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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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为先有此本,又编於《然疑录》中,或先载《录》中,又摘出别为此本,均不可考。然《然疑录》颇为琐杂,论其菁华,则已尽此两卷中矣。
○附录△《春秋繁露》·十七卷(永乐大典本)
汉董仲舒撰。繁或作蕃,盖古字相通。其立名之义不可解。《中兴馆阁书目》谓繁露冕之所垂,有联贯之象。《春秋》比事属辞,立名或取诸此。亦以意为说也。其书发挥《春秋》之旨多主《公羊》,而往往及阴阳五行。考仲舒本传,《繁露》、《玉杯》、《竹林》皆所著书名,而今本《玉杯》、《竹林》乃在此书之中,故《崇文总目》颇疑之,而程大昌攻之尤力。今观其文,虽未必全出仲舒,然中多根极理要之言,非后人所能依托也。是书宋代已有四本,多寡不同。
至楼钥所校,乃为定本。钥本原阙三篇,明人重刻,又阙第五十五篇及第五十六篇首三百九十八字,第七十五篇中一百七十九字,第四十八篇中二十四字,又第二十五篇颠倒一页,遂不可读。其馀讹脱,不可胜举。盖海内藏书之家,不见完本三四百年於兹矣。今以《永乐大典》所存楼钥本详为勘订,凡补一千一百二十一字,删一百二十一字,改定一千八百二十九字。神明焕然,顿还旧笈。虽曰习见之书,实则绝无仅有之本也。倘非幸遇圣朝右文稽古,使已湮旧籍复发幽光,则此十七卷者,竟终沈於蠹简中矣,岂非万世一遇哉!
(案:《春秋繁露》虽颇本《春秋》以立论,而无关《经》义者多,实《尚书大传》、《诗外传》之类。向来列之经解中,非其实也。今亦置之於《附录》。)
──右“春秋类”一百十四部,一千八百三十八卷,《附录》一部,十七卷,皆文渊阁著录。
(案:《春秋》三《传》,互有短长,世以范甯所论为允,甯实未究其所以然也。《左氏》说《经》所谓“君子曰”者,往往不甚得《经》意。然其失也,不过肤浅而已。《公羊》、《穀梁》二家,钩棘月日以为例,辨别名字以为褒贬,乃或至穿凿而难通。三家皆源出圣门,何其所见之异哉?左氏亲见国史,古人之始末具存,故据事而言,即其识有不逮者,亦不至大有所出入。《公羊》、《穀梁》则前后经师,递相附益,推寻於字句之间,故凭心而断,各徇其意见之所偏也。然则徵实迹者其失小,骋虚论者其失大矣。后来诸家之是非,均持此断之可也。至於左氏文章,号为富艳,残膏賸馥,沾溉无穷。章冲联合其始终,徐晋卿排比其对偶,后人接踵,编纂日多,而概乎无预於《经》义,则又非所贵焉。)
卷三十 经部三十
○春秋类存目一
△《左传节文》·十五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旧本题“宋欧阳修编”,明万历中刊版也。取《左传》之文略为删削。每篇之首,分标《叙事》、《议论》、《词令》诸目。又标《神品》、《能品》、《真品》、《具品》、《妙品》诸名及《章法》、《句法》、《字法》诸字。前有庆历五年修《自序》。《序》中称胡安国《春秋传》及真德秀《文章正宗》,是不足与辨矣。
△《春秋道统》·二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是书仅分上、下二卷,而抄本细字乃八巨册。不著撰人名氏,惟冠以乾道八年晋江傅伯成《序》,称为元祐间《春秋》博士刘绚质夫所作。考陈振孙《书录解题》载刘绚《春秋传》,无“道统”二字之名。《文献通考》作十二卷,《玉海》作五卷,与二卷之数亦不合。又振孙称所解明正简切,而此本并无解《经》之语,止钞撮《左氏传》,间及《公》、《穀》、《国语》及略采诸家一二条。
且不特《传》文多所删节,即《经》文亦止摘录一二字,如明代坊本之标题。宋人经说,亦无此例。《序》中以“何休学”连为人名,其陋已极。又称后之有功於《春秋》者有杜预、林尧叟。林尧叟乃在南宋中年,伯成此《序》作於南宋之初,何由得见?且《杜林合注》是明末坊间所刻,伯成又何由以杜、林并称乎?
