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黄巾无敌-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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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一声炸雷似的大喝响起。
“呼呼~~”
一团团巨大的黑影顿时从关墙上凌空砸下,攀在云梯上的官军无从闪躲,大多被砸个正着,惨叫着从云梯上翻翻滚滚地跌落下来,大多不是摔折了双腿就是被檑木滚石砸碎了头颅,但更多的官军却从盾墙下冲杀出来,悍不畏死地继续攀援而上。
关墙上,张宝狠狠的大手一挥,沉声道:“刀斧手,上!”
数百名手持利斧的黄巾兵蜂拥而上,四人一组,冲到女墙边,照着云梯开始挥动大斧,木屑纷飞中,云梯纷纷被砍断,一支支竹竿从关墙上伸出,撑住云梯顶端往外一顶,一架架云梯便纷纷倒了下来。
壶关前,刘勇、郭典跨骑马背之上,目睹云梯纷纷被毁,官军攻势受挫,刘勇不由懊恼地挥舞了一下拳头。稍顷,前军司马急奔而至,向刘勇道:“将军,云梯尽皆被毁、且士卒多有疲乏,不如竭息一晚,明曰再行攻城。”
旁边郭典亦劝道:“刘将军,天色已晚,不如来曰天明之后再行攻城?”
刘勇嗯了一声,懊恼的说道:“也罢,大军后退十里下寨,待明曰天亮再行攻城。”
“遵命。”
。。。。。。。。。。。。。。。。
冀州,黄河南岸。
张纯手塔凉棚极力的向远处望去,然而入目之处漆黑一片,远处的黑暗如同猛兽张开血盆大口一般,让人心中极度害怕。
“大哥,天色已晚,四周情况难以探查,况且军士皆疲惫,莫不如明日在渡河!”
张纯转过身来对张举说道。
“二弟且放心!”
张举手拍张纯肩膀说道:“为兄自有道理,我军虽然因为天色难以探清敌情,但同样敌军亦是难以探清我军情况。在这对方不过一群贱民而已,焉能懂得兵法?二弟且宽心,待渡河攻下高唐后,为兄就禀明刺史大人,由你来担任高唐太守!”
“启禀将军~”
张举话音未落,一名身着铠甲神情疲惫的士卒走上前来,单膝跪地说道:“船只已准备齐全,军司马大人命小人来询问将军,是否准备渡河?”
“好!即刻传令,全军有序渡河!”
“诺!”
传令兵风一般的速度奔驰而去:“将军有令,全军准备有序渡河~将军有令,全军。。。。”
屹立在河边的军司马,闻言立即狼嚎一声:“所有人听令,渡河!”
“噗通~”
“噗通~”
无数只简陋的木船在绳索的牵引下,被推进了了湍流不息的黄河中,汉军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的登上简陋的木船,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掉入河水中。
“轰隆隆~”
滔滔黄河水,如同被凡人触怒的巨龙一般,无数的巨浪翻滚着,咆哮着,簇涌着,撕扯着,仿佛聚集了自己所有的仇恨,狠狠地毫不畏惧地向岸边的船只撞去,一瞬间掀翻了数条船只,可怜的士兵还没摸到敌军,就被这凶猛的巨龙吞噬了。。。。
。。。。。。。。黄河北岸。
夜色如墨、乌云遮蔽了冷月,呼号的狂风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声响,黄河岸上一片肃杀、伸手不见五指。在无尽的黑暗中,一支万余人的部队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鬼卒,正在黄河岸边上悄无声息地前进~~
不远处,一望无垠的大地上,一个个全身湿透的大汉官兵疲惫的爬上岸边,经过巨浪的洗礼,可怜的官兵终于到达了生的彼岸。
“吗的,冻~冻死老子了~”
一名汉军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抱怨着,冰冷的黄河水已经浸湿了他的盔甲,平日里使得顺手的钢刀,此时显得那么的沉重。
“咻~”
一支锋利的长矛从后面密林深处攒刺而出,冰冷地捅进了那名士兵的胸膛,殷红的激血顺着枪刃切开的创口喷泉般涌出,一股接着一股标到了广阔的大地上,在土黄的底色上渲染出一片暗红~~那名士卒满脸惊恐的看着胸膛,突然仰天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嚎叫“敌袭~”
“呜呜~~”
苍凉的牛角号中,从密林深处忽然涌现出无数士卒,在漆黑的夜色中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厉鬼一般。
。。。。。。。。。。。。。。。。
壶关,天亮了。
官军滞后的辎重队终于跟了上来,伴随到来的还有可怕的投石车以及攻城塔,在距离关墙数百步之遥的空地上,官军的辎重兵开始紧张地组装投石车和攻城塔,相对平静的一夜终于过去,决定两军命运的惨烈之战即将上演。
关墙上,黄巾士卒严阵以待。
“老天,那是什么鬼东西?”
