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黄巾无敌-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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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的洪水卷起滔天巨浪,如同凶猛的洪荒巨兽,怒吼着、死命的冲击着壶关高大的城墙,已经加高加固的城墙剧烈的颤抖着,似乎预示着难以抵挡凶猛的洪水巨兽~
兵荒马乱中,壮如铁塔的典韦一把背起张宝,大步下了关墙,来到马厩前,只见所有的战马都已经变得噪动不安,如同世界末日的降临,温顺的战马正在疯狂地冲撞护栏,空气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不安。
“驾!”
张宝解开马缰,翻身上马,一掌重重劈在马臀上,战马吃痛顿时悲嘶一声扬起四蹄欲要冲刺之际,张宝豁然回首,厉声:“典韦,传令封锁城关前后城门,有任何人胆敢靠近城门,一律格杀无论!”
“主公有令,封锁城门,胆敢靠近者,格杀勿论~”
“主公有令,封锁城门,胆敢靠近者,格杀勿论~”
典韦解开了自己的战马,翻身上马向着后城门奔去。炸雷般的怒吼声霎时划破天际,似要欲轰鸣的洪水巨兽争雄~
城门处的黄巾士卒此时仿若无头苍蝇一般,骤然闻听典韦的怒吼声,霎时如同迷茫中的一盏明灯,谁都知道典韦那是主公的贴身将领,典韦在,则主公在!证明主公没有抛弃他们,霎时间所有士兵从最初的慌乱镇定下来,关墙外虽洪水肆虐,他们已经稳如泰山~
“嚓嚓嚓~~”
在郭图、贾诩的指挥下,
一队队兵甲森严的士兵沿着长街、踩着整齐的步伐汹涌而进,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声中,刹那的闪电划过天际,锵铿冰冷的铁甲在闪电中闪烁着黝黑的冷辉,锋利的长枪顶端那抹寒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停止前进~~”
在城门处领军小校霍然高举右臂,身后汹汹而进的士兵放缓脚步,呈雁翅阵散了开来~~
“列阵~~”
“嗒!”
小校又是一声令下,数队士兵将手中的长矛往地上重重一顿,锵然一声巨响中,已经列成了森严的警戒阵形,一个个挺胸收腹,迎风傲然肃立,警惕的眼神直直地凝视前方,冰冷的肃杀之气随之弥漫~~
顷刻之间又是数队铁甲森严的军队疾驰而来,与城门处纷纷列阵,所有胆敢靠近城门者,一律格杀勿论~
此时的城门处围拢了大批的壶关百姓,看向守在城门处神情冷漠的黄巾士卒,所有人的眼中充满了绝望的神色~
令人窒息的对峙中,急促的马蹄声惊碎了寂静的长街,在百姓们又惊又惧的眼神注视下,数百骑汹涌而来,直至关前方才狠狠的勒住战马,张宝跨骑马背上,犀利的眸子掠过惊恐百姓的脸上,一甩披风厉声道:“关墙早已加固,本将军保证,任凭它滔天之水亦是难以入侵壶关,现在所有人退后,返回自己家中,不得靠近城门,否则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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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巨兽固执的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关墙,坚固的城墙在一次次的颤抖着,令人心惊胆寒,唯恐关墙崩塌~那么数万黄巾士卒乃是十余万百姓则一律尘归尘,土归土丧命于此~
张宝在典韦、何曼、郭大、周仓、贾诩、郭图的人的陪同下,大步踏入议事厅,一甩披风在主位上落座,狼一样的目光落在泥匠工领头者的身上,那泥匠工陡然心中升起无尽的恐惧感,双膝一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嘭~”
张宝狠狠一拍案子,厉声道:“你老实告诉我,关墙是否能承受住洪水的冲击。”
“回。。回将军。。”
泥匠工战战兢兢的说道:“关。。关墙全部以巨石混合夯土。。。。”
“嗦。”张宝断喝一声,打断了泥匠工道,“本将军只问你能否承受漳河之水冲击,不要嗦嗦!”
那泥匠工脸色霎时一片惨白,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若是不连续降雨,小人保证关墙能承受住漳河之水的冲击!”
“嗯!?”
肃立一旁的贾诩,深邃的眸子里有莫名的阴冷之色一掠而逝,走到泥匠工面前阴声道:“此话当真?关内十几万条性命皆系于你一身,一旦出了差错,皆你之故。”
“小人当了十五年的泥匠工了,只要不连降大雨,壶关城墙必无失!”泥匠工谈到自己专业的领域,充满了信心。
“主公鸿福也!”贾诩转身恭声对张宝说道:“诩曾夜观天象,这倾盆大雨至多不过酉时可停,如此一来壶关当无碍也!”
“哦?”
张宝大喜道:“文和此话当真?”
贾诩淡淡的说道:“当真!”
张宝松了一口气,随即厉声道:“既然如此,郭大、周仓、许褚,你三人可领兵于关内巡逻,一旦发现有作奸犯科者,格杀勿论!再者有身份不明者,即刻捉拿,不得令其与敌军互通消息!”
“诺!”