又伯成庆元初为太府丞,宝庆初始加龙图阁学士。此《序》既曰乾道八年壬辰,是时伯成方举进士,何得先以龙图阁学士结衔?讹谬种种,不可殚述。伪书之拙,无过是矣。其卷首收藏诸印,亦一手伪造,不足信也。
△《左氏君子例》·一卷、《诗如例》·一卷、《诗补遗》·一卷(内府藏本)
宋李石撰。石有《方舟易学》,已著录。《左氏春秋传》多有“君子曰”字,林栗指为刘歆所加,其说无据(案栗说见《经义考》所引)。石则以为《左氏传》有所谓“君子曰”者,又有称“仲尼、孔子曰”者,皆示后学以褒贬大法,圣人作《经》之意义。因录为例,凡“君子”七十三条,而以“圣语”三十二条附之,皆无所发明。又以《左传》引《诗》不皆与今说《诗》者同,因取所载一篇一句,悉裒集而阐论之,以蕲合於断章取义之旨。凡一百六十八条,名曰《诗如例》。
复采《左传》所载筮词、歌谣三十八事,名曰《诗补遗》。於《经》义悉无大裨益。特当南北宋间,正说《春秋》者掊击三《传》之时,而石独笃志古学,为足尚耳。旧载《方舟集》中,石门人刘伯熊合为一编,题曰《左氏诸例》,实非石之旧名。今仍各标本目。其文则与《方舟易学》仍归诸《方舟集》中,不更录焉。
△《春秋通论》·二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旧本题曰“宋人撰”,不著名氏。诸家书目亦不著录。其书统论周及列国大势,推其兴废之由。周及鲁、齐、晋、宋、卫、郑、楚、秦,各为一篇,吴、越共为一篇,皆捃拾旧文,为事后成败之论。每句隶事而各引《传》以为之注。其言肤浅,无所发明。
△《春秋握奇图》·一卷(永乐大典本)
金利鸾孙撰。鸾孙字士贵,旴江人。前有《自序》,称“《握奇图》者,《春秋》家之学也。二百四十二年而该之万八千言。编年以为经,而列五伯内外诸侯以纬之。纵取则年与事类,衡切则国之本末具在。乃各叙事略於其后,一览而思过半矣”云云。据其所言,则此书所重在於《年表》。今《年表》散佚,只存其论,已非銮孙著书之本旨,不足取矣。
△《春秋左传句解》·三十五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元朱申撰。申有《周礼句解》,已著录。是书惟解《左传》,不参以《经》文,盖犹用杜预以前之本。其一事而始末别见者,各附注本文之下,端委亦详。
惟《传》文颇有删节,是其所短。如隐公之首删“惠公元妃孟子”一节,则隐桓兄弟之故何自而明哉?
△《春秋经疑问对》·二卷(永乐大典本)
元黄复祖撰。复祖字仲篪,庐陵人。《元史》:“仁宗皇庆三年复科举法,汉人、南人第一场明经、经疑二问,《大学》、《论语》、《孟子》、《中庸》内出题。经义一道,各治一经。元统以后,少变程式。易汉人、南人第一场《四书》为本经。”复祖序云:“至正辛巳大科载复有经疑之条。”即《元史·志》所谓变程式之时也。其书以《经》、《传》之事同辞异者求其常变,察其详略,以《经》核《传》,以《传》考《经》,以待学子之问。盖亦比事属辞之遗意。
其大旨则专为场屋进取而作,故议论多,而义理则疏焉。
△《春秋合题著说》·三卷(永乐大典本)
元杨维桢撰。维桢字廉夫,号铁崖,山阴人。泰定四年进士。初署天台尹,改钱清场盐司令。转建德总管府推官,擢江西儒学提举。未及上而兵乱,遂不复仕,放浪於诗酒歌舞之间。明初命修礼乐书,旋以老病辞归。事迹具《明史·文苑传》。案宋《礼部贡举条式》、《崇宁贡举令》,《春秋义》题听於三《传》解《经》处出。靖康元年改,止用正《经》出题。绍兴五年礼部议,《春秋》正《经》词语简约,比之五经为略。问目所在,易於周遍。往往州郡问目,重复甚多。每遇程文,鲜不相犯。请仍听於三《传》解《经》处相兼出题。《元史·选举志》所载延祐条例,不言《春秋》出题之法。以维桢是书考之,盖亦以《经》文易复,改为合题。明制《春秋》合题之法,盖沿元旧也。维桢《自序》曰:“《春秋》正变无定例,故关合无定题。笔削有微旨,故会通有微意。初学者不知通活法以求义,场屋中往往不得有司之意。今以当合题凡若干,各题著说,使推其正变无常,纵横各出,以御场屋之敌。”又曰:“学者因是而得其活法,则求《经》之微亦无出於此,不止决科之计。”然其书究为科举而作,非通《经》者所尚也。
△《春秋透天关》·四卷(永乐大典本)
旧本题“晏兼善撰”,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