚未复科举之制,儒者多为明经计,不为程试计,故其言切实,与后来时文讲义异也。
△《论语集注考证》·十卷、《孟子集注考证》·七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宋金履祥撰。后有《自跋》,谓:“古书之有注者,必有疏。《论、孟考证》即《集注》之疏。以有《纂疏》,故不名《疏》。而文义之详明者,亦不敢赘。
但用《经典释文》之例,表其疑难者疏之。”其书於朱子未定之说,但折衷归一。
於事迹典故,考订尤多。盖《集注》以发明理道为主,於此类率沿袭旧文,未遑详核,故履祥拾遗补阙,以弥缝其隙,於朱子深为有功。惟其自称此书不无微牾,自我言之则为忠臣;自他人言之则为谗贼,则殊不可训。夫经者古今之大常,理者天下之公义。议论之得失惟其言,不惟其人。使所补正者果是,虽他人亦不失为忠臣。使所补正者或非,虽弟子门人亦不免为谗贼。何以履祥则可,他人则必不可?此宋元间门户之见,非笃论也。其中如辨《论语注》“公孙枝”云:“案《左传》,当作公孙发,《集注》或传写之误。”辨《孟子注》“许行神农之言,史迁所谓农家者流”云:“《史记》六家无农家,《汉书·艺文志》九流之中乃有农家。”皆为典确。至於辨《公刘》“后稷之曾孙”一条,谓公刘避桀居邠,去后稷世远,非其曾孙。不知古人凡远祖多称高祖,《左传》郯子称“我高祖少皞”是也;凡远孙多称曾孙,《左传》蒯聩称“曾孙蒯瞆敢昭告皇祖文王”是也。如此之类,则《注》不误而履祥反误,亦未尽确当不移。然其旁引曲证,不苟异亦不苟同,视胡炳文辈拘墟回护,知有注而不知有经者,则相去远矣。书凡一十七卷。首有许谦《序》,后有吕迟《刊书跋》,犹为旧本。朱彝尊《经义考》称《一斋书目》作二卷,注曰“未见”。盖沿袭之误,不足据也。
卷三十六 经部三十六
○四书类二
△《四书集义精要》·二十八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元刘因撰。因字梦吉,号静修,容城人。世祖至元十九年徵授承德郎、右赞善大夫。未几辞归,再以集贤学士徵,不起。事迹具《元史》本传。朱子为《四书集注》,凡诸人问答与《集注》有异同者,不及订归於一。而卒后卢孝孙取《语类》、《文集》所说,辑为《四书集义》,凡一百卷,读者颇病其繁冗。因乃择其指要,删其复杂,勒成是书。张萱《内阁书目》作三十五卷,《一斋书目》则作三十卷。考苏天爵作因《墓志》,亦称是书三十卷,则萱所记误矣。此本仅存二十八卷,至《孟子·滕文公上篇》而止。其后并已阙佚,亦非完帙。然朱彝尊《经义考》注云“未见”,则流传颇罕,亦元人遗笈之仅存者,不以残阙病也。
其书芟削浮词,标举要领,使朱子之说不惑於多岐。苏天爵以“简严粹精”称之,良非虚美。盖因潜心义理,所得颇深,故去取分明,如别白黑。较徒博尊朱之名,不问已定未定之说,片言只字无不奉若球图者,固不同矣。
△《四书辨疑》·十五卷(内府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书中称“自宋氏播迁江表,南北分隔才百五六十年,经书文字已有不同”,则元初人所撰矣。苏天爵《安熙行状》云:“国初有传朱子《四书集注》至北方者,滹南王公雅以辨博自负,为说非之。赵郡陈氏独喜其说,增多至若干言。”是书多引王若虚说,殆宁晋陈天祥书也。朱彝尊《经义考》曰:“《四书辨疑》,元人凡有四家:云峰胡氏、偃师陈氏、黄岩陈成甫氏、孟长文氏。成甫、长文并浙人,云峰一宗朱子,其为偃师陈氏之书无疑。”所说当矣。
其曰偃师者,《元史》称天祥因兄祐仕河南,自宁晋家洛阳,尝居偃师南山故也。
天爵又谓安熙为书以辨之,其后天祥深悔而焚其书。今此本具存,或天爵欲张大其师学,所言未足深据也。凡《大学》十五条,《论语》一百七十三条,《孟子》一百七十四条,《中庸》十三条。其中如驳汤盘非沐浴之盘,谓盘乃浅器,难容沐浴,是未考《礼·丧大记》郑《注》有“盘长二丈,深三尺”之文,颇为疏舛。
又多移易经文以就己说,亦未见必然。然亦多平心剖析,各明一义,非苟为门户之争。说《春秋》者三《传》并存,说《诗》者四家互异,古来训诂,原不专主一人。各尊所闻,各行所知,固不妨存此一家之书,以资参考也。