郭大、周仓、许褚三名恶汉,抱拳领命而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又见投石车
是夜,韩馥军大营,潘凤大帐。 ? ?。?ranen‘
连日的数战,韩馥军不但失去了一员大将,更损失了三千多精兵,潘凤终于意识到如果一味强攻的话,就算能够最终攻下邺城,所部大军只怕也会伤亡殆尽,只会白白的便宜了广陵的张超,所以只能暂缓攻势求助沮授。
沮授缓步走入大帐,向潘凤作了一揖,朗声道:“授~~参见将军。”
“军师免礼。”潘凤挥了挥手,凝声道,“军师,我军攻势坐挫,更是损兵折将,如此下去只会白白的便宜了张超,这与主公所命不符,今日召集军师前来,不知军师是否有妙计,可助我军破城?”
沮授摇头道:“在下早就说过,欲图邺城切不可强攻,
将军非不听,致有今日之失。”
潘凤的浓眉霎时蹙紧,霍然起身,对沮授抱拳,不无尴尬地说道:“此战之失,皆本将军之过,然你我同为主公效命,还请军师教我破城之策!”
“唉~将军切莫如此!”
沮授叹了口气,摇头道,“不知将军可曾知晓曾经皇甫公用来破壶关的投石车?”
“嗯!本将军曾听说过,此器械威力奇大,然最后由于皇甫公遭受阉宦之祸害,被押解回京,而刘勇此人无谋匹夫,被贼人以火计将投石车毁之。”
潘凤点头,伸手拈了拈胡子,说道,随后又皱眉道:“军师莫非欲以此投石车为攻城器械?”
沮授道:“不错!在下于白天仔细观察过邺城的城防,发现东南角的城墙泥石未曾夯实、痕迹宛然,似是仓促筑就,将军可命军士昼夜赶制投石车,在以投石机集中轰击东南角的城墙,只要城墙一塌,守军失去了城墙之险,其坚守之决心必然崩溃,如此破之则不费吹灰之力。”
潘凤道:“然投石车制作精细,即使我军昼夜赶制,怕也是来不及了。探马来报,邺城以西有大批敌军援军疾驰而来,如若两日内拿不下邺城,我军必须撤兵,否则一旦被敌军骑兵缠上,我等悔之莫及也!”
沮授捋须道:“无妨,邺城城墙远不如壶关坚硬,投石车不必精细,简艺简易制作即可!”
“哦?”潘凤闻言神色一动,霍然道,“就依军师所言,本将军这就下令军士昼夜赶制投石机集中轰击东南角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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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鲜卑大营。
羊脂火把燃烧正烈,将牛皮大帐照得亮如白昼,鲜卑大王轲比能正召集麾下将领议事。魁拔、素利、沙比猊、以及轲比能之子苴罗侯皆聚于帐中。
这轲比能身高九尺,腰粗膀圆,有千钧之力,可生裂虎豹,手使一柄狼牙棒,重可七十余斤,有万夫不当之勇,乃鲜卑部落有名的勇将。因其作战勇猛,执法公平,以及不贪财,深的鲜卑族人拥戴~
“呼~”
风响处,
紧闭的帐帘忽然被人一把掀开,一道身影直闯大营,带起的劲风将帐中烈烈燃烧的羊脂火把荡得忽明忽灭。
轲比能目光一闪,发现来人竟然是他的兄弟,留守老营的纥骨匹楼,不由失声道:“纥骨匹楼,你怎么来了?”
纥骨匹楼抢前两步,跪在那楼来跟前,哭道:“大哥,完了,全完了!”
轲比能环眼一瞪,将纥骨匹楼从地上硬生生提了起来,厉声喝道:“什么完了?”
纥骨匹楼道:“大营全完了,我们的牲口,完了,全完了~~”
“什么!你说什么?”轲比能大吃一惊,疾声道,“我不是留了两千族中勇士与你么,怎么连大营也守不住,你是干什么吃的?整个草原的乌桓狗都被我们的勇士打成了懦夫,你~~你居然还被这群乌桓狗夺了大营,你个没用的东西,真~~真是气死我了~~”
纥骨匹楼苦着脸道:“不是,大哥,不是乌桓狗,是汉军,是该死的汉军!”
“什么?”轲比能闻言大吃一惊,厉声道,“是汉人?纥骨匹楼,你有没有看错?”
纥骨匹楼恨声道:“就是烧成灰,我也不会认错,就是汉人!”
鲜卑谋士素利上前道:“大王,汉人狡诈,恐怕我们都上当了。汉军明里与我军对峙,暗地里却遣人袭击我族中大营,真是卑鄙无耻。我们还是连夜撤走吧,夺回大营的牲口为重!”
“啪!”
轲比能双掌互击,发出一声闷响,厉声道:“狡猾的汉狗,老子早晚要杀光汉狗!来人,连夜拔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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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下的草原上支起了一口口的大锅,锅里肉香四溢,全是煮烂了的肥羊肉,陷阵营每二十人围着一口大锅,等待着羊肉的出锅。
一身铁甲的高顺,抬头仰望漫天的繁星,倏忽之间,眼前浮现出戏志才消瘦的身影,以及那双深邃的眸子~
“高顺将军,主公命你带领陷阵营前往草原,却不给粮草补给,反而让你们在草原烧杀抢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