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乱宋-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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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肖,儿胭也很可怜!我们两个都非常喜欢她。对她的不幸我们感到非常悲痛。你想问我什么?我还得再讲一遍那可怕的夜晚的事情吗?”
“噢,夫人,请相信我,我不会无端折磨你的感情的。事实上,王大人己经告诉了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只是想看看那晚舞会上你穿的服装。”
这位举人夫人看上去有些诧异。
公孙策继续平静地说:“夫人,您明白,这可是呈堂证供。在那里我们总是要重现作案情景的。我有一个真实的描述是可能的,如果这样的话,您知道。服装就会很重要。”
举人夫人还是显得有些疑虑。
“当然,我听说过关于重现作案情景的事。”她说,“但我不知道你们对细节是如此苛求。不过我这就去取衣服。”
她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束精致的白、绿色相间的缎子。公孙策接过来,仔仔细细地看过之后。又递了回去。
“谢谢,夫人!我想你不慎丢了一个绿色绒球,在肩头处的。”
“是的,开宴会的时候掉了下来,我把它拣起来,交给了可怜的肖豪绅,让他替我保管。”
“那是在晚饭后吗?”
“是的。”
“也许,是悲剧发生以前不久吧?”
举人夫人眼睛里掠过一丝惊恐。她很快说道:“噢,不—在那之前很长时间。事实上。是刚吃过晚饭不久。”
“我明白了,好吧,就这样吧!我不再打扰你了,夫人,再见。”
“好了。”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我说,“那解释了绿绒球之谜。”
“我看不见得。”
“嗬,你什么意思?”
“你看见我检查那衣服了吧,小鱼儿?”
“那又怎么样呢?”
“好,丢掉的绿绒球不是自然掉的,而举人夫人却说是自然掉下的。相反,它是被剪掉的,我的朋友,是被人用剪刀剪掉的。线头都很齐。”
“我的天!”马小玲大叫道,“这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恰恰相反,”小鱼儿平静地回答说,“这越来越简单了。是不是公孙先生?”公孙策笑而不语。也许这既是聪明人的交流。
赵兴询问小鱼儿说:“说,下面怎么做?你真的要重现作案情景吗?你可是答应我的。”
二百一十一章障眼法
感谢给位读者支持,虽然我们未曾谋面,但一直支持我的朋友让我很感动,让我终生难忘,我珍惜生命中每一个与我有缘的朋友。。。。。。
就在晚上的时候,小鱼儿与公孙先生一起导演了一场演出。演出前的准备让众人困惑不已。在屋子一端竖起了一面白色屏风,屏风两侧有厚厚的帘子。照明设施就用王府的,在王府内一切应有尽有。以后这就是舞台剧了吧?
快到戌时的时候,王知府协同郝同治抵达了王府,情绪不是很高。大概不太同意他们的计划。不过听说是王爷演出,也就来了。
“有点夸张,就跟他所有的想法一样。但,这也无碍,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这可能会省去我们很多麻烦。”
小鱼儿本能地感到王知府正在歪曲事实,解释道:“这是王爷的注意。”让他无话可说,这群王爷可不好惹啊。
很快,肖叔陪着肖姑首先到了,在此之前,还没有见过她。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看上去很紧张。举人夫妇随后。举人也是第一次见。一眼就看得出来。他很英俊,个子很高,皮肤浅黑,有一种特有的从容的风度。
小鱼儿为这行人安排了座位。面对着屏风。一盏明亮的灯照着屏风。由于古代,没有探照灯,所以只能在后面设置一面光洁水晶代替。吩咐人将其他蜡烛熄灭。屋里除了屏风之外。一切都在黑暗之中。这还是一种新的表演艺术方式。
这时公孙策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各位大人,我解释一下,六个人物将依次通过屏风。你们对这些人物都很熟悉。”一一走过的是剧中的六个人。
这些说明刚完,演出就开始了。公孙策提到的每一个人物都依次跳到屏风前面,在那儿摆好姿势呆了一会儿,然后就下台了。灯又亮了。大家都松了口气。每个人都很紧张,也不知道害怕什么。废话,主角是王爷。与他对手戏的是赵蓉。能不紧张吗?
不过对于小鱼儿看过未来a片来说,整个节目都很乏味。
与那些爱好者来说,的确戳咧的演技。哎,以至于有人说,“除了那个主角,真情的告白,我想这完全是一场闹剧。”
这种方法很明显是失败了,正如它几乎肯定是要失败那样。然而,公孙策却显得没有一点心慌意乱,他跨前一步。满脸笑容。道:
“嗬。诸位大人,可不可以一个一个地请你们告诉我,我们刚才看到了什么?您先开始怎么样?”
肖叔看上去大惑不解:“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
“你就告诉我刚才看见了什么。”
“我—哦—嗯。应该说我们看见了六个人物从屏风前面经过,穿着打扮代表着……。代表着那天晚上的我们。”
“别管那天晚上。”公孙策打断他,道:“你前半部分的话正是我所需要的。夫人。您同意肖叔的话吗?”