△《读四书丛说》·四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元许谦撰。谦有《诗集传名物钞》,已著录。案《元史》本传:“谦读《四书章句集注》,有《丛说》二十卷。谓学者曰:‘学以圣人为准的,然必得圣人之心而后可学圣人之事。圣贤之心具在《四书》,而《四书》之义备於朱子。顾辞约意广,读者安可易心求之乎?’”黄溍作谦《墓志》,亦称是书敦绎义理,惟务平实。所载卷数与本传相同。明钱溥《秘阁书目》尚有《四书丛说》四册。
至朱彝尊《经义考》则但据《一斋书目》编入其名,而注云“未见”。盖久在若存若亡间矣。此本凡《大学》一卷、《中庸》一卷、《孟子》二卷。《中庸》阙其半,《论语》则已全阙,亦非完书。然约计所存,犹有十之五六。即益以所阙之帙,亦不能足原目二十卷之数,殆后来已有所合并欤?书中发挥义理,皆言简义该。或有难晓,则为图以明之,务使无所凝滞而后已。其於训诂名物,亦颇考证,有足补《章句》所未备。於朱子一家之学,可谓有所发明矣。
△《四书通》·二十六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元胡炳文撰。炳文有《周易本义通释》,已著录。是编以赵顺孙《四书纂疏》、吴真子《四书集成》皆阐朱子之绪论,而尚有与朱子相戾者。因重为刊削,附以己说,以成此书。凡朱子以前之说,嫌於补朱子之遗,皆斥不录,故所取於《纂疏》、《集成》者仅十四家。二书之外,又增入四十五家,则皆恪守考亭之学者也。大抵合於经义与否非其所论,惟以合於注意与否定其是非。虽坚持门户,未免偏主一家,然观其《凡例》,於“颜渊好学”章,哀乐、哀惧一字之笔误,亦必辨明;於“为政以德”章,初本作“行道而有得於身”,祝洙本作“行道而有得於心”,改本又作“得於心而不失”,刊本先后之差,亦悉加考正:其於一家之学,用心亦勤且密矣。《章句集注》所引凡五十四家,今多不甚可考。蔡模《集疏》间有所注,亦不甚详。是书尚一一载其名字,颇足以资订证。然如《集注》以“有妇人焉”为邑姜,所引“刘侍读曰”者即刘敞《七经小传》之说也,炳文独遗漏不载。盖敞在北宋,闭户穷经,不入伊洛之派。讲学之家,恶其不相攀附,遂无复道其姓名者。故朱子虽引之,而炳文不知为谁也。是亦各尊所闻之一验矣。
△《四书通证》·六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元张存中撰。存中字德庸,新安人。初,胡炳文作《四书通》,详义理而略名物。存中因排纂旧说,成此书以附其后,故名曰《四书通证》。炳文为之序,称北方杜缑山有《语孟旁通》,平水薛寿之有《四书引证》(案杜缑山名瑛,金人。薛寿之名引年,元初人),皆失之太繁。存中能删冗从简,去非取是。又曰:“学者於余之《通》,知《四书》用意之深。於《通证》,知《四书》用事之审。”
推之甚至。今核其书,引经数典,字字必著所出。而《论语》“夏曰瑚,商曰琏”
一条承包氏之误者,乃不引《礼记》以证之。又“时见曰会,众钤煌保搿吨芾瘛繁疚男∫臁8撬未洹耙蟆保矢摹耙蟆蔽爸凇薄D说吨芾瘛缝断拢槐嫫浜我圆煌=圆幻庥兴鼗ぁ2恢熳又г诿魇サ乐第洌滩槐匚湟病!睹献印贰坝氤蜒粽剑銎淦咭亍币惶酰嬷形健啊妒芳恰纷靼艘兀聪晔胧恰保恢韭碚辍妒芳撬饕访髯ⅰ妒芳恰饭疟咀髌咭亍J侵熳映破咭啬司莨疟荆敲蟆4嬷谐忠刹痪觯嗍ъ犊己恕S秩纭叭谩币段庠酱呵铩罚杭霸铀怠6独肥旅慷嘀谜范锻ḿ罚喾歉局АH淮蟾裴缫昝鳎度巳讼岸敛徊煺撸灰痪弑瓿龃Γ墒〖煸闹常堆д咭嗖晃薏挂印�
△《四书疑节》·十二卷(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元袁俊翁撰。俊翁字敏斋,袁州人。前有黎立武、李应星《序》,又有彭元龙《序》二篇。应星、元龙《序》,皆称“俊翁”,独立武《序》作“隽翁”,盖传写字异也。其仕履无可考。立武《序》称以“重吾榜”,应星《序》亦称“奕奕魁文”,知尝首举於乡矣。立武、应星《序》及元龙前一《序》,并侧注“经史疑义”字。元龙后一《序》,又侧注“四书经疑”字。而卷首标题,则作“待问集四书疑节”,互相参错。考俊翁题词,称科目以《四书》设疑,以经史发策,因取《四书》经史门分而类析之。盖《待问集》者其总名,《经史疑义》、《四书经疑》其中之子部。今《经史疑义》已佚,故《序》与书两不相应也。惟“疑节”之名不甚可解。卷首有“溪山家塾刊行”字,或重刻时有所删节,故改题曰“节”欤?朱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