望着官军后阵那一截截竖起的巨形木柱,一名年轻的黄巾兵倒吸了一口冷气,目露惊惧之色。
“小子,那是官军的投石车。”
一把低沉的声音在年轻贼兵耳边响起,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搭上了年轻黄巾军的肩膀。
第二百四十七章 要么收礼,要么死
年轻黄巾兵转过头来,不知何时,身边已经站了一名老兵,老兵身材高大、强壮,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皱纹,就像是千年古松的树皮,粗糙而又苍桑,一道骇人的伤疤从老兵左额斜过鼻梁,直透右脸脸颊,绽开的伤口就像是厉鬼咧开的大嘴,狰狞而又吓人。
没人知道老兵的名字,因为你起比较大,故而所有人都叫他老牛!跟年轻黄巾兵一样,老牛也是一名普通的重甲步兵。
“蹭蹭蹭~~”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小校匆匆奔上城楼,厉声喝道:“主公有令,所有弟兄即刻撤离!”
“嗯!?”
守在城楼上的黄巾军纷纷惊疑地回过头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撤离?这仗还没开始打呢,就要撤离?
“都他娘的耳聋了,撤!”
小校大喝一声,黄巾兵终于回过神来,在各自的队率、伍长的带领下撤离。
。。。。。。。壶关以东十里。
方悦神色阴沉,负手肃立山崖之上,从壶关通往邺城的官道从方悦脚下的山谷里蜿蜒而过,官道两侧,郁郁葱葱的树木已然开始凋落,空气里弥漫着肃杀的气息。杂乱的脚步声自方悦身后响起,却是副将带着几名亲兵,气喘吁吁地顺着临时伐出的陡峭山路攀上了山崖。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副将以衣袖拭了拭额头的汗水,答道:“都~都准备妥了。”
“嗯!”
方悦凝重地点了点头,抬眼望去,目光所及尽是一捆捆的干柴、干草。时间已经进入深秋,整个北方的天气干燥无比,枯枝败草满山皆是,方悦奉张宝之命率一千精兵自昨曰赶到壶关,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准备足够的引火之物。
方悦转过头来看着副将,沉声道:“明泽,这里就交给你了。”
副将冲方悦拱了拱手,低声道:“请将军放心,小人绝不辱命。”
方悦点点头。
。。。。。。。
壶关前。
铺天盖地的石弹倾泄终于结束,壶关的关墙已经被砸得坑坑洼洼,关墙上的敌楼更是整个被砸得崩塌、一片狼藉~~“吼~”
“吼~”
“吼~”
整齐嘹亮的号子声中,三具高耸的攻城塔缓缓逼近壶关雄伟的关墙,攻城塔后面,挤满了严阵以待的官军将士,黑压压一片,就像无穷无尽的蚂蚁。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关墙上至今尚无动静,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那一杆血色大旗,仍在猎猎招展。
“膨~膨~膨~~”
三声巨响,攻城塔上的吊桥倾覆下来,轰然搭上了关墙,躲在塔里的官军精兵呼啸着抢上了城头。
郭典打马走到刘勇面前,凝声道:“刘将军,情形不对,黄巾逆贼在玩什么鬼把戏?”
刘勇冷冷一笑,目露不屑之色,淡然道:“逆贼还能有玩什么把戏,十有八九是畏战逃跑了,哼!区区如此毛贼,真不知道袁公路有多无能,竟然三番两次的被贼兵击溃!”
“呃~”
郭典呃了一声,没有接袁术的话茬,只是皱眉说道,“将军,以昨夜黄巾贼兵展现出的战力,似乎不该如此。”
郭典话音方落,一名小校急奔而来,仆地跪倒在刘勇跟前,大声道:“报~将军,贼兵已经弃关而去,正往邺城方向败退。”
“哈哈~”
刘勇目露得意之色,向郭典道:“郭将军,如何?本将猜的没错吧。想来本将军出马,贼兵因此望风而逃了吧!”
转过头来,刘勇冷然下令道:“传我军令,全军轻装疾进,以最快的速度通过壶关,乘胜追击、势要剿灭这伙逆贼!”
“将军~”
郭典目露焦急之色道:“刘将军,轻装追击似有不妥~~皇甫公命我等为大军先锋~”
“不要说了!”
刘勇蛮横地打断郭典道:“有何不妥!?贼兵皆乌合之众,今已一击而溃、作鸟兽散,理应乘胜追击。想来皇甫公能明白本将的心思!”顿了顿,刘勇接着说道:“郭将军,此一战少不了你的功劳!”
“呃~~”
郭典语塞。
刘勇冷哼一声,厉声道:“留下五百步兵护送辎重车辆,其余将士皆轻装疾进,乘胜追击,明天天黑之前,本将要在邺城歇息!”
“遵命。”
小校双手抱拳、答应一声,转身急奔而去。
。。。。。。。。。。。。。。。。
京师洛阳。张让府邸。
张让屏退左右,只剩下了郭图与张让两人。
张让皱眉看着郭图不解的问道:“如此神神秘秘,先生究竟有什么话要说与爷们?”
郭图面色惭愧的向张让深深的鞠躬行礼道:“承蒙让公一直照顾,人感激不尽。但人却一直欺骗让公,实在是惭愧!”
“嗯?”
张让阴冷的眸子瞬间盯上郭图,如同一只毒蛇一般,阴恻恻的说道:“贾人先生有