他已经转身对着肖姑姑说。
“我—嘿—是的,当然。”
“你也同意你看见了那天晚上演出的六个人物?”
“呃—当然。”
“举人,你也同意吗?”
“是的。”
“夫人呢?”
“是的。”
“丁管家。你们都同意吗?”
他转身看着我们。脸色很苍白,眼睛绿莹莹的。跟猫眼一样。
“但,你们全错了!你们的眼睛欺骗了你们。正如宴会那个晚上眼睛欺骗了你们。这是一场很简单的——障眼法。”
“障眼法”
“古人云,眼见未必是真实的。我们应该用心灵的眼睛去看,得用脑子去看!那么,你就会明白今晚和宴会的那个晚上。你们看见的是五个人而不是六个人!你们看!”
灯又灭了。一个人影跳到屏风前面是——肖豪绅。
“谁?”公孙策问道。“是肖豪绅吗?”
“是的。”众人齐声说道。
“再看!”
那个人影很快地脱去肖豪绅身上的宽松服装。聚光灯中出现了光彩夺目的举人服饰的人!就在同时,人们听见了一声惊叫,伴以一张椅子倒下的声音。
举人惊讶道,“你…你是怎么猜出来的?”他以为这一切天衣无缝。真的,除了他本人及夫人之外,不可能有人想得出。好几天过去了。衙门里根本就没有人会知道是他做下案件。紧张的精明的他想逃走,可是这样可能吗?
马小玲一个箭步上前,手腕一抖,点住了对方的穴道。
接着就听见了小鱼儿道:
“你被捕了,举人,你被指控谋杀肖豪绅,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你所说一切都会被用来作为呈堂证供。”
一盏茶之后,一顿精美的晚餐出现在桌上。赵兴满面春风,一边盛情款待大家,而公孙策与小鱼儿一边回答大家急切提出的问题。
“这很简单。绿绒球的发现立刻就表明它是从谋杀者的衣服上拽下来的。我排除了他的老婆(因为若要将餐刀捅得很深需要很大力气);而将肖叔定为了罪犯。”
“但,肖叔在谋杀发生前一个时辰就离开了肖府。所以要么就是他后来回到肖府上杀了肖豪绅,要么……好吧,就是他在离开之前就杀了他!那样可能吗?那天晚饭后谁见过肖豪绅?只有举人夫人。”
“我怀疑她的话只不过是故意杜撰出来的,目的是解释那丢了的绒球∶而那绒球当然是她从她自己的衣服上剪下来替代她丈夫衣服上丢了的那个。而三更在包厢里看见的肖豪绅则一定是假冒的。一开始。我曾一度考虑过肖叔作为罪犯的可能性。但他穿着那么复杂精致的衣服,很明显他不可能扮演肖豪绅和肖叔的双重角色。因为他是业余的。老祖宗告诉我们,术业有专攻仅此而已。通过调查,举人经由此道。”
“而另一方面,对于举人,一个和死者差不多身高的年轻男子,这就很简单了。”
“但有一件事让我犯愁。毫无疑问,一名大夫不可能不注意到一个死了一个时辰和一个刚死了一盏茶的人之间的区别!好吧,这位大夫的确注意到了!但并不是把他带到尸体跟前问他。这个人死了多久?相反,在未见到尸体前他被告知死者一盏茶之前还活着,因此他也就只是在验尸时对尸体四肢非同寻常的僵硬评说了一下。而对这一切他无从解释。因为他不是仵作。”
“对于我的理论来说,所有这一切都进展很好。举人在晚饭之后就杀死了肖豪绅,这是在有人看见他将他拉回吃晚餐的房间的时候。正如你们记住的那样。然后他和柳胭一起离开。将她送到她的家(而非如他所说进去试图安慰她);随后急忙赶回肖府……但是,扮成了会自己,这样很简单,他只需将外面的衣服脱掉。”
死者的叔叔肖叔俯身向前,满脸困惑地问道,“但要是这样的话,他来参加宴会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要杀我侄子。能想象出来他有什么动机吗?动机,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动机。”
“啊!这就得谈一谈第二个悲剧了……也就是柳胭的悲剧。有一个简单的事情大家都忽略了。柳胭是五石散中毒……而她的五石散存放在肖豪绅尸体身上发现的涂釉小盒里。那么她是从哪儿得到足以致死的五石散剂量呢?只有一个人能够为她提供——举人。这就说明了一切。它说明了她和举人夫妇的友谊以及她为什么要举人送她回家。肖豪绅坚决反对吸五石散。而他发现了她是个瘾君子,并且怀疑举人为她提供五石散。毫无疑问,举人否认这一切,但肖豪绅下定决心要在宴会的时候从柳胭那儿弄清真相。他可以原谅这个不幸的女孩,但他绝不会怜悯靠贩卖五石散而谋生的人。举人面临着暴露和毁灭。因此他去参加宴会的时候,就已下定决心不惜任何代价也得灭口。”
“那么柳胭的死是不是一个意外事故呢?”
“我怀疑这是由举人精心策划的一个事故。她对肖豪绅气愤不已。一开始是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